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足球文化的社會影響力

朱慧芳

(上海交通大學 體育系,上海 200030)

論足球文化的社會影響力

朱慧芳

(上海交通大學 體育系,上海 200030)

通過文獻資料法、調研法與邏輯分析等方法,闡述了足球文化的豐富內涵。從運動學的角度論述足球的拼搏論、智慧論及唯美論;又從社會學的角度論述足球的個體性、群體性及文化性,這些都包含著人生最豐富以及最深刻的體驗。還論述了足球文化中的磅礴恢弘的精神氣勢,激勵著人類的進取精神,推動著社會的進步和世界體育文化的發展。

足球;足球文化;足球魅力;社會影響力

Abstract:This article elaborates on the rich connotation of football culture through methods of documents and materials,research and analysis.From the point view of kinematics,comments on the thesis of struggle,wisdom and aestheticism.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ology,comments on its individuality,groupment and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which involves the richest and deepest essence of life.Besides,the article expounds on the great spirit of football culture which is as strong as mountains encourages man to pursue higher aims and push forward the development of social and global sports culture.

Key words:football;football culture;the charm of football;social influence

足球發源于中國,這是世界公認的。“蹴鞠”這一植根于中國五千年傳統文化的體育活動最終沒有發展成為現代足球,無疑是受著中國傳統文化的制約,儒家思想、道家思想以及佛教、禪教文化的制約,古代蹴鞠活動一步步地由對抗性、競技性向娛樂性和健身性方向發展,直至最后萎縮甚至消亡。現代足球起源于英國,在中世紀的英國鄉村,足球曾是一項很受農民喜愛的鄉間運動。1863年,倫敦的足球俱樂部制定出第一個現代足球規則。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現代足球已經成為當今世界最具影響的競技運動項目。目前,世界上約有兩億人從事著足球職業,擁有數十億的球迷觀眾。足球已深深地滲透在社會生活中,與社會經濟、文化甚至政治都有著十分緊密的聯系。在南美,足球就是生活,通過足球人們懂得了享受,也懂得了發奮圖強;在英國,足球運動倍受喜愛,部分球迷已經把足球運動視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在這些國家里,足球運動已經遠遠超越了純粹體育項目的范疇,它對一個國家的社會經濟、文化教育以及健康社會生活方式等多方面的發展有著廣泛而深遠的影響。實際上,如今的足球運動本身已是集政治、經濟、哲學以及現代生活方式等為一體的文化現象[1]。

四年一屆的世界杯把足球文化的社會影響力推向極致,它不僅帶來豐厚的經濟利潤,也為世人帶來巨大的精神文化享受。人們為什么喜歡看足球?世界杯的魅力到底在哪兒?還是網友說得好:“人們之所以熱愛世界杯,并不僅僅是熱愛足球,而是熱愛運動的激情、競爭的奔放、上帝之手的話題、黑馬王子的懸念。那些永無休止奔跑著的球員們,已經成為了一個世界情感的符號。他們帶走了人們日常工作、生活中的沉悶和壓抑,也帶走了今天世界上過多的政治斗爭、殺戮和陰謀詭計,讓我們重新回歸到一個純凈天真的秩序中。在今天日益復雜和多元的全球政治里,有什么比這種純凈更加珍貴呢[2]?”可見,世界杯已經成為一種文本符號,它象征著公平競爭的游戲規則,象征著充滿激情與活力的生活,象征著平等、友愛、團結、拼搏。直播帶給大家的并不是簡單的體育比賽,而是一種精神寄托[3]。

1 從運動學的角度

1.1 拼搏論

“足球精神”是足球魅力的精髓。

何謂“足球精神”?足球精神就是體育精神中最具刺激性、最具感染力、最具群體性的那一種類型。在所有體育項目中,有的很有刺激性,但稍遜感染力;有的很有感染力,但缺乏較強的刺激性;有的既有刺激性,又有感染力,但缺乏群眾性,沒有很多的人欣賞和迷戀。足球能把“兩性一力”融為一體。

