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網絡世界中,音樂和游戲同樣是人們最重要的休閑娛樂方式之一,但是它們的待遇卻有著天壤之別。當網絡音樂的從業者一直在抱怨說因為盜版問題而賺不到錢時,它們的近鄰網絡游戲卻已悄然成為整個互聯網領域最賺錢的行業。據艾瑞咨詢公布的統計數據表明,2010年中國網絡游戲行業的產值將達到330億元,幾乎能占到中國整個文化產業產值的一半。而相比之下,在線網絡音樂行業一年不足2億的產值顯得少得可憐。在這種情況下,網游行業豐厚的回報吸引著越來越多的其他行業企業進入,音樂行業也一直在試圖努力搭上網游的順風車。為此,網絡音樂的從業者們就喊出了“向網游學習”的口號。
網絡音樂的“游戲人生”
其實在網絡世界,音樂和游戲一直都是密不可分的。在傳統的網游領域,許多經典網絡游戲也會邀請時下流行歌手和知名音樂人為游戲打造背景音樂或主題曲。然而,在網游當中,音樂卻是一直處在一種陪襯的地位。但是在網絡音樂人眼中,音樂絕對不是僅僅處在網絡游戲的陪襯地位。如何利用游戲的模式來實現音樂網站的盈利,才是他們要思索的事情。
“相比于音樂,在網絡世界中,游戲是一種用戶更加容易接受的付費方式,當通過音樂下載無法實現盈利時,這也很自然地讓眾多音樂公司想到去和游戲合作。”海蝶音樂集團的CEO盧健表示,他們已經嘗到了和游戲合作的甜頭。今年1月,海蝶音樂和盛大旗下的在線K歌游戲《巨星》聯手啟動合作專區,推出伴奏歌曲付費下載服務。此項合作僅僅推出幾個月就已經突破了10萬次的下載量。當人們已經習慣了從網上免費下載音樂的時候,通過讓大家掏錢去網上“唱”,也許是實現網絡音樂付費的一個不錯的方式。
盛大“巨星”和“海蝶音樂”聯合推出的“歌曲付費下載”模式。不同于傳統的網絡音樂下載,這類下載最大特色就是和游戲的因素結合起來,因為用戶下載音樂不是單純用來聽的,是要為了通過《巨星》的K歌平臺進行演唱。在這個過程中,就包含了網絡游戲的運作模式。“在這里面,演唱歌曲是被當作一個任務去完成的,它會根據你的表現為你打分,你也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不斷贏得更高的獎勵,這樣一種游戲主角的角色能夠讓用戶置身其中,得到更多的體驗。這也就是為什么游戲之所以吸引人的地方所在。”盛大“巨星”的音樂制作人趙雨潤稱,這項服務的收費標準定在一首歌一元錢唱一年,而盛大和海蝶的分成是各占一半。從用戶反映的情況來看,收到的效果很好。這對于游戲公司來說,通過積累有人氣的歌星和歌曲,增加了游戲的吸引力,而對于唱片公司來說,又增加了一條通過版權獲得收入的入境,這對雙方是一個雙贏的局面。
借助網游的“天然免疫力”
關于通過游戲來進入收費模式,許多網絡音樂公司也在積極探索。國內重要的正版音樂網站巨鯨音樂網CEO陳戈就是一位“音樂游戲”的積極倡導者。陳戈表示,未來音樂網站的盈利途徑可能主要有三種模式:一是媒體模式,就是通過海量的免費下載和試聽換取點擊量,從而吸引廣告商投放廣告,這也是目前大部分音樂網站所采取的方式。第二是服務模式,或稱內容模式。就是依靠音樂內容服務來實現收費,這個內容服務不僅僅是指提供歌曲的鏈接下載,而是為用戶提供相應的個性化服務。比如依照用戶的口味和習慣為你定制個性化的曲目單,幫你刷選和推薦歌曲,與你的好友分享音樂等等。第三就是游戲模式。通過和游戲公司合作,開發音樂游戲,借助游戲的盈利模式來獲取音樂的收入。
