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UL(靈魂)——高尚的精神世界
SOCIETY(社會)——更寬廣的視野
SERVICE(服務)——責任感和對他人的關懷
SEDUCTION(魅力)——將藝術和學識轉化為自身的修養和美感
SEX(性感)——演繹好性別角色突出女性特質
SMILE(微笑)——良好的社會交往能力,讓世界從此陽光燦爛
SECRET(神秘)——對未知事物強烈的好奇心讓女人永遠年輕
—— 著名時尚女刊《嘉人》雜志
SOUL(靈魂)——高尚的精神世界
高耀潔:感動中國的女人
2009年,高耀潔82歲。在這個年齡,通常應該是享受著房前屋后的陽光,或子孫滿堂,頤養天年,然而,高耀潔的生活卻不是這樣。在老伴去世之后,她拿著每個月2600元的退休金,除去每月看病吃藥的1000元,余下的錢依然用于給艾滋病人送醫送藥,救助“艾滋孤兒”。“艾滋”這兩個字和她的生活密切相關,她被稱為“中國民間防艾第一人”。
在拒絕了數次寫作個人傳記的邀請后,2008年,高耀潔終于出版了自傳《高潔的靈魂》。此前,她就曾經表示“我是一個失敗者,很多問題還沒有解決”。她將自己十余年來搜集的有關艾滋病的資料,整理放在一個紙箱里面,繼續堅持著自己“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防艾事業。
2007年,她輾轉前往美國,接受了美國“生命之音”年度“環球女性領袖”獎,臨行前,她說:“我為中國最窮、最可憐的人踏上遠途。”而在獲得此獎之前,她曾經先后五次得到類似的國際獎項,現場出席領獎卻均未成行。
2006年,她在自己博客的第一篇文章上寫道:“這些天不斷有艾滋病患者找我,很多人痛哭得厲害,我也很難過……曾經有單位要給我10萬塊錢,我沒要,真正需要錢的是那些艾滋病孤兒,是艾滋病患者。”
2003年,她獲得了央視評出的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之一,在頒獎典禮上,與高耀潔的防艾生涯同時被提及的,還有如下贊譽——“在實現‘但愿人皆健,何妨我獨貧’的人生理想的道路上,她邁著堅定的腳步,以淵博的知識、理性的思考驅散著人們的偏見和恐懼……她盡自己最大的力量推動著人類防治艾滋病這繁重的工程,她把生命中所有的力量化為一縷縷陽光,希望能照進艾滋病患者的心間,照亮他們的未來。”
2002年,她在春節的時候接了一批艾滋病孤兒來家里過年,這些孩子做了HIV抗體檢查,結果都是陰性,卻仍然遭到了很多人的排斥。她的兒子作為某大學的副教授,在過年之前來看她,得知她把艾滋孤兒接到家里,怕傳染上艾滋病,結果大年三十都沒有回家。
2001年,她獲得了“全球衛生理事會”頒發的“喬納森·曼衛生及人權獎”。“隨后你將聽到其中的一個人:高耀潔醫生。今晚,我們向她獨自在中國鄉村推行HIV教育的工作表示敬意。”這是安南在頒獎的時候說的一段話,而那時,高耀潔正在河南家中,只是委托朋友替她發言。隨后,她將2萬美元獎金和1萬美元贈款,全用來加印《艾滋病與性病的防治》一書。
