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選擇中國知網(CNKI)中國知識資源總庫的相關數據庫作為檢索數據來源,2001-2009年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論文作為分析數據,采用文獻計量學方法進行統計并結合文獻內容,從文獻總體、時間、空間分布、著者及機構分布、內容等5個角度深度分析我國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狀況,總結我國學者研究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趨勢和特點,并對出現的問題作初步探討。
[關鍵詞]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文獻計量
[中圖分類號]G250.76 [文獻標識碼]B [文章編號]1008-0821(2010)04-0169-06
Literature Quantitative Analysis on Researches
about Knowledge Service of Digital LibraryMa Chao Zhao Pengwei Dou Yongxiang
(School of Economics Management Xidian University,Xian 710071,China)
[Abstract]By means of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quantitative analysis and choosing the related database of Chinas total resource base of knowledge in CNKI as the original resource and the papers about digital libraries knowledge service from 2001 to 2009 as the basic data,this paper made a deeply statistical analysis and summarized the trends and features of digital libraries knowledge service in China from five aspects including the overall,time,spatial distribution,authors and their organization distribution and content intending to outline a framework of this theme and making an elementary discussion of the problems existing so far.
[Keywords]digital library;knowledge service;bibliometrics
許多專家學者從不同角度和層面研究數字圖書館,其中包括對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從2001年開始,我國的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正式開展,故本文利用CNKI(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對2001-2009年間的相關研究文獻進行檢索,從年代分布、文獻來源、著者和內容等角度對相關研究文獻進行計量分析,力求較為客觀地反映出目前我國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理論與實踐研究的現狀,梳理發展脈絡,從中發現研究特點及現存問題,為今后的研究提供參考。
1 研究方案CNKI《中國知識資源總庫》為全社會知識資源高效共享提供豐富的知識信息資源和有效的知識傳播與數字化學習平臺[1]。本文利用CNKI的中國知識資源總庫進行檢索條件為“((主題=中英文擴展(數字圖書館))并且主題=中英文擴展(知識服務))(精確匹配)”檢索方式進行“跨庫檢索”的文獻檢索。共檢索到379條記錄(檢索日期:2010年2月1日),分別從以下方面分析所得數據:①文獻的時間分析,即文獻發表量隨年份的分布情況。②文獻的空間分析,包括文獻來源類型、來源期刊等分布現狀。③文獻著者和著者所在機構分布狀況。④文獻的內容分析,即文獻的主題聚類分析。統計文獻時間從2001年1月1日到2009年12月31日。分別采用關鍵詞、題名、主題三種檢索途徑,同時以“數字圖書館”和“知識服務”作為檢索詞檢索,結果見表1。表1 文獻檢索結果
檢索項目匹 配模 糊精 確主 題1 806379關鍵詞375280題 名8245為了較為準確地分析相關文獻的情況,分析樣本必須選擇有一定代表性但又不受限的數據。因此本文分析選擇的樣本為:以“主題”檢索下“精確”檢索出的文獻數據(如表2所示),這379條文獻記錄分別來自6個數據庫。表2 相關文獻在各數據庫的分布情況
數 據 庫文獻量比例%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32686.02中國優秀碩士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338.71中國重要會議論文全文數據庫112.90中國博士學位論文全文數據庫30.79中國重要報紙全文數據庫30.79中國年鑒網絡出版總庫30.79合計379100從中不難看出,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379條文獻記錄中,86%都是來自期刊數據庫,并且期刊和學位論文的文獻總和已經占到了檢出文獻量的95%以上。基本上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還是在研究所、高校等研究機構中開展。相應地,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是該領域的核心信息源。
