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占春
(宜春學院政法學院,江西宜春 336000)
上海開埠后江南地區的變化及其對上海發展的影響
徐占春
(宜春學院政法學院,江西宜春 336000)
從唐宋到明清時期,江南地區一直是中國經濟發展的重心,其傳統經濟的發展和近代的調整,適應了近代工商業發展的要求。上海的開埠在近代江南地區人口和市鎮發展過程中引起了很大變化。這些變化又反過來對近代上海都市的形成與發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上海開埠;人口變化;市鎮經濟;上海發展
傳統的江南地區指蘇南鎮江以東的蘇錫常地區、上海市、浙北嘉湖地區和杭州市及其所屬的余杭縣,近代以來,浙江寧波和紹興與以上地區聯系緊密,所以近代江南主要包括太湖平原、杭嘉湖平原、寧紹平原和上海地區。自唐宋以來,這一地區就是中國經濟重心,其傳統經濟的發展水平在明清時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江南地區在近代前的經濟發展,催生和完善了江南地區內部經濟交流系統和市場體系,成為江南地區與上海之間經濟關系演變的前提。
(一)農業
從宋末到明初,江南東部平原發展顯著快于西部和北部。這一時期江南人口變化的主要特點是人口重心從西部和北部轉移到東部。耕地的開墾和一些主要的水利工程也主要集中在江南平原地區。以農田改良為目標的“干田化”活動,更是集中在江南東部的低濕地帶。[1]84江南經濟作物種植范圍擴大,稻田種植面積在縮減,農業商品化程度較高。但是由于存在棉田復種水稻的情況,所以明清江南水稻種植面積仍然有4050萬畝。[1]126在這一時期,“人耕十畝”是江南農民家庭農場的普遍經營模式。[1]243
(二)手工業
明清時期,由于棉花種植的推廣,江南棉紡織業取得了很大發展,主要表現為棉布產量的增加和棉布貿易的擴大。由于生產工具的改進、勞動分工的加強和生產專業化程度加深,江南棉紡織業的勞動生產率得到進一步提高。軋車和紡車得到改進,足踏多錠紡車得到推廣,紡與織逐漸分離,各道紡織工序的分工更加細化。棉紡織業徹底從農業中剝離出來,成為江南農婦的主要職業,對勞動力的需求量逐漸增大。
(三)商品經濟
客商與牙商在江南經濟的發展中,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明清時期,在江南地區活動的客商主要有徽商、閩商和粵商,他們控制著遠距離絲綢販運,對江南商品經濟的發展影響最大。牙商大多是本地商人,壟斷著當地絲或絲織品的貿易。除絲綢業外,商人在糧食流通行業中也扮演著十分重要的角色。而棉布商人的資本已經從單純的販運貿易深入到市鎮的購集、批發貿易乃至生產領域中。明清江南市鎮作為廣闊專業區內大宗專項商品集散、販運貿易的中介,對整個地區商品經濟發展具有重要的意義。江南市鎮的集與集之間的距離一般在20里左右,且每旬有3-4集之多,[2]為大規模、長距離的商品流通奠定了基礎,保障了小農經濟與再生產的正常運轉,使資源得到了優化配置,經濟格局趨向于合理化。
(四)水運交通
江南地區,水網密布,交通十分便利;對外聯系亦稱便捷,南北有京杭運河,東西有長江水道,又瀕臨大海,發展海外貿易,條件得天獨厚。近代以來,江南優越的水路交通條件在江南地區與上海的經濟關系演變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五)上海港的崛起
上海位于中國海岸線中點,濱江臨海,避風條件好,水位落差小,且常年不凍,是中國沿海南北貨運最佳交匯點。在歷史上,上海正是憑借優越的港口條件取代了一度繁榮的青龍港和瀏河港,成為蘇州的外港。上海周圍農村,在明清以來就保留了比較完整的商貿傳統,農產品商品化程度較高,手工業相當發達。這就為后來上海與各地的貿易往來打下了基礎。
