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1日在昆明小龍四方街訪孫太初不值到新知圖書城所購的新書:
《升庵詩話新箋證》楊慎 王大厚箋證中華書局2008年
《中國美術的現代化:美術期刊與美展活動的分析1991-1937》劉瑞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2008年
《近現代中國畫教育史》顧平復旦大學出版社2008年
《詩詞格律》王力中華書局2009年
《琴棋書畫》青木正兒中華書局2008年
《藝術箴言錄》阿斯特里德·費茲捷勒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2009年
《樊川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
《石濤詩錄》汪世清 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
《二十世紀中國人物畫史》裔萼河北教育出版社2008年
孫太初老先生已84歲,其二子開了集古齋,每天老人坐車來看看,在朋友陪伴下我趕過來,卻沒等到老人,于是順便到書店買了一包書。
楊慎升庵的書,店里只此一種,其選集或專集均無,可見云南人已經對這位狀元沒有什么記憶或興趣。來昆明半年多,我沒見到書店或舊書店里有任何一本楊慎升庵的書。
佳作名作翻新,越來越精致,王力的小冊子這次印成了精裝本。
《樊川文集》,我沒認真翻看便買了,回家一看,才悟出是舊版的加印,只換了封面顏色,八十年代那一版我早就有。
美術史論的圖書新近出了不少,而且質量頗高,較之新聞傳播的圖書。要扎實多了。可以預見,在集中出了幾年高水準的美術史論圖書之后,中國的美術創作必然會出現一波高峰。
6月12日在云南藝術學院門外金榮藝術書店所買的書:
《看大師作畫》凱斯·麥克懷特江蘇美術出版社2007年
《風景畫繪畫技巧》菲爾·梅茨格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2006年
《素描進階教程》基蒙·尼克萊代斯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2004年
《人體解剖與素描》喬瓦尼-席瓦爾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2008年
《手與足素描》喬瓦尼·席瓦爾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2008年
《女人體素描》喬瓦尼·席瓦爾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2008年
到云南藝術學院附近裝畫框,順便買了刻刀等畫具,又轉了轉書店,買了204元的書,湊足200元可以打9折。有的技法書在北京買過,但是沒帶著,便再買一次。美術圖書出版非常熱,技法類圖書更是五花八門。
6月17日在昆明滇池書城所買的書:
《王羲之書法全集》(一、八、九、十)姚建杭主編西泠印社出版社2008年
《蘭亭序墨跡五種》吉林文史出版社2006年
《薛稷書法薈萃》金盾出版社2003年
《粱思亮墓志》、《鞏賓墓志》浙江人民美術出版社2006年
《舊拓晉唐小楷》文物出版社2006年
《文征明書法精選》白立獻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7年
《書藝珍品賞析》董其昌李怡湖南美術出版社2008
《書藝珍品賞析祝允明》陳浩湖南美術出版社2008
《書藝珍品賞析文征明》邵勇方玲波湖南美術出版社2008
《魏晉唐小楷》何鴻編江西美術出版社2008年
《曾國藩手札》上海書畫出版社2007年
《王學仲談藝錄》王學仲山東畫報出版社2009年
《畫室人體課》安托尼·萊德中國青年出版社2008年
《此前此后》保羅·高更新星出版社2006年
《藝術文化經濟學》詹姆斯·海爾布倫等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7年
《繪畫中的食物》肯尼斯·本迪納新星出版社2007年
《塞尚及其畫風的發展》羅杰·弗萊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9年
