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管弦樂指揮家大力發展和培養音樂素養的觀念和其有效辦法

摘要：自20世紀下半葉開始，美國職業管弦樂指揮家們中的絕大部分是由美國自己的音樂院校培養造就的。他們具有領導交響樂團表演好音樂風格，保證演奏擁有較高質量和在實際工作中能夠解決各種復雜問題的能力和辦法。這個局面的產生應該歸結于美國管弦樂指揮家強調了在其成長發展的道路上要大力培養和發展自己的音樂素養的觀念和其有效辦法。交響音樂演奏事業的迅速發展對指揮家的水平和能力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討論和總結美國管弦樂指揮家的這一重要觀念和為達到目的所使用的方法和手段是有意義的，它將對交流和改進指揮家培養的觀念和幫助年輕管弦樂指揮家更有效地成長提供啟發和借鑒。

關鍵詞：美國；管弦樂指揮家；音樂素養；經典作品

中圖分類號：J624.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2172（2010）04-0098-04

美國管弦樂指揮家強調在其成長發展的道路上要大力地培養自己的音樂素養并將這一觀念視作為能夠取得成功的首要關鍵因素。為什么需要大力培養合發展的音樂素養？具體地說，這就是指揮家自己對音樂作品的風格和內涵意義的理解、認識和體會，是指揮家內心對音樂最真實的感受。

這個觀念的樹立是完全來自于美國管弦樂指揮家對其根本職責的最清楚的認識， 這就是：交響樂團在演奏上對指揮家最根本的需要是一個能夠領導樂團將音樂作品的不同風格準確表現而有鮮明特點的帶頭人。在這個重要的意義上，作為核心人物，指揮家自己所具有的音樂素養——即在對音樂作品的理解、認識和體會上所下的功夫和所具有的水平和質量對一個樂團在演奏上所產生的影響是巨大的，相當程度上它們直接地決定了一個樂團表演音樂風格的準確性。這樣的認識觀念明確了指揮家的根本職責，也對指揮家的培養定下了基調和對指揮家自己的成長發展指明了方向。

站在這樣一個牢固的信念之上，通過對大量的指揮家與樂團不理想的工作效果的反省和總結，美國管弦樂指揮家認識到：在指揮家的成長發展道路上，如果指揮家培養僅僅局限于重視學習理論知識和練習指揮技巧而嚴重地忽略和輕視了音樂素養的發展和培養，那么，由這種教育觀念訓練出來的指揮家，必然會由于在音樂素養上的訓練不足，缺乏作為核心人物來帶領樂團，將音樂作品表現好的能力。在他們的指揮中，突出顯示出的是一種固定模式般的打拍子的運動，而在對音樂的理解體會和表達上缺乏準確、深刻、仔細、嚴謹和真切；缺乏對比變化和發自內心的真誠。而這樣的結果又直接地導致了在排練中發現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受到了極大的局限，以至于排練的效果很不理想。

形成指揮家在經歷了長期專業化訓練后仍然不能領導樂團將音樂作品表現好的原因很多，但是，歸根結底，問題是出自于對指揮家培養的觀念之上。在這一點上，管弦樂指揮教學中那種只重視學習理論，重視練習打拍子而嚴重忽略對音樂素養培養的教學觀念和訓練方法應該被否定和改進。我們應該相信這樣一個道理：只有優秀的音樂素養而缺乏足夠的技術手段的指揮家是無法帶動樂隊的；同時，僅僅有扎實的指揮技術而缺乏優秀音樂素養的指揮家則是完全不可能帶領樂隊將音樂風格表現好的，是從根本上背離了指揮家的職責的。

對管弦樂指揮家而言，處理好培養音樂素養與發展指揮技術之間的關系是非常重要的，二者之間正確的關系應該被定義為：音樂素養的培養和發展應該優先于指揮技巧的發展，應該對指揮技巧的發展起到一個積極的引導和促進的作用；在強烈的音樂意識的帶動下，指揮技巧本身就已經不再是一種單純的技術而變成了表達音樂的手段；而音樂作品風格的千變萬化則能夠幫助指揮技巧發展變化得豐富多彩，變得越指揮越靈活通暢，越指揮越得心應手，越指揮越有效和實用。這就是指揮家在發展音樂意識和指揮技巧之間應該有的最好局面，這就是指揮家在走向成功。這個事實也說明了一個道理：好的音樂素養能夠促使指揮的技術手段發展得更快更豐富，而指揮技術手法的走向成熟則必須要依靠首先發展豐富的音樂素養的支持才能得以實現。從這一點來看，美國職業管弦樂指揮家們在大力培養和發展音樂素養的道路上，是長時間地下夠了功夫的，以至于從他們對音樂風格的表演是內心堅定清楚，感受豐富真切，所使用的技術手段則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變化多端而非機械式地打拍子。

