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導演陸川看完《阿凡達》后暴雪中給朋友老曹打電話:“你趕緊的!必須看!”著名電影出品人江志強,在影迷盛贊《2012》的特技效果之時淡淡地丟了一句話:“《2012》的導演看了《阿凡達》只有磕頭。”《好萊塢報道》:十幾年之后,詹姆斯·卡梅隆再次證明了他是“世界之王”,他用讓人目瞪口杲的方式把科幻片帶入21世紀。這是目前關于電影《阿凡達》轉載最多的評論。特效牛逼。劇情狗血。它的特效實力,行家說,讓人摸不到卡梅隆的邊。這是一部需要寫長達350頁的百科全書去注解的電影。所以我們必須寫一篇文章,講講它的細節,到底牛逼在哪里。劇情差嗎?卡梅隆自己也說,我把它弄深刻了,你們還怎么欣賞我的特效?但簡單并不意味著愚蠢。特別是,當你了解卡梅隆為了寫好這個劇本,動用了多少科幻大師的時候。最后,作為中國人,當你聽到“拆遷”這個詞的時候,覺得熟悉不?是的,別懷疑,這是一部偉大的反拆遷電影,這是我們中國人的解讀,這是卡梅隆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在終極意義上,總是我們中國人走得最遠。
在潘多拉上向科幻大師們致敬
油 飛
2009年末,花了五億美元的“史上最貴”影片《阿凡達》,甫一露面便引爆了已等待十四年的影迷們幾近語無倫次的吶喊一“電影的新紀元到來了!”
“阿凡達”一詞源于梵語,原意為“神之化身”,后來被引入網絡世界,指代用戶在虛擬環境中的形象設定。這個亦科亦幻的名詞無疑十分符合卡梅隆的口味,畢竟他從童年便對科幻小說有近乎癡狂的熱愛,在他還是卡車司機和外賣小子的歲月里,《星球大戰》的橫空出世已在他心中種下了一生的夢想——拍攝自己的科幻電影。
《阿凡達》劇本初稿完成于1995年:一位半身癱瘓的退役軍人杰克·薩和被派遣到一顆名為潘多拉的星球上,通過控制融合了自己與外星人DNA的化身“阿凡達”融入當地納美人族群,試圖說服他們搬離故士,以便地球人開發地下蘊藏的珍稀礦產;隨著對外星世界的了解逐步深入,杰克開女自對自己的任務產生懷疑,并在最后暴力沖突發生之時毅然倒戈,率領納美人部落擊敗地球人的入侵。簡述之下,這故事仿佛是披著科幻外衣的普通動作片。然而卡梅隆這個際簽提醒我們,不可掉以輕心。
綠色版《沙丘》
這本科幻史上劃時代的。史詩”性小說“沙丘”系列幾乎是所有科幻小說讀者,研究者和寫作者們的圣經。作者弗蘭克·赫伯特(Frank Herbert)在清貧中默默無聞地度過了前半生,卻于45歲那年出版了該系列的第一部《沙丘》,—舉奪得科幻界兩項最高獎:“星云獎”與“雨果獎”。
赫伯特認為科幻小說應該致力于探索無窮的可能性,因此他在小說中分析自然與宗教的聯系,描繪勾心斗角的政治舞臺,解釋語言系統對種族思想的影響,探求潛意識在人類言行中的映射,更創造奇妙而可信的架空生態系統。他的人物有著令^驚異的縝密邏輯思維,而主角往往是接近美式個人英雄主義的魅力型領袖。《沙丘》是最為典型的赫伯特故事:主角保羅·阿崔迪(Paul Atreides)生于貴族之家,是阿崔迪公爵的繼承人,自幼接受嚴格的全方位訓練;在異星阿拉基斯(Arrakis)上,他的父親在權力斗爭中被殺,他與母親被放逐在荒漠之中,被當地土著弗里曼人(Freman)所接納。由于契合了弗里曼人中流傳的神話,保羅逐漸贏得了幾百萬弗里曼人的服從,成為他們政教合一的領袖,并依靠驍勇善戰的弗里曼人攫取了阿拉基斯星球中最重要的資源——香料的控制權,最終成功地為父親復仇并奪權成為皇帝。
