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范式下思想文化創新的特征分析

劉慶豐,方章東

(安徽合肥,安徽農業大學人文社科學院,230036)

比較范式下思想文化創新的特征分析

劉慶豐,方章東

(安徽合肥,安徽農業大學人文社科學院,230036)

思想文化;創新;比較;特征

較之科技創新而言,思想文化創新具有以下比較性特征:它必須立足特定政治框架,具有意識形態性,它的創新方法相對單一,具有工具約束性,它的創新成果難以即時顯現功能,具有潛在效益性。據此特征,需要展開有針對性的有效思想文化創新活動,構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文化創新體系。

思想文化是國家軟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先進的思想文化是國家軟實力的重要體現,是發展文化生產力的必然要求。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和文化生產力,必須大力發展先進思想文化。先進思想文化的重要表征之一,就是與時俱進性,即思想文化需要在堅持人民利益性前提下,與實踐同步伐,與時代同節拍,不斷創新創造,賦予自身以實踐內容和時代載體。創新思想文化,首先需要把握思想文化創新特征,這些特征是思想文化創新規律的外在體現,它們彰顯思想文化創新的前途方向、具體途徑和內在規定,等等。只有深入分析并準確掌握這些規律性特征,才能進一步把握思想文化創新方向和途徑,深入推進思想文化創新,提高國家軟實力和文化生產力,才能進一步明晰思想文化創新的各種約束條件,消除社會上對思想文化創新的種種誤解與責難。

比較范式是研究事物的重要方法,一般意義而言,思想文化創新是與科技創新相對應的范疇,深入分析思想文化創新特征,需要在橫向比較范式下,將其與科技創新認真加以對比分析,唯此,才能掌握完整而準確的思想文化創新特征,進而展開有針對性的思想文化創新實踐。

一、從屬性看,思想文化創新必須立足特定政治框架

思想文化是特定歷史時期與特定場域內人們精神狀態、價值觀念、政治主張、思維方式、風俗習慣等等的主觀反應,具有內生性。所謂思想文化的內生性,主要是指,任何思想文化的內容、體系及其表現方式,總是與一定的時空保持內在關聯與互動,它始終留下特定時空印記,“染”上特定時空特色。思想文化所具有的這種“特色時空”,不是“歷史的真空”,而是被賦予了特定地區和時代政治制度以及經濟制度色彩的時空。思想文化在這樣具有特定色彩時空內進行各種主體“活動”,不可能也不會僭越這樣的時空邊界。

創新是任何事物保持旺盛生命力的根本要求和基本前提,是前進中事物的基本的主體“活動”。思想文化和科技的發展始終離不開自身不斷創新。這是二者不斷發展進步的共同要求,但二者創新也具有根本不同之處。科技創新的重要特征之一,就是始終遵循著“寬泛的生產力”標準。也就是說,凡能夠促進生產力發展,改進人類生產生活的科技創新,無論在什么樣的政治國家、在什么樣的歷史時代之中,都可以相對自由進行,正所謂“科學無國界”。與科技創新這一特征相比,思想文化創新活動展開,卻始終都著上特定時代的政治經濟色彩,都脫離不了特定時空的政治和經濟框架。這兩大色彩和框架,構成了思想文化創新的意識形態屬性,即思想文化創新總是受制于一定的階級利益及其由此決定的政治與經濟的架構 (當然,腐朽沒落、即將走向滅亡的政治經濟制度除外),同時,思想文化創新會不斷突破這些框架并試圖為新的政治經濟體系服務,這又從另一個側面反映了思想文化創新的意識形態屬性)。

