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刮完胡須,穿上鮮紅的T恤衫,戴上雪白的鴨舌帽,興趣盎然地來到市區一條新拓展的大道,散步觀光。一位多年不見的好友驚喜地過來與我打招呼:“哎唷,這不是咱們的王教授嗎?你真是越活越年輕啦!”我答日:“是啊,去年20,今年18嘛!”說完,我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我哪里是什么教授,只是因為當年業余為中學生代過幾天作文輔導課,又因人太瘦,大伙便戲稱我為“教瘦”。也是的,上世記六十年代,我的工資一直是34.50元,妻子在農村也沒甚收入。這點點錢要養活4個小孩、兩個老人,其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我長期吃食堂,基本沒甚油水下肚。3年自然災害期間,更是經常處于饑餓狀態,一度患了浮腫病、胸膜炎。無奈,我把妻子和孩子都接到身邊,可單位住房又無法解決。全家6口人就蝸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