《阿凡達》的主線與《沙丘》頗為接近,同樣描述了一個身處異星的年輕人如何在經歷重重困難與考驗之后贏取當地土著信任、融入當地族群乃至獲取領導權的故事。《沙丘》中的保羅·阿崔迪應驗著弗里曼人對救世主的傳說,他順利通過了騎乘沙漠霸主——沙蟲的考驗,獲得了弗里曼人的尊重;《阿凡達》—片的主角杰克也在進入納美人族群伊始就獲得了他們唯一的真神——伊娃女神的垂青,并在最后成功地馴服了潘多拉最兇猛的生物——巨型飛龍,成為傳說中的幻影騎士,贏取了納美人的崇拜與忠誠。愛情是不可缺少的插曲,也成為主角改變心意的關鍵因素——保羅與弗里曼美女加妮兩情相悅,杰克也與納美部落酋長的女兒納蒂莉在圣樹前締結姻緣。當然,相較于《沙丘》中設計精巧而驚心動魄的宮廷政治斗爭,《阿凡達》中的人物沖突顯得簡潔和典型得多:正面陣營由主角杰克、秉持和平主義的生態科學家們、倒戈的女飛行員以及單純的納美人組成,反派陣營則—方面是見錢眼開的資源開發管理局官員,一方面是嗜血成性的軍隊上校,他們根本無需策劃什么陰謀,只要擺出急不可耐的姿態就足夠了。
若將注意力轉移到環境設定上來,我們同樣會驚奇地發現兩部作品中的異星球是何其相似;盡管阿拉基斯覆蓋著漠漠黃沙而潘多拉則顯得綠意盎然,截然不同的表象下卻同樣隱藏著對侵入者的重重殺機,兩個星球都埋藏著對人類來說價值連城的礦產或香料,對它們的貪婪攫取與爭奪成為故事鋪展延伸的動力,地球人倚仗科技與暴力卻始終無力理解異星的生存邏輯,當地土著卻可以輕易融入自然環境、駕馭其他物種,并以此為優勢反抗人類的統治與掠奪;或許沙丘世界實在太過深入人心,對卡梅隆這個科幻迷,更是難免潤物細無聲了。
《基地》系列與蓋亞假說
潘多拉星球絕不僅僅是一個故事展開的舞臺,而是卡梅隆的全部心力所在,他甚至為此制作了一部《潘多拉星球百科全書》。位于阿爾法半人馬星系的潘多拉,大小與地球相差無幾,茂密的類熱帶雨林中生活著夢幻般色彩斑斕的動植物,含有常溫超導體礦物的巨大山體悠然漂浮在云層之間。納美人可以通過發辮與動物毛發的接合而與之融為一體,以自身思想控制其行為,徜徉在圣樹枝葉之間,納美人可以聆聽到祖先的喁喁低語;影片結尾,潘多拉所有生物組成統一戰線共同抵御地球人的入侵……種種環境設定有超出地球生態科學的玄妙之處,難免讓人將此片歸人奇幻而非科幻行列,但對科幻迷而言,卻不難由此聯想到科幻大師艾薩克阿西莫夫(Isaac Asimov)的《基地邊緣》以及其中提到的“蓋婭模式”。
作為美國科幻小說黃金時代的代表人物之一,阿西莫夫是公認的多產作家,據說他的著作幾乎涵蓋了整個圖書分類法;不過,他最為人稱道的作品始終是“基地”系列,包含“基地”三部曲以及兩部續集與兩部前傳。“基地”系列脫胎于愛德華·吉本的《羅馬帝國衰亡史》,講述了一個浩瀚無垠的銀河帝國的數次衰頹與重生。阿西莫夫在這個系列中虛構了一門全新的統計科學“心理史學”,認為當人口數量達致一定規模,歷史走向就可以得到精確預測。書中該理論的創始人哈里謝頓建立起兩座基地,力圖保護銀河文明、縮短蠻荒時期;故事在各方勢力的角逐之中帶著重重懸念展開,又一次次導向讀者意料之外的結局。
三十年后,阿西莫夫在“基地”三部曲的續集《基地邊緣》中構建了一個名為“蓋婭”的星球。在這顆行星上,所有生物與礦石分享同一個整體意識,他們構成一個超級智慧,一切行為都臺力指向“大我”即星球本身的維系與發展。在小說結尾,蓋婭模式成為人類最終的選擇:當所有個體心靈達到完全的融會共通,貪婪、仇恨與陰謀將不復存在,不僅個體利益灰飛煙滅,人類整體利益也將被生態系統的整體利益取而代之。然而當原本多元自由的個體意識轉變為統一的信仰,我們是否由此失去了思想的交流與碰撞?文明進步的步伐究竟會因此加快還是減慢抑或停滯不前?《基地邊緣》中藉由蓋婭模式所探討的,實質上可視為個體主義與社群主義之間矛盾的極端體現。
