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昆
開場白:當前,全國檔案部門都在集中精力編制“十二五”檔案規劃。如何使規劃更好地促進今后五年,乃至更長時間首都檔案事業又好又快的科學發展,誠盼檔案人和各界人士積極參與,建言獻策,這就是本辯題的宗旨。
任雪嬌:作為90后,我雖然參加工作不久,但對五年計劃也略知一二。比如:一五計劃時期,有前蘇聯幫助建設的156項重點工程;二五計劃時期,有為十年大慶修建的首都十大建筑。但看到“眾說規劃‘十二五,共繪檔案新藍圖”的辯題后,最初以為是筆誤,轉而覺得主持人不會如此馬虎,經上網查詢,果然是規劃。請問:五年計劃何時變成了五年規劃?
阿 昆:這個問題提的好,也提的有水平。規劃、計劃雖只一字之差,卻反映了時代發展和社會進步。經查:“一五”計劃的全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1953~1957年的國民經濟發展計劃”,此后,直到“六五”(1981-1985)計劃,才改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六個五年計劃”。區別就在于后者加了“社會發展”4個字,它反映改革開放后,我國不僅關注經濟發展,也開始重視社會發展。21世紀,從“十一五”起,又改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第十一個五年規劃”。以規劃取代計劃,說明我國已從計劃經濟走向社會主義市場經濟。
蘭 鐵:我注意到這場辯論醞釀已久。去年年末《北京檔案》就在“每期一辯”的開場白中,預告了新的一年將推出“編制‘十二五檔案規劃”的新辯題。今年第5期《北京檔案》又辟出版面,刊登“每期一辯”投稿指南,再次預告下半年要討論“編制‘十二五檔案規劃”的問題。這說明編制“十二五”檔案規劃一事,早就受到領導的空前關注。而下半年,正逢規劃編制的關鍵時刻,能在檔案刊物上連續討論6期,也算是抓住了最佳戰機。
葉 子:其實,關注檔案規劃的編制,可追溯到五年前。那是2005年3月17日,為進一步完善“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一五規劃”,時任國家檔案局局長的毛福民曾到北京市進行工作調研,并與部分市屬單位、高等院校和區、縣檔案部門負責同志進行座談。其后,《北京檔案》連續三期發表本刊評論員文章,三談北京市檔案事業發展“十一五”規劃編制工作。再后,北京市檔案事業發展規劃列入市“十一五”專項規劃,市檔案局召開區縣檔案局(館)長會議,研討完善檔案事業發展“十一五”規劃。應該說,最近五年首都檔案事業的飛速發展,在許多方面都得益于“十一五”規劃的編制。當然,檔案事業發展中未能盡如人意之處,特別是檔案設施建設上的薄弱,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編制時的形勢、編制人員理念上的局限等的制約,教訓也是深刻的。
李賀英:你說得對,正如老農所言: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五年規劃的編制雖然僅僅數月,但對檔案工作的影響卻是五年,甚至更長時間。所以,編制一個能促進檔案事業又好又快科學發展的五年規劃,就是今年的一件關乎全局、關系長遠的大事,切不可掉以輕心,當成兒戲。
楊 光:編制“十二五”檔案規劃當然重要,但主要是領導和計劃部門的事,和一般檔案人關系不大,沒必要大張旗鼓地宣傳,更沒必要組織讀者廣泛地討論。因為普通檔案人受崗位、職務、閱歷、環境等諸多方面影響,多關注眼前工作,不會站的很高,看的很遠,更難以考慮全局性的問題。與其讓他們分心考慮五年規劃,還不如讓他們全身心地做好眼前工作更實際。
李 欣:我覺得你的看法太片面,普通檔案人盡管受崗位、職務所限,不可能站的很高,看的很遠,但他們最接近廣大百姓,最了解底層民眾。所以,編制檔案規劃時,更應多聽他們的意見,才能使規劃更合民意、更順民心、更接近實際,也才能最終得到圓滿的落實。
王學華:據悉北京市“十二五”檔案事業發展規劃編制工作已在3月1日正式啟動。陳樂人局長指出:“‘十二五規劃編制工作站位要高,質量要高,規劃文字內容要表述清晰、準確,要廣泛征求和吸收各方面專家、學者、檔案部門以及各相關部門的意見和建議。”毫無疑義,所有檔案人都應為此建言獻策。
李 琳:科學和民主在當年五四運動中,被稱為賽先生和德先生,這是一對不可分割的孿生兄弟。吸收普通檔案人參與編制檔案規劃,既是科學決策的需要,也是民主決策之必須。那種把群眾看成群氓的思想是錯誤的,它違背了科學發展觀的指導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