《藝術與文化》克萊門特·格林伯格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9年
因為這些天在臨小楷,便想多收集幾種古典碑帖,其中有些在北京買過,不過,這類圖書資料,用時應當隨時有,重復買也無所謂。
經典大師的全集,永遠是可行的選題。王羲之的書法此前有出版社做過一卷本,并不全。而且印刷也非全彩。此次西泠的十卷本,很有價值,而且該精裝才對。
《薛稷書法薈萃》竟然是由非文化類出版社金盾所出,就我所見,薛稷的單行碑帖出版得就很少,而這本是以16開精裝集子的形式出版,而且定價并不高。對于書學研究來說,這也是一種貢獻。
曾國藩不以書法聞名,但是看其手札,厚重剛正,不俗。其實,曾國藩的書法集也該大有市場,畢竟是名人。
6月19日在云南省新華圖書城所買的書:
《散氏盤虢委子白盤銘文》文物出版社1999年
《蜀素帖基礎教程》盧國聯編上海書畫出版社2008年
《文征明雜花詩卷》上海書畫出版社2008年
《谷朗碑》上海書畫出版社2008年
《北魏王虬墓志》陳輝等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北魏元子直墓志》陳輝等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北魏元昭墓志》薛海洋等編河南美術出版~2008年
《北魏裴譚墓志》薛海洋等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北魏楊鈞墓志》陳輝等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北魏羅宗墓志》白玫等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北魏楊孝邕基志》薛海洋等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東魏高慈妻趙夫人墓志》薛海洋等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因為想找文征明的《雜花詩卷》和《董美人墓志》,特意跑了一趟這家市中心最大的書店,結果發現書法類的圖書少得可憐,而且沒有展開在柜臺上,必須從架上抽出來翻找。
宣傳說新華圖書城店慶十周年,可是沒有任何優惠,我沒辦過會員卡,原因是要買夠50元后填表后3天再取,太麻煩。于是,像我這樣至少來消費過四五次,每次少則一二百、多則七八百元的顧客,就會有厭煩感。本來書店該爭取回頭客,尤其是消費金額相對較多的客人。書店沒搞懂,該把方便給客人,而把不便留給自己。
路上去福林堂連鎖藥店買枸杞,想起我曾辦過卡,但是沒帶在身上,店員說有電話號碼只要電腦數據庫里能查到也行,我一報上去,馬上查出來,于是便9折。這才是做生意的路子。
6月22日在昆明新知圖書城小西門店所買的書:
《隋董美人墓志》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二次印刷
《行草千字文卷》、《小楷落花詩卷》、《赤壁賦》文征明
浙江古籍出版社2008年
《宋米芾蜀素帖筆法詳解》王毅遼寧美術出版社2005年
《張猛龍碑筆法詳解》周波遼寧美術出版社2006年
《張猛龍碑》何昌貴吉林文史出版社2007年
《張黑女墓志要訣》張靜芳上海科學普及出版社2005年
《唐陸柬之文賦》西泠印社出版社2005年
《文賦》陸柬之光明日報出版社2008生
《魏寫經殘卷一種》天津楊柳青畫社2005年
《燕趙書法史稿》趙生泉科學出版社2009年
《小楷技法三百例》于魁榮中國書店2009年
《止齋記》趙孟頫 吉林文史出版社2008年
周一雨天,中午有飯局,提前出門先到書店,主要是為找“董美人”,還真就見到了,老版,才2元,薄薄一小冊。順便又選了十余種書法方面的書。在書架上見到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的《王羲之書法全集》與《王獻之書法全集》等等。書法類圖書選題,經典名作的畫冊,高度重合。影印本盛行,因為古人無全彩印刷技術,碑帖全是黑老虎。在這個意義上,出版社有相當可觀的資源。如三希堂法帖,便可選擇墨跡本全彩影印,或者出對照本。
