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階段中國共產黨宗教理論政策的發展

李仁質

(中央社會主義學院,北京 100081)

新世紀以來,隨著黨的宗教政策的落實,我國信教群眾人數不斷增多,宗教的社會影響不斷擴大,宗教對人們的生活、對社會正在產生著越來越大的影響。宗教問題無小事,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高度重視宗教工作,根據國際格局的新變化和我國社會發展的新特點,把馬克思主義宗教觀與我國宗教和宗教問題的具體實際相結合,與新階段黨的樹立科學發展觀、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新的執政理念相結合,就宗教問題和宗教工作提出了一系列新的理論概括和方針政策,為黨和政府正確地處理宗教問題指明了方向。

一、全面認識宗教存在的長期性、復雜性以及宗教影響的群眾性和宗教因素在人民內部矛盾中的特殊地位,促進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建設

宗教問題有著復雜的社會背景,它總是同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歷史和現實的矛盾相交錯,具有特殊復雜性。民族宗教問題處理得好,對經濟建設、社會發展和人民群眾安定生活能夠產生積極作用;處理得不好,就會產生消極作用,甚至是極大的破壞作用。

(一)宗教在人民內部矛盾中具有特殊地位

關于我國宗教及宗教問題的特點,早在 20世紀 50年代初期,中國共產黨就對宗教情況作出了科學分析,提出我國宗教具有群眾性、民族性、國際性、復雜性和長期性。這是中國共產黨正確處理宗教問題、制定宗教工作方針政策的重要理論依據。

改革開放以來,黨中央更進一步明確強調了宗教問題的重要性。1993年 11月 7日,在第 18次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江澤民同志深刻指出:“民族、宗教無小事。全黨都要充分認識民族宗教問題的長期性、復雜性和重要性,對當前存在問題的潛在危險性,要十分警覺,切不可掉以輕心。”[1]因為“宗教問題從來就不是孤立存在的,它總是同政治、經濟、文化、民族等方面歷史和現實的矛盾相交錯,具有特殊復雜性。……正確認識我國社會存在的宗教問題,關鍵是要立足于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充分認識宗教存在的長期性,以及在復雜的國內外形勢下宗教問題所具有的特殊復雜性。”[2]

胡錦濤同志根據新世紀新的形勢要求,突出強調了宗教因素在人民內部矛盾中的特殊地位,強調對宗教問題要有“四個全面認識”。2006年 7月 10日,胡錦濤同志在第 20次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明確指出:“必須以科學的歷史的觀點看待宗教,全面認識宗教產生和存在的深刻歷史根源、社會根源、心理根源,全面認識宗教在社會主義社會將長期存在的客觀現實,全面認識宗教問題同政治、經濟、文化、民族等方面因素相交織的復雜狀況,全面認識宗教在相當一部分群眾中有較大影響的社會現象。”[3]2007年 12月 18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時,胡錦濤同志又重申了這一觀點:“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我們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全面認識宗教產生和存在的深刻歷史根源、社會根源、心理根源,全面認識宗教在社會主義社會將長期存在的客觀現實,全面認識宗教問題同政治、經濟、文化、民族等方面因素相交織的復雜狀況,全面認識宗教因素在人民內部矛盾中的特殊地位,努力探索和掌握宗教自身的規律,不斷提高宗教工作水平。”[4]胡錦濤同志這些重要講話,非常透徹地說明了當前我國宗教工作的任務和特點,同時也為黨和政府的宗教工作指明了方向。

(二)正確處理宗教關系對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具有重要意義

我國是一個多宗教的國家,現有各種宗教信徒一億多人。當前,宗教問題是世界上的難點和熱點問題,許多國家和地區發生的沖突、動亂乃至戰爭,都與沒有處理好宗教問題有很大關系。與國際上一些國家和地區形成鮮明對照的是,我國長期保持了社會政治穩定,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我們采取了正確的宗教政策,比較好地處理了信教群眾與不信教群眾以及信仰不同宗教群眾之間的關系,保持了宗教關系總體上的穩定與和諧。因此,胡錦濤同志指出,宗教關系是事關黨和國家全局的重大社會關系,宗教工作必須服從服務大局。

2006年 7月,胡錦濤同志在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的重要講話中,從黨和國家事業發展的戰略高度,提出了正確認識和處理社會主義社會的“宗教關系”這一重大的理論和實踐課題,揭示了宗教工作在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中的重要作用。2007年 10月,在黨的十七大報告中,胡錦濤同志再次強調:“壯大愛國統一戰線,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促進政黨關系、民族關系、宗教關系、階層關系、海內外同胞關系的和諧,對于增進團結、凝聚力量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5]胡錦濤同志關于正確認識和處理五大關系的論述,特別是關于正確認識和處理宗教關系的論述,強調宗教工作在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中的重要作用,體現了黨對宗教問題認識的深化,為我們正確理解黨在新世紀新階段宗教工作的基本方針,夯實了理論基礎,拓寬了理論視野;對于我們團結各種社會力量、解決各種社會矛盾及在重要戰略機遇期順利發展,具有重要的意義[6]。

