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船精神”及其時代意義
——兼談嘉興南湖革命紀念館的價值嬗變

□ 張志松

“紅船精神”及其時代意義
——兼談嘉興南湖革命紀念館的價值嬗變

□ 張志松*

“紅船精神”是近年來對早期中國共產黨人在黨創建過程中以及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從事革命活動所表現出來的精神實質的總概括。隨著“紅船精神”的提出、研究和實踐活動不斷開展,為紀念中國共產黨誕生而建的南湖革命紀念館則自然承擔起研究、宣傳“紅船精神”的神圣義務。南湖革命紀念館新館即將落成開放,其展示宣教價值也將與時俱進。本文從紅色紀念館如何資政育人的角度,結合新館展陳內容,就“紅船精神”的提出及其內涵,“紅船精神”與黨的執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之關系,對如何通過紀念館的工作以及與其他各部門各團體的互動讓“紅船精神”發揚光大進行闡述。

紅船精神;紀念館;價值追求;時代意義

一、“紅船精神”的提出及其基本內涵

“精神”指人的意識、思維活動和一般的心理狀態。①劉振鐸主編《辭海》“精神”條目,北方婦女兒童出版社2002年版,第478頁。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各族人民洗雪百年恥辱,又正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前進在百年復興的征途中。黨的歷史就是一部革命史、建設史、改革史、復興史。黨波瀾壯闊的歷史長河中,先后涌現出井岡山精神、長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鐵人精神、“兩彈一星”精神以及抗震救災精神等。這些精神在黨和人民的光輝業績映照下,經過廣泛深入的研究宣傳已經家喻戶曉。“紅船精神”則由于提出較晚,尚處于初步研究階段,缺乏系統深入的發掘宣傳而知名度相對較低。嘉興南湖是中國共產黨誕生的地方,隨著“紅船精神”的提出,為紀念中國共產黨誕生而建的南湖革命紀念館則自然地承擔起研究、宣傳“紅船精神”的神圣義務。隨著新館的即將落成開放,其展示宣教價值也必將與時俱進。

2005年上半年,“紅船”所在地嘉興市根據中央統一部署開展了保持共產黨員先進性教育活動。為使活動富有創意,收到實效,南湖區委決定利用南湖“紅船”這一獨特的政治資源,發動廣大黨員群眾尋找有效的活動載體。于是作出決定,圍繞“紅船”,在全體黨員中開展“紅船精神”內涵及當今如何弘揚“紅船精神”的大討論,向社會公開征集有關“紅船精神”表述語,讓廣大黨員群眾在參與中接受教育。“活動辦”從中評出了“開天辟地、堅定信念、劈波斬浪、揚帆引航”等5條表述語。②廖述毅:《2005,“紅船精神”大討論》,見《嘉興日報》2009年10月4日。

黨的誕生地這一富有創意的教育活動驚動了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習近平同志。早在2005年春節后的第一個工作日,習近平率省委理論中心組成員到南湖瞻仰紅船,舉行保持共產黨員先進性教育活動專題學習會。在獲悉當地開展“紅船精神”大討論的信息后,習近平又多次派省委同志來嘉興深入調研,指示要把當地干部群眾對“紅船精神”的認識與概括從全省乃至全國的大局認真加以提煉,形成理論成果。隨后不久,習近平同志深刻概括黨的誕生地黨員群眾的自我教育智慧,從政黨建設的時代高度,高屋建瓴地將自己的思考以“弘揚紅船精神,走在時代前列”為題在《光明日報》發表長文。文章深刻概述了“紅船精神”的歷史及現實意義,并將“紅船精神”提煉為“開天辟地、敢為人先的首創精神;堅定理想、百折不撓的奮斗精神;立黨為公,忠誠為民的奉獻精神。”①習近平《:弘揚“紅船精神”,走在時代前列》,見《光明日報》2005.6.21。明確地指出“紅船精神”見證了中國歷史上開天辟地的大事變,成為中國革命源頭的象征。中國共產黨歷史上的優良傳統和革命精神無不與之有直接的淵源關系。“紅船精神”充分體現了走在時代前列的精神,集中表現了黨的先進性,是黨的先進性之源。

