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FDI的利用質量空間差異比較

傅元海，羅雙臨

（湖南商學院 經貿學院，長沙 410205）

1 基于總量貢獻視角的FDI的利用質量空間差異

由于FDI對本地經濟許多方面的貢獻如資本、經濟增長、就業、出口、稅收等常常與FDI的數量是正相關的，由FDI在我國的空間分布特點可以推斷，東部利用FDI在這些方面的質量最高，中部其次，西部最低。

（1）資本貢獻。1996～2006年期間東中西部FDI的資本貢獻分別由3138億元、289億元、166億元增加到16781億元、1213億元、641億元，東部FDI的資本數量上占絕對優勢，是中部的11～15倍，是西部的19～35倍，東部與中西部的差距呈不斷擴大趨勢。FDI對東中西部的資本貢獻率分別從21.76%、5.69%、4.33%上升到 35.35%、9%、6.18%。

（2）經濟增長的貢獻。1993～1997年期間東中西部獨立核算FDI企業的工業增加值分別由967億元、72億元、42億元增長到3099億元、277億元、166億元，分別增長了2.2倍、2.8倍、2.9倍；1999～2007年間東中西部規模以上FDI企業的工業增加值分別由4276億元、385億元、190億元增長到28205億元、3118億元、1574億元，分別增長了5.6倍、7.1倍、7.2倍。FDI對東部規模以上工業增長的貢獻率最高，最高達60.9%，除了2005年最低為30.5%外，其余年份超過36%；其次是中部，絕大多數年份超過10%，對西部的貢獻最低，一半年份低于10%。從FDI對工業增長的拉動效果看，也是東部最高，絕大多數年份在6%以上，其次是中部，多數年份在2%以上，最低的是西部，多數年份低于2%。

（3）就業貢獻，1993～2007 年間，三個區域 FDI企業就業人數不斷增加，分別從 240、30、18 萬人增加到 1403、124、57萬人，年均增長率分別為11.9%、8.5%、5.8%。三個區域FDI企業就業對城鎮就業的貢獻也是不斷提高，東部從1993年的3.4%提升到2007年的13.42%，中部則由0.57%上升到2.41%，西部從0.49%提升到1.31%。

（4）FDI的開放效應。FDI的開放效應包括擴大出口、出口競爭力效應和對區域開放水平的影響，出口擴大效應又包括FDI企業出口的直接貢獻和間接效應，由于數據的局限，這里僅比較FDI企業出口的直接貢獻和對區域開放水平影響的空間特點。出口效應：1993～2007年間三個區域FDI企業的出口額不斷增大，東中西部分別從244億美元、6億美元、3億美元增加到6767億美元、122億美元、65億美元，絕大多數年份的出口增長率都高，東中西部年均增長率分別達到27.6%、30%、25.8%。FDI企業出口對東中西部出口的貢獻率是越來越高，1993～2007年間，FDI企業出口對東部的貢獻率從33.2%提升到60.9%，中部由7.1%上升到20.4%，西部從6.4提高到13.8%；FDI企業出口對東部出口增長貢獻最高，對區域出口增長拉動多數年份超過10%，年均拉動12.6%，對中部的貢獻僅次于東部，多數年份對出口增長的年均拉動4%，對西部的貢獻最低，年均拉動2.3%。開放水平：引進FDI以提高我國對外開放的水平是利用FDI的重要目的，因此FDI對我國對外開放水平的影響也是評價利用FDI質量的重要內容。1992～2006年間東部對外開放水平由0.43提高到0.89，中西部對外開放水平低而且變化不大，造成東中西部開放水平差距主要原因之一就是FDI的貢獻的大小不同，FDI對東部開放水平的貢獻從1992年的0.16上升到2006年0.55，貢獻率從35.8%上升到61.8%，而FDI對中西部開放水平的貢獻只有0.01～0.03，對中部的貢獻率大多數年份在30%左右，對西部的貢獻率在20%左右。

（5）稅收貢獻。1993～2007期間東中西部獨立核算或規模以上FDI工業企業的稅收分別由99.6億元、8億元、3.9億元增加到2954.4億元、427.4億元、288.8億元，對區域同類企業稅收的貢獻率也是大幅提高，分別由7.97%、1.37%、0.79%上升到27.86%、9.6%、8.58%。