2000年,高耀潔在河南的某個村莊調查時,聽到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循聲找去,發現了一名上吊而死的女子,旁邊有一個孩子,拉著媽媽的腿,在大聲哭泣。從此,高耀潔開始將主要精力放在對艾滋遺孤的救助方面。
1996年,她發現因輸血感染艾滋病的病例,開始意識到血液傳播艾滋病的嚴重性。從這一年開始,她自費進行艾滋病防治和救助工作,用6年多的時間,走訪了河南省100多個村莊,見過1000多個艾滋病患者。她自費出版《艾滋病與性病的防治》30萬冊,僅此一項支出就達40多萬元。
1927年,高耀潔出生于山東曹縣高新莊。高家是個名門望族,高耀潔“5歲開始讀私塾,接受儒學教育”,奠定了她的“人生觀和以后要走的道路:尊重他人,憐憫弱勢群體,堅持實事求是,從不畏權貴勢力”……
SOCIETY(社會)——更寬廣的視野
那些行走在路上的花兒
●文/菊開那夜○圖/潘英麗
世上是有這樣的姑娘的。
五年前我在云南認識了香香。我們約好一起去中緬邊境的瑞麗小城撿玉,一路上她給我上了許多課,把我從一個穿高跟鞋提旅行包的小資改造成了吃苦耐勞的驢子,麻利地教我應該怎樣把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怎樣在路邊搭滿面塵灰的大卡車,怎樣在各大景區千方百計地逃票。這是專業老驢的生存本領,也不全是為了錢,而是為了證明自己可以游離于規則之外。
每到一個地方,她總是不厭其煩地翻找全城最廉價的旅館,我尾隨的時候心懷幽怨:老娘有錢,沒必要死命找十元店。從前我沒事就在西餐館點個比薩喝個玉米濃湯什么的,跟著香香旅行后,我變成了有啥吃啥不吃也可以的好姑娘了。
我們去騰沖旅行,為了逃票曾經翻山越嶺跑斷一雙美腿,以至于我從此也養成了一種大膽無恥的想法,認為旅行景點的門票都是針對旅游團的,而不是為了我們這種有拼搏精神的驢子的——逃掉它,天經地義。
蓮子是我在西寧青年旅館遇到的。她在玉樹支教一年,我們還沒來得及互訴衷腸,當天晚上她就突然決定搭車重返玉樹。為了表示對這種神龍不見首尾行徑的敬意,我送了一條藍色披肩給她。
接下來我在西藏遇到了無數單身旅行的女人。首先是在阿里遇到的圣美,干練清秀,一個人飄飄蕩蕩,搭了輛車去東嘎看壁畫,然后回札達與我邂逅。我們一起去古格王朝看廢墟,由于圣美出色的組織能力,我們順利地租到了輛皮卡,并且臨時拼出了一支九個人的聯合國小分隊,有法國人、泰國人、澳州人等等。
重點要說的是童童。我們先后在阿里塔欽完成了徒步崗仁波齊這條路線,九月殺回拉薩曬太陽。童童就是我想成為的那種姑娘,獨立、堅強、聰明、低調,走在追尋信仰的漂泊旅途上。誠實地說,我距離這些形容詞也不遠,但我知道童童做得比我更漂亮。
她在東南亞漂了一年,兜兜轉轉三進印度。她說印度是她最喜歡的地方,無論去哪里最后總是想轉身回印度,她在特麗莎修女的仁愛會做義工,照顧殘疾兒童。
遇見童童時她也是衣袂飄忽,一身印度服飾的裝扮,她帶我去不起眼的小店里買酸奶喝,還去藥店買腸蟲清,并且貨比三家,買到了全城最便宜的腸蟲清——這樣的舉動真是迷死我了。也不是為了錢,而是在日常生活的微小細節中,都養成了把物質欲望幾乎歸零的節儉習性,絕對是優質驢子的坦蕩風范。
