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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江南》主編袁敏

2010-12-31 00:00:00
遼河 2010年7期

連線時間:2010年4月23日

對話人:《江南》主編袁敏《遼河》主編白鳳德

文字整理:張國增

■白鳳德(以下簡稱“白”):袁主編好。自您擔綱《江南》以來,貴刊在國內文學期刊中的地位和影響一路走高并趨穩。作為同行,《遼河》對《江南》的這種重振與崛起,深表欣慰并祝賀!可以說,幅度如此巨大的切換與提升,是媒體從業者夢寐以求苦思不得的,請您介紹一下《江南》的編輯方針、作業流程和管理經驗好嗎?

□袁敏(以下簡稱“袁”): 我們的辦刊理念是“曲高和眾”,堅守純文學品格,同時尋求生存于市場的路徑;我們的編輯方針是“關注社會熱點,關注大眾民生,貼近現實生活,展示文化底蘊。”我們的“大江南”文化理想是:打破刊物的地域局限,將《江南》放到中國文壇的大格局中來考量,我們有這樣的底氣和自信讓《江南》躋身于全國一流文學期刊的隊伍。我們現在有《江南》《江南·長篇小說月報》《詩江南》三本刊物,《江南》正刊主發文學原創,以長、中、短篇小說和一批有特色的文化欄目為主;《長篇小說月報》是選刊,選發熱點、暢銷,同時又有很強的文學性的長篇小說,每部長篇都配發訪談、對話,或者作家印象記,創作背后的花絮故事等等;《詩江南》則純粹是一本詩歌刊物。逢單月出《江南》正刊和《詩江南》,逢雙月出《長篇小說月報》。管理經驗么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人性化管理,充分發揮每一個員工的積極性吧。

■白:出任《江南》主編之前,您在國內出版界和書商眼里,是一個見證奇跡屢創神話的金牌圖書策劃人。眾所周知,目前圖書策劃遠比期刊運營的回報豐厚。您為什么放棄了已經做得風生水起美輪美奐的本行,去選擇這個一度低迷壓力巨大的主編席位呢?

□袁:當下的圖書出版業趨名逐利越來越厲害了,炒作之風和夸大包裝距離圖書內在的文化或文學品質越來越遠。幾乎所有出版社都看中的圖書銷量和所獲利潤像兩座壓在編輯頭上的大山,讓編輯會慢慢地不自覺地喪失自己的文化審美,而屈從于誰都無法抵擋的經濟效益。也許我這樣說有人會認為我矯情,因為我做過很多利潤巨大的暢銷書,在作家社七年,我六年創利第一,獎金第一。拿著讓人羨慕和眼紅的高額獎金,卻批評出版業的追名逐利,恐怕許多人不會服氣,但這卻是我選擇離開出版社的重要原因。尤其是當你看到那些無名的但卻寫出了非常優秀作品的作者,被出版社的市場評估結論而拒之出版大門之外時,你內心會痛,會內疚,會寢食難安。但作為曾經的出版人,我理解出版社的難處和選擇,把寶押在新人新作上最終血本無歸的事太多了,出版社輸不起。而我做了那么多年的編輯,我最大的快感和成就感就在于發現新人,挖掘新人,推出新人。顯然我的追求和出版社的目標相去甚遠。而雜志的平臺非常適合發現和培養新人,一個短篇,一首詩歌,任何無名作者,只要你有才華,只要你文字出眾,雜志就可以發表你的作品。到了我這個年齡,金錢和名聲對我已經沒有什么吸引力,而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才是快樂的根本。2005年歲末,正逢浙江省僅存的一本大型文學雙月刊《江南》向海內外公開招聘主編,浙江作協的領導專程到北京來找我,希望我能參加競聘,為家鄉的文化事業做點事情。我覺得這也許是實現自己文化理想的一個很好的平臺,就參加了競聘選拔,最后總分第一,于是毅然離開作家出版社,入主《江南》了。

■白:中國期刊界有一個說法:即一本刊物是由一人辦成的。比如何銳于《山花》、宗仁發于《作家》、林建法于《當代作家評論》。這些主編與他們的刊物,已成為珠聯璧合不可分割的產業品牌和文化符號。您怎樣看待自己與《江南》的關系?您為《江南》的“變臉”和突起注入了哪些卓有成效的個人因素?