（6）經濟多元化影響。引進FDI發展外資經濟對中國最大的貢獻之一就是促進了中國經濟的多元化發展，1993～2007年間東中西部多元化程度分別從0.44、0.3、0.27上升到0.78、0.62、0.56，FDI對區域經濟多元化影響的差異大，FDI對東部經濟多元化的貢獻從0.09上升到0.23，貢獻率最低為20.8%，大多數年份在30%左右，FDI對中西部經濟多元化的貢獻低，分別在 0.02～0.07、0.02～0.05之間，對中部的貢獻度大多在11%左右，對西部的貢獻度在大多在8%～11%。

（7）市場化進程影響的空間差異。FDI的進入直接推動了我國市場化進程，1994～2006年間東中西部市場化程度分別由 0.51、0.28、0.26 上升到 0.75、0.46、0.44，FDI對東部市場化的貢獻較大，從0.13上升到0.26，貢獻度從24.78%上升到34.39%，FDI對中西部市場化的貢獻很小，中部不超過0.06，西部不超過0.04。

上述7個方面的分析表明，FDI的利用質量在總量貢獻方面的空間差異與FDI的空間分布是一致的，即東部利用FDI的質量最高，中部次之，西部最低。

2 基于相對指標視角的FDI的利用質量空間比較

2.1 FDI對經濟增長質量影響的空間比較——基于投入—產出比的分析

衡量經濟增長質量的指標是單位產出的消耗和排污。增加值率能反映經濟增長的質量，因為增加值率反映了單位產出的投入消耗，衡量了中間投入的利用效率，因此用增加值率度量經濟增長的質量是有價值的。而單位增加值的消耗更能直觀地反映經濟增長的質量，單位增加值的消耗用總投入（總產值減去增加值獲得）與增加值之比計算。一般認為FDI企業的技術水平高于區域企業，這從外資企業與區域企業的全員生產率比較就可以看出。但外資企業的技術水平高并一定就是單位增加值的中間消耗低。

1993～2007年間東部外資企業單位增加值的中間消耗是比較穩定的，基本上在2.9～3.1之間；中部多數年份在2.2左右，但波動幅度加大，最低為1.86，最高達2.68；西部基本上呈波動下降趨勢，從2.7下降到2.1，說明西部外資經濟增長質量呈上升趨勢，而東中部外資經濟增長質量沒有明顯變化。1993～2007年間，東中西部FDI工業企業的單位增加值消耗比基本上高于內資工業企業，東部FDI工業企業的單位增加值消耗比多數年份高出內資工業企業0.3～0.5，中部多數年份高出0.3～0.4，西部多數年份高出0.4～0.7，因此，FDI工業企業提高了三個區域工業企業的產出消耗比，即FDI降低了區域經濟增長的質量。三個區域之間，東部FDI工業企業的單位增加值消耗比最高，大多數年份高出中西部0.7左右，西部多數年份略高于中部，但中西部差距不大，差距基本上在0.1左右，因此，東部外資經濟增長的質量明顯低于中西部。

1993～2007年間FDI對三個區域工業企業單位增加值的中間消耗影響是區域獨立核算或規模以上全部工業企業單位增加值中間消耗比與內資企業的差距。1993～2007年間，FDI工業企業的單位增加值消耗比基本是明顯高于內資企業，這就必然提高區域工業企業單位增加值的中間消耗。這種影響的大小取決于兩方面的因素，一是FDI相對于區域經濟的規模，二是內外資企業單位增加值消耗比的差距。由于FDI對東部經濟增長的影響最大，即東部FDI相對于區域經濟的規模最大，其次是中部，最小的是西部，雖然西部內外資企業單位增加值消耗比的差距最大，但與東部內外資單位增加值消耗比的差距相差不大，遠遠低于東西部FDI相對規模的差距，因此，東部FDI對區域工業企業單位增加值消耗比提升的幅度最大，大多數年份超過了0.1，中西部FDI對區域工業企業單位增加值消耗比提升的幅度很小，基本低于0.04，且中西部差距幾乎可以忽略。由此可以認為，東部FDI對區域經濟增長質量的負效應明顯高于中西部，東部利用FDI的質量明顯低于中西部。