她總是能夠搭到免費車,這本事讓我佩服不已。我曾經試過從格爾木搭車到拉薩,結果到了拉薩后還是受不了拿人手短的自責,強行把車費塞給司機了。從這個角度來說我不是優質驢子,我太在意受人恩惠這件事了,也就是說我不能夠貫徹執行“君子坦蕩蕩”這個觀念。
我喜歡這些獨來獨往的姑娘,她們熱愛大自然,懂得欣賞山水之美,真誠地聽從內心世界的召喚。她們敢于拋下物質世界的羈絆,孤身上路面對世界,吃得起苦,經得起風雨,她們不是溫室里的花朵,在荒郊野外表現出來的生存能力強過大多數朝九晚五的男人。
她們都曾經陷入舉目無親的困境,甚至與死神打過照面,這些鏗鏘玫瑰無論將來處于何種人生角色,都將淡定從容,無所畏懼。孤獨成長的經驗如此可貴,終將成為性格中堅強倔犟的一部分。
摘自《東方文化周刊》
SERVICE(服務)——責任感和對他人的關懷
長征中的32個女人
●文/劉麗麗○圖/潘英麗
1934年10月10日,中央紅軍西進,跟隨紅一方面軍長征的女紅軍為32人。
部隊始終保持夜間行軍,通常走人們不經常走的小路。這些本就不習慣走夜路的女人們,在經過幾百上千公里的長途跋涉以后,她們的腳有的腫有的爛。
剛開始的時候,她們還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即使走在隊伍中,也會拿著一把小梳子,不時地攏一下散亂下來的頭發。
她們絕大部分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長途跋涉的行軍。那些身體健壯的女人,一人要護理三四個擔架,還要幫助其他人背行李、干糧和藥箱。每到宿營地,男人們就像泥一樣倒在地上,但是,這些女人是不能倒下的,她們要安頓傷員。急行軍的間隙,她們還要在傷員們休息的時候,到村子里去說服老百姓作挑夫,補充那些中途損失的人。
11月中旬,中央紅軍跨越敵軍的三道封鎖線,進入湘南。中央縱隊開始過江,她們看到戰友的血染紅了沙灘和江水,她們的心顫抖著,跑過倒下的戰友身邊,跑向江邊的那座浮橋。
12月份,中國南方已經進入了濕冷的冬季。糧食和藥品的極度缺乏,使得她們常常連續幾頓吃不飽肚子。然而,最讓她們感到難過的是,眼看著傷病員躺在擔架上痛苦地呻吟,她們只能說些安慰的話語,卻沒有有效的藥品來減輕他們的傷痛。
長征路上,有的女人在路上生下了孩子,沒有大叫大喊,只有默默忍受,甚至只寫了一封信留給孩子和收養孩子的人,便和其他人一起趕路去了。
1935年6月初,紅軍來到大雪山。干部休養連的女人們擔負著雙重使命,她們不僅要自己安全地翻過這座連鳥兒都飛不過去的神山,還要把傷員和藥箱安全地運送過雪山。
女人們在大雪山上經受了人生極限的考驗。爬過大雪山以后,女人們的月經都絕跡了,直到長征勝利到達延安后休整了一段時間,才又正常起來。
紅軍主力走出了大雪山,來到達維。由于饑餓,她們聊天的內容不外乎一些關于吃的話題。女人們聚在一起,就會把她們曾經吃過的和一些聽說過但自己還沒有親自嘗過的美味,說得津津有味。
在裝備不足的情況下,她們死死守著陣地頑強戰斗。彈盡糧絕了,她們用石頭與敵戰斗,最后不得不分散撤退,這時候,在疆場上馳騁了七個多月的婦女先鋒團到此時已名存實亡。都說戰爭讓女人走開,但那些女人們走不開的戰爭一定更加殘酷。