□袁:我不否認主編對一本刊物面貌所起的決定性作用,雖然不能完全說一本刊物是一人辦成的,但起碼可以說,主編的風格決定了刊物的風格。曾經有一位著名的評論家在《江南》文學現象研討會上這樣評價:《江南》是一本有血性、有情懷的雜志,我很看重這個評價。我自己就是作家,寫過不少作品,做過文學雜志編輯,經濟類報社記者,圖書出版人,我的閱歷和綜合素質讓我比一個純粹的文學編輯視野要開闊,對市場的感覺更靈敏,更具備文字以外的宣傳策劃意識和手段,這一切對《江南》全面改版和革新后的面貌無疑是重要的支撐。但是,“獨木不成林”,沒有《江南》所有同仁的共同努力,也沒有《江南》的今天。

■白:在一次訪談中,您曾說過“我個人有沒有優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作為《江南》主編,我需要也有義務為這本雜志尋找優勢。”某種意義上說,您已經找到了這種優勢,《江南》的一飛沖天讓它與各大名刊的差距拉近且并列。目前看,《收獲》是藝術巔峰、《當代》多發現實力作、《十月》穩中求進、《鐘山》從容大氣、《花城》探索前衛、《芙蓉》典雅時尚、《大家》善推新人……面對優勢占盡的期刊市場,《江南》如何展示自己后起之秀的獨特魅力和個性優勢呢?

□袁:對你列舉的那些各呈精彩與個性的刊物同行我心中充滿敬意,我也一直從其他刊物中吸取經驗和營養,但這并不影響《江南》展示自己的獨特個性和魅力。改版以后的《江南》大膽打破了文學期刊“老四菜”——小說、散文、詩歌、評論的傳統模式,而取而代之以文學原創——長、中、短篇小說和文化欄目兩大板塊的嶄新格局。我希冀文學期刊能夠視野更開闊,胸襟更博大,底蘊更厚重,面貌更新銳!我也試圖探索文學牽手文化的路徑和可能性,我更愿意看到文學逐步改變邊緣和弱勢的現狀,不僅僅在圈內和象牙塔里自娛自樂,而更貼近社會,貼近民生,有血性、有汗味、有情懷、有擔當。從2006年第一期改版首期刊發胡發云的長篇小說《如焉》,北美華裔女作家張翎的一組精致短篇小說;文化欄目“第一見證”發的文史學家章立凡的《文武二老》;“江南博客”發的《束星北檔案》成書背后的故事;“文史我鑒”發的是《巴金與杭州》……有專家和學者撰文稱改版后的首期《江南》為一盤精神大餐,這固然有鼓勵和褒獎的成分,但我相信這樣的評價是真誠的,發自肺腑的。

■白:當下辦刊基本上分“官辦”和“民辦”兩種模式。官辦有財政撥款和企業協辦,民辦走市場發行維持運營。用時尚的話講,有“不差錢”和“就差錢”之別。聽說您曾一次回拒過十萬元廣告費,《江南》又拒登任何形式的商業廣告,媒體也介紹說您是“砸錢辦文學”。請問這種“不差錢”的貴族風范背后,是否有當地政府和作協的強力支持?您如何擺脫“錢從哪里來書往哪里賣”這個期刊界難以回避的雙向困擾?

□袁:《江南》確實“不差錢”,《江南》正刊也確實不登商業廣告。我曾經回絕的那一次贊助費不是十萬,而是五十萬,人家并不要求登廣告,只要求打上×××聯合主辦,我能要那錢么?拿了人的錢,別人要求刊物這么辦那么辦你還能說不么?《江南》以前就是財政撥款,但數額很少,不拉贊助和廣告根本不夠,資金的拮據和窘迫讓文人的驕傲蕩然無存。那些帶有軟廣告性質的所謂報告文學,真的是很掃文學的顏面,但是傲骨是要有經濟實力做支撐的。好在浙江不但文化底蘊深厚,經濟實力同樣雄厚,更主要的是,浙江政府具有非常的文化氣度和眼光,他們決心打造浙江文化大省的雄心和支持文學的力度真的讓我感到欽佩和慶幸。當然,政府的支持是要拿業績去回報的,如果支持你了,你依然做不出影響和品質,你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白:看來,《江南》現在的資金相當雄厚,但外來資金的注入畢竟是階段性的輸血,刊物的可持續發展還在自身造血機能的建立健全上。《江南》作為后來居上的品牌大刊,從您對市場的把握能力和人脈關系看,把它打造成一個暢銷雜志應該不是難事。如果當初您放棄對純文學的堅守,那么《江南》的銷售量是不是要比現在更好?