競爭精神是足球精神的核心,但如果把足球精神僅僅解釋為競爭精神是遠遠不夠的。足球精神最突出的特點一是競爭的艱難性、復雜性與曲折性。在兩支由十一人組成的戰斗集體里,隊員們要經過多少次艱難的攻防,無情的對抗,長距離的不停頓的奔跑、搶斷、跳躍、沖撞、夾擊、包抄,一次又一次被踢倒了,爬起來,又被踢倒,再爬起來,有時簡直是浴血奮戰。機會失掉了再創造,創造了又失去。他們同時扮演著天使與魔鬼的角色,一刻不停地制造著希望與失望,光明與黑暗,危機與幸運,欣慰與遺憾,反復無常。在場的人們,忽而上天堂,忽而下地獄;忽而為勝者狂歡,忽而為敗者鳴冤,一個平時心情平和的人也會為這種變幻不定的氣氛弄得焦躁不安,甚至歇斯底里。和平的綠茵場更像你死我活的角斗場,還像戰爭中的肉搏戰。意志薄弱者,體力單薄者,頭腦簡單者,性格古板者,請知趣不要涉足職業球員行當,更不要不切實際地企求當明星。二是個人競爭與團體競爭的完美結合。每個球員要在自己的位置上,最大限度地發揮個性、創造性,同時把這種個性和創造性自然地融入整體的技戰術中去,個體的競爭構成集體的競爭,從而形成巨大的沖擊力,攻如排山,守若金湯。一個成功的教練就是要把這一個個生猛的個體,調教成一個生猛的集體,把強大的個性融化成堅硬的合金,從而打下競爭成功的基礎。

有人說,足球精神是民族精神的體現。這似乎很有道理,但又失之簡單。運動員來自各個民族,他們身上自然會折射出本民族的氣質與風貌。但在綠茵場上高水平競爭中所表現的精神又不僅是民族精神的簡單再現,比如說是日耳曼民族,斯拉夫民族,大和民族精神的再現等。足球是一種世界性的文化,民族性要與世界性統一起來。一場球賽中只是展示一兩個民族的精神,能否引起各個民族觀眾的興趣,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足球運動特別是高水平的足球運動本身就要求選手們必須具備一種精神狀態。并不是強大的民族就一定能踢好球,能踢好球的也不一定就是世界上強大的民族[4]。

1.2 智慧論

踢球講究戰術,但是不要盤球過多、倒球過濫、回敲過頻,總之不要“黏球”。生活也是如此,如沉醉于“盤帶倒腳回敲”中,樂此不疲,流連忘返,那么離射門的目標可能會越來越遠。

精彩的戰術能夠打出漂亮的足球,成為經典的教科書典范。要進攻,就要學阿根廷;要防守,就學意大利;要漂亮,就去學巴西。不管哪一種戰術,都是對比賽的閱讀和思考,繼而作出相應的調整。作為球員,就要配合隊友,完成教練的戰術意圖。每個球員在綠茵場上的位置,預先都有一個安排,這一點要遵守,但遵守不是“守株待兔”,這好比在人生中,要時時清醒自己的位置,但永遠不能止于這個位置。從中路攻不進去可以來一個長傳轉移,然后下底傳中!中場進攻不利,就換人或者增加人手,防守不力就調整人員。撕破對方的密集防守可以打進對方禁區再拉出來;保住自己的勝利果實可以進行逼搶圍,然后退守禁區。

懷才不遇的人,為何“懷才”卻沒有等到“遇”,是不是自恃有才而沒有去“拼搶”呢?場上有22個人,不去搶球、接球,球是不會主動跑到腳下,就算有人把球傳過來,也要在對方的堵截之中奮力完成自己的職責!連最簡單的戰術思想都沒有去執行,怎么可能會有好的表現?試想,一個人“站”在場上,或在看似平靜中走動尋找什么,茫然不知所措地一味關注外界,出現明顯跡象的“插足”良機,那又將是一種什么樣的情形和前景;當某種球勢變換正亟待出現利于本方的柳暗花明之時,需要一組人員引產接生,而他也恰在其內,還正處于一個關鍵時刻,一個關鍵而且主要的區域點位上,正如須會分身、會分工合作,自踏獨當一面的征途一樣,但他機械地只跑向那里等待,讓隊友把球傳過來,這是什么道理?一個有意識的球員總會在合適的時間里出現在合適的地點接應隊友,用智慧進行精彩的配合[5]。

足球競技比賽中,面對瞬息萬變的攻防態勢,無論是整體行為還是個體戰術作為,一方面是通過技戰術細節表現方式,表達戰術特征;另一方面,伴隨著大量的體態語言,又使戰術謀劃內涵找到了最佳表述方式,因而,它所包含的謀略啟發,往往可依靠悟性意會,而不必明言以傳,同樣能夠達到所求目的。當球員用體態之語傳遞信息、表達意念時,何止是腳下技戰術范圍內的聲響,那是大智大勇的相互交融,那是鳥語花香也難以攀比的謀劃之聲[6]。