一方面,任何思想文化創新都必須立足于特定的政治框架之內,為政治服務,具有鮮明的政治色彩。思想文化與政治是上層建筑的兩個重要組成部分,這兩個部分除了受制于特定的經濟基礎外,二者之間也存在著辯證法。一定的社會文化總是服從服務于一定的政治,即是說,任何思想文化(非社會主流思想文化除外)總是服務于特定統治階級物質經濟利益。政治總是試圖通過各種權利性與非權利性措施來引導并規制社會文化的前進方向,有些時候,政治甚至是通過國家機器中強力手段來規范文化發展走向。當然,文化對政治發展也有反作用,它總是以社會輿論為主要方式來集中反對或支撐特定政治框架的運行,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政治總是試圖來掌控文化發展,從不會讓文化“任意、肆意自由運動”,這樣掌控的最大目的,就是以此使得文化朝著有利于而不是有悖于特定統治階級利益的方向發展運動。思想文化創新是其自身的重要“運動”,這一“運動”總會受制于特定的政治制度。這一制約性決定了資本主義國家與社會主義國家存在著不同的思想文化創新內容與創新路徑。無論這些內容和路徑存在著多大程度的不同,但有一點是始終不變的,那就是要立足自身所處的政治制度。資本主義不可能創制出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同樣,社會主義國家也決不允許資本主義腐朽文化存在。能夠既適用于資本主義又適用于社會主義的“普世價值”是根本不存在的,那些“普世價值”的主張,是根本錯誤和荒謬的。

另一方面,任何思想文化創新都必須立足于特定的經濟生產時代,為經濟服務,具有典型的經濟時代色彩。作為上層建筑的思想文化,總是受制于特定的經濟基礎,是特定物質經濟基礎的精神表現。從一定意義上說,除了表現形態不同外,二者具有根本的內在一致性,這決定了任何思想文化創新不可能僭越特定經濟制度的邊界。而且,正如馬克思在《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中指出的那樣,文化、宗教、藝術、科學,等等,都只不過是生產的特殊表現形式而已,這些特殊的生產表現形式,必然會受制于特定經濟時代一般生產的普遍性規律制約。思想文化創新從不是那種從“體系到體系”、“從思想到思想”的純粹思維活動,而是需要依據特定生產實踐所提供的物質事實材料而進行的思維提煉、加工和升華活動,這注定了它脫離不了特定時代的經濟生產,必須緊緊以時代經濟發展特征為基礎展開自身創新活動。19世紀末 20世紀初,資本主義國家政治經濟社會發生重大變化,資本主義由自由競爭階段進入壟斷階段,這是當時代資本主義經濟發展的重大特征,是進一步創新發展馬克思主義思想的重要契機,列寧抓住了這一經濟事實的重大變化,成功創新發展馬克思主義。而第二國際的一些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們,只看到一些諸如資本主義經濟暫時繁榮、私人占有與社會化大生產矛盾的暫時緩和等表象[1],便鼓吹馬克思主義過時論。在這一論調指導下,結合他們所看到的各種經濟發展表象,進行了所謂的馬克思主義修正與創新活動。歷史和實踐證明,他們這種沒有抓住時代經濟發展的思想文化創新,不僅是淺層次的文字游戲,更是根本背離馬克思主義的謬論。

黨的十七大指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們取得一切成績和進步的根本原因,歸結起來就是: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形成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2]因此,新時期,展開思想文化創新,不能和科技創新那樣,僅僅依據“寬泛的生產力標準”。它除了需要堅持有利于生產力發展標準外,還必須要有利于全體中國人民的根本利益,既要堅持客觀真理尺度,還要堅持主觀價值尺度。具體來說,開展思想文化創新實踐,必須始終立足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的政治制度、經濟制度和分配制度等,以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體系為根本旨歸;必須始終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大旗,以面向建設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實踐、服從服務于經濟建設這一黨和國家的工作中心為根本路徑。否則,任何思想文化的創新展開,必將帶來思想文化領域的混亂和嘈雜,都將違背黨和人民群眾根本利益。戈爾巴喬夫主政蘇聯時期,在創新黨的指導思想時,不承認思想文化創新的意識形態性,他所推行的抽象的人道主義思想,使得資產主義自由思想泛濫,最終葬送了社會主義。[3]當前,民主社會主義的論調、普適民主的鼓吹,市場萬能論的叫賣,等等,表面看起來具有“國際標準”,很“新穎”,很“時尚”,很受一部分國際人士“歡迎”,其實質,都是離開中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國情的空談、都是違背思想文化創新規律和黨和人民群眾根本利益的胡言亂語,