□袁:我不會為了追求刊物的銷量而放棄對文學品格的堅守。當然,我也意識到,由于期刊市場的細化和競爭的日益激烈,以及新媒體的大肆擴張,導致讀者群的流失。文學期刊要真正舒筋活骨、伸枝展葉,僅靠國家財政撥款是遠遠不夠的,需要跳出雜志自身的小框架,從整體大構架上組建自己的造血系統,換言之:需要創立能夠自主盈利的產業,以文養文,做大蛋糕。引進一個產業群的概念:用一個相對穩定的產業核心,帶動不斷變化的邊緣產業,突破傳統行業的劃分界限,盡可能地擴大文化產業的發展空間。因此,《江南》在提出“文化激情打造大江南”的同時,也在建造“市場理性鑄就小航母”的理想。《江南》正刊穩步發行在兩萬左右后,我們又醞釀推出了《江南· 長篇小說月報》,專門選登熱點暢銷的長篇小說,每部小說組織配發作家訪談,或專家評論,或作家印象,或創作背后的花絮故事等等。目前,《江南· 長篇小說月報》的發行勢頭明顯強于正刊,以刊養刊的可能性正在顯現。由于正刊取消了老四菜,不再發詩歌,而浙江又是詩歌大省,詩人不能沒有園地,我們又推出了一本《詩江南》,而詩刊走市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們的做法是:以《詩江南》為陣地,搞各種詩歌活動,配合政府的大型紀念活動,和突發性的重大事件舉辦大型詩歌朗誦會,目前正在籌劃“江南國際詩歌節”,這樣的活動策劃好了,政府也會給錢,企業也很愿意贊助。另外我們還在籌劃大江南圖書工作室,我們會將《江南》雜志上受讀者歡迎的欄目文章集集成書,我們還想探索文學經紀的路子,將《江南》首發的優秀原創簽約,做版權經紀和代理,逐步把出版資源的源頭拽到自己手中。我們已經有了初步嘗試,去年我們就將《江南》的品牌欄目“文史我鑒” 結集出書,首印一萬,發行良好。我們還在北京舉辦了“文史我鑒”的研討會,該書在會上受到了專家們的高度評價,既進一步擴大了《江南》的品牌影響力,也有了經濟收入,可以說是社會經濟雙效益。去年秋天,我們開始啟動“走讀江南”的活動,邀請全國的作家、畫家、攝影家來走讀浙江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今年開始推出“走讀江南”的文化欄目,由于此活動宣傳力度比較大,到目前已經有商務印書館、浙江攝影出版社有和我們合作出書的愿望。同時,雜志社下屬的江南文學會館,在政府支持下,在西湖邊占得一塊風水寶地,大片的園林,兩幢古老的文化韻味很濃的別墅,專門舉辦各種文化沙龍、講座、研討、展覽和文學交流活動。舉個例子,我們的游學江南活動吸引了許多想了解中國文化的外國人,已經成功舉辦了若干期,擴大了《江南》在海外的影響。我如果告訴你《江南》在美國舊金山,加拿大溫哥華都有賣的,你感到驚訝嗎?

■白:作為作家,您的長篇紀實作品接連發表在中國頂級文學期刊《收獲》上。作為主編,您推崇并看重的也是《收獲》。這種情結,會不會讓您自覺不自覺地把《江南》辦成了《收獲》的B版或第二?如果尋求擺脫,蹊徑又在哪里?是爭奪稿源,還是另行培育?前者如何應對一線作家總要把一流稿子投向《收獲》的慣性定勢和印證心理?后者如何面對大海撈針般的篩選以及培育周期留下的空白和盲點?