當管弦樂指揮家這樣的觀念被確立之后，什么是要達到這一目標的最有效的辦法？這是一個理論需要聯系實踐的大問題。美國管弦樂指揮家在長期實踐后得到的結論是：音樂素養的培養和發展需要長期廣泛的學習和積累，而達到這一目的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要首先集中地對歐洲音樂史上最重要的6位音樂家的經典作品進行長期不懈地精讀式地重點學習，以期為達到這一目的打下最好的基礎。這6位音樂家是：巴哈、亨得爾、海頓、莫扎特、貝多芬和布拉姆斯。這是美國指揮和器樂音樂教育中非常重要的信念和成功的經驗。

首先，為什么要采用精讀式的學習方法？為什么它具有的重要意義？

精讀式的學習方法就是通過對有代表性的經典作品進行最仔細的分析，最深刻的體會，反復地琢磨，幫助指揮家在對音樂風格的理解和體會上掌握到最普遍的原理、最基本的規律、最重要的特點和最細致的表現手法，以及幫助指揮家建立最嚴謹認真的學習態度和最有效的學習方法；精讀式的學習方法就是為職業管弦樂指揮家能夠指揮好龐大浩翰的演奏曲目奠定最扎實的基礎，最清楚的規范和最高的標準。

從西方音樂上千年的發展演變過程來看， 這6位大師（除布拉姆斯外）都是來自于巴羅克 (Baroque Period， 1600-1750) 和古典音樂 (The Classical Era， 1750-1830)這兩個承前啟后最重要時期中的最杰出的人物。 他們的經典作品既是對巴羅克時期以前數百年音樂風格的總結和繼承，同時也是后來整個19世紀和20世紀西方音樂發展演變的基礎和楷模。客觀地講，西方音樂歷史中最重要的部分主要是由他們來完成的。他們的經典管弦樂作品在音樂構成的全部因素上，包括曲調、節奏、曲式、織體、體裁、力度、速度、發音的表現方式、和聲、復調、配器、音樂術語的創造與運用、樂隊型式的發展變化，以及樂器的改進與運用等方面都對西方音樂的發展和它所取得的成就都起到了一個發明、實驗、創新和定型的作用。基于這個道理，管弦樂指揮家對這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的精讀式的重點學習就等于是在最集中地學習和掌握西方古典音樂所具有的最基本的原理、最根本的因素、最基礎的詞匯、最常見的表現手法、最普通的音樂體裁、最廣博深厚的思想內容和最典型的精華范例。

在西方音樂中，因為這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具有了上述的特點，它們就成為了西方古典音樂最高標準的象征而具有最權威的代表性。對一個指揮家來說，懂得了如何指揮好他們的經典作品，就等于是為能夠指揮好西方音樂中幾乎全部的其他管弦樂作品打下了最扎實的基礎，就會對理解和表演好其他不同的作品起到觸類旁通的幫助作用。美國職業交響樂團的指揮家被要求必須具備要能夠指揮好超過100部經典管弦樂作品的能力和實踐經驗。面對如此龐大的曲目量，質量從何而來？答案是：質量的保障完全是首先來自于對這6位大師經典作品的精讀式的重點學習所積累的功底。

這6位音樂大師的音樂精華養育了西方音樂史上一代又一代的音樂家以至于對他們的成長和所取得的成就的影響和幫助都是無可估量的。自從貝多芬在1827年去世后到整個20世紀，西方幾乎所有杰出的音樂家，包括作曲家、指揮家和器樂演奏家，無論其發展的道路是多么的不同，其創作和表演的風格都具有時代風貌和富有鮮明的個性；甚至對那些在20世紀企圖改變音樂發展方向的現代派人物來說，他們在自己的成長發展道路上對這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都有過非常刻苦的學習經歷并且達到了很高的水平。事實上，他們對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學習得越好，積累得越多，他們在音樂上的功底就越寬廣和深厚，根基就越扎實，在音樂創作和演奏上的發展和創造就越得心應手和靈活多變；進而，他們在事業上取得的成績就越大，以至于我們從他們的作品和演奏中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來至于這6位大師深厚的影響。對于這個事實，我們是不能忽視的，它告訴了我們一個真理：對上述6位音樂大師的經典作品如果沒有進行過認真的學習和長期的積累，音樂家要想在事業上取得成功是絕對不可能的。