南湖革命紀念館新館基于對“紅船精神”的深刻理解和準確把握,展陳內容經中宣部審定分為兩個部分,一是“開天辟地”,展示了鴉片戰爭前后世界資本主義的發展和對外掠奪,中國逐步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中華民族的苦難和抗爭,志士仁人救國圖存的艱辛探索,主要展示中國共產黨早期領導人和“一大”代表的革命經歷及會議概況;二是“光輝歷程”,以中國共產黨建黨以后的重要史實為要點展示黨帶領全國各族人民艱辛奮斗取得的光輝成就。這樣的展陳設置在全國的紅色紀念館中也是首創,較好地展現了“紅船精神”作為中國革命精神之源的歷史的邏輯的真實,體現了黨的先進性本質這一主題。

二、“紅船精神”與黨的執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

中國共產黨經過28年艱苦卓絕的革命斗爭,實現了由一個革命黨向執政黨的嬗變。馬克思主義的傳播與中國工人運動的結合誕生了中國共產黨,黨誕生時的“紅船精神”集中表現了黨救國救民的先進性,黨誕生后迅速在全國各地組織開展革命活動,掀起工農運動和大革命的高潮,體現了黨偉大的革命創造能力。縱覽中國共產黨的歷史,站在時代的高度來看當前黨的執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以此決定南湖革命紀念館工作的要求。筆者以為當前加強和改進黨的執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主要應抓好下列工作:

(—)始終代表人民

革命也好,建設也好,中國共產黨始終是代表了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的。為做到這一點,必須保證黨的先進性,十分注意黨員的質量。早在中共“一大”召開時,大會就決定“接受黨員要特別謹慎,嚴格審查”,申請入黨的人,不得具有非共產主義的思想傾向。②胡繩主編《:中國共產黨的七十年》,中共黨史出版社1991年版,第26頁。他們在入黨之前,必須“徹底斷絕與黃色的知識分子以及其他類似黨派的一切關系。”③《中國共產黨第一個綱領》,見中央檔案館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一冊:1921～1925),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第5頁。基于當時的其他政黨都不能代表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因此在“決議”中提出“對現有其他政黨,應采取獨立的攻擊的政策。在政治斗爭中,在反對軍閥主義和官僚制度的斗爭中,在爭取言論、出版、集會自由的斗爭中,應永遠站在完全獨立的立場上,只維護無產階級的利益,不同其他黨派建立任何關系”④《中國共產黨第一個決議》,見中央檔案館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一冊:1921～1925),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第9頁。這種規定是出于反軍閥、反官僚制度的需要,并以此樹立無產階級政黨維護廣大受壓迫的工人以及與之處境相近的婦女、青年、學生、農民的根本利益的有別于其他政治集團的鮮明旗幟。以革命的方式來推翻壓迫、驅逐黑暗,是黨造福于人民的前提條件。執政的中國共產黨更是代表工人階級和全體中國人民的利益,更加始終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根本宗旨。當年用“紅船精神”帶領無產階級革命是為了人民解放,今天執政搞建設依然是在為人民謀幸福。因此,造福于民,是執政的中國共產黨一切工作的根本價值取向。

(二)決策契合民意

20世紀上半葉,以蘇俄為領頭羊,在世界范圍內興起了反帝反封建的社會主義革命潮流。中國國內最為迫切的需要也是反帝反封建建立真正維護人民利益的政權。中國共產黨的成立正是順應了這種世界潮流和國內趨勢。

“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各級領導同志務必充分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①毛澤東《:關于情況的通報》,見《毛澤東選集》第4卷,浙江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98頁。得民心者得天下,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以來一貫以最廣大人民的利益為出發點,執行的是群眾路線。即使是抗日戰爭的民族危亡關頭,也不忘維護人民的直接生活利益。毛澤東提出,要“在抗日的大前提下,滿足人民的一些迫切要求。”“政治的問題主要是對人民的態度,看你是想和老百姓做朋友還是要站在老百姓的頭上壓迫他們。只要和他們接近,和他們打成一片,他們自然相信你。”②逄先知主編《:毛澤東年譜》(1893～1949)中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年版,第58、77頁。甚至把維護人民的利益提高到“革命與反革命的分野,只在于要不要民眾”③《切實保障人民權利》(1941年5月26日延安《解放日報》社論),轉引自彭德懷傳記組著《:彭德懷傳》,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2009年版 ,第 1676 頁 。的認識高度。革命戰爭年代向工農大眾傳播革命道理啟發他們的階級黨悟,帶領他們為自己的翻身解放而斗爭,老百姓衷心擁護,為此不惜流血犧牲。如今,執政的中國共產黨要實現治國安邦奔小康,必須善于把人民群眾的意見和要求加以綜合,體現他們的意愿,變成黨的政策主張,然后形成政府決策,這樣的決策來自民意,契合民意,因而得人心,執行力強。美國政治學者V.O基深刻指出:“政黨是把群眾的偏好變成公共政策的基本組織。”④(美)薩爾托里《:政黨與政黨政治》,劍橋大學出版社,1976年英文版第58頁。