1937年春天,當時的中國西藏還很落后,女人們在自家的庭院里日夜不停地操勞,見到男人低眉順眼。女紅軍的到來,仿佛在這個偏遠的地方撒下了一縷陽光,照亮了這些女人們內心深處那片早已荒蕪了的土地,讓她們看到了女人還可以有另一種活法。女紅軍的到來給她們平靜的生活掀起了陣陣漣漪,這對于她們改變自身的命運和現存的生活狀況,給予了很大程度的啟發和幫助。
雖然中國婦女解放的號角早在20世紀初就曾吹響,但這畢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1936年10月10日,在甘肅會寧,中國工農紅軍正在舉行一個空前盛大的慶祝儀式。10月22日,在距會寧不遠的將臺堡,三軍會師。
這條綿延二萬五千里的長路,女人們跟隨一方面軍整整走了一年零八天,平均每天行軍71華里(1華里是500米),一共爬過了18條山脈,其中5條終年冰雪覆蓋,渡過24條河流,經過12個省份,占領過62座城市,突破10個地方軍閥組織的包圍,此外還打敗或躲過追擊的中央軍。
長征勝利了,經過硝煙戰火與艱難困苦洗禮的女人們又開始踏上了新的征程。
摘編自《她們》 中央文獻出版社
SEDUCTION(魅力)——將藝術和學識
轉化為自身的修養和美感
她只是生錯了時代
●文/王波○圖/潘英麗
公元415年3月的清晨,亞歷山大城的希帕提亞,著一身平滑長袍,像往常一樣邁出家門,徑直走到停靠在門旁的雙輪馬車上。而在她的目的地——亞歷山大博物館演講大廳,一如既往地早已坐滿了她的“粉絲”。
忽然,從街道的各個角落里涌出了500個人,將馬車團團圍住。這些人據說是來自埃及沙漠地區的僧侶和士兵,他們一把將希帕提亞扯了下來,揪著頭發把她拖進了西賽隆教堂。
接著,她被警告,如果還想活下去的話,她就必須成為基督徒。在拒絕之后,終身未嫁的希帕提亞,被誦經士彼特扒光了衣服,扔進了熊熊燃燒的火中。
這個被稱為“圣女”和“無瑕的星辰”的女子,就這樣化為灰燼,死無葬身之地。
1500年后,在芝加哥獨立宗教學會上演講時,美國著名的無神論者莫斯利,以《希帕提亞的殉難》為題,向眼前的聽眾聲情并茂地描述了她殉難的場景。他宣稱,希帕提亞的殉難意味著“古典世界的消亡”。
而希帕提亞,作為歷史上有記載的第一個女數學家,不僅是她所生存的那個“古典世界”的一個句號,也是最后一顆最耀眼的明珠。
希帕提亞是數學和天文學教授塞翁的獨生女,理想主義的父親為把女兒培養成一個“完美無缺”的人,不僅為她量身打造學習計劃,還要求女兒每天練習跑步、越野、騎馬、劃船或游泳,以激發她的所有潛能。
美麗得據說讓埃及王后都嫉妒的希帕提亞,最終沒有讓父親失望。當她周游完希臘以及地中海周圍所有的國家后,數學和哲學造詣頗深,演說能力一流。在父親擔任館長的亞歷山大博物館,她成為了一名出色的數學和哲學課程教師,并且擁躉無數。
她的馬車行走在亞歷山大街頭時,常常有人扔來鮮花,或引來大聲的贊許。接踵而至的愛慕者,常常會被希帕提亞巧妙地拒絕,她聲稱“自己已經與哲學結婚了”。
不談風月的她,把大部分的時間奉獻給了科學研究。她和父親修訂的歐幾里得《幾何原本》在此后的一千年里,一直是教科書的標準版本。
此外,希帕提亞還獨自完成了對希臘數學家阿波羅尼烏斯的《圓錐曲線》和希臘數學家丟番圖的《算術》這兩本書的注釋。