陳戈稱,目前這三件事巨鯨都在嘗試著去做,而關于音樂游戲的領域,陳戈表示,這是非常值得音樂公司去嘗試和探索的一種方式。“網游在反盜版方面具有天然的免疫力,因為它在技術和資金上有一定要求,盜取起來比較困難,游戲運營商都是拿錢去砸帶寬,這方面一般人很難拼過他們。另外游戲的邊界是封閉的,它通過賣點卡或者賣裝備、周邊產品來賺錢,這就能夠把收費渠道掌握在自己手中。”陳戈稱,這種模式值得音樂公司借鑒,巨鯨目前正在斥巨資打造“音樂云”計劃,其中基于“云計算”的收費音樂服務和音樂游戲都在開發當中。所謂“音樂云計算”,簡單地講就是用戶通過音樂軟件,可以將存儲在云端的音樂內容在手機、PC和電視等多種設備上進行播放、分享,無需用戶再費時費力從電腦存儲器中拷貝到其他終端設備。用戶只要有網絡環境,用戶就可以享受海量音樂。陳戈表示:在經歷了提供免費下載正版音樂的模式探索之后,巨鯨開始考慮新的盈利途徑。
音樂網游春天將至?
網游真的能夠成為音樂的救命稻草嗎?至少從目前來看,就像陳戈說的,這是一條值得嘗試的途徑。目前越來越多的音樂游戲已經出現在了有線和無線網絡上。比如:除了人們已經熟悉的“吉他英雄”、“太鼓達人”、“巨星”等音樂體驗、教學類游戲,騰訊、新浪、酷狗包括中國移動等大牌公司都有計劃推出帶有游戲性質的音樂體驗項目。而基于蘋果和Android平臺開發的眾多第三方游戲也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大家的手機屏幕上。
對于音樂游戲未來的發展趨勢,陳戈表示音樂游戲的發展具備了幾個利好因素:從外部大環境來說,實體經濟遭遇到“金融風暴”,物價上漲,居民的休閑消費受到影響,消費信心減弱,同時宅男宅女現象加重,在家上網人數日益增加,網游將有可能取代或削弱電影、旅游、KTV等較實體消費。從技術上來說,各種音樂手機、PSP等音樂終端的銷量的節節上升、而電腦聲卡等視聽質量的極大改善、耳麥廠商的技術研發,軟硬件技術的進步也保證了網絡語音的更大范圍的風靡。另外,最重要的,目前國家一直鼓勵音樂、體育休閑游戲的自我研發,因此預計將來的市場規模越來越大,而獲得的支持也將日益增加。當然,市場的競爭也越來越激烈,進入者也會不斷涌現。
本報記者 張蕾
音樂版權保護成國際版權博覽會重頭戲
由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國家版權局、中國國際貿易促進會和北京市人民政府共同主辦的“第三屆中國國際版權博覽會”將于11月18日至11月21日在北京舉行。
“中國國際版權博覽會”從2008年至今已成功舉辦兩屆。本次博覽會將有來自60多個國家的版權及相關產業領域嘉賓參加,內容涵蓋國際版權論壇、文化演出、產業展覽、主題活動4部分。其中,“國際版權論壇”將以“音樂暢響未來”為主題、以演講對話相結合的方式來拓寬音樂版權產業間的橫向交流與國際合作并探討未來音樂市場的發展。
博覽會開幕當天將舉行“全球原創金曲演唱會暨版權創意金獎頒獎禮”,李玉剛、盲人歌手楊光、水木年華、郭峰、尚雯婕、薩頂頂、李健等眾多歌手將出席晚會。本次活動將以“保護正版,傳承經典”為主題,力求聚集全社會的力量擴大影響、支持原創、保護合法音樂作品的智力成果。“版權創意金獎”將從文化創意產業與產業鏈發展的角度對相關領域杰出代表給予表彰,從而藉此提升公眾版權保護意識并傳承原創精神。