二、從方法看,思想文化創新注重工具約束性

創新所使用的工具以及所依據的特定程序、主要路徑、表現載體等,即創新的方法,是創新活動開展的根本前提和基本要求,否則,任何創新活動都會因缺失有效工具和手段而成為純粹的幻想。思想文化創新與科技創新都需要特定方法。科技創新方法,主要依托于自然科學的研究方法。自然科學研究方法多種多樣,可從不同角度進行分類。從研究載體和工具來看,自然科學可借助各項儀器設備和數量關系進行觀察、重演、推算、演繹等,其對應的主要方法,主要是科學實驗法、數量推理法、定量分析法,現代控制法,等等。這些方式方法能夠較為直接深入研究對象內部,人們較為容易發現研究對象發展變化規律,這些決定了科技創新的主要類型很可能為原始創新、集成創新。

從本質上看,思想文化創新活動就是對作為研究客體的特定的思想文化進行重新觀察或深入思考,并在此基礎上提出新思想、新辦法、新路徑等。而要進一步觀察和研究特定思想文化客體,必然要借助于思想文化研究的方式方法。然而,與自然科學研究相比,對思想文化進行研究,不可能借助于各種科學儀器設備和各種化學試劑,更不可能將特定的思想客體單獨抽取后放置于實驗室,并對其自身各項活動進行有效“再造”或“重演”。正如馬克思所說的那樣,“物理學家是在自然過程表現得最確實、最少受干擾的地方觀察自然過程的,或者,如有可能,是在保證過其純粹形態進行的條件下從事實驗的”,而考察社會現象特別是思想文化現象卻不是純粹的自然客觀過程,它是客觀內容和主觀形式的統一體,因此,“分析經濟形式,既不能用顯微鏡,也不能用化學試劑。二者必須用抽象力來代替”[4]。進一步來看,與自然現象相比,大部分思想文化現象都具有以下兩個顯著特性,一是無形性,思想文化屬于人的主觀精神活動范疇,這些主觀活動雖然是對客觀存在和事實基礎的反映,具有客觀實在性,但是,除了一些思想文化以可見的文字載體表現外,人們很難看到這些主觀精神活動的形狀及其形成過程,也即人們很難遵循特定程序、使用某種特定工具將其單獨從大腦中“原狀”提取,并再次重復。二是復雜多變性。幾乎一切的思想文化現象都是由眾多的蘊含了一定必然性的偶然性因素組成,而且,這些偶然因素的組合方式、表現形式、作用機理總是依據時間、環境、場域等不同而不同,這就是思想文化所具有復雜多變性,用愛因斯坦一句話可將這種復雜性形象簡單地概括為“物理學很單純,人際關系很復雜”,[5]。由此可見,思想文化的這兩種特性決定了對其深入研究及其在此基礎上的進一步創新,基本上都是采用較為單一的定性研究方法,即抽象思維方法。人們只有借助于理性思維,遵循著邏輯與歷史統一的法則,對大量感性思想文化現象進行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的深入解剖分析,才能從大量瑣碎零散的思想現象中“蒸發”出各種“事實本質”。當然,對思想文化分析,并不排除采用一定的定量研究方法。但由于這些方式方法不是思想文化研究的經常大量采用的方法,因此,它們很難成為思想文化創新所依賴的有效工具。由上述對思想文化創新所依賴的方法的比較分析中可見,思想文化創新較之與科技創新而言,具有工具約束性。