而在希帕提亞注釋天文學家托勒密的《實用天文表》前,塞翁曾經修訂過書中的表格,在看了女兒的工作后,他認為女兒已經超越了自己。當然,至今有歷史學家認為,塞翁這是為抬高女兒的聲譽而作出的過高的評價,但這絲毫不會讓人懷疑希帕提亞的數學造詣。
但智慧和美麗,在中世紀黑暗時期即將來臨的前夕,隨時可能會給這個女人帶來一場悲劇。
在希帕提亞被殘忍地殺害后,許多學者離開了亞歷山大城,圖書館里的藏書被燒掉用來給公共浴室的水加熱。與無神論者莫斯利一樣,不少歷史學家認為這是“一個知識啟蒙時代的終結”。
但后人沒有忘卻這場悲劇。20世紀80年代,現代學者們創立了期刊《希帕提亞》,專門關注女性學者所研究的哲學和女性問題。1851年,英國小說家金斯利將希帕提亞的故事改編成戲劇;而2008年3月,導演亞歷桑德羅·阿曼巴開始拍攝電影《Agora》,故事的主角正是希帕提亞。
這個當年死無葬身之地的女子,如今注定會像她生前一樣優雅地活在人們的心里。
流星雨摘自《中國青年報》
SEX(性感)——演繹好性別角色突出女性特質
我是馬云的“生活資料”
●文/張瑛
我和馬云是大學同學,畢業后就拿了結婚證。然而,婚后他的意外狀況卻層出不窮——
他先是辭職,然后開了一家翻譯社。翻譯社不贏利,他做了3年的小商小販,養了翻譯社3年。后來他又做過《中國黃頁》,結果被人當騙子轟……
在這種情況下,他忽然跟我說想湊50萬做電子商務網站。就這么著,我也辭職了。創業時期的工作是不分日夜的,馬云有了什么點子,一通電話,10分鐘后就在家開會。就這樣煎熬了一年多,我問他我們到底賺了多少錢,他伸出一根手指頭給我看。“1000萬?”他搖頭。“1億?”他還是搖頭,告訴我:“100萬。”“這么少?”“每天。現在是一天利潤100萬,將來,會變成一天納稅100萬。”
而當我成為阿里巴巴中國事業部總經理時,狀況又出現了——我們開始管不住兒子了。兒子十幾歲時,或許是受了馬云的熏陶,整天泡在網吧不回家。馬云對兒子說服教育沒有結果,就跟我商量:“你辭職吧,我們家現在比阿里巴巴更需要你。你離開阿里巴巴,少的只是一份薪水,可你不回家,兒子將來變壞了,多少錢都拉不回來。兒子跟錢,挑一樣,你要哪個?”看兒子變成這樣,我也著急,但是我心里卻不平衡:剛結婚的時候我本來就是打算做個賢妻良母的,結果被他“騙”進了阿里巴巴;好不容易現在功成名就了,又讓我辭職回家做全職太太。
我辭職以后,對兒子的游戲沉迷阻擊戰正式拉開,第一槍是馬云打響的。那時正是暑假,他給兒子200塊錢,讓他去和同學玩電腦游戲,玩上三天三夜再回來,但回來的時候必須回答一個問題——找出一個玩游戲的好處。過了三天,兒子回來了,先猛吃了一頓又大睡了一覺,這才去匯報心得:“又累又困又餓,身上哪兒都不舒服,錢花光了,但是沒想到什么好處。”“那你還玩?還玩得舍不得回家?”兒子沒話說了。加上我的看管,兒子于是慢慢就淡出了網絡游戲。
那時正是網絡游戲圈錢的時候,盛大、網易都推出了新游戲,按照馬云的作風,他是不會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的,但是他硬是沒有去做網絡游戲,他在董事會上這么說:“我不會在網絡游戲上投一分錢,我不想看到我的兒子在我做的游戲里面沉迷!”