《小楷技法三百例》是《怎樣寫小楷》的姐妹篇,可見出版社是乘勝追擊,把一本書做成功了,開發續篇。其實,還可以再出一本《小楷經典名帖》,與技法講解分析配套,因此小楷篇幅不大,即使是二三十種最主要的經典,結為一集,篇幅也不會太大,完全可以與這兩本書相輔相成。
地方書畫史,近來出了若干種,是文化基礎研究。去年我曾為河北大學的課題設計過一套保定文化史叢書選題,其中包括《保定書法史》、《保定繪畫史》,由我執筆,可惜后來未能付諸實施。
6月27日云南美術出版社楊旭恒副社長所贈的書:
《中國彝族服飾》(修訂本)鐘仕民周文林云南美術出版社2009年
《中國普洱茶文化大觀》徐亞和云南美術出版社2009年
《書影茶韻》黃慶云南美術出版社2007年
少數民族工藝美術與服飾文化,是出版選題極好的資源。云南少數民族眾多,文化豐富多樣,此類圖書,正是長項。
6月28日在昆明西山龍門景區所買的舊雜志:
《美術資料13》上海人民出版社編輯出版1975年
《CHINESE LITERATURE》1979年(第7、第11、第12期,1982年第1期)
《中國文學》在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每期都介紹古典美術與當代畫家,封面每期也都是發表當代畫家作品,是一個當時有影響的陣地,要研究七八十年代中國美術史,不可不收集閱讀《中國文學》英文版。我選的4冊,一冊有張安治寫的吳冠中評論,一冊有黃苗子寫的亞明評論,因為和我的研究與著述相關,花60元買了4冊。
龍門景區的沿途的攤販柜臺,賣舊書的不多,而且多是“文革”與政治類圖書,品質不高。倒是這幾種舊刊,還不俗。坐在面向滇池的平臺,讀了張安治的評論。了解到一些對我馬上要出的《吳冠中說吳冠中》很有用處的材料。
是日托人在云南省圖書館與云南師范大學圖書館借孫太初所著三種:《書法與篆刻》云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云南歷代石刻叢考》文物出版社1983年,《夢雨樓書法篆刻選》云南美術出版社1994年。
聽孫太初的兒子孫瑜說,《云南歷代石刻叢考》交文物出版社,因為有很多字無法排印,遂重新手錄一遍影印出版,光手書就用了一年時間。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以手稿出書的還有高二適與啟功等人,都是書法名家。區別在于,孫太初此書是用硬筆抄寫的,不是毛筆。
6月29日在昆明蓮花池鐵路邊舊書店買的書:
《身體使用手冊2腰部管理》邁克爾羅伊森等著譯林出版社2007年
《海明威文集》、《春潮》、《老人與海》譯林出版社1999年
《景德鎮陶錄圖說》藍浦鄭廷桂山東畫報出版社2004
在網上搜索昆明的舊書市場,不少人議論云南師范大學后門鐵路邊的舊書攤,周一向晚時分,專程前去尋訪,發現主要是面向大學生的二手教材與參考書,而且遠遠構不成一個市場。在一家相對比較有規模的書店,選了這三種,都是4折到5折。鐵路是從北站通往馬街去的,正趕上一趟客車進城,據說是水泥廠職工下班的通勤車。
除教材與教參,文學書非常少,歷史與哲學等專業書更少,可見近來大學學生的閱讀興趣與重點,與八九十年代已經截然不同。
7月2日在網上老昆明書店買的舊書:
《云南史料叢刊》(第1卷)方國瑜主編云南人民出版社1990年
《和美術愛好者談美術》北京群眾藝術館編北京大眾出版社1956年
《詩家直說箋注》謝榛齊魯書社1987年
方國瑜主編的《云南史料叢刊》是凝聚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學術資料圖書,在昆明書店可以見到其16開油印本與云南大學出版社的16開十三卷本。一個學者一生有此一部大書,也就值了。
《和美術愛好者談美術》我買到過續集,是普及層面的書,32開52頁小冊子,但是卻出自大手筆,葉淺予、劉繼卣、艾中信等撰文,內容還是很扎實的。
7月11日在北京琉璃廠所購書:
《繪畫媒介與造型樣式——中西傳統繪畫造型語言比較研究》趙維華著
《中國歷代小楷精選》白立獻陳培站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3月第一版
《名家講稿賀天健畫山水自述》邱陶峰編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2009年1月第一版
