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么不準,人們就是愛看“天氣預報”,人們總是希望了解未來,同時抬頭遙望高高的天際時,希望視線有足夠的“能見度”。
能見度低的生活什么樣?電影《The Weatherman》(《天氣預報員》)是一個直觀的展現。尼古拉斯凱奇扮演的男主人公是一個地方電視臺的天氣播報員,每年有24萬美元的收入,可是內心覺得自己的工作豪無意義。天氣預報這類事,不是風就是雨,不可預測。他和妻子離婚、父親生病、和孩子之間完全不和諧,越想控制局面,一切越加復雜。不知當一個HR總監在飲水機接完水,轉過來在員工臉上看到這樣的表情——似笑非笑、莫名其妙,會不會想這位員工可能遇到了什么“天氣”?
能見度,既取決于企業的內部晉升通道是否通暢,也是一種個人內在的眼光。有時候,不可否認,企業就是員工的GOD,那些可以讓員工做的選擇、可以為他創造的發展。就是在為一張張“凱奇臉”撥云見日。物質回報和成就感的天平總是左搖右擺,當成就感不足的時候,更多的人要追求足以平抑內心落差的物質回報。長此以往,有一天也會像覺得對不起薪水的天氣預報員一樣,開始倦怠。雖說景氣不好,工資增幅從5%~10%降到0.4%,物質回報也變得微薄的時候,難道能說“你還能上哪兒”嗎?優秀的企業顯然不會。
能見度對于個人,有時候,你能看多遠在于你想看多遠。在木桶里洗澡的希臘哲人對前來拜訪的國王說:別擋住我的陽光。英國思想家柏林97歲過世,他的一生都把那些珠玉在前的偉大思想家作為自己攻擊的目標,他被稱為本世紀英國最著名的“用嘴巴思考”的思想家,他的努力往往一次次證明對手的偉大。然而,柏林數十年來永遠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為什么?柏林說,他的愉快來自淺薄,“我總是生活在表層。”柏林的能見度超脫了一般人所能達到的水平。表層,或許在海洋中意味著你可以獲得更多的氧氣和陽光,但是作為陸地上的我們,表層意味著浮土,風來了變成沙塵暴,轟炸來了變成炮灰。顯然,這種選擇的勇氣并不是一般人具有的。但是,柏林的例子至少說明,能見度就像一扇百葉窗,透進來多少的陽光,你自己清楚。
回到這次偉大的評選,因為能見度,我們的出發點開始變得出乎意料的溫暖。企業為想看得更遠的員工撐傘,員工用生活的態度調試自己的百葉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