(三)得人才治天下

“紅船精神”體現的是早期優秀的中國共產黨人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帶領中國人民開天辟地,百折不撓,立黨為公的優秀品行。中國共產黨幼年時期非常令人驕傲的一點是匯聚了李大釗、陳獨秀、毛澤東、董必武等一大批當時最優秀的先進知識分子。

在人才觀上,與其他政黨和統治集團截然不同的是,中國共產黨采取的是廣義的人才觀。毛澤東曾說過:“無論跛子、啞子、聾子、瞎子對革命都有好處。”⑤蕭三《:毛澤東的青少年時代和初期革命活動》,見劉統編輯《:早年毛澤東》,廣西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第71頁。中國共產黨在革命年代的人才來源與其他政治集團最大的區別在于:中國共產黨的人才大量來自工人、農民和其他受壓迫者。怎樣在廣義人才觀的基礎上用好這些人才?黨的主要方式是組織起來、培訓起來、領導起來。從而在最廣大的人口基數上造就最大數量的革命人才。中國革命的偉大勝利,正是黨組織、培訓、領導人才的創造性的廣義人才觀的勝利。對于人才的來源,毛澤東在一次給各地方負責人的電文中寫道:“不限名額,多多益善,不分男女、年齡、學歷、出身,來者不拒。”⑥逄先知主編《:毛澤東年譜》(1893～1949)中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年版,第81頁。對已到來人員的培訓目標,毛澤東在為抗大同學會成立的題詞中寫道:“堅定不移的政治方向,艱苦奮斗的工作作風,加上機動靈活的戰略戰術。”⑦逄先知主編《:毛澤東年譜》(1893～1949)中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年版,第53頁。對于人才的管理,高度重視思想教育,從遵義會議到抗戰結束的10年時間里,有4年時間在集中整風,通過整風統一全黨思想,確保黨強大的戰斗力。

組織、培訓、管理人才依然是新時期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對黨提出的必然要求,是黨的執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的核心工作。要通過黨的各級組織部門,善于在日常工作中,日常生活中把社會上的各界精英按照他們的能力和黨的價值觀及時發現,較好培養,適時使用,充分發揮他們的才干。同時,以廣義人才觀大量提高全體人民的素質,使各類人才源源不斷地充分涌現。革命年代得人才打天下,而今得人才治天下。人才的基數越大,越能得到最優秀的人才,偉大的民族復興才會盡早實現。

(四)與人民共生長

在艱苦的革命年代,特別是“紅船”時期,幼小的中國共產黨要戰勝強大的敵人,主要的依靠就是“貧苦階級”,其次還要搞“民主的聯合戰線”,“邀請國民黨及社會主義青年團,邀其他各革新團體”“運動傾向共產主義的議員,聯絡真正民主派的議員,結合民主主義左派聯盟。”“集合工會、農民團體、商人團體、職教員聯合會、學生會、婦女參政同盟團體、律師公會、新聞記者團體等,組織‘民主主義大同盟’。”①《關于“民主的聯合戰線”的議決案》,見中央檔案館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一冊:1921～1925),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第39頁。黨發動人民為他們的翻身解放而流血戰斗,人民心甘情愿,這是因為黨是他們翻身解放的政治依靠。如今,已實現長期執政的中國共產黨必須牢記“人民是主人”,一定要善于體現人民意愿,與人民行為協調,善于將人民的意愿化為黨的政策主張,善于將黨的指引通過一定的民主機制化為人民的自覺行動,使民眾從思想感情到行為步調真正實現與黨協調共生。這是執政的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的理想境界,也是執政能力和先進性建設的根本所在。