清代前中期,上海的發展吸引了大量外地人口,據嘉慶十八年(1813年)的戶籍冊報,全縣城鄉人口總數已增加到528442口,[3]是江南名副其實的人口大縣。在鴉片戰爭前,上海已發展為中國東南沿海一大商港和主要商業城市。正因如此,英國人在與中國的貿易接觸中,逐漸認識了上海的特殊有利條件,將其列入武力奪取的通商口岸之一。鴉片戰爭后,上海被迫開埠,民族商業、航運業和金融業快速發展起來。
(一)開埠后上海經濟的發展
19世紀40年代后半期起,與港區發展相適應,上海出現了一批船舶修造廠和船廠,不久,面粉廠、汽水廠、釀酒廠、制藥廠和印刷廠等一批輕工業及食品加工業相繼出現,60-70年代,民族資本家開始投資于重工業,創辦了發昌機器廠、建昌銅鐵機器廠,80年代又出現了電廠和自來水廠。甲午戰爭以后,列強資本大規模侵入,外資企業數量劇增;上海在技術、人才、信息及環境等方面的優勢,也吸引了許多華資企業落戶。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上海成為了近代中國當之無愧的工業中心。
同時,上海是長江流域的商業中心及進出口基地。開埠后的上海成為了帝國主義國家對中國進行掠奪性貿易的商港。西方工業品和鴉片經由上海輸入中國內地;江南地區盛產的絲茶以及很多工業原料經由上海運銷西方。到19世紀末,上海占有了全國外貿總值的53.44%[4]47,成為傾銷商品和工業原料的主要集散城市。內外貿易的發達刺激了近代上海城市商業的發展,洋行與庫房紛紛建立,經營洋貨或為洋人服務的商店越來越多,上海成為了中國近代名副其實的商業中心。
此外,上海的金融業和近代航運、鐵路運輸也有很大的發展。上海成為了當時中國的多功能經濟中心。
(二)上海開埠后江南市鎮經濟的變遷
1.江南市鎮經濟的結構韌性。江南地區市鎮自從兩宋以后就在商品經濟和對外貿易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發展,市鎮的商貿職能發達,經濟結構的韌性極強,隨著商業變遷的此消彼長,長盛不衰,只要有商品流通,市鎮的商業職能就能繼續發揮作用。到了近代,江南市鎮的這種經濟特性使其很快適應了社會環境的變化,融入到近代化的歷史潮流中。
2.江南市鎮經濟的近代調整。上海開埠后,給江南市鎮造成了很大沖擊。江南農村傳統專業經濟逐步走向衰落,絲、茶、棉織等生產一再下滑。但市鎮經濟卻因其結構韌性的自我調節能力保持了繁榮。首先,農民紛紛進入近代工業市鎮務工,以彌補傳統生產衰敗所帶來的損失。其次,以農產品原料出口為主的專業市鎮,改變過去從產到銷都在本市鎮內完成的經濟結構,變成單一原料產地,加強了與上海的區域經濟分工合作。江南市鎮的外部市場也因此得到擴大。最后,一些工藝性強,又與傳統經濟技術有聯系的新家庭手工業迅速崛起,替代了傳統手工業的經濟地位,幫助江南市鎮順利向近代轉型。
3.江南市鎮對工業主義的反應。(1)對工礦業的反應。19世紀40-60年代,江南市鎮作為上海的經濟腹地,對其經濟結構和外貿結構的改變做出積極反應。外國資本、國內官僚資本和民族資本集中在上海、無錫等地的輕紡工業中,進一步刺激了江南地區的農業專門化。另外,江南市鎮受到政治中心城市的干擾較少,外國資本也不易滲透進來,有利于市場經濟萌芽和成長。在上海工業化浪潮中長期被外資壓制的民族企業家,選擇了臨近上海的小城鎮開辦近代工礦業,既解決了資金短缺、設備簡陋、技術落后的困境,又保證了與國內外市場的聯系。江蘇嘉定縣“周家橋在法華鄉西北四里許,本一小村落,民國五年,有無錫富商榮氏傍松江購地數十畝,開筑申新紡織廠;八年,歐戰發生,紗價大漲,富商購地設廠者接踵而至。地價驟貴,畝值千金,百工合麇集,遂成市焉”。[5](2)對工業品沖擊的反應。19世紀60年代后,在國外“洋貨”的沖擊下,中國傳統農業和手工業結合的自然經濟解體,農產品商品化程度加深,江南市鎮的商品經濟得到普遍發展。自然經濟解體后,由于農民和小手工業者的生活所需仰賴市場,所以一部分商業市鎮迅速發展起來,如川沙縣的文興鎮就是通過其商業職能發展成川沙首鎮的。[6]72同時,近代交通運輸給江南農村地區帶來了都市工業品和與近代都市生活新面貌相關的信息,沖擊了農村消費市場,吸引鄉民到城市和市鎮去尋求新生活。
