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獲資助專利的標準研究

劉立春，汪 虹

（1.華中師范大學政法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9；2.華中師范大學教育信息技術工程研究中心，湖北 武漢 430079）

可獲資助專利的標準研究

劉立春1，汪 虹2

（1.華中師范大學政法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9；2.華中師范大學教育信息技術工程研究中心，湖北 武漢 430079）

專利資助是鼓勵創新、提升科技水平的的有力措施。對于可獲得資助的專利應符合何種標準在我國學界還未有專題研究。實踐中，可獲資助專利標準的設立通常等同于可專利性標準，然而通過兩種標準對比研究發現，在對專利進行資助時不可將二者同一化。從提高資助資金使用效率，促進高新技術產業發展等方面考慮，制定出具體量化的可獲資助專利標準必不可少。

專利資助；可專利標準；可獲資助專利標準

Abstract:Patents funding is a forceful measures to encourage innovation and upgrade technology.In present academic studies,the standards of what kinds of patents should be funded have no special research,and even the patentable standards are regarded as the funded standards in practice.After compared these two standards,it is found that we should make a difference between the two standards when we fund patents.For improving the efficiency of funds and promoting high-tech industry development,it is essential to work out a specific quantitative standards of funding patents.

Key words:patents funding;patentable standards;funded standards

專利資助是國家及各級地方政府利用和發揮公共財政的杠桿功能以鼓勵自主創新、刺激地區優勢產業成長、促進專利事業發展的一項重要舉措。從目前國內外的研究現狀來看，政府實施的專利資助政策在國內外都受到了一定的關注，但學者們討論的焦點大多集中在專利資助政策的運行機制、資助范圍及額度、產生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等問題上，而對于可獲政府資助專利本身的標準問題，國內外還鮮有學者進行深入研究，實踐中，可獲資助專利標準的設立通常等同于可專利性標準，然而我們通過研究專利法和專利資助管理辦法的立法宗旨相關內容后，發現由于立法目的上的傾向不同，可專利性標準和可獲資助專利標準是不能同一而論的。

1 我國專利資助的形式及可獲資助專利的標準的概念

1.1 專利資助的形式

在我國，專利資助可分為兩種形式：第一種，是以《國家知識產權局75號公告》為依據，實行專利申請費用及年費的定額減免；第二種，是各地方政府對專利申請及專利維持年費的直接補助。第一種資助屬于國家層面的政策性減免，其立法原意是對確有經濟困難的申請人予以的優惠措施，而第二種屬于地方政府為提高申請人的發明創造積極性而給予的鼓勵措施，同時希望借助高新技術提升本地區的經濟發展速度。由此可以看出，這兩種資助的功能和作用客體是不同的。各地方專利資助管理辦法主要基于促進地方產業和經濟發展的立法宗旨，這種資助形式屬于狹義上的專利資助。

1.2 可獲資助專利的標準

在我國各級地方政府的專利資助規章中，對給予資助專利的標準都以國家專利法的“三性”及專利法第二十五條為評判依據，即通常所說的可專利性標準。與可專利性標準相對應的是可獲資助專利標準，這個概念在我國的各級法律法規文件中均無涉及，但是通過分析狹義專利資助立法的宗旨可知，其目的在于促進地方產業和經濟發展。立法宗旨的作用是闡述立法的原因和目的，使各方行為和制定的具體措施有利于目標的實現，因此，可獲資助的專利除具有可專利性之外，還應具備市場前景好、技術附加值高等特點。

可專利性標準和可獲資助專利標準，前者的范圍比后者更為寬泛，對技術要求的標準也相對要低。凡符合專利法規定可授予專利的發明創造均可獲得專利，而從國家政策的導向來看，只有那些相對于普通專利具有更高的科技含量，能夠創造巨大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專利才屬于可獲資助專利。

2 制定和完善專利資助標準的現實意義

2.1 遏制垃圾專利申請

對近年來專利申請量急劇增長引起的垃圾專利問題，學者們認為是由于對專利資助范圍過寬、額度過大［1］，資助時間過早［2］，資助審批及管理機制不夠科學、規范［3］等原因導致的。但更深層的原因是除了專利法所規定的一般概括性的可專利性標準外，我國各地方政府頒布的專利資助管理辦法中都沒有定義一個可供參考的可獲資助專利的確切標準。