《陳少梅繪事錄紀念陳少梅誕辰一百周年》陳長智林慶萍整理注釋天津人民美術出版社2009年4月第一版
《中國碑帖經典鐘繇小楷》上海書畫出版社2000年12月第一版2008年5月第9次印刷
《中國碑帖經典張黑女墓志》上海書畫出版社2000年8月第一版2008年9月第十次印刷
《中國碑帖經典董美人墓志》上海書畫出版社2001年6月第一版2008年2月第四次印刷
《中華文化精神書系中國色彩論》姜澄清
讀者出版集團甘肅人民美術出版社2008年6月第一版
《美術教育學系列譯叢藝術的闡釋》特里·巴萊特Terry Barrett著徐蕾王春辰譯湖南羨術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
《徐悲鴻的中國畫改良》華天雪上海書畫出版社2007年7月第一版
《藝術即經驗》[美]杜威商務印書館2005年12月第一版2007年7月第二次印刷
《視覺讀本現代生活的畫家》[法]波德萊爾著郭宏安譯浙江文藝出版社2007年1月第一版
《心靈自由之路》[印度]克里希那穆提著廖世德譯九州出版社2005年3月第一版
在北京西單圖書大廈所購書:
《崇善樓書系帖學舉要》(修訂本)王壯弘上海書店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
《崇善樓書系六朝墓志檢要》(修訂本)王壯弘馬成名編著上海書店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
《崇善樓書系碑帖鑒別常識》(修訂本)王壯弘上海書店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
《崇善樓書系藝林雜談》王壯弘上海書店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
《崇善樓書系增補校碑隨筆》(修訂本)[清]方若原著王壯弘增補上海書店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
《崇善樓書系崇善樓筆記》王壯弘上海書店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
《龔賢畫論臆解》柯文輝榮寶齋出版社2008年10月第一版
《新出土名家書跡唐顏真卿書王琳墓志銘》文物出版社2005年8月第一版
《名家臨名帖沈尹默臨(孟法師碑)》上海書畫出版社2005年7月第一版
《名家臨名帖沈尹默臨(孔子廟堂碑)》上海書畫出版社2005年7月第一版
《翰札精華馬一浮手札》上海書畫出版社2007年6月第一版
《歷代小楷名作精選》(隋唐卷、魏晉南北朝卷、明清卷、宋元卷)中國美術學院出版社2001年2月第一版
《歷代碑帖書法選隋董美人墓志》文物出版社1984年5月第一版1998年9月第二次印刷
《唐人寫經》文物出版社2000年3月第一版2004年4月第二次印刷
《唐靈飛經及其筆法》西泠印社1998年11月第一版2007年3月第五次印刷
《歷代小楷精品文征明書草堂十志》金木編吉林攝影出版社2008年1月第一版
《曹娥碑·黃庭經》金木編吉林攝影出版社2008年1月第一版
《趙孟芾墨跡精品選14小楷書道德經》孫寶文編吉林文史出版社2006年8月第一版2007年4月第二次印刷
《歷代名家墨跡傳真明祝允明小楷冊》上海書畫出版社2004年一月第一版
《歷代名家墨跡傳真清劉墉小楷冊》
上海書畫出版社2005年一月第一版
《中國碑帖經典王羲之王獻之小楷》上海書畫出版社
《歐齋石墨題跋》(上下)朱翼盒紫禁城出版社
7月22日在西雙版納熱帶植物園所買的書:
《展覽設計實用手冊》[德]伯特龍、史沃茲、費雷中國建筑工業出版社2007年3月
在西雙版納和香格里拉走了八天,沒進書店,只在植物園的紀念品商店見到此書,明顯被翻舊了,可能是代售的,但是既然碰上了,便買下來。同行的許鴻賓先生一路買了不少昆蟲、植物圖冊。
7月28日在網上舊書店滴水坊買的書:
《中國繪畫藝術簡史》何貴香港天馬出版有限公司2007年3月
《歷代書法繪畫詩選》王山峽方曉紅盧烈紅云南人民出版社1985年5月
《怎樣使用水彩顏料》[蘇]溫涅爾朝花美術出版社1957年5月
《怎樣使用油畫顏料》[蘇]溫涅爾朝花美術出版社1957年10月