依靠對這6位大師經典作品的精讀式的重點學習來獲得優秀音樂素養并不僅僅是美國管弦樂指揮家的做法，它同時也是美國整個器樂演奏教育事業所廣泛提倡的為達到同一目的最有效的手段，并由它在過去幾十年的教學實踐，證明了這一辦法對培養器樂演奏家能夠對西方傳統音樂上千年歷史建立一個帶根本性的連貫認識，對音樂風格理解和體會的準確性和細致性，對古典音樂深刻的體會，和對表演事業建立一個嚴謹的工作習慣和很高的標準等都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長期以來，世界公認的居于世界交響樂演奏領先水平的美國十大職業交響樂團中有超過占95% 的器樂演奏家們，包括了弦樂、管樂、打擊樂和鍵盤樂器全部都是由美國自己的音樂院校培養的。這些演奏家們絕不僅僅是技術一流，更重要的是，在成長道路上所受到的教育中，他們對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已經是有了“千錘百煉”的學習經歷和“身經百戰”的演奏經驗。這就是他們優秀的音樂素養，就是他們能夠考取世界著名樂團的主要的原因，這也是一個職業交響樂團能夠擁有高質量演奏水平的根本原因。這個事實是美國音樂教育在培養器樂演奏家上的一個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此外，6位大師管弦樂作品中的大多數都是樂團經常在音樂會上演奏的核心曲目和幫助樂團不斷提高演奏質量的最好的材料。在這一點上，指揮家精通了怎樣領導樂團演奏好這6位大師的經典管弦樂作品是絕對必要的，它對樂團得到的社會承認和建立樂團自己的聲望等都是至關重要的。

作為管弦樂指揮家，怎樣才能有效地結合自己的專業特點來精讀這些大師們的經典作品？筆者簡要的建議可以被歸結為：

首先，要以專業的特點來抓住學習的重點。管弦樂指揮家要站在以表演專業的角度來集中地對音樂作品的風格進行最深入、細致、真誠地反復體會以便將它“吃熟吃透”，變成自己發自內心的最真切的感受；要將大師音樂語言的不同特點銘心刻骨地記熟記牢，變成是自己的語言。在這一點上，管弦樂指揮家要抓住的主題是：旋律、速度、樂句的形狀和它運動的走向，節奏、力度、演奏在發音上的不同方式，織體、音色和配器、和聲的進行、復調的手法、力量和緊張度的布局和對比變化、音樂術語的運用，以及作品的主要創作背景等。通過對這些重要因素的學習，力求增強對作品的表現能力。最重要的是，指揮家一定要牢牢地把握住自己的專業特點，要以表現好音樂作品的風格為最高目標來指導自己的學習而不要在一些理論性的細節上去作過多的“糾纏”。

要學習過去和現在最好的演奏。對20世紀以來西方著名的指揮家、演奏家和樂團的演奏要研究學習；但是，最重要的是要非常及時地了解當代優秀的中青年指揮家和演奏家們的表演，這就是在學習音樂風格在不同時代所被表演的特點和什么是當代音樂家們對古典音樂經典作品最新的體會和最新的解釋。世界公認的美國的紐約愛樂樂團 (New York Philharmonic)、費城樂團 (Philadelphia Orchestra)、波士頓樂團 (Boston Symphony Orchestra)、克里夫蘭樂團 (Cleveland Orchestra)、 芝加哥樂團 (Chicago Symphony Orchestra) 和辛辛那提樂團 (Cincinnati Symphony Orchestra) 等在歷史上對6位大師經典管弦樂作品的演奏都是非常值得認真學習的，特別是對比這些樂團的演奏，我們可以發現和學習到大量有用的東西。

要學習“傳統的風格”。這6位音樂大師都是來自于德國和奧地利，屬于“德奧學派”。自從19世紀以來，維也納愛樂樂團 (Wiener Philharmoniker) 和柏林愛樂樂團 (Beiliner Philharmoniker) 在對這6位大師管弦樂作品的演奏上積累了自己固有的風格和特點并將它們一代一代地傳授和保存了下來。對這兩個樂團演奏的學習就是在學習由歷史所遺留下來的傳統的演奏風格。