思想文化創新所具有的工具約束性使得思想文化創新的類型區別于科技創新類型。思想文化常常采用的創新類型,主要是集成創新和引進消化吸收再創新,而很少原始創新。集成創新和引進消化吸收再創新,它們的共同特征,就在于它們存在的基本前提之一,就是強調在對原有成果的評判后積極揚棄,并結合時代特征和實際狀況,從某一角度、某一層面對原有成果加以發展和豐富。從這個意義看,思想文化創新工具約束性要求我們,進行思想文化創新的基本條件,就是要盡可能的掌握已有的思想材料,這是展開思想文化創新最為基本的路徑和方法,任何新的學說“它必須首先從已有的思想材料出發,雖然它的根子深深扎在物質的經濟的事實中”。[6]而掌握和占有大量的思想材料,需要認真研讀國內外一切優秀文明成果中的最基本經典著作,了解思想文化來龍去脈、主要觀點、歷史局限,拓展空間,等等。同時,進行思想文化創新,還需要掌握大量的現時代的事實材料及其產生的背后社會動機,這些動機往往蘊含著社會思想發展規律的因子。恩格斯認為,探索廣大人民群眾、整個民族以及整個階級行動起來的背后動因,“是引導我們去探索那些在整個歷史……起支配作用的規律的唯一途徑”[7]為此,需要思想文化研究者們深入實際,深入群眾,深入生活。在掌握了這兩類事實材料基礎上,還需要將它們放置一起,在認真比較后,用一定的價值原則和邏輯思維進行相應的“取舍”與“裁剪”。總之,實際生活是表現時代精神精華的先進思想文化創新的豐厚土壤和不竭動力,實踐是彌補思想文化創新工具約束之缺憾的最好工具。具有的這種直接效益性最大限度地驅動著人們以極高地熱情始終關注科技創新,積極呼求科技創新,認真從事科技創新。

與當下熱火朝天的科技創新實踐相比,思想文化創新活動呈現出似乎較為冷淡的景象。社會上一些本已從事思想文化研究的人不愿意繼續深入進行,一些從事自然科學研究的人毫無依據地指責思想文化不存在創新活動,等等。這些現象產生的主要原因,主要是與科技創新的直接效益性相比,思想文化創新成果難以即時彰顯其功效,也就是說,它具有潛在效益性。這種潛在性主要表現在,其一,思想文化創新成果的作用機理具有相對隱蔽性。思想文化創新成果發揮功效的基本路徑和一般機理是:它首先直接作用于人的思維、思想領域,然后依托思維的進一步改善和思想的不斷更新來更加有效地改造客觀對象,促進社會發展。這種作用機理由于經歷了“大腦”(即思維和思想的物質載體)這一人的視野難以直接看見的中間轉換環節,從而使得它顯現出似乎脫離現實、背離實踐的假象,這種假象是遮掩它的直接效益性的障礙物;其二,思想文化創新成果的作用形式和效果難以直接即時顯現。思想文化創新成果主要是通過價值引導、知識指導、精神支撐、思維內化等方式發揮功效。與直接通過貨幣或其他物質載體增加人們經濟收入、增強人們物質實力相比,這些形式也不會被我們的視野所直接捕獲,其作用效果同樣不會立即顯示,也正是因為此,那些從事思想文化創新的研究者們,難以得到社會即時的物質或精神認可,進而使得他們中的一些信念不堅定者產生了“入錯了行當,端錯了飯碗”之憂慮。其三,思想文化創新成果發揮作用的時間跨度較大。在資本和利益驅動下,憑借市場這一資源配置的有效平臺,科技創新成果很快就會變為直接生產力。而思想文化創新成果則不然,它在被主體關注并進入主體大腦后,需要經過較長時間的“潛伏”,并以特定的“潛移默化”、“潤物細無聲”方式逐步內化、固化為先進的思維方式,這種思維方式是指引主體發展的長期路徑依賴和強大引擎,在人生的每一個階段,每一個場合都會彰顯其功能。如果說科技創新成果以“硬”的表現形式發揮了現實直接的“硬”作用,那么,思想文化創新成果則以“軟”的形式發揮