博覽會中,組織方還將以文化創意產業各行業發展為基礎,重點突出國際化、專業化特色,推出9大主題活動,其中既包含業界熟知的“中國網絡文學節”、“中國國際數字音樂節”、“中國國際影像文化節”等品牌活動,還增加了“電影、電視和數字媒體論壇”、“市長論壇”等新的活動內容。
J010
一生琴緣
我這一生雖然沒有從事音樂專業工作,然而卻與音樂:從口琴到小提琴、大提琴,結下了不解之緣。可謂以樂為伴,從少年到白頭。
1940年代末,在我讀小學時,先是喜歡上了口琴。口琴是一件“親和力”強的大眾樂器,音色清亮優美。當時收音機里曾先后有王慶隆、石人望等名家教授口琴,我就每天跟著學習。口琴雖說簡便易學,可真正深入學習,也有較豐富多樣的奏法和技巧,特別是它既可吹奏輕快抒情的流行歌曲,也可演奏不少經典名曲。正是口琴引導我步入了音樂的圣殿,并進一步使我愛上了小提琴和大提琴。
如果說口琴伴我度過了小學和初中的少年時光,那么高中和大學階段,則是我和大、小提琴結伴為友的最美好而難忘的歲月。
由于在吹口琴時接觸到了諸如《夢幻曲》、《船歌》等著名的優美提琴曲目,更使我鐘愛上提琴發出的那委婉柔情、如歌輕訴的聲音。因而當1954年一天,我從報紙上看到北京樂器廠生產的建國后首批國產小提琴銷售廣告時,當即決心去郵購一把小提琴來學習。
當時我家雖然清貧,但疼愛兒子的家母還是省吃儉用給我買了一把廉價的練習琴。沒有老師指導,我買了王鵬的《業余小提琴演奏法》、《霍曼》等教材自學。不到一年功夫,也就能拉一些簡單的曲子了。而從此,這把小提琴也就伴隨我走南闖北,從高中到大學。
進入大學我就參加了校管弦樂隊。有老師排練、指導,我的琴藝也有了進步。1958年還參加了一次大型公演,演奏了《瑤族舞曲》。同時,由于身在樂隊,我又得以接觸到并開始學起了向往已久的大提琴。每周一次的學校周末舞會,成為我學習大提琴的最好時機,從最初在臺上撥弦伴奏到拉奏簡單旋律,我逐漸學會了大提琴。記得當我大學畢業時,還依依不舍地懷抱著那把大提琴,在照相館拍了一張照片留作紀念。
大學畢業后,我分配到高校當教師,在忙于自身專業教學和科研的同時,業余我仍常吹吹口琴,拉拉小提琴,只是沒有拉大提琴的機會了。但事出意外,在“文革”開始后,由于成立“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樂隊低聲部缺人,作為政治任務我被抽調去拉大提琴。兩年多時間內,我們演出了一些歌舞節目,后期更排練了現代京劇《紅燈記》,在兄弟院校巡回演出,轟動一時。“文革”期間,學校停課,各系科教師大都下放鍛煉,批為牛、鬼、神,檢查封、資、修思想,飽受辛酸和折磨。我卻有幸在“世外樂境”(因為領導指出,搞好演出就是“革命”),可以說正是大提琴使我躲過了這場劫難。而通過參加伴奏,也使我對中國傳統京劇藝術有了較深入的認識和了解。
改革開放后,群眾文化活動蓬勃開展,學音樂,器樂考級,成了時代新潮。我家也添置了鋼琴。我讓女兒學鋼琴、長笛,如今小外孫也學起了鋼琴、單簧管,真是成了“音樂之家”。
九十年代末我退休后,又新添了一把小提琴并終于購置了自己的大提琴。自娛自樂外,還參加了學校退協組織的演出活動。晚年生活,豐富充實,老有所樂,其樂融融。
總之,一生琴緣使我體會頗深。若用兩句話來概括,就是:學一件樂器,獲一生樂趣;以樂為伴,終身受益。
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