王逑教授是著名男低音歌唱家溫可錚的太太,77歲的她仍舊顯得十分年輕,王逑畢業于上海音樂學院,之后留校工作,曾于1984、1992年隨溫可錚訪美。在中國音樂界,王逑的鋼琴伴奏搭配溫可錚的歌聲,有“珠聯璧合”之稱。
溫可錚,被人稱為中國的夏里亞賓,他與夫人王逑的愛情像是一首最動人的歌。溫可錚的男低音歌唱,影響了幾代人,但在他的身后始終有一個身影在為他伴奏,那就是他的夫人——王逑。五十三年的風風雨雨、五十三年的相濡以沫、五十三年的點點滴滴見證了他們之間最純真的感情。那些歌聲、那些琴聲、那些溫暖、那些記憶還深深地烙在歲月的印痕里,但又有誰知道一個小小的鼻炎幾乎毀了王逑教授的整個音樂生涯。在南匯路上,一幢不起眼的上海新式里弄房子的三樓,筆者見到了溫夫人王逑教授。特別引起筆者注目的是客廳那架少講有百年的斯坦威鋼琴,再配著與那鋼琴差不多年月的全堂法式古典家具和中式紅木條幾花架等,這一切都跟了他們一輩子了。溫宅的味道就是典雅不張揚,舒適卻不豪華,個人品位和文化氣息渾然一體。看著桌上冒著輕煙的新茶,聽著王老師的曼妙琴音……
筆者:王老師,聽說您的音樂生涯差一點就被疾病毀了是嗎?
王逑:對。
筆者:是什么病啊?
王逑:鼻炎。
筆者:什么時候開始的啊?
王逑:那是抗日戰爭的時候,患了鼻炎沒有地方治。上大學后我來到了上海音樂學院,那個時候鼻子就開始有點堵了,以后慢慢地聞不出氣味,嗅覺就沒有了,到了30多歲時更嚴重了,晚上睡覺也不能這么仰著睡,因為仰著睡,鼻子不能呼吸,只好側睡。
筆者:聽說你為此動過手術?
王逑:在去美國之前,我曾去耳鼻喉科醫院檢查過,說長了鼻息肉,兩個鼻子都有,曾經做過激光手術,醫生跟我講這個不能斷根。在美國沒有怎么看,美國空氣比較好,國內的空氣污染太厲害。1992年回國后大概過了半年,又感覺不行了,突然一下子左邊的耳朵聽不見聲音了,自己講話時聲音好像在里面,在耳朵里嗡嗡作響。
筆者:這些對你的生活與工作造成什么影響?
王逑:我是搞音樂的,沒耳朵我怎么彈伴奏啊,在臺上我右耳是對著唱歌的人的,所以還能聽得清楚,但我就覺得他的聲音怎么那么小。后又到耳鼻喉科去看,說因為我這個鼻竇炎的鼻涕流到了耳朵里去了,所以這耳朵就塞住了,要做第二次手術。做完手術后,用了一點藥。回來后,過了一陣子又不行了,又堵了,醫生幫我用東西吹,耳道通了。堵了,又去,反復去了四五次,后來醫生對我說,現在不能再做了,再吹耳膜就破了,所以現在我們不敢做了,醫生說給你開刀裝管子,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根治。
筆者:裝管子太痛苦了啊。
王逑:一裝管子耳朵馬上就好了,后來我先生到北京工作,我就跟他到北京了,北京的空氣污染比上海還要厲害,整天鼻子不通。過了三年,又回上海,我先生去世后,突然這個耳朵又聽不見了,我就去看醫生,醫生說你這根管子半年前就該拿掉了,現在里面全部發炎了,醫生說你鼻子里的膿全跑到這個耳朵里去了,不能再動手術了,說吃點消炎藥控制吧,沒有其他好的辦法。正在這個時候在網上,看到泛亞公司發明了一個叫鼻路潔的鼻腔護理液,我馬上請朋友去找。
筆者:效果怎么樣?
王逑:當時好像還沒上市,但很快朋友就給了我兩瓶,按照說明書,我就早上擦一次,晚上擦一次,一下子明顯就好了,好在什么地方呢?就是往常我一到冬天,感冒非常厲害,鼻炎就要發,今年我一直沒發過,我一直擦到現在,每天早上和晚上各一次,即使出國,我也隨身帶著,早晚洗鼻已成習慣了。
筆者:現在你的鼻炎好了嗎?
王逑:是的,完全好了。我現在認為鼻炎不是治不好的,只要養成良好的習慣,每天堅持使用專業的鼻腔護理液,再嚴重的鼻炎都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