辭職回家的我每天早上做好早飯,送兒子去學校,接著,去買菜,回家以后兩葷一素一湯地搭配好,配上餐后水果,用一個分成三層的小食盒裝著,然后去兒子的學校門口等他中午放學。我辭職回家半年后,兒子的成績在班里上升了17名。
在我印象中,自從我進了阿里巴巴后,我就沒穿過長裙了,我的衣櫥里全都是白色、銀灰或者黑色的職業套裝,里面的裙子也都是直筒套裙,那樣的裙子才符合我的身份。現在,我就是個居家的女人,可以穿任何我想穿的衣服。兒子還給我推薦了一條玫瑰紅的絲絨長裙,上面斜斜地綴著一圈金色的流蘇,一看就讓人喜歡。
馬云有一次跟楊致遠閑聊時談到我,調侃說:“張瑛以前是我事業上的搭檔,我有今天,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也一直把她當作生產資料,但現在我覺得,作為太太,她更適合做生活資料……”這話后來傳到了我耳朵里。這話絕對不是杜撰——也只有像他這樣滿腦子都是事業的男人,才會把自己的太太也當作資料。不過,當生活資料的日子并不壞,在家的日子雖然平淡,但是每個收獲都值得讓我再三品味。
摘編自《經營界》
SMILE(微笑)——良好的社會交往能力,
讓世界從此陽光燦爛
于西蔓:繽紛的微笑
●文/劉楊
“為更多人找回‘面子’是我努力的目標。”這是于西蔓曾說過的一句話。這個被譽為“中國色彩第一人”的女人,除了擁有超越時尚的色彩審美觀,臉上也總是掛著迷人的微笑。
于西蔓小時候生長在東北的一個文工團大院里,母親是演員,父親是導演,在那個幾乎是黑白顏色的時代,文工團大院為她保留了對于美的最初感覺。盡管當時人們幾乎不怎么重視穿衣打扮,可于西蔓對美卻有著一種特別的偏好。從小就喜歡“臭美”的她,成為了老師和同學眼中的“另類”。
1983年,于西蔓在中國民航學院畢業后留校任教。1987年,已經調到中國民航管理干部學院的于西蔓被派去日本接受培訓。在日本,除了感受到學習和生活上的艱苦之外,日本女性獨有的雅致也給于西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有一次上早班,于西蔓匆忙套了一件毛衣后準備換制服,可她發現周圍的日本同事仍在更衣室里仔細地化妝和梳頭。于西蔓看到了一種堅持和一絲不茍的精神。她發覺“美其實就是女性對自己的一種持久不斷的關心,如果做了,就一定會在鏡子里、別人的眼里收到效果”。
出于這種隱約的感知,于西蔓放棄了攻讀早稻田大學研究生學位的計劃。畢業后,她留在了日本的一家公司工作。一次偶然的機會,她接觸到了“色彩咨詢”行業,于是她將工作之余的時間,全部用來自學“色彩咨詢”。于西蔓決定將這個事業作為自己一生的奮斗目標。她辭職并考取了日本的色彩搭配師,然后,她又注冊公司,開了一家自己的色彩工作室。1998年,在日本已經成家并小有成就的于西蔓并不滿足,她決定回國,她想要改變中國人的穿衣觀念,改變這個社會。
當時國內很少有人知道“色彩咨詢”,于西蔓掌握了巨大的無形資產,也承擔著很大的風險。最初創業時,她一個人注冊、登記,用了12天跟著中介公司看了十幾處房子。在裝修工作室期間,某電視欄目組來拍她的專題,她花了幾萬塊錢請化妝師、買面料、找模特,早上六點鐘出去,拍攝了一整天,晚上十點回到家卻發現裝修的錢丟了。在租來的房間里,她哭了。可第二天,她還要若無其事地去拍攝場地,繼續自己的工作。她突然明白:很多時候,不是你是否堅強,而是你必須如此。
在開業前,她還對自己的員工說,如果前三天沒有顧客,千萬不要辭職。結果第一天就有人打來電話,第一個月就有20多名會員。有個會員和她說:“你這是為中國人做的一件好事。”她的努力,她的夢想,她的價值,幾乎就在那一刻得到了最大的肯定。