阿西莫夫的蓋婭星球其實建基于早已有之的“蓋亞假說”。“蓋亞”是古希臘神話中宇宙混沌之女,亦即地球母親。“蓋亞假說”由英國大氣學家拉伍洛克(James E,lovelock)提出,他認為,地球生命與物質環境是一個緊密聯系在一起的完整進化系統。換句話說,地球本身是一個巨大的有機生命體,而我們都是她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雖然這一理論一直未能被科學界主流所認同,卻成為環境保護運動的重要理論基礎和精神動力,也因其浪漫主義色彩而多次被利幻界所借用。
不難發現,卡梅隆的潘多拉與阿西莫夫的蓋婭有異曲同工之妙。《阿凡達》中對于潘多拉星球生物間奇妙的精神共通給出了技術解釋:“人獸合一”事實上是二者外露神經末梢的聯接。星球整體的溝通則是通過植物樹根間類似神經元的構造進行的;納美人死者的記憶可以通過圣樹的神經系統“上傳”并得以永久保存,其他納美人以發辮聯接圣樹的垂須即可“下載”或在線調閱歷史資料。有鑒于此,將潘多拉星球視為一個結構復雜的巨型生物也并非無稽之談,伊娃即潘多拉,潘多拉即伊娃。因此納美人才會說:“伊娃是一切。”
蓋婭模式下的文明毫無疑問對自然環境有著天然的依賴,因為他們本為一體。而不曾意識到這一點的地球文明對自然始終抱著利用和榨取的態度,這也恰恰是影片主線中地球人與納美人沖突產生的根源。為了表達這一主題,蓋婭模式的確是卡梅隆在塑造潘多拉時最聰明的選擇。
技術與反技術的矛盾
以瑪麗·雪萊的《弗蘭肯斯坦》為濫觴,技術恐懼與技術崇拜始終是科幻小說的重要主題。《弗蘭肯斯坦》中科學成功地挑戰了上帝,創造了生命,然而這奇跡卻帶來了不可控制的后果;由此以降,造物反叛造物主的故事屢見不鮮,集中體現著人們對科技瘋狂發展的疑慮。在科幻小說的黃金時代,阿西莫夫提出的“機器人三定律”便脫胎于對這個問題的思考,而阿瑟·克拉克也在其太空漫游系列中描述了技術所帶給人類的冰冷與距離感。著名的反烏托邦小說中,奧威爾的《一九八四》固然脫胎于對制度的反思,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則集中筆墨描寫了技術高度發展的社會中所暗藏的恐怖。近年來的科幻電影作品也屢次涉及這一題材,如《K星異客》中對地球文明的反諷,《wall E》在溫情背后流露的擔憂,《黑客帝國》中對虛擬現實技術的警惕,以及《銀翼殺手》中提及的克隆技術對人性的泯滅等。
而庫爾特馮尼格特則是卡梅隆最喜歡的科幻作家之一。無論是《冠軍早餐》中消費文化對人類的符號包圍,還是《貓的搖籃》中對政府宗教和文化發出的冷笑,抑或《五號屠場》中對戰爭和死亡的反思,馮尼格特的作品都在卡海隆的作品中有跡研唇——曾讓人想起馮尼格特式對技術與文明的絕望。
卡梅隆的反技術傾向在《終結者》中已有體現,《阿凡達》更是將這一主題發揮得淋漓盡致。納美人環繞鄉樹居住,安睡在樹葉形成的天然吊床上,借助藤蔓攀爬陡峭的山巖騎乘各種飛禽走獸穿梭于叢林與天空中……他們的生活里沒有技術二字,一切都是自然的賜予;當地球人提出為他們修路、蓋房子和提供科技支援,他們則壓根兒不感興趣。杰克在操縱阿凡達融入納美人族群后迅速迷戀上這個星球的風土人情,每當返回自己的地球人軀殼便若有所失;他的任務之一是摸清納美人想要以什么為代價交換他們的故土,可后來他說:“我們能給納美人什么呢?牛仔褲?啤酒?我們什么也給不了他們。”
