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 坦等
●《紐約時報書評》再推中國專題
3月8日出版的《紐約時報書評》推出中國專題,介紹三位中國作家的三部新作:欣然的《見證中國:沉默一代的聲音》、余華的小說《兄弟》以及李翊云的首部長篇小說《漂泊者》。本期《時報書評》的封面畫作,亦全然中國色彩。在《兄弟》的書評中,杰斯·羅(JessRow)稱此書“實乃20世紀末的一部社會小說”,但也指出,它超出了西方讀者的閱讀體驗,乃社會喜劇、市井粗俗和尖銳諷刺的混合體,尤其“充滿了狂風暴雨般的語言和肉體暴力——詛咒,貶斥,烏眼青,痛毆——而且余華描寫此種暴力時是如此寫實,不厭其煩,雖經翻譯過濾,仍然令人感到無法消受。小說結尾處的馬拉松性愛場景沉悶而乏味,幾乎令人無法卒讀。”“這是否意味著《兄弟》是不可翻譯的呢?”困惑的評論家寫道,“也許最好是說,此書英文版的陌生感僅僅證明,中國與西方之間在普遍的意義和理解之間,仍然存在著何等寬廣的鴻溝”。去年5月4日的《時報書評》,亦曾以專題形式介紹四部中國小說:莫言的《生死疲勞》、王安憶的《長恨歌》、閻連科的《為人民服務》,以及姜戎的《狼圖騰》。此事反饋回中國,一度引發許多人的好奇與驚喜。(舒坦摘編)
●李安欲將布克獎獲獎小說搬上銀幕
大導演李安有意改編布克獎獲獎小說《少年Pi的奇幻漂流》,將其拍成好萊塢電影。美國《綜藝》雜志報道,李安正在與福克斯2000公司認真協商這一項目。《少年Pi的奇幻漂流》為加拿大作家揚·馬特爾所著,2002年獲布克獎后成為全球暢銷書,已被譯成包括中文在內的40種語言。故事講述從小在動物園長大的少年Pi·帕特爾與一頭孟加拉虎理查德·帕克在大洋上落難扁舟,漂流227天的離奇經歷,因此被視為“不可拍成電影”的小說。難怪馬特爾聽聞好萊塢有如此雄心,亦“吃驚不已”。最初,小船上尚有一人、一虎、一斑馬、一土狼和一猩猩。弱肉強食的內戰很快爆發,土狼咬死猩猩,吃掉斑馬,自己也死于理查德·帕克的血盆大口,只余小朋友與大老虎四目相對。少年為保小命,計劃以六種方式弄死帕克,皆不靈,遂以智慧和老虎玩政治,不做武松做宋江,終于收服猛獸,安然橫渡大洋。李安考慮用真人活獸出演,結合電腦特技。《少年Pi的奇幻漂流》中文版由譯林出版社出版于2005年。(舒坦摘編)
●浙江一農民推出長篇小說
由一位青年農民創作的150萬字長篇小說《芙蓉外史》近日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發行。創作這部長篇作品的作者名叫陳曉江,是浙江省永嘉縣巖頭鎮芙蓉村的村民。芙蓉村是浙江省永嘉縣陳氏聚居的古村落,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它坐落在國家級風景區楠溪江畔。芙蓉村陳氏在楠溪為耕讀世家,歷來文風熾盛,文人雅士代相接踵。陳曉江的家族就一直生息繁衍在這個古村落里。陳曉江自幼年受家庭及當地甌越文化的熏陶,酷愛文學。因父親被打成“右派”,兒時的陳曉江一邊讀書一邊干農活。高考落榜后,他走上自學成才之路,并選擇了文學創作的目標。經過幾十年的努力,他終于創作出長篇小說《芙蓉外史》。該作品系統、深入、細致地描述了民國初年到“文革”結束以后芙蓉村的歷史。作品富有濃郁的地域特色,集楠溪風俗民情、方言土語之大成。全書共分6部:《追源記》、《尋金記》、《歸宗記》、《荒年記》、《爭斗記》、《還鄉記》。(舒坦摘編)
●各地開詩會紀念海子去世20周年