(五)化解矛盾執政為民

革命黨是利用矛盾創造革命機遇,推翻一個舊世界。已實現長期執政的中國共產黨,要清醒地牢記權力來自人民,用權為了人民,成果屬于人民。當前形勢下,我們黨要為人民執好政,就要努力處理好各方面利益關系:正確處理人民利益的多樣化和人民根本利益的關系,正確處理局部利益與全局利益的關系,正確處理當前利益和長遠利益的關系等等,同時要妥善處理與兼顧不同方面、各個階層人民群眾的利益,努力實現兩頭小、中間大的群眾利益結構,確保社會穩定,人民總體滿意。我們一定要傳承和實踐好當年“紅船”精神,像當年讓人民群眾鐵了心跟黨鬧革命,冒著生命危險跟黨干革命那樣,在黨的領導下,共同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而心連心、齊努力。

上述是從政黨建設的一般要求做出的概述,是政黨建設眾多要求的濃縮。作為中國共產黨誕生地紀念館要想發揮其應有的資政育人效果必須重視對政黨建設的理論研究,在價值取向和與時俱進方面用先進的政黨建設理論武裝自己的頭腦。

三、傳承“紅船精神”與紀念館價值取向

博物館紀念館說到底是為現實需要服務的,毫無疑問,南湖革命紀念館在傳承“紅船精神”方面責無旁貸,是這個紀念館工作重要的價值取向。

(一)用“一大”代表及各時期先烈創造的“紅船精神”教育新時期共產黨人永葆先進性并不斷提高執政能力

1921年8月初的一天,因上海法租界巡捕房的襲擾,中國共產黨的“一大”移師浙江嘉興南湖的一條畫舫上進行并勝利閉幕,莊嚴宣告了中國共產黨的誕生。這艘畫舫因而獲得了彪炳史冊的響亮名字——“紅船”。中國誕生了共產黨,那是開天辟地的大事變,中國革命的面貌從此煥然一新了,紅船從此成為中國革命源頭的象征。南湖革命紀念館新館以黨的創建史為展陳重點,形象生動地再現了歷史和人民選擇了中國共產黨的史實,又拓展陳列了黨成立至十七大重要的歷史內容,扼要地介紹了革命、建設、改革開放時期先后產生的井岡山精神、長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以及解放以后的“兩彈一星”精神、鐵人精神、雷鋒精神、抗災精神及其指引下創造的歷史業績。形象地告訴參觀者,中國共產黨正是順應時代潮流,順應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的歷史要求而投身歷史洪流,走向井岡山、延安、西柏坡,領導中國革命取得勝利并實現執政,又經過了曲折探索,終于找到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一富民強國的復興之路。

紅船上誕生的黨綱明確規定,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革命軍隊必須與無產階級一起推翻資本家階級的政權,承認無產階級專政,直到消滅社會的階級區分”。②《中國共產黨第一個綱領》,見中央檔案館編《:中共中央文件選集》(第一冊:1921～1925),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第5頁。顯示立黨為公、忠誠為民的奉獻精神,從此“為人民服務”成為中國共產黨最根本的標志,黨的創建者和各時期先烈可歌可泣的事跡是當今保持共產黨員先進性的無盡教育資源。南湖革命紀念館要充分地利用這些“紅船”精神的源與流來教育廣大黨員干部、各界群眾,不斷激發大家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而奮斗的精神力量。

(二)中國共產黨的革命成功和長期執政使“紅船”精神不斷發揚光大,必須高揚“愛黨”主旋律

中華民族是古老文明的國度,歷史上長期處于超級大國的地位,但1840年以后的中國卻是一部中國人民在屈辱中不斷奮斗抗爭的歷史。封建剝削階級、帝國主義列強、官僚資本主義重重壓迫在中國人民的頭上。從封建體制內部的洋務自強,資產階級維新的君主立憲到孫中山的辛亥革命,多少仁人志士積極探索救國圖存的道路,但先后都失敗了。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列主義。陳獨秀、李大釗等先進知識分子開始信仰馬列,堅信共產主義,通過與工人運動的結合,終于產生了中國共產黨,從此領導中國人民經過艱苦卓絕的長期武裝斗爭終于實現了民族的解放和國家的獨立,人民開始揚眉吐氣。南湖革命紀念館要重點宣傳“紅船”精神源起的中國革命精神史,讓參觀者感受到中國共產黨的開天辟地、堅苦卓絕和忠誠為民,從而深刻地理解中國共產黨的革命成功和長期執政是中國近現代史發展的必然,從而衷心擁護黨的領導,自覺堅持黨的領導,鮮明地高揚愛黨“主旋律”。