(三)上海的輻射與江南市鎮人口變遷
上海開埠后,推動了江南市鎮的發展,由此導致了人口向市鎮聚集。人口從鄉村向市鎮集聚,伴隨著市鎮城鎮化的全過程。在工業主義滲透下,上海對江南市鎮的工商業擴散則促進了市鎮人口的集中。在江南市鎮人口整體農轉非或聚集的過程中,專業經濟的興衰和上海工業都市的吸引力起決定性的作用。
1.商業輻射引起的人口聚集。近代江南市鎮,在上海開埠以后,構建起服務于上海工商業和對外貿易的商業網絡,使江南地區和上海的商業逐漸融為一體,商品貿易出現了明顯的增長。市鎮成為了商業繁榮的生長點,給鄉村人口提供了較多的就業機會,導致了鄉村人口向市鎮集聚。20世紀20-30年代,都市生活的吸引,加上社會動蕩,回鄉交通不方便,部分鄉民定居城鎮,從事近代工商業,成為城鎮居民。由于上海的人口承載力有限,這些鄉村移民大都選擇留在緊鄰上海的工商業市鎮。據估計,1930年嘉興縣各市鎮總人口為87099人。[7]2681931年,無錫縣第四區市鎮人口為34249人。[7]276
2.工業滲透帶來的人口集中。近代上海的工業輻射,在江南地區掀起了以棉紡織業、絲業和面粉業為支柱的現代工業化浪潮,其影響通過市鎮傳送到江南廣大農村地區。吳江盛澤鎮是著名的絲綢大鎮。上海開埠后盛澤綢商的勢力滲入到上海,與洋行直接交易。清光緒后,隨著市場需求量的劇增和先進技術、工具的引進,盛澤絲綢業由手工業向現代工業過渡。由于現代生產對技術要求比較高,而本地熟練工人有限,“乃往杭湖各地召集織工來盛,約增四五百人,以后各處來的織工,日漸加多,迄今約千人”[8]。這些產業工人的增加,加速了市鎮的城鎮化。
開埠前的上海,為江南松江府屬縣,以盛產豆、麥、棉花而聞名,至清乾隆、嘉慶年間已享有“江海通津,東南都會”之聲譽。上海縣城人口在1843年估計約20余萬,在全國排名第十二位。而同時期的蘇州、杭州分別排名第二、五位。[9]94上海在經濟發達的江南地區只是一個“壯縣”,而不是經濟中心。上海開埠以后,經濟迅速發展,地位發生巨大變化。這一過程中,租界的建立和西方企業的設立主要是“外國力量”的貢獻,然而江南這塊腹地,也是上海成長的重要支持力量。近代以降,江南地區面臨國際市場的變化和上海的開埠,作出了積極反映,很快融入到近代化的潮流當中。在這一過程中,在國內和國際因素的影響下,江南的變化有力推動了上海的近代化進程。
根據臨床癥狀經驗用藥,給予抗生素2聯或3聯,治療1~2周,同時給予吸氧、化痰、祛痰、解痙平喘等常規對癥治療。及時收集痰液尿液糞便進行藥敏檢查,根據檢查結果隨時調整用藥。
(一)傳統經濟中心的衰落和上海的崛起
開埠以前,“上海雖然只是一個三等縣城,但卻是中國東部海岸最大的商業中心,緊鄰富庶的蘇杭地區,由此運入大量絲綢錦緞,同時向這些地區銷售各種西方貨物”[10]359。西方人正是看到上海這一特殊優越性,才在《南京條約》中將其列為開放口岸。
開埠之初,上海由于租界的開辟和西方企業的設立,進出口貿易發展顯示出勃勃生機。然而,江南傳統的經濟中心仍然憑借其深厚的經濟基礎和人文底蘊,保持著它們的經濟地位,這種情況在上海開埠后持續了十多年。
19世紀中期,太平天國運動使得江南的大中城市遭到嚴重摧殘,傳統的經濟中心快速走向衰落,而上海卻因為有外國勢力的庇護而免遭戰亂破壞。江南原本最大的城市——蘇州,在戰爭過后,地位驟降。江南的另外一個大城市——杭州,也因為受到一系列負面影響,喪失了原來的經濟地位。1853年,太平軍占領江南時,封鎖了大運河上的交通運輸。致使杭州失去了在以京杭大運河為主的商業網絡中的戰略地位。上海卻因此成為杭州商貿地位的替代者。19世紀60年代初,太平軍摧毀了杭州城,城市人口從一百萬驟減至二十萬。[11]上海得益于蘇杭的衰落和對外通商的刺激,迅速崛起成為現代經濟中心。