地球人不理解納美人對自然的依賴,納美人不理解地球人對技術的崇拜,兩種文明的根本分歧直接導致了地球開發者孤注一擲使用暴力。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反技術的《阿凡達》本身卻代表著最先進的電影技術,反技術的卡梅隆本人也是個技術狂:他在《泰坦尼克》后的十四年中與傳奇攝像機設計師文斯-佩斯協力開發虛擬影像擷取攝影系統,引燃了3D技術革命。或許卡梅隆心目中所反對的只是技術破壞洼與疏離性的一面,而發誓將觀眾從電腦屏幕前重新帶回電影院的他,恰恰在致力于以技術融合美與愛。
外星文明:神靈抑或蟲豸?
在地球開發者的眼中,納美人無疑是落后的、低等的生物,連是否可以稱之為文明都很難說,更不用提與人類平起平坐了。正因如此,在決定使用暴力毀滅納美人的家園甚至殘殺老弱婦孺之時,人類可以毫無愧疚之意。
浩瀚無涯的宇氤總在激發人們對外星文明的想象,于是地球與外星文明的關系成為一個歷久彌新的討論話題。對于科技發展水平遠高于地球的外星文明,有人害怕他們帶著惡意前來占領或毀滅地球、殺戮或奴役人類,這種恐懼使得1938年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播出的《火星人占領地球》一度使美國人信以為真、引發全國恐慌。亦有人將外星人當作神靈一般,并將金字塔、巨石陣、寒武紀大爆發等人類難解之謎歸功于他們,相信他們在默默關注和保護著地球,并會在某一天重新降臨。在阿瑟克拉克的《童年的終結》中,高度發達的外星文明帶來豐厚的饋贈,人類的苦難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科技發展到極限之時,人類社會的既有結構迅速瓦解,邁向超智慧的未來道路逐漸清晰。外星文明有著悲壯的善意,人類沒有毀滅,毀滅的只是我們的童年時期。
然而,我們又是否真的需要外星人的幫助?以自身思維模式強加于對亢是引發文明之間誤解與沖突的根本原因。正如奧森斯科特卡德在“安德”系列中所講述的,在不知情狀態下率鉚也球覘隊戰勝外星蟲族的安德最初以英雄身份得到人們狂熱的崇拜,隨后卻迅速成為臭名昭著的“屠異者”;而其續作《死者代言人》中所描述的“豬仔”一族,因為自身可以在死后轉化為植物形態而錯誤地對地球人作出了同樣的判斷,結果把他們所尊敬的地球科字家進行了活體解剖。
另一種截然相反的情況,是外星人面對地球人時處于弱勢地位。此時我們或許會看到《ET》中的脈脈溫情但更大可能是如同《阿凡達》:地球人帶著狂喜撲向外星球,埋頭攫取其中有利用價值的資源;拒絕理解當地文明,更在他們成為攔路石之時大開殺戒,事實上,只要回顧一下人類的拓荒與殖民史,一切便一目了然——鈉美人與印第安部落的相似之處,或許不僅僅是一個巧合。《阿凡達》的故事,只是人類歷史的黑暗片段在宇宙尺度上的映射與重現;不同的是,卡梅隆給了它一個童話結局。
看《阿凡達》之前,你要做的科幻功課不可不知的科幻小說大師
Frank Herbert和他的《沙丘》系列
作為科幻小說史上最具開創性的人物之一,赫伯特在《沙丘》系列中構建出了一個宏大的史詩般的世界,他想象出了“沙丘宇宙”中的幾乎每一個方面,包括術語表、引文和歷史資料等,給讀者以無比生動翔實的感覺,而在《沙丘》之前,沒有一部科幻小說能營造出如此細致入微的真實感。其異常豐富的場景細節設定給包括卡梅隆在內的無數科幻迷們以啟發。
阿西莫夫的“基地”