2 文獻分析
2.1 文獻總體分析表3展現了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獲得資助的情況。基金項目的論文往往代表著一個研究領域內的新動向、新趨勢,具有較高的難度和較高的水準,在一定程度上能反映出科研創新和學科前沿動態,是評價期刊和論文質量與學術水平的重要而客觀的指標之一[2]。表3 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資助情況
資助方式文獻量國家自然科學基金6國家社會科學基金5北京市教委科技發展基金1黑龍江省社會科學基金1獲得資助的項目涉及的文獻量僅為13,占所有相關文獻的比例為3.43%,這說明該主題的研究剛剛開始,還有待于國家投入和促進。在檢出的379篇文獻中,有明確分類的為375篇,具體領域分布情況見表4。表4 相關文獻的領域分布情況
領 域文獻量比例%基礎研究(社科)27474.07行業指導(社科)6216.53工程技術(自科)174.53基礎與應用基礎研究(自科)123.20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大多是基礎研究,文獻比例高達73%。在具體應用領域也有一定影響,文獻量比例近17%。前兩項的文獻比例之和已經接近90%,由此可見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文獻總體上以基礎研究和應用為主導方向。
由表5看出,2001年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論文僅有2篇,到2002年就達到了18篇,是上一年的9倍,增長幅度較大。隨后幾年國內關于該主題的研究總體上逐年增長。根據文獻邏輯增長規律:當一個學科處于誕生與發展階段時,會引起許多不同思想交流。學科內容的相互滲透、交叉豐富了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內容,進而推動了該主題的研究成果[3]。圖1 相關文獻量隨時間變化情況
圖1是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文獻量隨年份變化的柱狀圖。由此圖可知:①2001-2009年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文獻總體呈現出逐年增長態勢。②文獻增長速度呈現了先快后慢,然后又快的趨勢。2001-2004年是該主題研究的起步階段,文獻量突飛猛進。可見這一新興主題迅速吸引了眾多學者的目光,形成了一個小高潮。2005-2007年是穩步增長階段。2004-2005年和2007-2008年兩個時間段內,文獻量隨時間變化不大,2008年是零增長。這一方面說明相關研究比較穩定,學者們對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持續保持了一定的關注度;另一方面說明這期間內研究沒有取得重大突破,仍處在質變前的量變積累階段[4]。而2008-2009年文獻增長又有加快的趨勢。圖2 相關文獻隨時間變化擬合結果
對于這樣的文獻增長,若用y代表文獻量,x代表年份,用普賴斯曲線擬合得到的擬合曲線函數為y=6.1999e0.3206x(R2=0.6315);若用線性曲線擬合,擬合函數為y=7.55x+3.9167(R2=0.9299);用對數曲線擬合,擬合函數則為y=29.63Ln(x)-0.4817(R2=0.988)。圖2顯示了實際文獻量隨時間的變化規律與兩種典型趨勢擬合曲線的比較。圖中實線是統計數據;短虛線是普賴斯曲線,即指數擬合的結果;長虛線則是根據對數趨勢曲線的擬合結果。相比之下,對數曲線可以更好地反映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相關文獻數量隨時間的變化情況,可以更準確地預測未來相關文獻的發展趨勢。一般而言,指數曲線的前段與對數曲線較為相似,用對數曲線來擬合可得到較高的擬合系數[5]。說明到現在為止的文獻增長只是處于初始階段,還沒有達到能用普賴斯曲線擬合的程度[6]。根據對數預測曲線顯示,2009年以后的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相關文獻短期內很有可能不會大幅增長,而會趨于穩定,但文獻量不會減少。究其原因可能與技術限制和理論與實踐有一定脫節等有關。
2.3 文獻空間分析
2.3.1 文獻來源類別分析文獻來源類別是指刊載某個專題文獻的期刊所歸屬的學科領域。通過對文獻來源類別分析可以確定研究主題的性質、橫向研究程度等[7]。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相關文獻來源見表6。表6 相關文獻來源類別(1篇以上)
學 科文獻量學 科文獻量圖書情報與數字圖書館348檔案及博物館5圖書館學、圖書館事業331檔案學、檔案事業5情報學、情報工作13互聯網技術4計算機軟件及計算機應用178網絡應用程序3計算機的應用176新聞與傳媒4醫學教育與醫學邊緣學科8信息與傳播理論4醫學圖書情報及相關8由于一些文獻橫跨兩個甚至多個學科分類,因此學科文獻總和為大于379。“圖書情報與數字圖書館”中相關文獻量高達348,占總量的62.7%;“計算機軟件及計算機應用”次之,文獻量為178,占總量的32.07%;這兩項之和已經占了近95%,說明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主要在圖書情報領域和計算機應用領域開展。不僅如此,第一項的比例已經是第二項的2倍,這種情況說明圖書館及相關學科為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提供良好的平臺,畢竟數字圖書館與圖書館研究有著十分密切的關系。圖書館學和情報學是圖書情報領域的支柱學科,但研究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文獻量在兩個學科的分布卻有很大不同:前者的文獻量是后者的25倍多。究其原因,可能是因為圖書館學對知識服務的研究角度較多,范圍較廣;而情報學對知識服務的研究多局限于技術方面。當研究逐漸發展,主要學科會帶動相關應用學科發展,表6中的“醫學教育與醫學邊緣學科”、“檔案及博物館”以及“新聞與傳媒”恰恰印證了這個觀點。