因此，不能片面地認為資助政策的宗旨以及圍繞宗旨制定的各項措施是誘發垃圾專利申請的主要原因。資助政策的方法和手段所產生的不利后果的更深層次的原因是，專利資助的標準的缺失，即沒有細化出鼓勵技術創新的專利資助的具體標準。實踐中，無論專利能否產生經濟價值，只要滿足了可專利性標準就能夠獲得資助，這樣就會給一些投機者留有漏洞可鉆，進行大量的無用專利的申請。因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可獲資助專利標準的研究制定對遏制垃圾專利的申請是至關重要的。

2.2 提升技術創新水平

在我國的實踐中，政府對專利資助政策存在著阻礙技術創新的風險。究其原因，學者們認為，政府實施專利資助政策直接作用于專利制度的運行，即發揮專利制度激勵技術創新的功能，但是恰恰由于其直接目標在于提高專利制度的利用率，而不能繞開專利制度直接作用于技術創新，因此雖然在該種資助方式下專利產出量會增多，但這并不意味著促進技術創新的績效就會好［4］。因為專利產出量的決定性限制因素是技術創新水平［5］，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科技水平越高，創新越困難，因而符合可專利性標準的發明創造就越少。

由于我國缺乏可獲資助專利的確切標準，并且在資助模式上采用的是類型平均制，即按照發明、實用新型、外觀設計三種專利類型給予不同額度的資助，而相同類型專利資助金額是相同的，由此導致的結果就是獲資助專利數量的增加必然會使各個受資助專利的單位金額減少，而且對同一類型的專利來說不論創新水平如何，受資助的金額都是一樣。這將會挫傷投入大量時間和精力研發創新度高技術的發明人的積極性，長久下去勢必影響我國總體科技創新水平的提升。如此看來，制定可獲資助專利的標準，并依據標準對真正的創新程度高的專利進行資助是提升我國技術創新水平必不可少的措施。

2.3 提高資金利用效率，促進重點產業發展

鑒于我國地方政府部門對于專利資助的對象重點不明確，資金利用效率低的問題，國內有學者認為專利資助應傾向于利用專利制度能力較弱的對象，即重點資助沒有或者較少申請專利、財務支付能力較弱的人［6］。我們認為這種以申請主體為主要依據劃分資助標準的做法有待商榷：首先，專利資助的第一種形式的立法原意就是減免利用專利制度能力較弱的申請人的申請費及年費，而地方專利資助的立法宗旨卻非如此，所以如果地方經費再用于此目的無疑是降低了資金的效率；其次，我國專利申請費相對于研發所用資金來說并不是很高，通過國家層面的減免后，有研發實力的申請人完全能夠負擔，如果不同時保留一定的申請人費用自付比例，很可能增加專利申請人申請專利的隨意性，不利于資金的有效利用和產業發展；最后，專利申請多、財務支付能力強的申請人的研發水平和專利質量也應相對較高，如果以申請主體利用專利制度能力的強弱為主要區分標準，這有可能會造成被資助的專利質量無法保證，造成資助的浪費。因此，以上資助重點的建議將會降低資金使用效率，也不利于專利制度激勵重點產業發展的國家戰略目標。

知識經濟社會的科技創新日益呈現出規模大、周期長、風險高等特點，因此，具有高創新度、實用性的發明創造必然要有財力和物力等強大經濟實體的支持，這就需要不斷的加大對科技創新的投入。眾所周知，一項發明專利所耗費的人力、物力和財力要遠遠超過一項實用新型或外觀設計，但我們政府在資助力度上并沒有顯出應有的差別；對于效果好，潛力大，能夠申請國際專利的項目資助，在資助額度上也沒有體現出來重點資助，如果不能保證支持的是有市場前景的創新成果、核心技術專利，這樣就難以有效地利用資金，集中發展重點產業。鑒于此，以專利類型作為資助標準的依據應是值得我們關注的。