2.2 FDI對本地企業技術和管理水平影響的空間比較

（1）FDI對本地企業技術的影響

三大區域FDI企業本地化程度都低，東部FDI企業1996～2007年間的本地化程度在24.2～26.3%之間，變化不大，中西部FDI企業1996～2007年間的本地化程度從29.1%上升到33%以上，總體上呈小幅上升趨勢；三大區域之間存在明顯差距，中西部FDI企業1996～2007年間的本地化程度明顯高于東部地區，1997年與中西部的差距最低，為3.6%，其余年份達到5～8.8%，中西部的差距很小。這說明FDI企業在境內生產產品價值增值少，FDI企業在中國生產環節較少，生產鏈短，企業參與程度不高，本地企業與外資企業交流較少，因而產生的溢出效應小；由此可以推斷，FDI對三個區域技術進步的影響不大。區域之間，東部FDI企業在本地生產的產品價值增值最少，生產環節最少，生產鏈最短，本地企業參與程度最低，產生的溢出效應最小。換句話說，FDI對東部技術進步的影響最小，對中西部技術進步的推動作用較大。

因此，由于三個區域FDI企業本地化程度反映的技術溢出效應都不高，說明FDI對三個區域技術進步的作用整體上不高，三個區域FDI的利用質量整體上都不高。同樣由溢出效應的分析，可以認為中西部利用FDI質量隨時間略有提升，東部則變化不大；而三個區域之間則是中西部利用FDI的質量明顯高于東部。

（2）FDI對管理水平影響的空間比較

管理水平可用單位增加值的管理成本反映。由相關數據可以看出，1996～2006年間，三大區域FDI企業單位增加值的管理成本都是不斷下降，且幾乎都是先低于內資工業企業，但差距不斷縮小，直到2005年或2006年則是略高于內資工業企業，二者差距最大的是中西部，而東部差距較小；三大區域中的東部FDI企業單位增加值的管理成本最高，其次是西部，中部最低，東西部的差距較小，與中部的差距非常明顯。因此，單位增加值的管理成本的比較可以推斷：三大區域引進的FDI企業管理水平雖然不斷提高，但與內資工業企業的管理水平的差距不斷縮小，近年來低于內資工業企業，這就是說，FDI先是提高了三個區域的管理水平，但在近年來降低了區域的管理水平。

FDI企業對三個區域管理水平影響的大小也取決于兩方面的因素，一是FDI的相對規模，二是內外資管理水平的差異。雖然東部內外資企業管理水平的差距最小，但東部FDI相對區域經濟的規模遠遠大于中西部，因此，東部FDI對區域管理水平的影響較為明顯。從相關圖形可以看出，FDI對東部管理水平的影響整體上呈下降趨勢；1996～2004年間，東部FDI多數年份提高區域管理水平的幅度大于中西部，2005～2006年降低區域管理水平的幅度也大于中西部。而中西部FDI對區域企業管理水平的影響在1996～2003年間呈上升趨勢，之后迅速下降，其中中部FDI對區域管理水平的提升幅度在1996年、1999～2005年均明顯高于西部，1996～1997年、2001年明顯低于東部外，其余年份或差距不大或高于東部；2006年也是降低了中部管理水平，但負效應在三個區域是最小的。

由上述分析可以認為，三大區域利用FDI的質量相對于前期FDI企業總體上在不斷提高；從FDI對區域管理水平的影響來說，東部利用FDI的質量整體上不斷下降，中西部利用FDI的質量在1996～2003年一直在提升，之后迅速下降；從三個區域FDI企業管理水平看，在三個區域間中部利用FDI的質量高于東西部，從FDI對區域管理水平的影響看，中部利用FDI的質量多數年份也是高于東西部。

2.3 FDI對研發水平影響的空間比較

Kumar用FDI企業的R&D活動作為度量利用FDI質量的核心指標之一，是因為FDI企業的R&D活動是知識高度密集的活動，是轉移技術、促進東道國技術進步的最有效、最重要的途徑。從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百家企業擁有的科技項目、科技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和R&D人員的比重5個指標比較了三個區域FDI企業的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百家企業擁有的科技項目、科技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在1998～2007年間、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和R&D人員的比重在2003～2007年間均是不斷增多或增大，表明三個區域FDI企業R&D活動水平不斷提高。三個區域FDI企業R&D水平不存在一致性的差距：從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看，東部最多，其次西部，中部最少；從百家企業擁有的科技項目看，中部最多，東西部差距不大；從科技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看，1998～2003年間東部高于中西部，中部略高于西部，2004～2007年間，西部最高，其次是中部，東部最低；從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看，東中部高于西部；從R&D人員的比重看，中部基本上高于東西部，其次是西部，東部最低。