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不僅意味著社會各階層的和諧,而且也要求各種社會信仰的和諧。現階段社會生產力發展的現狀,決定了我們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時必須要考慮我國宗教信仰的現狀。2007年 12月18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會上,胡錦濤同志明確提出了“積極主動地做好宗教工作,促進宗教關系的和諧”的新命題。他強調,實現我們的發展目標,必須最大限度地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積極因素。“促進宗教關系的和諧”是新形勢下宗教工作的主要內容。我們要正確認識和全面把握宗教工作面臨的新情況新問題,積極主動地做好宗教工作,促進宗教關系的和諧,努力把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緊緊團結在黨和政府周圍,共同為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加快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而奮斗。

二、把“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深化為“積極引導宗教與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相適應”

任何宗教要存在和發展,都要與所處社會和時代相適應,“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最重要、最基本的含義,就是宗教必須遵守社會主義社會現階段國家的法律、法規及方針政策。新世紀新階段宗教工作的根本任務,就是要努力促進宗教關系和諧,積極引導宗教與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相適應。

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是我們黨從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一基本國情出發,總結新中國成立以來宗教工作的成功經驗所作出的科學論斷。江澤民同志正式提出了“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的命題。2001年 12月 10日,江澤民同志在全國宗教工作會議上提出,要“全面貫徹黨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依法管理宗教事務,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7]

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高度重視宗教工作,強調“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 ,發揮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在促進經濟社會發展中的積極作用,是做好新形勢下宗教工作的根本要求”[8]。胡錦濤同志明確提出:“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相適應,是時代發展和社會進步的要求”,“宗教與社會主義相適應,就是要自覺遵守國家法律法規,努力維護社會穩定、民族團結和祖國統一,積極弘揚宗教教義中揚善抑惡、平等寬容、扶貧濟困等與社會主義社會道德要求貼近的積極內容。”[9]“要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使信教群眾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宏偉目標下最大限度地團結起來。”[10]

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既是促進宗教關系和諧的根本要求,也是宗教關系和諧的具體體現。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過程中,要發揮宗教在促進經濟與社會發展、社會和諧方面的積極作用,努力實現宗教與社會和諧相處,各宗教和諧相處,信教群眾和不信教群眾、信仰不同宗教群眾和諧相處。這就使以處理好“宗教關系”為主要內容的宗教工作,與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進程緊密地結合了起來。因此,“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在現階段,就具體化、深化為“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和諧、與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相適應”。

三、高度重視新形勢下宗教工作的重要性,進一步加強和改善黨對宗教工作的領導

我國是一個多宗教的國家,信教群眾有一億多人,廣大信教群眾是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積極力量。因此,我們認識和處理宗教問題,必須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高度,從保證黨和國家長治久安的戰略高度,從促進改革發展穩定大局的高度,充分認識做好新時期宗教工作的極端重要性。

(一)宗教工作在黨和國家工作中占有重要地位

關于宗教工作的重要性,江澤民同志曾指出:“宗教工作是黨和國家工作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黨和國家事業發展的大局中有著重要的地位。”[11]與此同時,他還從“四個關系”的角度展開了論述。在此基礎上,胡錦濤同志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會上也從“四個關系”的角度闡述了宗教工作的重要性。他指出:“正確認識和處理宗教問題,切實做好宗教工作,關系黨和國家工作全局,關系社會和諧穩定,關系全面建設小康社會進程,關系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發展。我們要從這樣的戰略高度,充分認識做好新形勢下宗教工作的重要性。”[12]“四個關系”的新論述,體現了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新的執政理念和工作目標。

(二)要進一步加強和改善黨對宗教工作的領導

黨的十六大以來,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一直注重加強和改善對宗教工作的領導,并取得了很大的成就。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時,胡錦濤同志再次強調,“黨對宗教工作的領導,政府對宗教事務的管理,只能加強,不能削弱”,各級黨委和政府要從黨和國家事業發展全局的戰略高度,適應新形勢新任務的要求,進一步加強和改善對宗教工作的領導,推動宗教工作不斷邁上新臺階。

