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位卑賤的性工作者。
最開始,在燈光曖昧的房間里、在包裝考究的高檔賓館里,她為一些付了錢的顧客服務,一次次在床上羞辱地綻放。
后來,她為一個男人服務了六次后,男人對她說:“美人兒,跟我走吧。”從此,在裝潢奢華的別墅里,她只為一個人服務。房外,是來來往往的香車美女,還有和男人一樣的男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庭院深深,寂寞在等待中絲絲縷縷,孤獨在等待中絲絲縷縷。
“我一個人好孤獨,好寂寞。”又一次的激情后,她對男人嬌嗔。
男人輕佻地捏了捏她的屁股蛋兒:“說吧,我的小心肝兒,你想干啥。”
再后來,她只為男人一個人服務的同時,也安坐在大院的辦公室里為群眾服務。
她不看誰的臉色了,倒還常給人臉色看,包括男人——這座城市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