3月26日是詩人海子去世20周年紀念日,一系列紀念活動也在這一天舉行。海子生前好友西川和海子的讀者將前往詩人故鄉掃墓,北京大學未名詩歌節今年的主題也是“海子”;在上海,一群海子的讀者聚集在909咖啡館朗誦海子詩歌。海子去世20周年,詩人在家鄉安徽安慶的墓地不久前也已經修繕一新。3月26日,海子好友詩人西川和北京的海子讀者自發前往安慶海子墓地掃墓。活動組織者之一大仙說,除了掃墓,他們還將瞻仰海子故居緬懷詩人。這是一次低調的行動。為了紀念這位早逝的詩人,北京大學未名詩歌節每年都選在海子忌日舉行。今年,2009第十屆北京大學未名詩歌節的主題是“半完成的海”,主辦方取海子最后一首遺作《春天·十個海子復活》之名將請來王家新、姜濤、胡續東、臧棣等10位詩人。由作家出版社選編的《海子詩全集》也將在這一天首發。在上海,詩人郁郁和一群詩歌愛好者將聚集909咖啡館,以“909詩·歌會:海子廿年祭”為題紀念詩人,兩位民謠歌手還將海子的詩作譜曲并現場演唱。(舒坦摘編)
●王小波《黃金時代》首現話劇舞臺
4月10日至19日,作家王小波的“時代三部曲”中的《黃金時代》將被首次搬上話劇舞臺,亮相解放軍歌劇院。史可、趙奎娥、林京來、孫剛、董路等實力派演員加公眾紅人將攜手演繹那段知青歲月。《黃金時代》于上世紀90年代初發表后,不少導演都曾對小說文本進行了影視改編的探索,而“話劇版”卻遲遲沒有現身。對此,該劇編劇兼導演夏波表示:“王小波的小說風格獨特、隨意性強,其中有很多意識流、插敘式的手法,而戲劇則講究情節的沖突、集中,這二者間其實存在矛盾。”為了能把小說更好地還原于戲劇舞臺,夏波也頗費了番心思,“在編劇時,我對小說的多條線索進行集中,拎出主線和結構,并在此基礎上做了一定程度的延伸。希望發生在上世紀70年代的故事能與我們的當代生活發生更多聯系。但是,對于小說中的人物、特別是充滿作家語言特質的對白等都一一保留。”(舒坦摘編)
●張承志自稱將不會再寫小說
久未在公開場合露面的張承志日前出席了其新書《敬重與惜別》的首發式,他稱自己在以學生心態寫作此書,還表示,比起小說自己更喜歡散文,稱自己恐怕不會再寫小說了。上個世紀張承志以寫作《黑駿馬》等小說而聞名文壇,但是進入新世紀后,他的寫作重點放在了雜文和散文上。對此,張承志解釋說,小說必須有虛構口吻,而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這樣的虛構心境,“中國現在是散文時代、雜文時代,讀者更愿意看到的是真心話。”他說自己已不具備這樣的虛構才能,恐怕不會再寫小說了。《敬重與惜別》是張承志總結上世紀80年代以來幾次居留日本經歷的作品,勾勒了中國讀者渴望了解的一些日本歷史文化梗概。在首發式上,張承志一直強調,與其說是一個作家談論日本文化,倒不如說自己在寫作中更像一個學生站起來在課堂上發言。“做個作家的感覺并不偉大,自我吹牛沒什么太大意思。”(舒坦摘編)
●劉震云認為80后寫作應從學好漢字開始
作家劉震云日前在接受《新京報》采訪時說:“我覺得一個時代產生自己的文字書寫者是非常正常的。凡是新產生出來的群體,新產生出來的文字,一開始都是要遭到責難的,但是新的總會慢慢變成主流的、中堅的、成熟的。目前80后作家的作品我還是讀過好多,存在最根本的問題:他們對于新的元素、新的人類知道得很多,但是他們對于整體的世界和整體的人類相對了解得比較少,廣度夠了,深度嚴重不足。另外對于藝術形式,比如像小說本身的研究也非常不夠,我能看出他們的結構能力、情節能力、細節能力、語言能力都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更重要的是胸襟和氣度,動不動就罵人的人我覺得很難寫出好作品。最后一點,我覺得他們必須要做到的,就是不要寫錯別字,一頁紙如果有3個錯別字的話是不可原諒的,我覺得80后寫作是不是該從學好漢字開始!(舒坦摘編)
