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開始,中國城市交通發展史上逐步寫滿出租車的身影。期待經歷多年風雨的出租汽車行業,能與六十歲的祖國一樣步入平穩發展階段。
7月28日清晨,溫州街頭出現反常一幕:全城數千輛出租車停工罷運、市民生活出行受阻、數十輛出租車被砸,正常社會秩序受到影響。而就在此前的數月中,三亞、重慶、牡丹江等14個地區相繼發生出租車司機罷運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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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文摘》對此評價:“摁下葫蘆浮起瓢。”一連串的罷運事件,讓人們的眼球注視到出租車行業,而一直備受世人注目的“溫州模式”再次成為人們議論的焦點。
“出租車業本應是經濟學教科書中的一個自由競爭的典范。全世界的出租車業都因種種原因遭到扭曲——這些原因包括政府管制、壟斷、政治游說、黑手黨、種族排斥以及自由市場上的所有其他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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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英國《經濟學人》雜志中就發出如此評論。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世界上出租車行業的管理模式漸趨多樣化。而在我國實行的是嚴格的經營方式限制和數量限制。
中國的出租車行業走了兩種道路。第一種是通過各種手段剝奪了出租車原始投資者的產權,以北京等地的公司化模式為典型代表;第二種就是如溫州和太原,維護了原始投資者的財產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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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市場化的要求而言,“溫州模式”無疑是相對較好的管理模式。但是,該模式也存在一些問題:1.城市規模不斷擴大,出租車運力嚴重不足,給公眾出行造成極大不便;2.多環節轉包,層層分割,形成了龐大的食利階層;3.存在著強行拼載、宰客現象等。
“溫州模式”包含三種具體的營運模式:車主自營自駕,占10%;車主自營他駕,占35%;承包經營他駕,即“二包經營”,占55%。
在二包模式下,車主將出租車完成承包后,每月凈收入為8000元;每年凈收入為96000元。在車主自營他駕模式下,車主每月凈收入至少在9500;每年凈收入為114000元。在車主自營自駕模式下,即只雇傭一名打工司機駕駛生產情況下,車主每月收入至少在11300元,每年收入135600元。
而從出租車業運營收益看:溫州出租車每月形成的剛性成本如下:燃料費:6900元;保險維修等雜費:2000元;稅收:365元;出租車公司掛靠服務費:120元。以上合計為9385元。按照月營業額2.25萬元計,剩余的13115就由車主、二包、打工司機分割了。
由此可見溫州出租車月營業中真正的剛性成本只有9000元。最大的成本并不是燃料費的成本與政府規稅,而是車主收取的“車份錢”以及二包的收益,即最大的成本是車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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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溫州罷運事件,部分專家、業內人士,對溫州模式從行業角度做了深入調查分析,認為出租車業作為一個特許經營的行業,罷運背后的利益之爭,很大程度上是利益各方對于特許經營權的爭奪和占有以及由此帶來的“不公”。
“近年來,早已有之的出租車罷運事件出現了新的特點:一是發生頻繁加快,二是發生了強迫罷工的暴力行為。三是罷運司機的訴求不再局限于降低車份、調高運價、給予補貼等,而是出現了對現行出租車管理制度的懷疑和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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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社科院農村社會問題研究中心主任于建嶸如此分析。
從我國現階段經濟社會發展水平看,“城市出租車”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入手:實行統一的法律法規;實行管理機構的統一和管理隊伍的統一;實行管理經費的統一;實行有償、合理、公開、科學配置經營權;實行資產和經營權相一致或占主導地位的公司化經營。
媒體評論:
有人針對目前全國范圍內沒有關于出租車的統一的法律法規;管理體制不順;經營模式多樣化等現象,提出完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