FDI企業R&D活動的5個指標在絕大多數年份低于三個區域的內資企業，這必然降低三個區域的R&D水平。大中型內資企業R&D水平與區域全部大中型企業R&D水平的差距就是FDI的凈影響。從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看，東部FDI企業僅2004年高于內資企業，其余年份均低于內資企業，1998～2003年間對區域企業的影響不大，其中2年使區域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下降 1左右，3年下降 3～8，2005～2007年間降低區域百家企業申請專利的幅度加大，由24擴大到 110； 中部 2000年、2001年、2004年、2005年 FDI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高于內企業，即提高了區域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數量，其余年份則降低了區域百家企業申請專利的數量，1998年、1999年、2003年低于1，其余3年降低了3～6；西部1998～2000年、2004年、2006年FDI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高于內企業，提高了區域百家企業申請的專利數量，其余年份則降低了西部百家企業申請專利的數量，其中2年降低不到 1，3年降低 3～10。除了 2002年、2004年外，東部 FDI對區域百家企業申請專利數量的負效應明顯大于中西部，而中西部的差距不大。

從百家企業擁有的科技項目看，1998～2007年間 （除了2004年），東部FDI企業降低的東部百家企業擁有科技項目的數量不斷擴大，由21擴大到171；FDI有8年降低了中部百家企業擁有科技項目，降低幅度在6～30；FDI降低了西部百家企業擁有科技項目也較為明顯，降低幅度在14～52。由此可以看出，東部FDI對區域百家企業擁有科技項目的負效應最大，西部次之，中部最小。從科技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看，1998～2007年間FDI企業降低了東部科技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降低幅度大多數年份在0.2%左右，而中西FDI企業降低區域科技經費占銷售收入比的幅度小得多，降低幅度最高的為0.09%，絕大多數年份超過0.06%，中西部的差距不明顯。

2003～2007年間，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和R&D人員的比重兩個指標比較表明：FDI企業分別降低了東部企業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和R&D人員的比重0.08～0.16%、0.16～0.62%，FDI企業降低了中部企業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和R&D人員的比重都不超過0.02%，FDI企業降低西部企業R&D經費占銷售收入的比和R&D人員的比重都不超過0.04%，因此，東部降低區域企業R&D經費占銷售收入比和R&D人員比重的幅度明顯高于中西部，西部略高于中部。

FDI企業的R&D水平分析表明：三個區域利用FDI的質量不斷提高；FDI企業R&D活動的5個指標比較表明，三個區域FDI的R&D活動是否存在差距不能得出明確的結論。但從FDI的R&D活動對三個區域研發水平的影響看，FDI企業研發水平整體上低于內資企業，說明三個區域利用FDI的質量總體上是低的；其中東部FDI企業對區域5個R&D活動指標的負效應都是最大，而中部FDI企業對區域5個R&D活動指標的負效應或低于西部或與西部差距不大，因此，中部利用FDI的質量最高，其次西部，東部利用FDI的質量最低。