●陸天明稱作家不觸及當代是失職
作家陸天明在簽售他的最新作品《命運》時接受采訪稱:“當代作家要關注當代,如果只寫個人情調的東西,那干脆在家寫日記、寫情書好了。”當今文壇雖然很熱鬧,但缺少富有責任感的作家。陸天明認同這個說法。他說:“為什么人們會記得路遙,因為路遙用生命寫作,每個字都充滿作家的使命感。”在創作《命運》時,陸天明也付出很多。為了這部書,他大病一場,六七天高燒40度不退,人都虛脫了。更重要的是,作為第一部反映當代改革題材的作品,他首次將虛構的人物和國家領導人、真實的城市放在同一個歷史平臺上,這是從來沒有的。陸天明從開寫這部小說的第一天起,就堅持這部書一定要有史詩品格。他說:“首先是史,得允許作者直面現實。這么多年來,中國作家面對當代題材繞著走,怎么可能出大作品和大作家呢?我就是要去突破禁區,想要以改革的精神來寫改革。”說到作家責任,陸天明說得最多的是作家對一個國家、一個時代的責任。他認為,當代作家如果不能代表自己的祖國、民族與時代,發出自己的聲音,那就是失職。“在這個30年里,中國發生了巨變,處于這種背景下的當代作家,有責任、有使命去表現這個時代,更要把這30年人民群眾做的事留在文字中。”(舒坦摘編)
●梅子涵表示早期閱讀不應有功利心
近日,著名兒童文學作家梅子涵在武漢舉行題為“愛上圖畫書”的講座,在接受采訪時他表示,早期閱讀需要文學讀物,且不是功利性閱讀。他說:閱讀可不是為了孩子的所謂“成長”。“你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讓他長大、老去直到死掉?”他認為閱讀是一種本能需要,和喝水、吃飯沒區別。而“成長”一旦成為功利目的,會抹殺孩子童年閱讀的快樂。梅子涵希望不要讓識字記數充斥在兒童的閱讀中。對國內新興的圖畫書,梅子涵推崇備至。如湖北出版的《起點閱讀》等大型圖畫書,他就贊賞有加,“這些文學類讀物很有趣,也很有詩意,讀起來非常開心。孩子很小的時候,就要把這些給他讀。”至于火過一陣的《三字經》,他不太贊同:“小孩在那里搖頭晃腦,大人看了很開心,其實孩子什么都不懂,這樣的閱讀不該推廣。”(舒坦摘編)
●張愛玲遺作《小團圓》出版
據《聯合晚報》報道,文壇再吹張愛玲旋風,繼二00七年《色,戒》造成轟動后,號稱是張愛玲最后遺作的小說《小團圓》出版。報道稱,張愛玲遺作《小團圓》,在她過世十四年之后面世,在新書發布會上,請到“張愛玲文學遺產執行人”宋以朗從香港來臺。出版社強調,這是張愛玲最后、也最神秘的作品。《小團圓》全書共三百二十八頁,書中女主人公九莉的身世與張愛玲相仿,同是二十出頭就驚艷文壇的新秀女作家;父母新舊觀念的對立,與張愛玲父母如出一轍;男女主角的戀情更宛若張愛玲與胡蘭成,可說是一本自傳體小說。《小團圓》的出版,正如同張愛玲的傳奇人生,帶有濃厚神秘色彩。張愛玲從上世紀七十年代就開始創作此書,直到去世前多次易稿,僅少數友人看過手稿,據傳張愛玲曾希望銷毀原稿。歷經許多波折,《小團圓》得以出版。(舒坦摘編)
●蘇童推出新長篇《河岸》