2.3.2 文獻出版機構分析主要文獻源通常是指刊載某一研究領域學術文章較多的文獻源,是獲知本領域學術前沿問題和最新研究成果的主要來源[7]。研究論文的來源期刊是了解該研究領域的空間分布特點和掌握該領域的核心期刊群的最有效方法,同時也為有關期刊明確自己在數字圖書館研究中所處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為今后制定相關策略提供參考[8]。表7 主要文獻來源
出 版文獻量比例%累計%現代情報277.127.12圖書情報工作236.0713.19科技情報開發與經濟133.4316.62情報資料工作123.1719.79情報理論與實踐112.9022.69圖書館學研究102.6425.33情報雜志92.3727.70現代圖書情報技術71.8529.55情報科學61.5831.13農業圖書情報學刊61.5832.72世界華人消化雜志61.5834.30大學圖書情報學刊51.3235.62中國圖書館學報51.3236.94表7中只列出載文量大于等于5的期刊。《圖書情報工作》、《情報理論與實踐》、《情報雜志》、《情報科學》等圖書情報領域的核心期刊排在靠前的位置。但是每種期刊的載文量并不高,最高載文比例分別是《現代情報》的7%,其次是《圖書情報工作》的6%,可見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相關期刊沒有明顯的高度集中。4篇以上的期刊載文率還不到50%。雖然核心期刊群不明顯,但是位于前幾名的期刊還是有一定的領先優勢的,構成了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主要期刊群。前10種期刊載文率在33%附近,根據布拉德福定律,前10種期刊位于核心區,是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的重要信息源。
2.4 文獻著者及機構分析
2.4.1 文獻著者分析將檢索出的相關文獻的著者情況統計如表8。表8 相關文獻著者隨時間分布情況
單人著者文獻發表量為269篇,占所有相關文獻總量的74.72%;雙人合作發表文獻59篇,占所有相關文獻的16.39%;而3人及3人以上合作文獻發表32篇,占所有相關文獻的8.89%。論文合作率是指兩個或兩個以上作者的文章數與總的論文篇數的比值[9],這里論文合作率為25.28%。這幾年中,單人著者一直占有絕對主導地位,由此推測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一直以單獨研究為主導。這與學科性質、我國學者的研究習慣和方式以及國家相關政策等密切相關。從表8還可看出:①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學者在不斷增加,特別是2001-2002年間,這個新興領域迅速吸引了不少學者的關注。②研究人員間的協作關系日漸明顯。越來越多的學者采用取長補短的做法,逐漸與其他人員合作共同研究。③協作人員之間協作關系不穩定,沒有形成成熟的長期合作關系。從2006-2007年以及2008-2009年的2人發表文獻量容易看出,合作者之間還沒有固定的合作模式,隨機性很高。④多人合作趨勢不明顯,3人及3人以上合作現象少之又少。偶爾會出現合作群,但和2人合作類似,合作者之間沒有相對穩定的合作關系。表9列出了以2001-2009年之間單人發表文獻數量排序的前10名著者。根據普賴斯定律,核心作者應該完成所有專業論文總和的一半。核心作者最低發文數量m=0.7409*(Nmax)1/2,其中Nmax為發文最多的著者發表的文獻數量[10]。在本文中,文獻量最高是4,所以Nmax取4,相應地,m=0.7409*2=1.48,m取整數2。發文2篇及2篇以上的作者共發文58篇,占總論文量的15.3%,明顯低于50%;并且1篇論文的著者數所占比例為84.7%,遠遠高于60%。由此初步推斷在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中,還沒有形成明顯的核心作者群。但是目前可以認為發文2篇及2篇以上的著者群為相對核心著者群。另外,表9還顯示,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學者眾多,但大都處于分散狀態,高產作者明顯過少。姜永常老師發表文章最多,內容多數與知識構建有關,同時兼顧知識服務質量控制。各著者的所在單位沒有集中的趨勢,這也說明著者和單位的研究優勢均不明顯,但是綜合性大學和單位在此表中顯示了一定的優勢。表9 核心著者列表
著者單 位文獻量比例%累加%姜永常哈爾濱商業大學41.061.06楊 勇中南大學30.791.85張會田西北師范大學30.792.64張 玲山東省青年管理干部學院30.793.43畢 強吉林大學30.794.22聞年喜解放軍理工大學20.534.75楊 峰江西省上饒市科學技術情報研究所20.535.28孫 梅武漢理工大學20.535.80王 亮沈陽化工學院20.536.33劉 昆吉林大學20.536.86
2.4.2 文獻機構分析對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的研究機構分布見表10。表中列出了發表相關文獻最多的幾個機構單位。總體研究實力較強的機構排在靠前位置,特別是在圖書情報領域研究實力較強、研究成果較多的機構,可見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能力與研究機構的總體實力還是相互關聯的。另外,由于數字圖書館和知識服務的研究都比較廣泛,涉及理論、技術和應用等,與多個學科有交叉,所以一些綜合性機構的作用不能忽視。表10 著者所在機構排名(3篇以上)
機 構文獻量機 構文獻量湘潭大學9吉林大學9武漢大學6華中師范大學6中國科學技術信息研究所6北京大學5黑龍江省牡丹江市圖書館5哈爾濱商業大學5中國科學院文獻情報中心5魯東大學4南京大學4中國圖書館學會4