第一,用科學發展觀統領宗教工作,明確提出“五個支持”的思想。胡錦濤同志在第 20次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首次提出:“要鼓勵和支持宗教界發揚愛國愛教、團結進步、服務社會的優良傳統,支持他們為民族團結、經濟發展、社會進步、社會和諧、祖國統一多做貢獻,支持他們對宗教教義作出符合社會進步要求的闡釋,支持他們增進信教群眾對黨和政府的理解,支持他們反對和抵制利用宗教進行危害社會主義祖國和人民利益的非法活動,使信教群眾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宏偉目標下最大限度地團結起來。”[13]這表明中國共產黨強調要進一步加強對宗教工作的領導,體現了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堅持科學發展觀、重視宗教工作、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執政理念。

第二,依法管理宗教事務,深入貫徹落實《宗教事務條例》。1991年制定下發的《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做好宗教工作若干問題的通知》,第一次提出“要依法對宗教事務進行管理”。2001年,黨中央從保證國家長治久安、促進改革發展穩定大局的政治高度,強調要依法對宗教事務進行管理,明確了“依法管理宗教事務是我們實行依法治國方略的必然要求”,并且用“保護合法,制止非法,抵御滲透,打擊犯罪”16個字精辟地概括了依法管理宗教事務的要旨。2004年底,在實施依法治國方略的大背景下,在制定、實施宗教方面的兩個單項法規和若干地方性法規、政府規章的基礎上,國務院頒布了《宗教事務條例》,突出了保障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維護宗教和睦與社會和諧的立法宗旨,標志著宗教法制建設取得了突破性進展,宗教工作開始走上全面依法管理的軌道。

依法管理宗教事務,最重要的是深入貫徹落實《宗教事務條例》。2006年,在第 20次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胡錦濤同志再次強調了《宗教事務條例》的重要意義并明確指出:“做好新形勢下的宗教工作,關鍵是要全面理解和認真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落實宗教事務條例。”[14]把貫徹宗教工作基本方針與落實宗教事務條例相提并重并把它們作為新形勢下做好宗教工作的兩個關鍵,體現了黨在處理社會主義社會宗教問題上的與時俱進,說明我們黨對宗教問題既重視政策指導,又重視依法管理,從而使我們黨在管理宗教事務方面由單靠政策引導向政策引導與依法管理相結合的重要轉變。

第三,堅持獨立自主自辦原則,堅決抵御境外勢力利用宗教進行滲透。獨立自主自辦原則是指中國的宗教事業由中國的宗教信徒自主辦理,不受外國勢力的支配和控制。《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做好宗教工作若干問題的通知》明確指出:“我國宗教團體和宗教事務要堅持獨立自主自辦教會的原則,不受境外勢力的支配。應在平等友好的基礎上積極正確地開展宗教方面的對外交往,堅決抵制境外宗教敵對勢力控制我國宗教的企圖。”[15]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明確提出,抵御滲透是一場復雜、尖銳、長期的政治斗爭,是宗教工作面臨的一項重要而緊迫的任務。

胡錦濤同志強調,要充分認識堅持獨立自主自辦原則遇到的新挑戰和境外勢力利用宗教對我國進行滲透的嚴重危害性,正確把握擴大開放和抵御滲透的關系。越是擴大開放,越要抵御滲透,越要把工作做好做實。具體要做到“四個結合”:一是要把抵御滲透同加強愛國主義、集體主義、社會主義教育結合起來;二是要同解決信教群眾生產生活的實際困難結合起來;三是要同提高全體人民的科學文化素質結合起來;四是要同加強黨的基層組織和基層政權建設結合起來。

四、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充分發揮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在促進經濟社會發展中的積極作用

黨的十七大報告強調,要“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發揮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在促進經濟社會發展中的積極作用”,這是對做好新形勢下宗教工作的根本要求。我國在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中,如何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充分發揮宗教的積極作用,既是對做好新形勢下宗教工作的根本要求,更是豐富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一個重要的時代課題。

(一)要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努力實現宗教與社會和諧相處、各宗教和諧相處、信教群眾和不信教群眾、信仰不同宗教群眾和諧相處

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是我們黨在處理宗教問題、開展宗教工作的長期實踐中逐漸形成并達到完善的,是我們黨對宗教工作長期實踐經驗的高度概括和科學總結。2007年 12月 18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會上,胡錦濤同志在談及堅持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時作了如下表述:“要全面貫徹黨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堅持依法管理宗教事務,堅持獨立自主自辦,堅持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鼓勵我國宗教界發揚愛國愛教、團結進步、服務社會的優良傳統,支持他們為民族團結、經濟發展、社會和諧、祖國統一多作貢獻。”[16]