著名作家蘇童近日透露,他剛剛完成了一部20多萬字的長篇小說《河岸》,將在《收獲》第二期上首發,并于4月由人民文學出版社推出。這是蘇童自3年前完成重述神話作品《碧奴》之后的首部長篇。蘇童坦言,他永遠不滿意現在的作品。“我認為想象力和題材是不會枯竭的,可是我不知道怎樣去滿足自己對自己的期待。”蘇童一直對法國作家福樓拜重寫《情感教育》的做法推崇備至,他說“我寫《米》只花了三個月,以后老了可能也重寫一遍。”(舒坦摘編)
●趙玫長篇新著《漫隨流水》出版
作家趙玫的最新長篇小說《漫隨流水》日前由江蘇文藝出版社推出,這部洋洋灑灑近50萬字的小說,被出版界譽為“一部女人的史詩”。作者立足最近40年滄桑中國的背景之上,盡職盡責地讓女主人公將黑色的優雅和人性的反思演繹得炫目至極。每一番人生舞臺的轉換,都充滿著欲求的選擇,良知的拷問,乃至靈肉的掙扎。書中的人物并不完美,但卻展現出絢爛的生命流程,漫隨流水,猶如一江春水,流淌出當代女人心靈的感召,以及時代變遷中民族的深省。小說中唯一的女主人公,一個穿黑裙的女人。所有其他角色都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在不同的歷史時期與不同的生活境遇中,她所呈現的,都是和現實的高度合拍與完美匹配,同時也都深懷著理想主義的信念。哪怕她已經青春不再,美麗凋零。哪怕她的心早已被歲月的塵埃掩埋。這是個天鵝一般的女人。她的高傲和冷漠,學養與智慧,注定她只能是一只黑天鵝,并處心積慮地將自己的歷史諱莫如深。她所代表的顏色,應當是人性中最晦暗的部分。所以女人可能是時代的寵兒,亦可以做時代的叛逆。于是一次次,她總是能適時地更迭場景,確立坐標,編織出新的人物關系,構建起新的愛恨情仇。沒有人對她迷茫的舊往糾纏不休,但她卻最終沒能擺脫被歷史拋棄的命運。(舒坦摘編)
●張煒新作《芳心似火》出爐
作家出版社日前推出張煒的新作《芳心似火》,和之前《古船》《外省書》《浪漫與丑行》《刺猬歌》等作品書名之詩意、典雅、田園比起來,張煒的新作《芳心似火》的書名顯得有些撩人。但是等你迫不急待翻閱時才會恍然大悟,原來其中的深刻、幽默與思辨,一點兒不亞于他以往的作品,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因為他的切入點起于愛情,便顯得輕松愉悅,原來進入齊國的歷史是如此漫不經心又讓人過目不忘。副標題是“兼論齊國的恣與累”,因為書中大量涉及春秋戰國時期齊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和世情民俗。張煒談齊,不是清言,而是為了議論當世,是為了觀照今天。幾乎在每一篇文章里,張煒都把過往的歷史與當下的現實加以對照,發出他個性的聲音。這位在文壇上活躍了30年的著名作家,著作近千萬言,《古船》《九月寓言》《刺猬歌》等作品在當代中國文學史中不可忽略,然而《芳心似火》的出爐,令評論家們刮目相看:在作者全部的文字中,還從來沒有以如此迷人的、平易近人卻又美麗絢爛如織錦的關于人類生存思想的表述。這表述是如此地清晰圓融,如此地樸素,如此地切近,如此地與我們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舒坦摘編)