我國目前尚屬于發展中國家，經濟基礎與發達國家相比還很薄弱，每年用于鼓勵創新的資助經費也非常有限。如何真正做到提高有限的資金在重點產業中的利用效率也是各地方政府工作中遇到的難題。無重點的普遍性資助是造成這一局面的根本原因，因此，基于國家與地方政府的政策目標和政策作用范圍，以專利類型為依據制定可獲資助專利的標準，并以激勵技術創新和符合地區產業化發展目標為宗旨對不同類型的資助專利標準進行細化，將國家整體布局與地方自主發展進行有機結合，依此標準進行有重點的資助，不但可以有效地使用資金，還能促進重點產業的發展。

3 以國家為主導，制定可獲資助專利標準并加大對優秀項目的資助力度

只有同時具備基礎創新和應用創新兩方面要素的專利才是可獲資助的專利。對專利的可資助標準屬于國家層面的政策抉擇，一般由各國政府的相關主管部門根據各國基本國情結合本國的專利授權標準制定，該標準的依據來自于TRIPS協議，但TRIPS協議并沒有定義具體的可專利性標準，它只是對WTO成員國設定了可授予專利權的最低標準，這個最低標準主要是要求成員國在進行專利審查授權時予以參考［7］。這樣，我們在制定可獲資助標準時可以參考最低標準，在此基礎上對可獲資助標準進行適當的提高。我國財政部2009年8月28日頒布執行的 《資助向國外申請專利專項資金管理暫行辦法》（以下簡稱《暫行辦法》）第四條對于專利國際申請的可獲資助標準的概括性規定也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這一原則，但如果規定太過于概括在實際操作上就會造成標準的不統一，因此進一步細化標準無疑是很有必要的。鑒于目前我國可獲專利資助標準的模糊不統一，我們希望在現有資助政策的基礎上，研究出一份詳細、可操作性強的規范來進行標準的統一，供相關主管部門決策參考。

3.1 一般項目資助標準

（1）資助標準。

一般項目資助標準見表1。

①發明專利。國內外采用的都是實質審查授權形式，這種授權形式的專利穩定性高，重復授權率極低，因此只需要在原有的授權最低標準上適度提高可獲資助標準，即對專利技術的新穎性和創造性的要求更加嚴格。例如，現有一項專利申請是另一項已授權專利技術的進一步改進 （或是以在先技術為優先權），這時即使在后申請符合專利法對新穎性和創造性的最低要求，我們也認為按照可獲資助專利標準來說其原創性可能是不足的，因此在后申請可能是一項可專利技術，但不是一項可獲資助專利技術。另外，國家知識產權局對專利申請進行審查時都會進行技術查新，并形成審查意見通知書發復申請人，其意見權威性很高，因此我們將其作為一項評判的依據。再有，我國地域遼闊各個地區都有其不同的地區產業發展特點，如深圳、廣州等南部沿海地區比較重視電子網絡技術，東北老工業區有利于重工業的發展，優先鼓勵符合地區產業發展的技術對帶動本地區經濟發展無疑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此符合地區產業化發展目標理應作為可獲資助專利的一項標準。

②實用新型。國際上對實用新型的授權除了我國采用的形式審查制還有實質審查制、注冊登記制+請求審查制（檢索報告、技術評價報告）。由于實用新型的本意是保護創新程度較低但應用性較強的發明創造，因此采用實質審查制無疑不符合成本效益原則，而對于注冊登記制+請求審查制，指的是注冊登記的實用新型不是專利，不能行使專利權，還要在以后請求審查，這種審查方式是世界主流的實用新型審查方式，日本、我國臺灣等采取的皆是這種審查方式。

鑒于我國的實用新型制度被濫用的情況較為嚴重［9］，因此對實用新型的申請資助必須要提高標準，我們提出的解決方法是參照注冊登記制+請求審查制，在進行實用新型資助時應提供專利局的檢索報告及“三性”評估報告，這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申請人的隨意行為，也能增加實用新型的穩定性，通過專利主管部門協同財政部門的工作來確保資助資金的有效使用。

