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警察,中華人民共和國每一寸土地上的事,我都可以管。
——渭南市公安局臨渭分局專案組赴京調查出版謝朝平的《大遷徙》的《火花》雜志社負責人,談話之間,警員王鵬突然站起來怒吼
沒有某種形式的遺忘,寬恕將變得越來越困難。
——學者邁爾#8226;舍恩伯格在新書《刪除:數字時代遺忘的真諦》中探討了一個問題,當網絡能暴露一切時,我們該如何生活
鄉愁總能抹去不好的記憶,放大好的記憶。誰都躲不過它的橫掃。
——加西亞#8226;馬爾克斯在《為小說而生——馬爾克斯回憶錄》里寫道
1957年夏天我坐在大樓里挨斗時,看到善良人竟然也張牙舞爪,誠實人也睜眼撒起謊來,我絕望了。反右傾以后,這片大地更加沉寂了。革命者變得唯唯諾諾,革命變得陰陰慘慘。
——蕭乾,《北京城雜憶》
寫作,乃至做一個作家,總會讓你懷疑它的價值。作家就像那些生活過于優裕、品種純正的狗——就拿法國斗牛犬來說吧——即便他們非常特殊,依然難以生存。達爾文的進化論認為某一物種的技能越專門化,其進化的趨向就越明顯,作家似乎不在其列。
——美國女作家喬伊斯#8226;卡洛爾#8226;歐茨
也許薩科齊很想當總統當到62歲,但我可不想工作那么久。
——法國總統薩科齊建議將退休年齡由原來的60歲提高到62歲,引發法國的全國大罷工,當地一網友這樣評論
紙媒被網絡媒體逼得走投無路,有點像一個母親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來,卻反被孩子給掐死了。
——《紐約時報》宣布將停止印刷、全面網絡化之后,在華爾街從事公共關系管理的弗朗西科#8226;貝奧奇這樣說
不要為自己寫作,要為別人寫作,讓你的想象力進入別人的心理和別人的想象力。
——愛爾蘭作家科爾姆#8226;托賓
對一個國家來說,有一個優秀的作家就像另有一個政府一樣。這就是為什么沒有一個政權喜歡偉大的作家,只喜歡那些阿貓阿狗。
——索爾仁尼琴在《第一圈》里寫道
我們現時所面對的問題,過兩、三年后,我們回憶時會一笑置之,覺得并非那么嚴重。
——菲律賓人質慘案發生后,總統阿基諾三世在一個公開場合說出對本次事件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