《美術手冊》河北人民出版社1979年6月
《古文品外錄》(明)陳繼儒
上海雜志公司
1936年9月
《素描實踐講話》周白方 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1957年1月
《古文品外錄》售價80元,但只是上冊。買下來,一是收集各種古文選本,二是對董其昌一直在研究,想通過他的朋友的著作尋找點資料,哪怕是零星的。
8月2日云南美術出版社副社長楊旭恒先生所贈的書:
《云南民族村鎮旅游》楊旭恒汪榕主編云南美術出版社2009年
《云南新旅游風物志》楊旭恒羅寧佟海敏主編云南美術出版社2009牟
8月5日《出版廣角》朱璐小姐托梁耀先生贈給我的書:
《敖德薩故事》巴別爾人民文學出版社2007年
《十三陵風水探秘》朱天運中國青年出版社2005年
《日本侵略華北罪行檔案》(全八冊)中央檔案館等編河北人民出版社2005盎
《早期道學話語的形成與演變》陳來安徽教育出版社2007年
朱璐小姐半年前就說要送我一些她自己用不到的書,說書應當給真正愛讀書的人。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8月初因為廣西藝術學院畫家梁耀教授要來昆明,我便托他捎來。恰巧《出版廣角》雜志第二天就要搬家,朱璐說太及時了,省得搬來搬去。于是就拎來了一大包,有幾本我覺得自己也實在用不著,就沒再錄入此處。
《日本侵略華北罪行檔案》這套書,很有價值。《敖德薩故事》是我早就想讀的。
8月7日云南美術出版社副社長楊旭恒先生所贈的書:
《舊中國素描》望月睦幸云南美術出版社2003年
《西南一隅法國里昂商會中國西南考察紀實》里沃2008年
《晚清紀事一個法國外交官的手記1886-1904》方蘇雅云南美術出版社2001年
《滇國與滇文化》張增祺云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女土司和她的后人們》木祥云南美術出版社2006年
《傣王宮秘史》征鵬云南美術出版社2006年
《生存與信仰云南稻作文化之鬼神崇拜》董曉京云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旭恒先生每次見面幾乎都要贈我以云南美術出版社的樣書,而且有新有舊。他是云南人,熱愛云南,對有云南情結的我青眼相加,贈我的各種圖書,加起來是個可觀的數字。如果我能就云南寫點什么,不可不歸功于楊旭恒的持之以恒的關心與幫助。
外國人在舊中國所拍的照片結集,是近來的出版熱點,而云南美術出版社出了一系列這類圖書,品質都很高。
是日到《影響力》雜志作客,結識秦力先生,蒙他青睞拙畫,為我在雜志上做了專題介紹,封二、封三、封三對頁以及封底,共4頁,都是彩版,發表了我在云南創作的書畫小品。
8月8日在景星花鳥市場所買的舊書:
《古文釋義》余誠評注掃葉山房民國元年版
這是一部乾隆年間面向初學者的古文選,一再翻印。周末陪畫家梁耀等朋友逛古玩市場,見我買了此書。梁耀兄竟在同一店里又找到更早的木刻版,可惜不全,但是也買下了。他又買一函四冊《宋元明清名家文選》——原本我也想買的。我是從版本篇目角度出發收集古文選本。
8月10日從云南省圖書館借閱復印的書:
《書法與篆刻》孫太初云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
《龔賢研究》華德榮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1988年
美術史論方面的圖書我盡量收集齊全,其中有些無從購置而又有幸借到并且有保存價值的,便復印副本。多年來這樣陸續復印了大概二三十種圖書,后來河北大學藝術學院劉金柱教授知道我有不少老版本美術圖書,提出復印五六十種,我自己也順帶多復制了一套。現代技術為讀書人提供了太多便利,復印、網絡電子版或掃描存儲等等,遠比前人更有眼福,在這種條件下,今人如果還不肯勤奮努力,實在交待不過去。
8月11日在騰沖所買的書:
《獲島靜夫日記》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年
《騰越廳志點校本》(清)陳宗海纂修趙端禮同修云南美術出版社2002年