(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成功開辟是復興中華的必由之路,必須以發揚“紅船精神”來堅定復興中華的信念

以馬列主義為指導的中國共產黨帶領中國人民進行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改造,從而在神州大地確立了社會主義制度,這得到了全國各族人民的衷心擁護。但由于缺乏經驗,左傾干擾,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在探索中曲折發展。直到十一屆三中全會,鄧小平同志帶領我們才找到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改革開放的正確方向。經過三十多年的努力,我們洗凈百年恥辱,一系列偉大的業績不斷證明著這條富民強國之路的正確。南湖革命紀念館新館扼要地展陳了新中國社會主義制度的確立過程,以及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成功開辟,從而旗幟鮮明地向參觀者宣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就是中國各族人民的正確選擇,中國共產黨代表了全國人民的意愿,要實現民族復興,必須堅定不移地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在新的歷史條件下,發揚光大敢為人先、百折不撓、忠誠為民的“紅船精神”,積極助推復興偉業。

(四)密切關注現實黨建需求,以黨建引領黨史宣講。

近年來,嘉興市委以“紅船精神”為引領,不斷創新黨建工作,先后進行了農村黨員干部創業扶助計劃、一員雙崗、黨員志愿者服務隊、黨員服務中心、田頭黨校、六六群眾工作制、統籌城鄉黨建工作等,不斷開創黨建工作新局面,有效實踐著“紅船精神”。①楊秀娟《:黨建創新:紅船旁的生動實踐》,見《嘉興日報》2010.1.9.第一版。為迎接黨的89歲華誕,嘉興市在全市舉辦紀念“七一”紅船節活動,開展紅船組織生活、紅船先鋒表彰,真情永遠,“紅船杯”紅歌賽、一員雙崗奉獻周等七大系列紀念活動。②楊秀娟《:七大系列活動為黨的生日獻禮》,見《嘉興日報》2010.6.10.第一版。南湖革命紀念館新館的工作要關注現實的黨建需求,研究如何通過對黨的創建史相關史實的挖掘和提煉,用于支持當地現實黨建,以黨建的需求引領紀念館的宣教工作,促進對相關黨史的研究,使紀念館的工作體現以史鑒今,服務現實。

(五)與各部門各團體合力互動,共同承擔傳承“紅船精神”職責

革命紀念館奉獻社會的是一種精神產品和文化服務。黨誕生在南湖的紅船,黨正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奔小康。“一船紅中國,萬眾跟黨走”,③嘉興市委組織部開展2010年紀念黨誕生89周年活動主題。南湖革命紀念館要主動與黨政各部門各團體聯系配合,根據各部門各團體各自職能開展生動活潑的互動教育活動,保障其活動的有效開展,充分發揮和積極保障紀念館在傳承“紅船精神”上的獨特作用和應有地位。宣傳、財政、文化、文物等與紀念館關系比較密切的部門應主動支持指導好紀念館的各項具體工作,不斷提高其政治水平和業務能力。發改委、民政、工商、稅務等部門應從各自職能出發,為紀念館免費開放在政策層面上提供支持與保障,營造良好的外部環境,不斷增強紀念館自我發展的活力和功能,使其有較充裕的資金和精力從事業務工作。各級教育行政部門、高校、中小學應結合教育教學計劃與安排,組織學生到紀念館參觀學習,開展共建活動,發展各種志愿者組織,使紀念館真正成為對青少年進行“紅船精神”教育的第二課題。旅游部門應指導管理好各旅行社與紀念館加強合作,規劃設計好旅游線路,積極開展紅色旅游、文化休閑旅游。工會、共青團、婦聯、各民主黨派等組織要根據各自特點和工作需要,注重利用紀念館的教育文化資源開展各種活動。總而言之,要通過各部門各團體的齊心協力和紀念館的主動服務,增強協同互動,共同承擔起傳承“紅船精神”的神圣職責。□

(責任編輯:熊 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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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9092(2010)04-0052-05

張志松,嘉興南湖革命紀念館館長、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