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哪國人?
愛因斯坦是一位科學家,也是一位幽默大師。愛因斯坦出名后,面對社會各界人士的一片贊揚聲,他卻“舉”起了“投槍”。“當我的理論被證明是正確的時候,德國人就硬說我是德國人,而法國人更認為我是世界公民!可是,假如我的理論被證明是錯的呢?法國人就硬說我是德國人,而德國人則更咒罵我是猶太人!”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當愛因斯坦聲名鵲起之后,德國柏林大學、威廉皇帝學會千方百計地想把愛因斯坦從蘇黎世爭取到柏林來。愛因斯坦對于當時普魯士的專制主義非常痛恨,于是,他一如既往地予以針砭:“柏林對我簡直就像對待一只得了獎的下蛋雞那樣,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否還能下蛋。”
三個抄寫員
黎錦熙是我國著名的國學大師。民國頭十年他在湖南辦報社,當時幫他抄寫文稿的有三個人。
第一個抄寫員沉默寡言,只是老老實實地抄寫文章,就是錯字也照抄不誤,后來這個人一直默默無聞。
第二個抄寫員則非常認真,他對每份文稿都先進行仔細地檢查,然后再抄寫,遇到錯字病句都會改正過來。后來,這個抄寫員寫了一首歌詞,經聶耳譜曲后命名為《義勇軍進行曲》,他就是著名劇作家田漢。
第三個抄寫員則與眾不同,他也仔細地看每一份文稿,但他只抄寫與自己意見相符的文稿,對那些意見不同的文稿則隨手扔掉,一句也不抄。后來,這個人建立了以《義勇軍進行曲》為國歌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他就是新中國的締造者毛澤東。
“寸土不讓”
有一次,張作霖應邀參加一個盛大酒會,各界頭面人物云集,一日本名流捧出紙墨筆硯請張作霖題字。那個日本人心想:“張作霖才智不高,看他怎么出洋相!”
不料,張作霖凝神運筆,一個大大的、遒勁有力的“虎”字一揮而就,眾人鼓掌叫好。張作霖并落款“張作霖手黑”。
秘書急忙湊近他小聲說:“大帥,您的‘墨’字少了個‘土’字底兒,快補上吧!”誰知,張作霖把眼一瞪,訓斥道:“這是寫給日本人看的,絕不能帶‘土’,這叫‘寸土不讓’!”一時被傳為佳話。
劉半農征集“粗話”
1911年,新文學倡導者劉半農為了編一本“罵人專集”,在《北京晨報》上刊登了一則“啟事”,公開征集各地罵人方言。語言學家趙元任看到啟事后,一時興起跑到劉半農那里,用湖南、四川、安徽等地方言,把劉半農痛罵一頓。稍后,周作人也來用紹興土話對劉半農大罵,爾后揚長而去。劉半農去教室上課,又被粵、寧等籍學生用土話數落一番。一連幾天,劉半農處處挨罵,哭笑不得,不由嘆道:“都是《粗話啟事》惹的禍,我這是自作自受!”
第一個果子是酸的
一位農民向著名的寓言家克雷洛夫出售果子:
“先生,請買點果子吧,這筐果子有點酸,因為我第一次學種果樹。”
“你可真是個誠實的人,我就買幾個吧。不過以后你會收獲甜果的,因為我收獲的第一個果子也是酸的。”
“先生也種過果樹?”
“我的第一個‘果子’是《用咖啡渣占卜的女人》,沒有人要,至今還擱在我的書桌里。”克雷洛夫幽默地說。
蔡元培鞠躬
1917年1月4日,隆冬的北京城大雪紛飛。一輛四輪馬車駛進北大的校門,車上就是剛被任命為北大校長的蔡元培。
早有兩排工友恭恭敬敬地站在兩側,向新校長致敬。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這位“老爺”非但毫無傲慢之態,反而脫下自己的禮帽,恭恭敬敬地向校工鞠躬還禮。
在場的人驚呆了——這在北大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北大是一所等級森嚴的官辦大學,校長是內閣大臣的待遇,從來就不把工友放在眼里,今天的新校長怎么了?
正式就任之后,蔡元培宣布,對那些在學校打雜、打掃衛生的雜役和勤務人員一律要以“工友”相稱,并為他們創造夜校學習的機會。
毛澤東同志在蔡元培先生逝世后,做過這樣的評價:“學界泰斗,人世楷模。”
(供稿:閻澤川、張雨、郭煒)
最喜歡什么
犬養毅曾問孫中山:“您最喜歡什么?”孫答:“革命!推翻滿清政府。”“除此外,您最喜歡什么?”孫注目犬養毅夫人,笑而不答。犬養毅催問:“答答看吧。”孫回答說:“女人。”犬養毅拍手:“很好,再次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