□袁:對一線作家愿意將自己的稿子投給《收獲》《人民文學》等名刊我充分理解,就像你說的,我自己的長篇紀實文章也是在《收獲》開的專欄。但我依然有自信能將全國最優秀作家的作品吸引到《江南》。我給你舉兩個例子:廣東的女作家張欣擅寫長篇小說,故事好看,可讀性強,作品又有深度。她近年的小說幾乎都發在《收獲》,別的刊物很難約到她的稿子。我和她可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雖然彼此多年前就結識并互相欣賞,但在編輯和作家這層關系上還真沒什么交往。我進作家出版社時,全國一線作家幾乎都被社里編輯瓜分和壟斷得差不多了,我雖然和許多作家都是朋友,但我絕不會從別人手里爭奪出版資源,這才會有我做出《新概念作文》,韓寒的《三重門》,海巖的《永不瞑目》,劉海軍的《束星北檔案》,海巖和韓寒的名字如今如日中天,新概念作文中更是走出了一批如今引領青春圖書市場的青少年寫作精英,但當年我做他們書時都還沒有什么名氣。張欣是《收獲》的重點作家,我和《收獲》的李小林、肖元敏等也都是很好的朋友,就像當年在作家社我不會和別的編輯搶作家一樣,我現在也不會和別的刊物爭稿源。全國的文學期刊應該是一個和諧的大家庭,而以各自的風格及不同的辦刊方針、選稿標準來分流或者說吸引不同的稿源,這或許是較佳的狀態。我給張欣寫了一封信,告知她我到《江南》當主編了,希望不吝賜稿。然后就是每期給她寄《江南》。大約寄了一年以后,有一天張欣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每期《江南》都看,辦得非常好,比她想象的還要好,很大氣,很適合她,手頭的長篇小說寫完后就給《江南》了。不久,張欣的長篇小說《用一生去忘記》以頭條在《江南》發表。另一個例子是張翎那部如今發在《人民文學》的長篇小說《金山》,因為是多年的老友,她最初在國內的幾部長篇小說都是我做的。所以從《金山》最初構思開始張翎就一直和我聊。我也希望她能將《金山》給《江南》首發。張翎說,你的刊物若在北京就好了,地方刊物影響力到底還是要差一些。她后來將《金山》給了《人民文學》,又在十月文藝出版社出了書,我同樣為她高興,《金山》在京舉辦研討會時我專程從杭州趕去參加。我和作家的交往沒有功利性,優秀作家的優秀作品發在哪里都是繁榮中國文學事業。沒多久張翎就將新寫的一個中篇小說《阿喜上學》給了《江南》,《江南》頭條發表后先后被《小說選刊》《中篇小說選刊》《新華文摘》《作家文摘》等多家報刊轉載,影響照樣很大。至于你說的《收獲》B版,你覺得會嗎?我相信讀者還是會根據自己的閱讀口味選擇不同的刊物。

■白:在大刊主編中,您頻繁出現在國內外一系列大型文化活動中。比如去年第61屆德國法蘭克福國際書展、臺灣第十屆大陸書展、主持“郁達夫小說獎”論證會、舉辦大江南文叢開山作《文史我鑒》在京發布會……都有您的參與和介入。行內說您是新聞人物公眾人物,讀者說您是女強人更是女能人。這種行走中的傳播和吸納,強化的是《江南》在讀者中的記憶和印象,淡化的是不是您作為一個妻子和母親的日常身份呢?

□袁:我是一個腳踏實地做事情的人,出現在這種場合不過是工作需要,我覺得自己只是一個比較敬業又熱愛文學的普通女人,我更看重家庭和孩子。

■白:以現代文學史上著名作家為文學獎冠名,今天已是一種趨勢和現象。《江南》雜志社創辦“郁達夫小說獎”,以彰顯郁達夫文學精神,強調小說創作的文學性、藝術性和詩意性為標準。雖為地域性獎項,卻有國際性眼光,在文學泛化的當下,無疑是件功德無量的好事情。但它與“魯獎”同是獎勵中短篇小說,從論證會的專家陣容看,也多為魯獎評委級人物。這種范圍相同、題材相同、評委文藝觀念相同的評審,怎樣才能評出“郁獎”的不同?會不會出現同類作品的重復加冕?“郁達夫小說獎”真正有別于“魯獎”和其他獎項的標準是什么?它出現的合理性要與當前獎項的缺失性相對應,某種程度看,缺失的大小正對應著“郁獎”的高低是嗎?