(二)江南物產與上海港口的發展
蠶絲、茶葉和棉花、棉布是上海的主要出口商品,而其貨物來源主要是江南地區。從表1可以看出,從開埠以后到太平天國運動結束,上海出口中國貨物的貿易基本上都是向上發展的。
上海開埠以后,湖州、無錫的商人紛紛到上海從事蠶絲貿易,促進了上海對外貿易的繁榮。運河的地位被海運取代以后,上海成為了江南物資集散的中心,“小賈收買交大賈,大賈載入申江界。申江鬼國正通商,繁華富麗壓蘇杭”[12]。
在太平天國運動中,由于上海沒有受到戰爭破壞,江南地區的大量人口以超常的速度涌向上海,從1855年到1865年,上海人口凈增11萬,而且這一趨勢一直持續到二十世紀初,上海人口從1910年的128多萬又增至1927年的264萬余人。[13]3、90這些移民從勞動力市場、資金、消費市場和社會分工方面,推動了近代上海都市的發展。
1.隨著上海經濟中心地位的確立和工商各業的發展,勞動力需求陡增,尤其是輕紡工業對勞動力需求更大。江南難民潮的出現滿足了上海經濟發展的需求,使上海得以順利完成經濟職能的大轉變。除了經商和務工,更多的移民在上海從事公用服務業職員、學徒店員、家用仆傭、人力肩夫等各種職業。根據《海關報告》中對上海各業從業人員概況描述,上海的“買辦、仆役、船員、木匠、裁縫、男洗衣工、店員則主要來自寧波。侍候外國婦女的大多數女傭以及本地人商店的刺繡工和婦女頭飾工是蘇州來的。南京的男子經營緞子、玉石、鐘表和鉆石生意。”[14]21近代上海的崛起正是得益于這些移民的貢獻。
2.江南移民的大量遷入為上海經濟發展提供了大量的貨幣資本。在太平天國運動中,有相當部分江南富豪遷居上海,他們攜帶了大量的貨幣財富,“紳商之挾厚資而寓居上海者,且接踵而起”[15]686。當然,移民中更多是中下層的自食其力的平民,他們也有私蓄,可以聚沙成塔。
除了富豪和平民,商人的資本是上海發展的又一主要來源。上海因商而興,商人團體很多。而其中有一半都是傳統的“江南十府”商人,具體是:寧波幫,人數逾10萬,勢力雄厚,多業洋貨;紹興幫,人數約3萬,多營錢業與酒店;杭州幫,業絲綢之業;錫金幫,營絲業;鎮江幫,營錢業銀行綢業。[16]33商人的進出,攜帶著大量的資金,這為上海近代工業的發展、城市建設提供了必要條件。在上海從早期單一的進出口貿易向工業、商業等功能城市轉變的過程中,江南寧紹杭嘉湖五府的商人起到了重大作用。1911年以前,上海的造紙業為浙江人所獨營;1912-1926年,資本在1萬元以上的15家上海紙業企業中,浙江人創辦的有9家。在金融業領域,浙江人的實力更強,到1935年,浙江幫的資本額達到1150.2萬元,占上海錢業資本總額的74.63%;銀行業中,浙江幫以“南五行”(指中國銀行上海分行、交通銀行上海分行、浙江興業銀行、浙江實業銀行、上海商業儲蓄銀行)和寧波系三行(指四明銀行、中國通商銀行、中國墾業銀行)為核心,1933年,上述銀行的實收資本額與存款額分別占到當時中國28家重要銀行的30.3%和54.5%。[17]87、100、111、122、139這些數據從規模與總量中反映出江南商人資本在上海城市中的地位。
3.江南移民遷入上海擴大了消費市場。人口的大量集中,使消費市場由此變得開闊而深厚。“太平天國期間遠近避難者,遂以滬上為世外桃源,……此為上海市面興盛之第一步。”[18]26人口密度的增大,為上海積聚了巨大的購買力。從清朝中后期到民國時期,上海的商業因為人口增長而快速發展。20世紀20、30年代,南京路已成為中國最負盛名的商業購物街。各類服務業發展也很快,餐館、茶樓、照相館、理發店、娛樂業以及租賃業、修補業等紛紛興起。1933年,上海已有大小店鋪7.2萬戶,1936年增至8.6萬戶。近代商業網絡的形成,使上海傳統的地方市場迅速地發育成長為近代化的中心市場。