在她的第一批學員畢業后,許多人都不想走。一位雜志社的主編說,自己長得不好看,但在這里卻第一次找回了信心。于西蔓“發現帶給女人自信后會引發好多后面的東西”,她傳播的色彩,成了這些學員的另一個附加值。
現在,西蔓色彩咨詢工作室已經被越來越多的人所接受和認可,于西蔓的笑容也展現在更多人的面前。她曾經說:“真正找到自己的顏色,駕馭自己的形象,能給你300%的自信。這個社會,女人需要鋼筋般堅強的神經,但外形的優雅漂亮,也不可缺少。”她所提供的繽紛色彩,“不僅是美,是概念,是技巧,也是一種積極開朗的生命符號”。
SECRET(神秘)——對未知事物強烈的
好奇心讓女人永遠年輕
胡因夢:追逐心靈的“吉普賽女郎”
除了毋庸置疑的美麗,胡因夢更是追逐自己心靈的“吉普賽女郎”,她以曼妙的身姿游離于一切世俗的規則之外,只對生命誠實,對自己誠實。她因誠實而神秘,因神秘而美麗。
胡因夢的父親祖籍沈陽,是滿族正紅旗的貴族,英俊憂郁,1949年入臺,雖然供職于“立法委”,卻柔弱內斂,與闊達功利的妻子感情冷漠。父女倆經常躲在被窩里打著手電看武俠小說,父親一邊竊喜一邊講著妻子的壞話:在她的眼里,錢第一,自己第二,別人第三。
喜愛思考的胡因夢對未知事物充滿好奇,她害怕被庸庸攘攘的人群淹沒,成為“人倫體系里的一個微不足道的零件”。在輔仁大學讀書時,她是公認的校花,不顧母親反對,穿緊身露臍裝,超短裙,高跟鞋,跟外國人談戀愛。大學未畢業,她便去了美國度過一年時間,上世紀70年代美國的開放讓她領略了更多的新奇,胡因夢來者不拒,用心體驗。
作為明星的胡因夢被影迷稱為“如夢似幻的美人”,但她卻認為自己一直在“利用美貌而牟取暴利”。在拍一部鬼片時,劇組為了營造氣氛,殺了很多鵝,胡因夢對“為了拍一部爛片子而殺生”感到憤懣,她威脅導演要是再殺生的話她就罷工,最后導演妥協了。
但胡因夢卻不肯跟自己妥協,她開始思索演員的深度定義,她對這種充當“傳達他人人生觀的工具”的職業感到懷疑。拍戲時,她總有一本書為伴,或哲學,或心理學,或宗教。她漸漸意識到自己的演藝生涯,始終無法將焦點匯聚到情緒和情感的表達上,而只是一種智力的活動。她不是一個純粹意義上的演員,她演的都是自己。內心最深處的召喚終于清晰可聞,35歲時,胡因夢宣布不再為金錢工作,從此“活在世間,但不屬于它”,以最高的誠意和最真的姿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胡因夢與李敖佳人配才子的婚姻經歷總被人們津津樂道。早在上學的時候,她就把李敖的《傳統下的獨白》插在牛仔褲里,招搖過市。她對那顆“中年頑童的赤子之心”充滿好奇,即使在他們后來短短3個月的婚姻生活里,胡因夢的腦袋里也充滿了“古怪”的想法:結婚時她根據自己深信的星象學,堅持要在床的四角釘上銅板;李敖獨特的美學理念以及自囚、畏寒等怪癖,也讓她時刻思索著隱藏在背后的“唐璜情結”;李敖的兩次暴躁威脅更讓她感悟“人的許多暴力行為都是從恐懼和無力感所發出的‘渴愛’吶喊”。
40多歲的時候,胡因夢勇敢地成為了一位單身母親,無論媒體對孩子父親的身份怎樣盡情想象,胡因夢都置之一笑。是她勸說孩子的父親回到自己的家庭,并表示會盡自己的最大努力為女兒潔生營造一個健康的環境,至于由于父親的缺席而對她們造成的傷害,她視為母女倆的宿命。
如今的胡因夢仍在從事關于身、心、靈的探索和翻譯工作,仍然神秘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