2.5 文獻內容分析分析論文的主題內容,可對本研究領域中的研究重點和研究方向有一個較為準確和全面的把握。這里通過閱讀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相關代表性論文,并利用聚類分析的方法,將2001-2009年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相關文獻主要內容隨時間變化情況展示如表11:
從圖中看出,每一個內容隨時間的變化波動都很劇烈,但整體上有上升的趨勢。
圖3 前4項內容隨時間變化情況 一般研究包括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概念、特點、發展現狀、出現的問題等,是對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一般研究。涉及這類內容的文獻共86篇,占所有文獻的22.93%,是長期以來的主要研究內容。因為我國數字圖書館的實踐相對較少,大部分學者都是進行理論研究,特別是在2002-2004年,對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的理論研究空前熱烈。后來漸漸減緩下來,直到2007年又恢復了研究熱潮。2008-2009年對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一般研究逐漸趨于平穩。從開始就有學者在具體領域研究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比較典型的應用領域有醫學、高校和軍隊等。在61篇關于應用的文獻中,高校應用的文獻有41篇,占到文獻總量的67%,其次是醫學和軍隊。高校的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一直被學者所關注,究其原因可能是高校本身研究氣氛濃厚,另外高校圖書館也有著容易接近的優勢。大部分學者對高校圖書館的流程等比較熟悉,因此研究起來也就相應地更加得心應手。另外,隨著近幾年CNKI數字圖書館的建設和發展,關于CNKI數字圖書館的研究也逐漸多起來。研究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學者比較能夠抓住時代脈搏,與時俱進。關于知識管理的研究文獻量僅次于對應用的研究,占相關文獻量的16%。知識管理的實質是通過知識的整合、集成與共享來實現知識創新,從而提供有效的知識服務。知識管理為知識服務提供了技術平臺,深化了對信息技術的要求[11]。因此,近幾年對于知識管理的研究非常火熱。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光靠理論是不夠的,它必須有相應的技術做支持。因此技術研究占到了總文獻的10%。在相關文獻中,只有一小部分在探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傳統技術,絕大多數學者都在研究最新的支持技術,例如:本體技術、網格技術、泛技術、語義檢索技術、移動終端技術等等。其中網格技術研究文獻有18篇,占技術文獻的47%,已經接近50%,在未來的技術研究中很有可能超過知識管理成為新的熱點研究主題。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模式研究比較成熟,大致觀點已經形成,這意味著短期內不會有重大突破性進展。體系平臺系統研究即對數字圖書館的架構、體系和平臺,以及將知識服務系統視作信息系統來研究。其中知識挖掘和資源整合研究的學者比較多,但多是以數字圖書館為重點。也有相當一部分學者研究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的構建和實現問題,將理論與實踐結合研究相對具體的問題。個性化服務和用戶分析是研究文獻最少的兩類。二者之和不到10%,有待提高。綜上,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各類內容研究不穩定,出現比較明顯的波動。這和宏觀研究環境有一定關系,另外也說明相關研究并沒有成體系,還有待于發展。總體上看,對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一般研究、應用研究和技術研究占大多數,比例已經高于60%。未來對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還會以這三部分內容為中心,同時兼顧其他內容,共同發展。
3 結 論綜合以上分析,對我國2001-2009年關于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總結有以下幾方面:
3.1 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還未成熟,未來文獻量會進一步增加現有研究以理論研究為主要方式,與實踐結合的少。并且主題研究不平衡,有些主題嚴重缺乏創新,定性研究多于定量研究。高校發文數占了大部分,這說明學校系統圖書情報工作人員比較重視學術理論研究和工作實踐的總結,業務素質普遍較高、科研能力較強、學術氣氛較濃。
3.2 相關文獻分散分布我國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研究文獻并沒有達到高度集中的程度,絕大多數文獻分散到各個期刊,并且缺乏穩定、高水平的核心著者群和真正的核心期刊群。文獻的分散給相關學者查找信息帶來不便,對我國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的深入研究不利[12]。
3.3 我國的數字圖書館知識服務研究以個人研究為主導方式,沒有形成穩定的合作團隊論文著者合作結果表明,數字圖書館的知識服務研究既是一項合作性科學研究工作,也是一項相對獨立的科學研究。從統計情況看出:絕大部分論文創作活動主要以個人為單位獨立完成,合作創作方式并不是其發文的普遍形式。合作研究是一種優勢互補的研究方式,一篇論文有多人合作,可擴大視野、取長補短,使論文更趨完善,為相關研究開辟更廣闊的天地[13]。相互協作是大的發展趨勢,未來會有更多的學者投身到這個研究主題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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