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中
對于這一本書,我更多地把它當作是“一份答卷”,向我的家鄉鎮江交上的“一份答卷”。
《滿眼風光看鎮江》伴隨著改革開放30年的壯麗凱歌和歡聲笑語,呈獻給山川秀美、人文薈萃、生機盎然、日新月異的江南名城鎮江。
對于這一本書,我更多地把它當作是“一份答卷”,向我的家鄉鎮江交上的“一份答卷”。“考題”,是我給自己出的;“答卷”,也是我自己答的。完全是自己“考”自己,考自己的誠信,考自己的鄉情,更是拷問自己:對名城鎮江、對生我養我的鎮江,對鎮江這本厚重的“書”,讀了多少?知道多少?理解的又有多少?
話又回到12年前,上個世紀的1997年4月,當我的《古寺掩山,中華一絕》那本書成書時,我曾敞開心扉,特地在書的扉頁,印上這樣幾句話,表達了我的心聲:
自費成書,
免費贈書,
弘揚歷史文化名城,
報答鎮江父老鄉親。
我在前言中還這樣深情地寫道:
“歷史文化名城鎮江,是生我、養我、哺育我成長的地方,我為有這樣凝重而深邃、壯麗而秀美的家鄉,感到幸運,感到自豪。她的悠久歷史,文化積淀,曾經打開了我幼小心靈的窗口,童年時,我就在朦朦朧朧中迷上了鎮江的歷史,鎮江的文化,因為,我是在古西津渡街的一條小巷中,學會說話,學會走路,學會認字,到了十四歲那年,我從古西津渡街走出來……
這一走,走得很遠很遠,這一走,又走得很久很久,從揚子江畔,走到了淮河之濱,從古城鎮江,走到了古郡淮陰,悠悠歲月四十載,我把淮陰當作第二故鄉,但從沒有忘卻過故鄉情,鎮江的歷史、鎮江的風土、人情,始終在我心中眷戀著,又成為我業余生活中潛心研究的一個課題;鎮江的發展、變化以及來自鎮江的每一個喜訊、佳音,都撥動著我的心弦。
1991年,我回到了闊別四十年的家鄉鎮江,自有一種人之常情的欣慰感,欣慰之余,我便捫心地自己拷問自己:除了用做好工作報答家鄉而外,我該為家鄉再做點什么?鎮江在飛躍發展的歷史進程中,還缺點什么?基于這樣的思考,我從鎮江歷史文化名城和優秀旅游城市的閃光點上,找到了我為家鄉拾遺補缺的用文之地。于是,我就自己給自己出了一道考題:“研究鎮江、解讀鎮江、宣傳鎮江”。
一道情系鎮江的自考題,激勵我深度地研究鎮江,書寫鎮江,我一次次打開了鎮江這本厚重的“書”,一次次地認真拜讀。以“天下第一江山”享譽古今,這對古城鎮江來說,并非是自我夸張,而是名不虛傳,一水橫陳,連崗三面,依山傍水,天生麗質,山在城中,城在山中的獨特城市山林,無論是自然景觀,人文景觀,都是那么的壯麗、那么的多姿,歷史文化名城,不僅是一部“書”、一卷“畫”,而是憑著它的有形和無聲,以其外在的美和內在的意,使得一代一代世人,從它的身旁受到感染,得到升華。在新的歷史時期,鎮江的歷史文化需要更好地傳承,鎮江這座江南名城,需要更好地展示,同時也需要更好更多地介紹,把它介紹給全國、介紹給世界,我深深地意識到這一點,也深深地感到,自己應該在這一點上,盡到自己應該盡的責任,應該獻上自己的一顆拳拳之心。
給自己出題,自己考自己,就這樣地默默起步了,歷時十二載,彈指一揮間,為了給我的自考題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我把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在攻讀史籍,查閱資料上。身臨其境,實地尋訪;求教行家,咨詢長者;深入研究,精心考證。頓覺眼前的鎮江,以及歷史上的鎮江,確確實實是滿眼風光,無限風光。十二載筆耕有所獲,我將“滿眼風光”,珍藏于這本書中,與更多的人一同來分享,因為“滿眼風光”看鎮江,是欣賞鎮江,品讀鎮江的最佳視角、最好平臺。
為了閱讀方便,我將《滿眼風光看鎮江》分成上下兩卷。上卷為“回望歷史”,看歷史上鎮江的璀璨和輝煌。下卷為“喜看今朝”,看當代鎮江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及展現出來的新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