前者是在國殤紀念園買的書,買時我以為是當年侵華駐騰沖的日軍日記,所以特別感興趣,同行的趙泓兄也買了一本,我說一起付款吧,他堅持自己付,說意義不一樣。其實,作者沒有到過云南,和騰沖也沒關系。不過。在抗日將士墓園,相關題材的圖書就是好賣,哪怕作者是敵人。
后者是在和順古鎮買的,同時還見到騰宣銷售,我要買,梁耀先生想試試,而陪同接待的朋友表示買多少都由他結賬,于是,梁兄當場試了一張斗方,寫的是唐詩,效果頗好,我說那么就送給陪同接待的朋友吧。皆大歡喜。
8月14日在昆明機場學者書屋買的書:
《荷爾德林傳》彼得一黑爾特林江蘇人民出版社2009年
機場書店里最大量的是商業方面的書,其次是官場題材與歷史題材,這顯然是因為當今乘坐飛機的非官即商。可是偶爾也會有純文化的書,如這本《荷爾德林傳》。記得過去還買到過牟宗三的康德哲學譯本。買此書與一束鮮花,共花一百元,花要貴些。花只開幾天,書一直都在。
機場接人,等候一刻鐘時間,立讀前言后記。這是一本歷史小說,而非學術傳記。
8月20日袁思齊先生贈的書:
《袁思齊百歲金石書畫紀念冊》自印本2009年3月
由《影響力》雜志秦力先生與許明先生二位陪同前去拜訪袁老,暢談兩小時,受益極多。
8月21日在昆明潘家灣所買的舊書:
《中國篆刻大辭典》李毅峰主編河南美術出版社2001年
《北洋軍閥》(一至三卷)來新夏主編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
《國學基本叢書唐詩別裁》沈德潛商務印書館1958年
《歷代絕句選》薛春蔭丁如明選注廣西人民出版社1984年
《德拉克羅瓦日報》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2年
《清季新設職官年表》錢實甫編中華書局1977年
《云南史料叢刊》(第一卷)方國瑜主編云南大學出版社1998年
《滇南本草圖譜》經利彬等云南科技出版社2008年
《續滇南碑傳集校補》方樹梅輯纂云南民族出版社1993年
《我的回憶》(全二冊)張國燾現代史料編刊社1980年
《荒涼山莊》(上下)狄更斯上海譯文出版社1981年
去西山的途中順便到舊書店看看,萬家的小老板見了我說,今天這里有幾本書你一定會買。本來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離開昆明,已經在為行李發愁,然而見到了自己喜歡的書,還是忍不住就買了600元。
其中關于云南的三種書,都是結結實實的學術著作。我的寫云南的小書,上周去建水的路上,請趙泓兄、黃忠良先生幫著想書名,黃總意思叫《云南記憶》,前晚心慧又給我以啟發,偶得《云南樣樣好》,借用云南方言,我在觀摩喬子龍先生治印索印文時隨口說出并由喬大師當場刻成的閑章“樣樣好”,至此,近一年來不斷推敲的書名,總算有了不俗的結果。嚴復說“一名之立,數旬踟躕”,一個與眾不同而又理想的書名,真是得來不易。
其實,前人著書,書名往往是寫實而平白的,以這次所買的書為例就是如此。我原先起好的書名《云南的四季》,就被包括出版社編輯在內的幾乎所有朋友否定,認為太一般。我倒覺得還典雅大方,而且我掛職一年,書名的四季恰好是寫實。后來我又擬一書名《掛云集》,是我請書畫家們留墨寶的冊頁的名字,也沒得到大家認同,說是太高古,沒賣相。現在圖書市場,比過去重形式,所以,書名就像是廣告詞一樣,要花費更多的心思。
對于讀書人來說,書只有好壞之別,沒有新舊之別。但是各地圖書館卻持續不斷地淘汰舊書,可見有些文化機構如今是些不懂文化的人在管理。
8月25日到潘家灣舊書店調換來的書:
《南詔大理國雕刻繪畫藝術》李昆生主編云南人民出版社云南美術出版社1999年
前幾天買的《我的回憶》二冊,張國燾著,現代史料編刊社1980年版,回家一看卻是三冊,少了一本,80元兩冊按說也不貴,但以后就不好配了。今天得空,便去退掉,另補錢120元買了一本畫冊,是一套書,我有了文人畫的那冊。
8月25日云南美術出版社楊旭恒先生所贈的書:
《東巴文化真籍》戈阿干云南美術出版社2001年
《七彩云南翡翠》揚鵬李亞凡云南美術出版社2009年
《全國著名畫家畫云南》尹欣主編云南美術出版社2008年
翡翠是云南的特產,而云南美術出版社作為重點圖書品種來經營,楊旭恒先生就親自主編了多種,過去贈給過我。由于定位清晰。這些書市場銷售都很好,而且由于有商家的參與,直接就可以在渠道內銷售或作為畫錄定向贈送。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