這位大師首次明確提出了著名的“阿西莫夫機器人三定律”,成為后來者不可逾越的創作標準之一。阿西莫夫極其擅長描寫人類對科技文明的迷戀和機器人造物之間反復呈現且不可調和的矛盾,并首次提出“心理史學”這個看似高深莫測實則有點含糊其詞的概念。關于創造者和被造物之間的倫理問題的探討,多見于其《機器人系列》作品中,像赫伯特一樣,阿西莫夫也擅長想象和描繪一個洋盡而真實的存在空間,其最優秀的作品為《基地系列》。
雪萊夫人和《弗蘭肯斯坦》
最早探討科技文明終將吞噬人類這個古老主題的小說。地認為人具有雙重性格——善與惡。長期受人嫌惡、歧視和迫害會使人變得邪惡而干出種種壞事,甚至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它還為英語添加了一個新的單詞Frankerstein,一個最終毀了它的創造者的東西。現在,弗蘭肯斯坦已成為好萊塢經典的形象之一。
馮尼格特《五號屠場》、《貓的搖籃》
對20世紀的美國社會產生重要影響的作家之一,他通過文學改變了整整一代人的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其作品始終堅持“反戰”和“嘲諷美國”兩大主題,井以尖銳諷刺、好挖苦人的語言風格著稱。他的小說《五號屠場》、《貓的搖籃》被公認為后現代小說的經典作品,也是他自己最喜歡的兩部作品。后者是作者采取科幻小說形式寫的幽默小說,是一本諷喻美國以及人類自己無限信賴科學家以及科學技術的書。這本書的出版,使他一下子成了美國人最喜歡的小說家。
阿瑟·克拉克:童年總會終結
阿瑟·克拉克與阿西莫夫、海因萊因井稱“二十世紀三大最偉大科幻小說家”。阿瑟·克拉克的作品主要討論人類在宇宙中位置的主題,代表作品有《童年的終結》、《城市和群星》、《2001:太空探險》等。他的作品以其出色的科學預見、東方式的神秘情調以及海明威式的硬漢筆法而著稱。克拉克在其創作當中,還善于積累有關科學文化方面的經驗,并以“定律”的方式加以總結,其中較有代表性的被稱為“克拉克基本定律”。
最好也看看的科幻小說
《稱我喬》Call Me Joe,保羅·安德森,1957年出版
這則短篇小說跟《阿凡達》的故事幾乎一致,以至于卡梅隆被指責《阿凡達》的故事存在抄襲。目前許多科幻小說迷們確信這本小說激發了卡梅隆的創作靈感。盡管《阿凡達》故事的發展跟《稱我喬》不在一個方向,但一開始都是一樣的。
《草》Grass,謝利S,泰珀,1989年出版
泰珀女士是科幻小說界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這部《草》有著沉重的神態和社會主體。故事發生在一個長滿草的星球。整個銀河系都被瘟疫籠罩,唯獨這座星球沒事。科學家馬喬里女士來到這個星球進行調查,發現這里的生念遠比看上去復雜,草比看上去危險得多。這部小說里有著跟《阿凡達》里如出一轍的DNA橋段。
《榮疆碎片》Shards of Honor,洛伊斯·壹克馬斯特·比喬德,1986年出版
這部小說同樣有著厚重的文化思考。傳統殖民地貝塔出來的戈蒂拉是女星際艦船艦長。她在一個新發現的星球上遇到了來自芭堤雅帝國的艦長阿羅。兩人雖是敵對陣營,但必須合作逃回基地。戈蒂拉卷入了屬于阿羅的戰爭。戰后,戈蒂拉返回自己的星球。人們把她當成英雄,但她卻為敵人阿羅辯護。人們覺得她被洗了腦。在民族主義面前,正義、真理還是從善如流,這是人類永遠的痛。這種共鳴許多國家都有。《阿凡達》里也有文明卡襠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