2.4 FDI企業的稅收損失

先估算外資企業稅收優惠政策造成的稅收損失。據有關資料表明，1983～1992年僅二免三減半一項稅收優惠政策，就使稅基流失1500億元，稅款損失達500億元之多；加上其他方面對外商投資企業和外國企業及個人的稅收優惠，稅基流失可能高達3000億元左右，稅款流失可能達到1000億元，相當于國家一年全部財政收入的1/6。如果按內資企業當年單位產值平均稅率來估計FDI企業的應繳稅收額，就可以估計按內資標準下FDI企業少繳的稅收額，這里稱為FDI企業的稅收損失，如果從稅收損失的總額看，區域之間的FDI企業稅收損失仍然與FDI的區域分布差距一致，即東部最多，1993～2007年間（不包括1995年和1998年）稅收損失累計10226.6億元，其次中部，稅收損失累計639.7億元，最少的是西部，稅收損失累計515.8億元。內外資企業產值稅率差距實際上反映的是單位產值的稅收損失，從圖1可以看出三個區域FDI企業單位產值的稅收損失差異，1993～2006年間西部FDI企業單位產值的稅收損失在2～5%，遠遠高于東中部，東部FDI企業單位產值的稅收損失在2%左右，基本上高于中部。這僅僅是稅收優惠政策引起的獨立核算或規模工業企業稅收損失，加上規模以下工業企業和其他產業的FDI企業避稅造成的損失應該比這多得多，并且還應計算稅收優惠政策引起的外資對內資擠出效應。如果不考慮FDI的福利效應，則是中部利用FDI的質量最高，東部次之，西部最低。如果僅從FDI的技術和知識溢出效應考慮福利效應，由于東部FDI的本地化程度、管理水平、研發水平等方面低于中西部，東部的稅收優惠并沒有換來相應的技術進步、管理水平提升、研發水平提高，也就是說東部的稅收損失沒有換來相應的福利改善，因此東部利用FDI的質量低于中西部。

3 結論

運用統計方法對東中西部FDI的利用質量進行分析表明：三個區域FDI的利用質量在大多數方面隨時間變化不斷提高；但與本地企業相比，東中西部利用FDI在增長質量、溢出效應、管理水平、研發水平、人力資本貢獻等一些重要方面的質量總體上不高，因此可以認為三個區域利用FDI的模式是數量型而非質量型的。東中西部FDI的利用質量因不同的視角而差異很大：從總量看，三個區域FDI的利用質量差異與FDI的空間分布差異是一致的，即由于FDI主要集中在東部，其次是中部，最少的是西部，相應地，在資本、經濟增長、就業、出口、對外開放、產業結構優化、經濟多元化、市場化、稅收等方面的貢獻上，東部FDI的利用質量最高，其次是中部，西部最低。從一些相對指標看，三個區域FDI的利用質量差異因不同的比較視角而變化：在增長質量方面，東部利用FDI的質量明顯低于中西部；在影響區域經濟協調發展方面，東部和中部利用FDI的質量較高，而西部利用FDI的質量低；在技術溢出方面，中西部利用FDI的質量明顯高于東部；在管理水平方面，中部利用FDI的質量高于東西部；在R&D方面，東部FDI企業對區域5個R&D活動指標的負效應都是最大，而中部FDI企業對區域5個R&D活動指標的負效應或低于西部或與西部差距不大，中部利用FDI的質量最高，其次西部，東部利用FDI的質量最低；在人力資本貢獻方面，1993～2002年東部利用FDI的質量高于中西部，2004～2007年則低于中西部，1993～2007年間中部利用FDI的質量高基本上高于西部；從稅收優惠導致的稅收損失與FDI的技術、管理和研發知識溢出效應看，中西部FDI的利用質量高于東部。

[1]Kumar,N.Globalization and the Quality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M].New Delhi: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2.

[2]陳自芳.提升FDI外溢效應及引進外資質量的定量化探索[J].學術研究,2005，(10).

[3]甘宏業.關于引進外資質量的評價[J].中國流通經濟,1996，(6).

[4]張琦.中國利用外資的新戰略[M].北京:經濟科學出版社,2003.

[5]張宏.“跨國并購”與山東的積極引資政策[J].山東社會科學,2004,(4).

[6]Buckley,P.J.,J.Clegg,C.Wang.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the Performance of Domesticallyowned Chinese Manufacturing Industry[J].The Multinational Business Review,2004,(3).

[7]傅元海，彭民安.中國利用FDI質量評價標準研究[J].求索，2007，(11).

[8]傅元海.我國引進FDI質量問題的實證研究[J].統計研究，2008，(10).

[9]傅元海，方齊云.湖南對引進FDI的利用質量狀況和對策研究[J].統計研究，2007，(9).

[10]潘文卿.外商投資對中國工業部門的外溢效應:基于面板數據的分析[J].世界經濟,2003，(6).

[11]包群，賴明勇，陽小曉.外商直接投資、吸收能力與經濟增長[M].上海:上海三聯書店,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