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讀《散文選刊·下半月》今年第4期雜志,知道江西省上饒市廣豐縣的第一高峰,叫銅鈸山。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竹、那里的紅豆杉,頓生迫切到那兒一游的沖動感!
2010 年1月16日,2009年中國散文排行榜頒獎會在那里舉行。我目睹著作家們筆下的銅鈸山,仿佛隨同40多名作家一行向山里進發。美麗的九仙湖是銅鈸山的一大亮點:“一灣湛藍的湖水,溫柔地臥在群山的懷抱中,那般委婉、濕潤,如同一個浴后初妝的少女,讓人再也不想離開。”作家余敏選擇了快艇游玩,這種感覺真的豪爽!作家鄧同學在“半山中,聽到機器的轟鳴聲,細看,山腳下是一個竹子加工廠。”隨即大片大片的林海出現在眼前,“與紅豆彬共生最多的還是挺拔蒼翠的毛竹,撫摸著山上的翠竹,感到特別親切,這種毛竹,生命力特強,從石頭縫里拱出一個芽,就是一棵竹子。從紅豆杉風景區下來,來到竹子加工廠,順手在切竹鋸下拾了半截竹筒。有人問,拿這個東西干什么?我說,這是銅鈸山給我的記憶,回去做筆筒用。”作家黃征輝一行“來到記烏村的紅豆杉坊,在這里慢啜著、品著紅豆酒,幾個同行靚女意不在酒,她們盯著紅豆。”還有當地作家周亞鷹《銅鈸履痕》中的“銅鈸山之路,游過了封禁千年的銅鈸山,還有什么放不下?喝過了銅鈸水還有什么放不下?封禁千年,寂寥千年的山啊,他以盤古開天的氣概和胸懷,承載著亙古的日月星辰……”作家趙惠民《銅鈸山紀行》中的紅軍巖:“1932年的一個夜晚,紅軍與敵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戰,最后,21位戰士子彈射盡,被三面合圍的蔣軍威逼到山巖絕巖處。這21位戰士面對敵人從容不迫,砸毀了空槍,然后縱身跳下了萬丈深淵。于是,這里的山巖被染成了血紅色,這里成了后人瞻仰的‘紅軍巖’。”“紅軍巖”的將士們,永遠活在世人心中!
蔣建偉老師的《水墨色的銅鈸山》,將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在我的面前。“墨色,接近黑、接近灰、接近云霧、接近混沌。”夜晚的銅鈸山該是一幅怎樣的畫面?“山坡并不像別處的山坡,坡是一整塊大石頭,大石頭喝飽了露水,踩上去濕漉漉的,裹了薄薄的一層塵土,一哈氣,走在上面,像極了驢打滾兒……”這時,水墨色的銅鈸山出奇的靜,但筆者的思緒卻沒有靜,在整個下山的過程中,蔣老師的思維在緊張有序地搜索著,銅鈸山的夜:“黑的嚇人,伸手不見五指,沒有一個人在呼吸,沒有一點響動。時間長了,你會發現世界不再那么黑了,不再那么灰了,宛如一滴重重的墨在幻化開來,宛如一滴水在幻化,世界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了。你會知道嗎,世界在水之上,在山水之上,在想象之上。墨水宛如一朵花,正在一點點打開,有風姿,有節奏,淺淺淡淡地打開……”隨著筆觸地游移。我這顆緊縮的心也隨著一點一點地向前移動,目睹著蔣老師力透紙背的文字,我的靈魂緊跟著這群游人,半步不敢落下,“生怕一個錯步子走偏了”就會突然間消失了。在整個游蕩的過程中,蔣老師引領我走在一個特別的世界里……
作家們筆下各具特色的銅鈸山的畫面,異彩紛呈,有的栩栩如生、有的光彩照人、有的潮起潮落、有的云卷云舒、有的激人奮進、有的扣人心弦……不同的角度,審視了銅鈸山不同的美。
美麗的銅鈸山啊,我能身在其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