1.3 唯美論

人們常用“精彩極了”來形容球踢得好,很少用“美極了”來表達對足球運動的贊美。其實,精彩就是美,活生生的美。

種種體育項目所側重表現的,或是人體造型的外在美,或是人的力量美,或是人的技藝美,或是人的速度美,或是人的智力美,或是人的意志美。有的項目所側重表現的是一兩種或幾種美的組合。而足球所表現的是體育運動的“綜合美”。這里有智力美,有力量美,也有技藝美,精神美,速度美,意志美。美的這種綜合性,很大程度上能夠滿足多種口味觀眾的欣賞情趣。

足球的綜合美,是在一個以綠色為主色調的宏闊的舞臺上展開的,能在成千上萬的觀眾眼睛下,把每一種美展示得淋漓盡致。每一種美都是人類的一個側面。欣賞足球是人類自己在欣賞自己。如今,足球的美已經舞臺化了,足球場堪稱世界第一大舞臺,然而這個舞臺比之藝術更像現實,比之現實又更像藝術。足球舞臺的獨特性就在這里,它是體育美的綜合性的舞臺,也是接近現實美的綜合性舞臺。它雖然不是以人物的故事情節取勝,但它所表現的也是人與人之間的沖突與對抗,還得決出勝負和優劣來。不論從人們的審美意識來看,還是從榮辱的歸屬看,都會強烈地打動每一位球迷的心。靜態的美,能引起人們擊節贊美,但足球美是人的動態美,展現的過程變幻莫測。場上一開球,就等于啟開了一個漫長的、難以預料的過程。足球滾到哪里,哪兒就演繹出未知的變故和劫數,殺機隨著腳板走,真是一個懸念接一個懸念,一個波瀾接一個波瀾,一個驚險接一個驚險,它不僅使人拍案叫絕,更能使人心潮澎湃,難以自己。

足球之美是陽剛之美。整個足球,通體的陽剛之氣,大氣磅礴,意氣風發,豪放雄渾,粗獷,野蠻,剛健,激蕩,甚至狂怪,激發人們的激情,給人以強烈的震蕩,令人驚心動魄,從而產生一種少有的快感。恕我直言,足球本質上就是男性化的,是男人的世界。女子足球能否像男子足球一樣好看,恐怕不能以陰柔取勝,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她們能不能也表現出那樣的陽剛之氣。如今,女人們喜歡看男子足球,不僅僅是因為她們喜歡男性;而男人們并不是太喜歡看女子足球,卻因為他們喜歡女性[4]。

欣賞美,要有美的心態?？駸岫植皇拿?講愛國又不是狹隘民族主義,才能進入一個層次比較高的審美境界。那些足球流氓的惡性,則是對足球美的褻瀆和糟蹋。

2 從社會學的角度

2.1 個體論

足球最為動人的、煽情的是什么?是英雄和英雄主義。

當今世界,最能展示英雄和英雄主義的是戰爭。無畏的戰士沖鋒陷陣,奮不顧身,跳懸崖,孤身闖龍潭,飛車追惡魔。然而,戰爭是殘酷的,如果戰爭能夠現場直播的話,那血腥的場面恐怕很少有人樂于目睹。銀幕上的英雄只不過是對于戰爭的回憶,那些經過夸張了的典型化的英雄行為,便成了人們的一種消遣的資料。

從古至今,人類都崇尚英雄。戰爭年代好像是英雄輩出的時期,然而和平年代依然需要各種各樣的英雄和英雄行為。人們千方百計維持著對英雄的崇拜和仰慕,反映著人類的不懈追求和進取。足球場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人們這種心理和情緒上的需要。

足球場的英雄,可以理解為是英雄的個體,也可以理解為英雄的集體,就是取得杰出戰績的球隊。但人們更多的是把球星視為球場上的英雄加以崇拜。沒有人會忘記在綠茵場上建樹奇功的一代球星貝利、馬拉多納、齊達內、羅納爾多……在本屆世界杯上的球星更是光芒四射,叱咤風云。C羅、梅西、伊瓜因、比利亞、克洛澤、麥孔等等,都出盡了英雄主義的風頭。球星與一般球員,英雄與非英雄的區別就在于:體質更為高超,技藝更為精湛,智慧更為杰出,氣魄更為宏大,精神更為堅韌。他們一個個身懷絕技,兩軍相對時,他能率先突破;戰局僵持時,他能殺出一條血路;危機四伏時,他能轉危為安;暫時落后時,他能反敗為勝。場上一球定乾坤,唯有真英雄者可為。球隊作為球場上的“交響樂團”,球星是第一小提琴手,是中流砥柱,有時甚至扮演近乎救星的角色,像上屆的格羅索之于意大利隊一樣。