③外觀設計。外觀設計本身不能產生經濟效益，但它所依附的產品能產生經濟效益，而外觀設計對于其所依附的產品來說不亞于商標的作用，正如造假者只仿冒能產生巨大經濟利益商品的商標一樣，造假者不會對沒有市場前景的商品的外觀設計感興趣。我們認為能夠取得申請資助的外觀設計應提供財務報告和銷售記錄，用于證明外觀設計所依附產品的市場價值；另外對于同一產品，申請人可能會申請若干個外觀設計，對這種情況我們建議應提供真正用于上市產品外觀設計的證明，如上市藥品的包裝會向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備案，因此申請人申請資助時應提供類似的證明。

（2）資助形式。

對于發明專利改變目前以受理通知書為資助的證明文件的資助形式，我們認為資助部門應結合國家知識產權局專利審查部門的審查意見通知書進行可授權性評估，所以說資助階段應在發出第一次審查意見通知書之后，這樣做的好處是國家局的審查人員均為各領域的專業人才，可以充分利用國家局的工作來為地方服務，提高資源利用率和工作效率。發復審查意見通知書作為國家知識產權局的審查工作程序，也不會帶來額外的成本。對實用新型和外觀設計，采用授權后資助，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遏制垃圾專利的泛濫。

雖然對國內專利資助采取事后資助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科研工作者的積極性，但考慮到專利的重要性已為我國科研工作者所重視，對有價值的專利，不論從申請還是審批授權的成功率都會很高，而且采取事后資助有利于經費的有效利用，從長遠來看不但能減少無效專利和垃圾專利，提高科技創新水平，而且能將經費用于提高重點專利的資助以鼓勵創新。

對現行的專利申請費和代理費在早期全額資助的規定，會使申請者申請專利的隨意性增加，其直接結果是影響專利的質量，我們在表1中提出的資助建議從兩方面進行考慮：一方面，僅對申請費和代理費給予80%資助將使得申請者在早期有一定的資金投入，減少其申請的隨意性；另一方面，真正創新度高，效果好的專利一般使用年限也會更長，增加對年費的資助年限將體現此類專利獲取資助上的優勢，同時也可彌補申請費和代理費非全額資助帶來的資助額上的差額。

3.2 優秀項目的標準

（1）資助標準。

優秀項目資助標準見表2。《暫行辦法》第四條雖然規定了資助標準，但非常抽象，所以我們建議盡可能地將標準具體化，以方便申報人對自己的項目進行預評估，這樣也能減少國家評審工作的負擔。在資助標準上我們建議借鑒印度專利法（2005年修訂版）第三條（d）的做法［9］，提高專利“三性”的標準，即僅對在先技術進行加工而沒有帶來效率上和效果上的顯著改進的發明不予資助，這樣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避免重復資助。盡管《暫行辦法》第四條（五）明確規定規定資助“有望構建專利池，參與國際技術標準制定”的專利申請，但結合《暫行辦法》第七條不得重復申請資助的規定，可以推斷出第四條（五）的立法原意為對于“增量創新（incremental innovation）”申請的資助，而不是“常青樹（evergreening）”申請的資助。在必要時，可委托鑒定部門來評估技術在同行業中所處水平，而如果技術來源于國家級的科研項目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證明技術的先進性。

優秀項目的標準，除了技術應具有世界領先水平之外，另一重要標準就是能產生巨大的經濟效益，根據“高投資，高回報”的一般定律，能夠產生巨大經濟效益的技術項目其前期的投入也是巨大的，如歐美大型制藥公司的年銷售額過億甚至過十億美元的“重磅炸彈”級藥物全部是原創型專利技術產品，其從研發到上市銷售往往要經歷8～10年時間，投入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美元的成本，專利持有者往往通過PCT對其技術進行世界范圍內的保護，對于該類國有技術我們理應給予大力支持。

另外，還有一類屬于拓展型的技術，即基礎類型的技術，該類技術本身不會產生太高的經濟效益，但其能通過橫向或縱向的拓展給本領域和相關領域的技術帶來質的飛躍，該類技術能帶來巨額的專利權許可費和行業的壟斷，我們對此類技術也應給予重點關注。