對6位大師的學習，是指揮家全面提高自己總譜閱讀能力的大好機會。從根本上講，指揮家的排練效果是與其所具有的總譜閱讀的能力分不開的。然而，有很多指揮家習慣于僅僅利用由聽錄音和看錄像的方式來學習音樂作品而沒有立足于要首先通過自己的讀譜來認識音樂。對此，我們應該相信由指揮家自己從讀總譜中所獲得的對音樂作品的認識和理解是最直接，最可靠，最真實和最仔細的，它極大地提高了指揮家在排練中能夠迅速而準確地發現和解決問題的能力。讀懂了6位大師的總譜，就是最直接和最真切地認識和體會到了大師的音樂，就是為獲得有效的排練效果打下了最好的基礎。 總譜閱讀能力差的指揮家固然可以依靠用聽錄音的方式來認識和體會音樂，但是，他們在排練時所面臨的局面就將像識字能力差而還沒有看懂劇本的導演在排戲一樣，其排練的效果是可以預想得到的。

要多聽音樂會和多看排練。6位大師的經典管弦樂作品長期以來都是許多樂團在音樂會上演奏的核心曲目。從音樂會和排練中，我們可以對大師音樂作品的風格建立一個清楚的慨念和標準，可以看到這些高質量的聲音是被演奏家們怎樣演奏出來的以及知道了那些著名的指揮家們和樂團在一起練習大師作品的具體過程。這一點，對于那些正在成長發展的年輕指揮家是異常重要的，沒有這一步，指揮家是不能成才的，這也是美國管弦樂指揮家取得成功的最重要的途徑和經驗之一。

要有一個長期反復學習的計劃。美國的職業管弦樂指揮家們在正式成為樂團的指揮之前對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都曾經有過長期堅持不懈的和異常艱苦的勤奮學習歷史。“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在指揮家的成長發展道路上，年輕的指揮家們要以最嚴謹的態度，堅持用數年的時間靜下心來反復地學習大師們的作品，這樣的指揮家就一定會成大器，成為管弦樂指揮家中的棟梁之材。

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是一個巨大的量。對于管弦樂指揮家而言，什么是應該主要精讀的重點作品？為了能夠全面地掌握每一位大師的主要風格，一些重點作品主要是來自于大師們管弦樂作品，但也包括了其他類型的作品。筆者的建議列舉如下：

巴哈 (Johann Sebastian Bach， 1685-1750)

6首布蘭登堡協奏曲 （ Brandenburg Concerto No.1- No.6）；4首樂隊組曲（Orchestra Suite No.1 to No.4）；小提琴無伴奏奏鳴曲和組曲（Violin Sonatas and Partitas）；A小調和E大調小提琴協奏曲（Violin Concerto in A minor and E Major）；無伴奏大提琴組曲（Cello Suites）；馬太受難曲（St. Matthew Passion）；十二平均律鍵盤曲集（The Well-Tempered Claviev）；賦格的藝術（The Art of Fugue）；復活節清唱劇（ Easter Oratorio）；6首英國組曲（ English Suite [All])；8首法國組曲( French Suite [All])；前奏曲與賦格 (Preludes and Fugues)；托卡塔與賦格(Toccatas and Fugues)；幻想曲與賦格( Fantaisias and Fugues)。

亨得爾 （George Frideric Handel， 1685-1759）

皇家煙火音樂( Music for the Royal Fireworks)；水上音樂( Water Music)；彌賽亞(Meeisah-Mozart version)；12首大協奏曲( Twelve Concerti Gross， Op.6)；清唱劇《以色列人在埃及》(Israel in Egypt)；管風琴協奏曲第4號和第7號( Concerto for Organ No.4 and No.7)；G小調雙簧管協奏曲( Oboe Concerto in G minor)；降B大調小提琴協奏曲( Violin Concerto in B-flat Major)；降B大調序曲( Overture in B-flat Major)；降B大調交響曲 (Sinfornia in B –flat Major)；D大調組曲( Suite in D Major)；G大調、C大調、B 小調賦格曲( Fugue in G Major/C minor and B minor)。

海頓（Franz Joseph Haydn， 1732-1809）

交響曲第92號至104號( Symphony No.92 to No.104)；清唱劇《創世紀》( The Creation)；小提琴協奏曲第1號 (Violin Concerto No.1)；大提琴協奏曲第1和第2號 (Cello Concerto No.1 and No.2)；降E大調小號協奏曲( Trumpet Concerto in E-Flat Major)；弦樂四重奏 （全部）(All String Quartets)。