然而足球上的英雄不是單肩孤膽,不是天馬行空,獨來獨往,他是一個英雄集體的代表,也是這個集體共同造就出來的。大牌球星進球,看似一個人的杰作,實際是球隊十一個人的共同成果,是一個復雜的群體接力過程的結局。一個球星只有在自己的位置上胸有全局,并作出出色的發揮,才能創造球星充分施展的天地。這一點在廣闊的綠茵場上展示得清清楚楚。真正懂行的球迷崇拜英雄行為,但并不崇拜個人英雄主義。足球上的英雄觀,是個人與團體水乳交融、共生共榮的英雄觀[4]。

2.2 群體論

把足球融入到文化中來,并從文化中汲取營養獲得力量,這是很多國家足球成功的經驗。英國人創造了現代足球,巴西人發揚了藝術足球,意大利人光大了足球精神,德國隊傳承了足球的意志。從世界各國的足球風格當中,總能折射出一個國家的文化底蘊,讓人感受到這個民族的傳統精神文化。

足球文化的核心內涵是抒發民族情懷與弘揚民族精神。不同國家的足球風格不同,其背后隱藏的是這個國家傳統的民族精神的支撐。然而也只有在四年一屆的世界杯賽場上,我們才能淋漓盡致地看到不同國度和民族的足球風格,只有世界杯才是現代足球文化最全面而集中的展現時刻[1]。

實際上,足球不但能踢出民族的氣質,也能踢出民族風格的轉變,踢出一個國家追求進步的信心與軌跡。比如,上屆世界杯的揭幕戰在慕尼黑的安聯體育場打響。東道主德國隊首戰獲勝,在很大程度上與對手哥斯達黎加整體水平相對薄弱有關。但正如有人在賽前所說:“首戰是一個定調之戰[1]”!所謂定調,定下的就是銳意進取的基調。實際上,揭幕戰所表現出來的,不僅僅是德國足球進攻戰略的確立,同時也是這個民族,這個國家,在經歷長期保守的困境之后的覺醒,是民族反思之后振作的表現。這場揭幕賽讓人深深感覺到了德國的足球在隨著這個國家的改變而改變。德國,被有些人叫做老歐洲,長期處于失業率高漲、經濟增長緩慢的困境之中,甚至足球領域也出現了裁判收受賄賂等種種亂象。民眾憂心忡忡、疲憊不堪。在這種情況下,幾年前就有人開始呼喚民眾的覺醒,開始了振作精神、拯救德國的種種行動。一開始是政治領域的改革,接著是經濟上的復蘇,直到世界杯上拆了老馬車,充滿活力,輕裝上陣,正展示著德國的全新形象。顯然,足球融入到民族的文化中,民族的變革就會同樣在足球上反映出來[7]。

2.3 文化論

足球就是足球嗎?

當你沒有進入足球場時,答案可能是的。當你沒有成為球迷時,應當說是的。但是當你帶著火樣的激情和滿腦子的懸念,面對著烈火騰騰的賽場時,你的感覺或許有些異樣。不妨咀嚼一番場上英雄們的吶喊與憤怒,品味一下帶著淚水與血跡的足球精神,體會一下交錯著悲劇與喜劇的美感,那是什么呢?是足球嗎?是,又不是。

當我看到作風強勁的法國隊被南非隊踢出十六強時,我想到了人生。當我看到朝鮮隊頑強地在世界第一巴西面前“拼”進一球時,我想到了人生。當我看到阿爾及利亞隊血性地逼平英格蘭隊時,我想到了人生。當然塞爾維亞小伙子們力克德國老大爺的那場比賽,讓人回味的東西就更多些。

這是足球嗎?不是,這分明是在克隆人生,一場球就是一只多利。它克隆著狂歡的人生,心酸的人生;克隆著平順的人生,曲折的人生;克隆著無常的人生,恒定的人生;克隆著強旺的人生,衰敗的人生;克隆著上升的人生,低迷的人生。但由于足球大賽的基調是肯定先進的科學的技術和精神,肯定創新和探索,因而總是給人一種積極向上的激勵和鼓舞。人生的過程就是一個不斷進取、不斷創新、不斷自我否定的過程。

