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無可加避之排泄物
的邂逅
星期天和所有的語言,和鬧劇,和吐在地上
的兩口痰
逃避現實者。盲人與鴕鳥。
早晨醒來:A黑,E白,I紅,U綠,O藍。純客體之
迷亂,抒情插筆,JR失蹤假說
現在請聽鰥夫的故事:2008年元月14日,想像
跳出自畫的紙窗倒在鐵軌上,讓一列火車
碾過新鮮的肉體。同日下午
在經過一幢舊居時被一根細長的繩索勒住脖子。
舌尖分叉——“他”——蛇“在[我]之前的水槽里”
地獄街,罌粟花和飛魚,運尸車,饑餓之零檔案
制作“烏有之鄉”及實論主義者“眼見為實”,及
陰謀論,技癢難耐——跌入《傅科擺》——
送貨清單出現了:“96”和“69”(不過是紙幣數量)
“避難所”和“波普利肯人的招待所”(里面裝
滿淋病)
“河對岸的淑女”和“大娼妓”(之間有生銹的
鏈條)
曰話語游戲之陷阱,玩火者自焚。溺于快感
墮入痛感,惡中之花,花中之惡,生大瘡的酒鬼
一個細雨蒙蒙的黃昏,一堆沖動的雜合體。
夜晚是易于失眠和迷宮敘事的,玻璃球游戲有
滑溜溜的表面,脫了節的,散了架的,七零八落的
做夢人吃驚地發現曙光和黑暗重疊下的混
沌,absent之
動因,觀察由35個獨立事件構成,讓
懷疑主義論滋生,他分解為幾個表面的統一體
用《圣經》催眠時碰到橙或琥珀,和白有紅的蠶絲
鐵路的意象又誕生了,此刻它是涼性的
出人意料的輔助線,鏡子和收音機,捏在手
上的往返票
留下空白的往返地點。“剪不斷,理還亂”,關于
死的布道,呆若木雞,對于X先生-co-
feeling(共感)
手心攥出汗,面色紅潤者被喻為抒情者,燈下
我挪置,慣例和制度,陷入個人僵局的謎團
自圓其詩:詩人魔頭貝貝這樣評價過我:嚴正的詩歌詭秘、跳躍、冷靜。在分裂的現實和幻覺中,呈現出存在的荒誕和無意義。一首真正的好詩總能溢出它本身的語言之外,讀者可以在其落差的語言里看到一些事物和現象來。當然,這些存在在現實生活中有可能是荒誕與無意義的。你還可以把不相似的東西拼在一起,在最佳的形式下生成一種新的現實,當這種拼貼形成的破碎超出了簡單的平面型破裂,就會形成詩意中“焦慮的客體”。這首便完美地呈現了我“焦渴”的個人履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