（2）資助形式。

根據 《暫行辦法》第九條，資助的有效憑證為PCT受理通知書或專利授權通知書，這屬于一種事后資助，我們認為這還是符合現階段的國情。但是在具體的資助方式上，《暫行辦法》并沒有很好與地方政策協同發揮作用，如《暫行辦法》第七條，“凡獲得中央財政有關科技研發資金及地方財政有關財政資金向國外申請專利項目，不得重復申報資助。”目前中央財政有關科技研發資金及地方財政有關資金的資助額度一般較少，而申請人一般會申報國家資助，這樣無疑會增加國家財政專項資金的負擔，同時也沒有充分利用地方政府的資源。我們建議可以采取國家和地方等額配套，這樣可以充分發揮國家和地方的財力，做到重點突出。另外對于一些周期長的項目也可與國稅局或地稅局協調，采取在稅收上的優惠來予以資助。

另外，《暫行辦法》采用的是限額資助，除重大項目外，每項專利申請最高額度為50萬元，但沒有對普通項目的資助金額作具體劃分，也沒有闡明是一次性資助還是分階段性資助。由于PCT申請費高，高校及科研院所大多沒有產業化經濟實體，即使有資助但前期單獨承擔費用負擔較大，因此我們建議對高校和科研院所為申請人時，其授權前資助可以采取全額資助，而后期再根據資助總額補足差額。

4 結束語

目前，我國很多地方政府為了有效鼓勵本地區的技術創新，已根據本地區特點制定了相關專利資助辦法，其中也包括對國外專利申請的資助內容。例如北京、上海、深圳、杭州等三十幾個城市近年來出臺了相關政策。但是，除少數省份如陜西省在相關政策中對可獲資助的重點專利有概括性描述外，大多地區政策都是以國家專利法的可專利性為標準。雖然《陜西省專利申請資助資金管理辦法》第四條對資金資助的重點有所涉及，但是仍沒有具體標準，缺乏可操作性。因此，一方面，國家應制定具有導向性的可獲資助專利的標準來供地方政府參考；另一方面，各地方政府應在國家政策的體系內，結合本地區產業結構特點和地區發展模式制定本地區的可獲資助專利標準，這樣將國家整體布局與地方自主發展進行有機結合，從而有效地利用各級政府資金來鼓勵發明創造、提升我國整體科技創新水平，促進經濟發展，真正發揮專利資助政策的作用。

［1］文家春.政府資助專利費用引發垃圾專利的成因與對策［J］.電子知識產權，2008，（4）：27.

［2］管煜武.基于專利價值的上海專利資助政策效應分析［J］.中國科技論壇,2008，（7）：106.

［3］馬忠法.專利申請或授權資助政策對專利技術轉化之影響［J］.電子知識產權,2008，（12）：37-38.

［4］文家春，朱雪忠.政府資助專利費用對我國技術創新的影響機理研究［J］.科學學研究,2009，（5）：688-689.

［5］ Josh Lerner.Patent protection and innovation over 150 years［J］.American Economic Review,2002,92（2）:211-225.

［6］文家春，朱雪忠.我國地方政府資助專利費用政策若干問題研究［J］.知識產權,2007，（6）：24-25.

［7］ Cynthia M.Ho.Comment:VII.Access to Essential Medicine:A New World Order for Addressing Patent Right and Public Health［J］.Chicago-Kent Law Review,2007,82.

［8］ Uma Suthersanen，Reader in Intellectual property Law&policy,Queen Mary,University of London. 《Utility Models and Innovation in Developing Countries》，UNCTAD-ICTSD Project on IPRs and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ebruary 2006.

［9］ Patents （Amendment） Act,2005,No.15,Acts of Parliament,2005,§ 3 （d）［DB/EL］.http://www.patentoffice.nic.in/ipr/patent/patent 2005.pdf，2009-12-12.

（責任編輯 遲鳳玲）

Research on the Standards of Patents Funding

Liu Lichun1，Wang Hong2
（1.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Huazhong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 China；2.Engineering and Research Center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on Education,Huazhong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 China）

G307

A

本文為國家知識產權局軟科學研究課題“知識產權公共政策：理論與實證”階段性成果 (項目編號:ss08-A-07)。

2010-03-08

劉立春(1980-)，男，天津人，法律碩士，華中師范大學政法學院助教；研究方向：知識產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