人生的復雜與足球的復雜是如此地契合!由時間和空間組成的人生,按說是不能克隆的,但人卻在通過各種手段來復制人生,電影、電視、小說之類,足球也是。不同的是,足球場上只有人物形象和壯烈的過程,而沒有充分的故事情節;相同的是演員也好,運動員也好,都是人生復制品的扮演者。他們把成千上萬觀眾從社會的各個角落吸引到足球場上來,又把他們不露聲色地帶進一種歷程當中,一種境界當中,一種意蘊當中。很多人到足球場來使看熱鬧的,可是開賽幾分鐘,他們就不自覺地帶著情感和思維,歡樂和痛苦,深深地卷進去了。足球的魅力有其可意會而難以言表的一面。

然而這只能說是本人的,或者是一部分球迷的感受。一萬個人看球,會有一萬種體會。因為綠茵場給人回味的空間太大了,內容太豐富了。足球場能容納像“爭什么,每人發一個球就是了”這樣淺層次的議論,當然也能容納專家學者哲學家深層次的思考。

3 結 語

人們需要足球,不僅需要一種與日常凡俗生活所不同的盡情發泄的快感體驗,還需要一種與群體相融的體驗。而群體呢,也需要一種共同勝利的體驗。人們經過一次次的洞見、體驗、表達和溝通,將獲得一種來自智慧和心靈的力量和美。有此力量和美,人們便能心情舒暢地走完人生的旅程[8]。這也許就是足球的魅力之所在。世界杯賽事是對于足球文化的一種最好的闡釋,它完整地展現出了一幅立體的足球文化圖景。足球就是一種美麗的運動,是一種能愉悅全球大眾的項目。世界杯之所以受世人垂青,主要是因為它在體現和弘揚民族精神,促進足球運動技戰術風格的交流與發展,促進足球文化的傳播與繼續推廣,推動體育文化的發展等方面,能夠最大程度滿足不同層次的社會文化需求。

對于現階段的中國足球而言,過多強制性、人為的東西阻礙了這項運動的健康發展,使得中國足球無法在中國獨特的儒家文化范圍內形成自己的特有積淀。目前我們急需一種文化的力量來整合,提高它的凝聚力。如果在未來若干年內,能夠在儒家文化的氛圍內形成我們自己獨特的足球文化,用文化的力量帶動足球運動走向良性發展的道路,對于我國足球文化的建設發展還需群策群力,共同謀求中國足球文化的發展,它一定能在世界足球的舞臺上占有一席之地[9]。

[1] 田世平,李坤賢.世界杯與足球文化[J].山東體育學院學報,2007(8):32-34.

[2] 世界杯的魅力從哪里來,http://www.people.com.cn/GB/32306/33232/4517185.html.

[3] 周亭.奧林匹克的傳播學研究[M].北京:中國傳媒大學出版社,2008:20-21.

[4] 章未烈,趙慕峰.天狗吃太陽[N].中國體育報.1998-07-20.

[5] 曾凡政.牛角尖上話足球[M].哈爾濱:哈爾濱出版社,2005:24-25.

[6] 孫電,孫馨.超謀品質足球[M].沈陽:白山出版社,2008:45.

[7] 方浩.民族的足球,也是世界的足球[J/OL].http://www.jxnews.com.cn/jxcomment/system/2006/06/12/002274595.shtml.

[8] 彭文革.論足球的魅力及體驗[J].武漢體育學院學報,2003(5):154-156.

[9] 王小元.足球文化內涵探究——對中國足球落后現象的思考[J].哈爾濱職業技術學院學報,2008(1):122.

[10] 杜夫海納.審美經驗現象學[M].武漢:長江文藝出版社,1996:96.

[11] 趙曉.體驗經濟與足球狂熱[J].南風窗,2002(6):77.

[12] 于立賢.三大球魅力的價值研究——大學生作為評價主體的個案分析[D].北京體育大學,2002:37-40.

The Social Influence of Football Culture

ZHU Hui-fang

(Department of PE,Shanghai Jiaotong University,Shanghai,200030,China)

G80-05

A

1004-3624(2011)02-0040-04

2010-12-11

朱慧芳(1969-),女,河南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體育人文社會學,奧林匹克運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