三、從功效看,思想文化創新強調價值效益性

事物有用性,即事物的價值性,是人們認識事物、改造事物、創新事物的基本動力。沒有價值的東西,幾乎很難進入人們的認識視野和實踐領域。按其直接現實性和時間角度來看,價值一般可分為顯在價值 (顯在效益)和潛在價值 (潛在效益)。顯在效益性具有直接改造現實功效。而潛在效益性則很難立即顯示出其功效,它往往以潛在的形式長期發揮功效。科技創新的最大動力之一,便是科技創新的顯在價值性,即“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不僅如此,倘若能夠及時將科技創新成果轉化為現實生產力,科技便成了“第一直接生產力”,科技創新成果功效的這種“直接第一性”,主要體現在,科技創新成果可以即時改進人類的生產、改善人類生活,可以即時促進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可以直接提高區域 GDP總量,增加領導者政績。科技創新所其長期的“軟”的功能。

較之于潛在效益性而言,顯在效益性給予了人們更多的認識事物的直接動力。思想文化創新成果賦予社會發展以潛在長遠的功效,加之思想文化創新的意識形態性和工具約束性,人們往往會忽視思想文化創新的重要地位,進而使得思想文化創新較之于科技創新具有創新主體的主動性不強、積極性不高、質與量參差不齊等現狀。為此,國家需要站在戰略高度和長遠角度,至少從以下二個方面展開思想文化創新。一是建立國家直接支撐體系。科技創新可以走產學研結合的市場化道路,但思想文化創新具有鮮明的政治屬性,不能完全依賴市場為其提供發展空間和資金技術等支持,必須構建國家直接支撐體系。主要包括人才支撐、技術支撐和資金支撐體系。當前,國家實施的馬克思主義研究和建設工程,就是國家支撐思想文化創新發展的重要載體,創新思想文化發展,需要更多的這樣支撐平臺;二是建立合理有效評價與獎勵體系。思想文化屬社會現象范疇,難以用具體數字和圖表量化,難以通過一定的數量統計便立即掌握規律,所以,思想文化創新成果不能一味采取量化標準考衡,需要建立一套與思想文化特性相符合的國家評價與獎勵體系,這個體系既立足當前,更著眼長遠,既利于引導,更體現鼓勵。為大力鼓勵科技創新,我國設立了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思想文化創新,也需要相應的國家層面的褒獎與鼓勵。當然,縱深推進思想文化創新,還需要研究者們要立足現實,端正態度,深入已有思想材料,深入生產生活實際,以四項基本原則為指導,以建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為重點,加強文化整合[8],加強對新鮮實踐經驗的認真提煉,加強對未來發展的科學理性思考,構建容科學性、人民利益性、時代性、實踐性于一體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文化創新體系。

總之,思想文化創新具有與科技創新完全不同的比較性特征,這些特征,既是由思想文化這一客體自身屬性決定的,又是創新活動自身基本屬性在思想文化領域的具體體現,掌握了這些特征,便在一定程度上把握了思想文化創新的發展演進規律,這不僅有利于進一步增強人們對思想文化創新重要性的認識,而且有利于人們特別是哲學社會科學研究者們開展有針對性的思想文化創新研究,進而為提高國家文化軟實力和發展文化生產力服務。

[1]莊福齡.簡明馬克思主義史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164.

[2]胡錦濤.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鮮明為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奮斗[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11.

[3]張華.論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識形態性[J].思想理論教育導刊:2009(11):96.

[4]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VOL2[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99—100.

[5]孫小禮.自然科學方法與社會科學方法的相互借鑒和結合[J].清華大學學報 (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1):76.

[6]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VOL3[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719.

[7]馬克思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VOL4[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49.

[8]方章東.文化整合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J].安徽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9(3):50-53.

(責任編輯:周建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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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5955(2010)03-0063-05

2010-06-15

劉慶豐(1983-),男,安徽霍邱人,安徽農業大學人文社科學院 2007級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專業碩士生,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思想文化建設;方章東(1964-),男,哲學博士,安徽農業大學人文社科學院副院長,副教授,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當代意識形態研究。本文系 2009年國家社科基金項目階段性成果,項目編號:09BKS0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