莫扎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 1756-1791）

交響曲第25號，第31號至第41號( Symphony No.25， No.31 to No.41)；鋼琴協奏曲第20號 至第26號( Piano Concerto No.20 to No.26)；小提琴協奏曲第3號至第5號(Violin Concerto No.3 to No.5)；降E大調小提琴和中提琴協奏曲 (Sinfonia Concertante for Violin and Viola in E -flat Major)；安魂曲 (Requiem)；歌劇《魔笛》“費加羅的婚禮”、“唐吉瓦尼”的序曲 （Overtures to Magic Flute，Marriage of Figaro， and Don Giovanni）；長笛協奏曲第1號（Flute Concerto No.1 in G Major）；A大調黑管協奏曲（ Clarinet Concerto in A Major）；圓號協奏曲第1至第3號（Horn Concerto No.1 to No.3）；弦樂四重奏 (全部) （All String Quartets）。

貝多芬 （Ludwing van Beethoven， 1770-1827）

交響曲第1號至第9號（ Symphony No.1 to No.9）；鋼琴協奏曲第3號至第5號（Piano Concerto No.3 to No.5）；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Violin Concerto in D Major）；愛格蒙特序曲（ Egmont Op84）；列奧蕾序曲（Leonore Overture No.3， Op.72）；16首弦樂四重奏（全部）（All String Quartets）；歌劇《費德里奧》序曲 （Fidelio Overture，Op.72）；鋼琴奏鳴曲第8號、第13號、第 14號、第17號、第21號、第23號、第28號、第29號、第32號 （ Piano Sonata No.8， No.13， No.14， No.17， No.21， No.23， No.28， No.29， and No.32）。

布拉姆斯（Johannes Brahms， 1833-1897）

交響曲第1號至第4號（ Symphony No.1 to No.4）；D小調鋼琴協奏曲第1號（Piano Concerto No.1 in D minor）；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 （Violin Concerto in D Majo r）；海頓主題變奏 （Variations on a Theme of Haydn）；學院慶典序曲（Academic Festival Overture）； 悲劇序曲（Tragic Overture）；小夜曲第1號（Serenade No.1）；德意志安魂曲 （A German Requiem）；弦樂四重奏 第1號、第2號、第3號（ String Quartet No.1， No.2，and No.3）；鋼琴三重奏第1號（Piano Trio No.1）；小提琴奏鳴曲第1號、第2號、第3號（Violin Sonata No.1， No.2， andNo.3）。

是否擁有大力培養音樂素養的觀念和有效的辦法給管弦樂揮家的前途直接地帶來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帶領樂團表演好音樂風格的管弦樂指揮藝術家，或者，能夠打好拍子的“指揮”。

某些管弦樂指揮的教學觀念和訓練方式在給予了指揮家們長期的專業化系統教育之后仍然沒有將他們培養造就成為能夠領導樂團表演好音樂風格的合格人才。究其原因，這是因為這種教學的觀念和訓練體系還沒有意識到要培養指揮家優秀音樂素養的重要性和還沒有建立起相應的有效辦法。這是一個需要反省、總結、改進的大問題。

美國管弦樂指揮家強調要大力培養音樂素養的觀念和其有效的辦法抓住了成功地培養造就合格指揮家的關鍵要害。其觀念認清了指揮家的根本職責，擺正了發展音樂素養與發展指揮技術的關系，定下了培養指揮人才的基調和指明了管弦樂指揮家奮斗成才的方向；而其運用精讀式的學習方式來對6位大師的經典作品進行重點學習的方法則是一個能夠“立桿見影”地實現這一觀念的有效辦法。二者皆值得學習和借鑒。

責任編輯：陳達波

On the Concept of Cultivating Music Attainment by American Orchestra Conductor and Its Effective Methods

Liu Jiang

Abstract:Since the second harf of 20th century， American professional conductors， most of them， have been trained by American conservatories， who have an ability to lead keep their orchestras at a comparatively high performing-level as well as ability to deal with all kinds of complicated issues. In the final analysis， it’s thought that， all these abilities have to attribute the success to the concept of cultivating music attainment by American orchestra conductors and its effective methods. Nowadays， with the high-developed of symphony， the conducting level has to be improved， under that circumstance， making a discussion on the concept of cultivating music attainment of American orchestra conductor do has a far reaching significance on young conductors.

Key words:American orchestra conductors; music attainment; the classic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