表1上海出口主要中國貨物的品種、數量和價值(1844-1864年)
4.江南人口的遷入,導致了上海社會分工細化。江南人口進入上海以后,分布在近代工商業的不同部門當中,為社會分工進一步細化提供了可能性。據統計,1909年上海至少有165種行業,足見上海當時社會分工的發達程度。勞動分工和社會分化日益發達,促使上海的商品經濟以更加猛勁的趨勢發展。
近代上海開埠以后,對江南地區經濟和城鎮的發展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而近代江南地區傳統經濟結構和人口的變動,為近代上海都市的形成和發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從歷史上總結江南地區和上海之間的經濟關系演變,有利于更好地分析今天長江三角洲的經濟發展形勢,為今后兩地經濟的互動發展提供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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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pening of Shanghai Port and its Changes and Impacts on the Development of Shanghai and Region South of the Yangtze River
XU Zhan-chun
(School of Politics and Law,Yichun University,Yichun 336000,China)
From the Tang and Song dynasties to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the region south of the Yangtze River had always been the focus of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whose tradi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its adjustments in the modern times were adaptable to the development of modern industry and commerce.The opening of Shanghai port resulted in the change in popula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owns and township in this region.Theses changes,in return,provided support for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a modern Shanghai city.
the opening of Shanghai port;change in population;township economy;the development of Shanghai
F129.5
A
1008-2794(2009)03-0102-05
2008-11-29
徐占春(1981—),男,廣東南雄人,宜春學院政法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為中國近現代史和地方經濟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