□袁:你這個問題很尖銳哦!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就“郁達夫小說獎”的評獎條例專門有一個答記者問,我想“郁達夫小說獎”與其他各類文學獎項最大的不同是,無論初評還是終評,都實行評委“實名投票,評語公開”,這在全國恐怕是開先河的,全國多家媒體都報道,我想,這對你說的“專家陣容”或“評委級人物”或許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客觀上或許會對以往各類評獎中或多或少存在,也一直遭到大家質疑和詬病的“面子票”“人情票”“紅包票”起到一定的遏制作用。另外,“郁達夫小說獎”首次開放對海外華語作家作品的參評,這是一個大的突破。還有在作品水平相當的情況下,郁獎會更多地向新人傾斜,我們希望獲獎者不要總是在一些熟悉的名字中徘徊,我們期盼郁獎能帶給大家意外的驚喜。

■白:您是中國最優秀的編輯家之一,更是少數成功的編輯家之一。在商品經濟的當下,這兩項殊榮更多的時候是不交叉不兼得的。“優秀”每每對應著精英認可,“成功”往往得益于市場回應。您認為優秀的編輯家應該具備哪些素質,成功的編輯家又該具備哪些素質呢?

□袁:作為一個編輯,我覺得有許多素質應該是共同具有的。比如說:文學素養,創作實踐,審美判斷,文字功底,勇氣和膽魄,愛心與胸襟,以及與人交談溝通的能力等等,這一切我覺得都是一個優秀編輯應該具備的。當然面對當下的市場,編輯也應該放下文化人的清高,有點經濟頭腦。

■白:據悉,從近年《江南》刊發的小說在《小說選刊》和《小說月報》的轉載率看,《小說選刊》明顯高于《小說月報》。由于兩家選刊的選稿標準各有側重,這是否隱含并喻示著《江南》稿件的主流傾向要重于大眾情結呢?

□袁:近年來《江南》發表的小說轉載率確實比較高,除了你說的《小說選刊》和《小說月報》外,還有《新華文摘》《中篇小說選刊》《長篇小說選刊》多有轉載。至于哪家選刊轉載率高我倒沒有細致注意過。你所說的主流傾向和大眾情節我主觀上還真沒有厚薄之分,在我心中,讀者的需要永遠是第一位的。

■白:《浙江潮》是貴刊一個聲名鵲起的欄目。三年來,先后刊發過李敬澤、韓少功、薛爾康、馬未都、史鐵生、徐則臣、李少君、蔣子丹等名家隨筆,各種文學現象和思潮在此交匯碰撞,深受讀者青睞并喜愛。09年初,隨著主持人何志云先生的急流勇退宣告謝幕,實在令人惋惜。可以說,《浙江潮》是伴著袁版《江南》的崛起率先走進讀者心中的,不知袁主編對這個欄目和這類稿件還有哪些打算?

□袁:《江南》改版之初就很重視思想理論這一塊,在我看來,當下的文學評論確實沒有八九十年代活躍和貼近創作現實,但是在我們的文學園地中,思想理論的前瞻性和引導性應該是不能缺失的。《江南》改版后專門請來了著名文學評論家何志云主持這一塊,以“浙江潮”命名,全國許多作家、評論家都給“浙江潮”寫過稿子,也發出過引起文壇注意的思想聲音。然而,何志云自身是一個藝術學院的院長,工作很忙,而“浙江潮”這樣有針對性的約稿,要占據他很多精力,所以在主持了三年多以后,他謝幕了。我曾經在當時的一期卷首語中對此深表遺憾。現在我們開出了“對話名家”和“非常觀察”,主持這兩個欄目的是一個“70后”青年作家,自己就出過數部長篇小說,思想敏銳。我希望大家能關注并喜歡這兩個欄目。

■白:寫什么、怎么寫是作家需要面對的一個問題的兩個方面。某種意義上,寫什么關系到讀者的興趣層面,怎么寫關系到作者的文本層面。作為長篇紀實文學《重返1976:我所經歷的“總理遺言”案》的作者,您在寫作中是怎樣理順兩者關系的?作為《江南》主編,您在審稿中更注重哪方面的強化和走先呢?

