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國心理學家》 橘生淮南則為橘?
城市的區別有多大?一份最新的“美國城市居民心理差異研究報告”告訴了我們答案。
心理學家真正著手研究城市區別的時候,調查內容往往都是犯罪、肥胖癥和精神疾病等問題。但這份新研究揭示了美國50個大城市4.7萬多居民的“人格力量”。
研究者將人格力量分成兩大類:一類為“大腦力量”,即智力和自向型(如好奇心和創造力等);另一類為“內心力量”,即情感和人際交往(如感恩之心、寬恕之心等)。
在諸如舊金山和西雅圖等“大腦力量型”城市,居民的智力和自向型特征更強,更具創新精神,比如,人均專利更多、高科技行業更多等。這些城市的居民在總統大選中傾向于把選票投給奧巴馬。“大腦力量型”城市高校云集,城市更擁擠,生活水平更高。根據這些特征,“大腦力量型”城市對人有四大要求:個人成就、生活富足、良好教育和不斷求變。
以德克薩斯州的埃爾帕索市和內布拉斯加州的奧馬哈市為代表的“內心力量型”城市,居民在情感和人際交往方面更占優勢,但缺乏創新精神;在總統選舉中,投給奧巴馬的票數顯著不足。再分析一下“內心力量型”城市規模,它們小但不擁擠,居民生活水平低。這些城市氣溫更高,或許正是這一原因,鋼筋混凝土的冷漠城市氛圍在這里幾乎找不見。天倫之樂似乎成了這些城市人的更高追求,情感和生活意義是他們更明確的價值觀。綜觀這些特征,不難看出,“內心力量型”城市的人們非常看重人際情感紐帶。這些城市“更親切”也“更溫柔”,為什么?因為這些城市賦予人們更多拉近關系的良機,從而使生活更快樂、更有意義。
由此看來,我們居住在何處的確很重要。中國目前越來越多的職場人士逃離一線城市,上面的調查或許是“逃離”的最合理注解。
《福布斯》 歐美獵頭公司的天花板
自上世紀80年代中期歐美獵頭公司進入日本市場以后,每年新年酒會歐美獵頭公司的區域經理人都會相互祝酒,為彼此打氣:“在新的一年里,三菱、三井和日立等日本公司將跟我們簽署尋找CEO和董事的獵頭合約。”
不管是在令人亢奮的“泡沫歲月”。還是在如今“一眼望不到頭”的衰退期,許多日本公司并沒有迫于壓力,變革為西方公司的治理架構:在一種以“權力制衡”和“透明”為特征的生態系統下,富有經驗和紀律性的董事密切注意著CEO的一舉一動。它們固執地堅持從內部提拔高管的做法。
日本公司都愿意將領導層人選保留在“家庭”內部,不允許外國人擔任最高職務。究其原因,是因為在這些領導人心中,一家公司猶如家族私有物品,這并不是選擇一位合適的領導人幫助公司推出新產品、提高收入的問題,而是將公司的控制權讓給外人的問題。全球首屈一指的英國移動通訊運營商沃達豐公司在過去10年間,先后讓一位英國人、一位印度裔美國人和一位意大利人執掌CEO權杖的做法,這在日本人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
不要把語言當成歐美獵頭公司難以打開日本市場的原因。有兩家日本大公司任命了非日本裔的CEO:日產公司(卡洛斯·戈恩)和索尼公司(霍華德·斯特林格),所以說,先例的確是存在的。而且很有意思的是,有兩家CEO為日本人的日本公司——樂天公司和優衣庫公司——已經將英語確立為公司的官方語言,所以說,語言不再是鐵板一塊的障礙。
《哈佛商業評論》 丑聞纏身時,職場女人沒有好姐妹
因馬克·赫德與女性承包商交往中存在不當消費記錄,惠普公司炒掉了他。但僅一個月后,這位前首席執行官又開始春風得意——赫德加盟甲骨文公司,成為甲骨文聯席主席之一。能得到這一美差,多虧他的網球伙伴、甲骨文CEO拉里·埃里森的幫忙。
硅谷的熟人關系網赤裸裸地提醒我們,對于男人而言,與身居要職的人交往,可為彼此提供便利,并能在對方處于職業困境時拉上一把。然而,女人則沒有這么幸運,若是她們也遭遇了馬克·赫德式的事情,那些以往的朋友只會關上援助的大門。
工作生活政策中心的最新研究表明,當男老板與女下屬之間產生不正當關系時,女性遭受的損失要比男性多。70%的被調查對象認為,辦公室戀情告吹之時,地位較低的女性比地位高的男性要面臨更多的懲罰。這些懲罰不僅僅是女性的職業生涯,還包括女性的名譽傷害、人際關系傷害以及情感傷害。
男人的關系網保護了赫德,這證明了男性的人多勢眾。然而對于女性來說,問題就是女性高管太少,她們無法以真相摧毀卑鄙的謠言。現在看來,唯有通過一些能夠展示女性才華而非性感的項目、讓符合條件的女性擔任高層職位才能解決這一問題。一些頗有遠見的公司已經開始接受這~挑戰。美國運通卡的“底層和高層女性”項目、英特爾的“天才推動”項目、德勤的“為了贏”項目和摩根士丹利的“新近提拔女性管理主任的領導力”項目,這些項目都是篩選出有潛力的女性,增強她們的領導技能,幫助她們與高級別的人士結成同盟,在高層管理者中為她們引薦協助者。
《華爾街日報》 日本白領:請不要派我出國
最近在一架飛往上海的航班上,坐在我身邊的是一名20多歲的中國男子。他說他從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一所大學回來,打算回家休個短假,并用一口純正的英語向我興奮地講述今后的打算。我想不起來上一次在美國飛往東京的航班上發生這樣的事是在什么時候,大部分日本白領并不愿意出國工作。最近公布的一項調查表明,多達三分之二的日本白領工作者表示,他們永遠不愿到國外工作。
鑒于日本最近遭受了將其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頭銜讓予中國的“恥辱”,這樣的結果讓人感到十分沮喪。日本員工的年紀越小、級別越低,他們對海外生活的抵觸就越大:據日本產能大學對400人進行的一項調查顯示,70.7%的“普通員工”,即非管理人員說他們不想出國,原因為“我不會說英語”或是“海外環境也許不安全”。“讓年輕員工到海外學習是無法做到的,即使是由單位全額出資,就算只是到國外做一段時間的工作也不行。”日本一家主要銀行的管理者近日抱怨說,“年輕的日本員工覺得要是出國的話,自己就會落后于同齡人。這種想法實在是太愚蠢了。”曾幾何時,日本最優秀、最聰明的人被派往美國哈佛大學、耶魯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佐治敦大學和普林斯頓大學,通過在海外生活的經歷來學習英語、擴大視野,這位銀行管理者正是那個時代的人。
作為頗具國際化視野的日本樂天和優衣庫等公司規定,會議上要使用英語。但如果日本人拒絕邁出國門,這樣的規定又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