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順生于60年代,但是年代的痕跡似乎很難在他的性格中體現(xiàn)。他直率,豁達,喜歡與朋友打成一片,還有那份對于藝術的純潔。年歷史和西方美術史看完后,我有了非常深的感受,我是一個中國人,受中國文化的教育,又生活在中國的土壤件真真首先不可能去重復別人的東西,更要強調自己的歷史,而不是重復歷史本身。我們要面對的是在當代文化中怎么去建構一個新的東西,當然,我喜歡中國的傳統(tǒng)藝術,如中國畫的美學,我也借用了很多中國畫的東西,用于自己的繪畫語言。”
繪畫有時候很簡單,因為呂順的畫表面上給人的感覺特別放松,其實他內心里是比較嚴謹?shù)摹.斎唬嫯嬀褪且环N“玩”的方式,畫家的心態(tài)很重要。呂順覺得人活著的心態(tài)非常重要,如果人的心態(tài)沒有了,你在繪畫創(chuàng)作就死了。畫畫應看作是一件高興的事才對。
在當代藝術創(chuàng)作中,有的藝術家長于觀念的思辨,有的藝術家則主要擅長對現(xiàn)實生活進行敏感、深沉的體驗。呂順說他喜歡后者。“藝術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很多元化了,好像怎么做都可以。但是有一點我要強調;你做的東西要有針對性和尖銳性。我覺得應該秉持這種理性的創(chuàng)作態(tài)度,而不是一味地去犬儒式調侃或無度解構。在特定的上下文中,這些曾經是有意義的,而且也有人都已經做過了。但我覺得當務之急是致力于建構一種新的東西。后現(xiàn)代藝術對藝術家沒有一個嚴格的技術規(guī)定性,人人都可以是藝術家,但是人人都應該有一種責任。”
在2000年之前,我和劉煒是非常好的朋友,他的畫非常精彩,當然好的東西大家都會喜歡。當時我和劉煒經常在一起,可以說我早期的繪畫受他一定的影響。然而,到2003年,我的繪畫開始發(fā)生變化,有了自己非常清晰的語言和風格。我覺得藝術還是要做你自己的東西。可以說,架上繪畫就是一個點線面的問題,當然有很多相似的東西。我喜歡中國佛和道,為什么我談到這個問題呢?這是因為我從佛和道之間找到了很多的東西,我閱讀了道家思想,也研究了《金剛經》等。比如一個物體,我可以拉長,可以縮短。就像這根線,我永遠在一根線里邊找到很多東西,這是我悟到的。我在中國畫中也體會到傳統(tǒng)藝術關于完整性和殘缺性的關系及其美學境界。所以,在這個意義上,我只是做子符合自己理念的想法。
有人說在畫的過程中要不斷地通過一種情緒,隨時會發(fā)生一種波瀾變化。“像清代鄭板橋在畫畫的時候,他一定是心動和手動。其實,我在繪畫的時候腦海里有這個大形了。當然有時候我在畫的過程中,想法和繪畫之間會產生不一樣的地方,但我覺得這種不一樣的東西,使你更能進發(fā)或創(chuàng)造出新的東西。繪畫并不是要求你去設計一個東西,而過多的設計就會顯得呆板。藝術家的想象力和直覺在創(chuàng)造陸上非常重要”
呂順說真正的藝術家應當如“天使”般關照人類,許多事物在他們眼中都被人性化了。作者以一般認知上丑陋骯臟的象征物去表現(xiàn)性愛的歡喻,以藝術家超然的觀點,將人類所有文明的假象剝除,描繪內在最原始的欲望,這就讓他從一般的審美與自我沉溺中超脫出來,轉而往人文情懷的方向提升,是抒情的、內醞的、訴諸到心靈層次的。這也是藝術家用一種心靈共鳴的方式,給我們傳遞著一種美的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