□袁:寫自己確實想寫的,真正有創作沖動和激情的東西。換言之,沒有創作沖動和激情,為寫而寫的東西最好先擱筆。我在審稿中比較關注題材有創新,生活有根基,思想有底蘊的作品。

■白:“曲高和眾”是《江南》的辦刊理念,表達了您既想把它辦成編者最愛,又想把它辦成讀者最愛的兩全心態。《江南》的異軍突起彰顯了您在純文學領域的實踐“曲高”才也高,但外界看,您更高的才智還應該表現在“和眾”上。這有《永不瞑目》的百萬讀者億萬觀眾所佐證,更有《三重門》數百萬青春躁動的追星族所佐證。這些長篇作品的成功運營,重彩了您金牌圖書策劃人的背景和底色,也喚起了讀者新一輪的閱讀期待與守望。做了主編后,《江南》成了您的責任田,中短篇小說成了不可或缺的主打作物。眾所周知,中短篇小說歷來極難走俏暢銷極難引起轟動,這是您的尷尬也是對您的挑戰。您認為《江南》的中短篇小說怎樣才能帶給讀者有別他刊的全新感受呢?您會為這種滯銷的文學形式注入袁氏特有的暢銷因素嗎?

□袁:作為一個編者,當然希望自己所編作品能走俏和暢銷,但如果沒有走俏和暢銷,我也并不會感到尷尬,作品的價值和作品能否暢銷完全是兩個范疇的話題。我會為不同的作品采用不同的運作方法。文學到任何時候都不會消亡,紙質媒體到任何時候仍然會擁有知音,我堅信。

■白:從微觀上說,主編的職責不外兩點:一是為刊物與市場之間找到最佳切入點,最大限度地滿足讀者促銷雜志。二是為作者與市場之間找到最佳契合點。作為主編,您認為今后一段時期哪個環節的進一步強化,更利于《江南》的持續發展呢?

□袁:我覺得你說的三個環節遺漏了編者和讀者之間最重要的橋梁——發行。這個環節不通暢,鏈條才真正斷了。到目前為止,發行依然是《江南》的發展瓶頸,老體制下的發行人員很難適應市場經濟的需要,今后一段時期,突破這個瓶頸是《江南》眾多工作中的重中之重。

■白:除了貼近現實的震撼書寫外,有的期刊還把“新”與“異”作為當前中短篇組稿的首選。所謂“新”,就是沒見過,理論界稱之陌生化。所謂“異”,就是不一樣,超越了人們日常的生活體驗和經驗范疇。刊物對它敬而遠之態度持重,難以形成規模化的陣勢組合和批量化的系列鋪排。《江南》對這類作品持什么態度?它是不是何銳主編說過的那個讀者閱讀興趣轉移后的休憩站和落腳點呢?

□袁:文學園地的百花齊放是文學生命長盛不衰的根本所在,為什么要形成規模化的陣勢組合,批量化的系列鋪排呢?你不覺得文學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前景是文學的悲哀么?我覺得,無論是你說的“陌生化”,還是“關注獨特人生經驗的發掘”都是文學殿堂里應該有的奇葩,它只能給繁榮文學添彩,而不會因為它的“選材偏窄”而失去讀者。至于你說的“落腳點”,我從來沒有想過。

■白:如您所言,《江南》的視野一直面向國內一線作家,其中包括遼寧作家。《遼河》是遼寧的刊物,自然關注本省作家在貴刊的展示和亮相。您上任以來,陸續推出過于曉威、白天光、巴音博羅的中長篇小說,可見袁主編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眼界和氣魄,也注解了您對遼寧文學事業的關注與扶植。應該說,袁版《江南》的精彩亮相和震撼登場,首先引起的,是遼寧文學界的矚目和認可。您站在大刊主編的高度,能否談談遼寧作家這一區域性的組合和概念化的整體,就全國范圍而言有哪些特點呢?

□袁:我沒有你所謂的高度,談不了。有機會有時間我會去遼寧,熟悉和了解那里的作者,將遼寧的優秀作家和作品吸引到《江南》來,到時候你不會覺得我挖墻腳吧?(笑)。感謝《遼河》為我提供與遼寧作家近距離接觸的平臺,也感謝《遼河》讀者對《江南》的厚愛與支持。

■白:訪談結束前,感謝袁主編的撥冗蒞臨, 祝《江南》越辦越好,并請轉達我對貴刊副主編謝魯渤、鐘求是及全體同仁的問候和致意!

□袁:謝謝。也祝《遼河》越辦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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