●帕慕克處女作中文版面世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爾罕·帕慕克的處女作終于在寫就30年后來到了中國。日前世紀文景文化傳播公司透露,帕慕克的首部作品《杰夫代特先生》已由該公司出版,近日將在京城上架。《杰夫代特先生》的寫作完成于1979年,最初的名字為《黑暗與光明》,帕慕克憑借這部作品一舉獲得了當年的國民報小說獎。1982年,該作品正式出版時更名為《杰夫代特先生》,并獲得了《土耳其日報》小說首獎和奧爾罕·凱馬爾小說獎,受到土耳其文學界的矚目。本書描述了一個典型的土耳其家族在大半個世紀的發展歷程,分三部分描述了杰夫代特先生祖孫三代的生活和心理狀態。據悉,本書是帕慕克根據自身的成長經歷和家族背景寫成的,它不僅是二十世紀土耳其社會的縮影,同時也是窺視帕慕克個人生活的一個窗口。即便是在多年后,帕慕克依然對自己這部處女作情有獨鐘,在2006年的諾獎頒獎典禮上,他曾說:“我的父親用極富感情和充滿夸張的語言,表達了他對我和我的第一部小說的信心:他說,總有一天,我會像此刻一樣,站在這里,滿懷巨大的欣喜,贏得這一獎項。”(舒坦摘編)
●杜拉斯《情人》姊妹篇引進出版
有著《情人》姊妹篇的《平靜的生活》日前由上海譯文出版社推出。《平靜的生活》是杜拉斯的第二本小說,絕望的愛、時時籠罩的死亡,正是杜拉斯筆下永恒的主題,因此也有人將這部作品稱作《情人》的姊妹篇。故事發生在偏僻的鄉村中,弗朗索瓦絲在孤寂中渴望生活,渴求愛情。舅舅與弟妹私通,她向弟弟告發,舅舅被弟弟打死;弟弟的情人愛上了她的情人,弟弟絕望自殺;她逃離到海濱城市,卻又在陽光燦爛的沙灘上目睹一個男人溺水身亡。感性而清醒的語言,籠罩在死亡陰影中的情節,生活就在表面的平靜和內心的掙扎里緩慢又迅疾地逝去。瑪格麗特·杜拉斯本名瑪格麗特·多納迪厄,出生于印度支那,在那里度過生命最初十八年的時光。1943年,以杜拉斯為筆名發表第一部小說《無恥之徒》,從此步入文壇。以電影《廣島之戀》和《印度之歌》贏得國際聲譽,以小說《情人》獲得當年龔古爾文學獎。(舒坦摘編)
●耶利內克新話劇《一位商人的契約》上演
面對全球金融危機帶來的危害和奧地利銀行界近年來發生的貪污受賄和挪用公款的丑聞,奧地利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艾爾弗里德·耶利內克女士奮筆疾書,寫出了具有時代烙印的新劇本《一位商人的契約》。耶利內克女士集小說家、劇作家和詩人于一身,其作品文體很難定義,常游走在散文、詩體和戲劇腳本之間,時而譏諷,時而咒罵,時而批判,還包含了劇場和電影般的場景章節。最近奧地利文化界人士聚集在維也納學院話劇場舉辦了《一位商人的契約》作品的朗誦會。朗誦會獲得了巨大成功,其作品廣受好評。德國科隆市話劇院也將于近日首次上演《一位商人的契約》。(舒坦摘編)
●村上春樹新長篇涉及二戰
日本新潮社近日宣布,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新作將于今年初夏上市,書名定為《1Q84》。然而出版社方面并未透露更多信息,反倒是村上春樹本人在國外對這一新作說了不少。村上春樹在西班牙證實,他欲以此書向奧威爾致敬。不同的是,“奧威爾寫《1984》是預言未來,而我的小說正相反,我回溯過去,但仍然在講未來。”村上說。此書非常有可能涉及“二戰”時日本的野蠻侵略與可悲戰敗,或許比以往更多地涉及政治,但不會成為《1984》那樣的政治小說。正在西班牙訪問的村上春樹向西班牙《國家報》透露,他啟程出國前,剛剛將其新長篇《1Q84》的書稿交與出版商,“這是我最長、也是最雄心勃勃的作品,花去了我兩年時間。”《1Q84》書名古怪,令人聯想起喬治·奧威爾的名作《1984》。事實上,在日語中,“Q”與“九”同音。(舒坦摘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