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一是要全面貫徹黨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要“堅持政治上團結合作、信仰上互相尊重,努力使廣大信教群眾在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熱愛祖國、維護祖國統一、促進社會和諧等重大問題上取得共識”[17],既尊重群眾信仰宗教的自由,又尊重群眾不信仰宗教的自由。二是要依法管理宗教事務。尊重少數民族群眾和民族地區各族群眾的宗教信仰,進一步提高依法管理宗教事務的水平;保護合法,制止非法,抵御滲透,打擊犯罪,確保宗教活動規范有序進行;以人為本,尊重人權,既尊重和保護公民宗教信仰自由權利及合法權益,又依法管理宗教事務,使宗教活動納入法律法規允許的范圍。三是要毫不動搖地堅持獨立自主自辦的原則。加大宗教界愛國人士培養力度,努力形成一支政治上靠得住、學識上有造詣、品德上能服眾的宗教教職人員隊伍,保證宗教組織領導權牢牢掌握在愛國愛教人士手中。四是要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努力實現宗教與社會和諧相處,各宗教和諧相處,信教群眾和不信教群眾、信仰不同宗教群眾和諧相處。

(二)要加強信教群眾工作,堅持政治上團結合作、信仰上互相尊重,增強黨在信教群眾中的吸引力和凝聚力

我國是一個多種宗教并存的國家,每種宗教都擁有相當多的信教群眾。信教群眾是人民群眾的一部分,是我們黨執政的群眾基礎和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重要力量。加強和做好信教群眾工作,是中國共產黨人宗教工作的根本任務。團結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發揮他們的積極作用,為經濟社會發展作貢獻,是在宗教工作中貫徹黨的群眾路線的必然要求。

胡錦濤同志強調,“做好信教群眾工作是宗教工作的根本任務”,并對如何做好信教群眾工作作了具體論述。一是要堅持以人為本,最大限度地把信教群眾團結起來,把他們的智慧和力量凝聚到實現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加快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的共同目標上來;二是要切實尊重和保護信教群眾的宗教信仰自由,堅持政治上團結合作、信仰上互相尊重,努力使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眾在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熱愛祖國、維護祖國統一、促進社會和諧等重大問題上增進共識;三是要尊重和保護信教群眾在經濟、政治、社會生活包括宗教生活領域中的合法權益,“真心實意關心信教群眾特別是生活困難的信教群眾,幫助他們解決實際困難,組織和支持他們積極發展生產、改善生活、勤勞致富,使信教群眾切實感受到黨和政府的關懷和溫暖”[18];四是要加大對信教群眾積極引導的力度,引導信教群眾明辨是非,幫助他們認清敵對勢力利用宗教分裂祖國、危害人民利益的本質,增強抵御境外敵對勢力利用宗教對我國進行滲透的自覺性和堅定性。

(三)要幫助和支持愛國宗教團體加強自身建設,建立一支政治上靠得住、學識上有造詣、品德上能服眾的宗教教職人員隊伍

2007年12月18日,在中共中央屆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會上,胡錦濤同志就做好新形勢下的宗教工作提出了三點要求,即堅持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加強信教群眾工作;加強宗教教職人員隊伍建設。將加強宗教教職人員隊伍建設與堅持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加強信教群眾工作并列相提,體現了胡錦濤同志對加強宗教教職人員隊伍建設的高度重視。他指出:“要加大培養、選拔、使用工作力度,努力造就一支政治上靠得住、學識上有造詣、品德上能服眾的合格宗教教職人員隊伍。”[19]“要發揮愛國宗教團體的積極作用,幫助和指導他們增強自養能力,依法依章搞好自我管理,反映信教群眾意愿,切實維護宗教界合法權益。”[20]胡錦濤同志強調加強宗教教職人員隊伍建設的思想,豐富了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為保證我國宗教界和信教群眾朝著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的總方向前進指明了方向。

黨的十六大以來,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從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戰略高度出發,對宗教問題提出了許多新認識、新觀點,其基本思想既與馬克思主義的宗教理論一脈相承,又與時俱進、不斷豐富創新,是對馬克思主義宗教觀的理論創新,也是馬克思主義宗教觀中國化的最新理論成果。

[1] 歷次全國統戰工作會議概況和文獻 (1988-1998)[M].北京:華文出版社,1998.160.

[2][7][11] 江澤民文選 (第 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372-374,554,381.

[3][10][13][14] 胡錦濤.在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06-07-13.

[4][8][12][16][17][18][19][20] 胡錦濤在政治局第二次集體學習時強調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N].人民日報,2007-12-20.

[5] 胡錦濤.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為奪取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新勝利而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七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31.

[6] 葉小文.正確認識和處理社會主義社會的宗教關系——學習胡錦濤同志在全國統戰工作會議上的重要講話[J].求是,2009,(6).

[9] 胡錦濤.在接受第十一世班禪拜見時的講話[N].人民日報,2005-02-04.

[15]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進一步做好宗教工作若干問題的通知[A].新時期宗教工作文獻選編[C].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216-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