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喬是小博很鐵桿的作者,只是她最初只投稿給A版,因此我對她的印象始于她的那篇《對不起的賓語不是你》。她的文字我都很喜歡,即便有很多都不適合小博的風格,可是她的文字里總是透著那么一點小心情,而我恰好知道她的故事要說些什么。
赫喬的第一個關鍵詞:文藝
赫喬的文字并不夠拽,她從沒在文字里刻意的表現出自己的文藝女青年形象,可是,她讀杜拉斯,喜歡安東尼,從讀安房直子的童話開始喜歡狐貍,把自己想象成《藍狐》中有紋身的藍色狐貍。
一個文藝的女子會有一段刻骨的暗戀,不挑明,甚至未曾在某人的面前有半點兒的流露,可是那份喜歡卻很真切,很癡迷,如同她寫的“我老是忘帶相機,你的側臉和灰白色教學樓的背景很搭,像刻在月光里。”然后,見他的時候說著無關痛癢的話,轉身會怨恨自己為什么在他的面前永遠表現的不是最真實的自己,而自己究竟在隱藏些什么呢?
一個文藝的女子會有一位惺惺相惜的密友,她們讀一樣的書,喜歡一樣的文字,有一樣深藏在骨子里的夢想,她們彼此懂得,而她在她的心里,一直有一種自己向往卻又以為遙不可及的特質,就這樣欣賞著。
然后,我會在某一個初春的中午收到她這樣的短消息:月上柳梢頭,人越九零后。今年混個夠,明年燈如晝。還好,高三的年歲就要到頭了,謝謝捧場進入我的生命,這一搭子戲唱得好賴總算有個干干凈凈的句點。我在這圈子里,靜靜地張望往昔,一如隔世。
正當我笑著回復她文藝女青年的時候,她的另一條短信進來:我的文藝病犯了……
赫喬的第二個關鍵詞:聰慧
赫喬是一個成績很好的女生,不知為什么,我一直對她有這樣定義。因此,在我翻譯一段科技文獻翻到頭腦發暈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在QQ上問了她一句,你的英語怎么樣?她的回答是還不錯哦。然后我把一個長難句扔給了她,半分鐘后,她把句子的大意發過來。除了幾個很生僻的單詞她沒翻出來,句子在結構上的理解足以反應出她的英語功力。我們知道一個長難句,重要的找出它的枝干,主句和從句的關系是很難一眼辨認出的,而赫喬很準確。
赫喬是文科班的尖子生,是老師眼里值得培養的好苗子,所以她給我短信的時候多是剛剛被老師“請去喝茶”回來。老師要時刻提醒這個上課不聽講,書桌里滿是小說的女生。
赫喬對自己評價是蔫淘,這是很典型的東北詞,意思是表面上看著乖巧,而骨子里很有自己的主意,有自己的淘氣法。
是的,赫喬上課不聽講,她更多的時候是在不務正業地看小說,高三的她書桌里放著的是《九故事》和《大衛格德爾》和《給一個未出生孩子的信》。她骨子里看不起應試教育,她會一邊答應老師好好學習,然后在下一秒繼續她的“不誤正業”。她說自己不是不尊重老師,而是因為仰仗著自己的小聰明,在她心里聰明人不會被考試難住。
我想赫喬在閱讀中汲取的營養是很無形的,那些經典之作滋養著人們的精神世界,而這種給養恰好是課本的補充。
赫喬的第三個關鍵詞:很射手
赫喬說自己是典型的射手座,而我對射手的印象是神經大條,樂觀,好玩。
赫喬投給我的文字里有一篇描寫她的閨蜜,她筆下的女子自然而具個人魅力,她用贊賞的眼光看待另外一個女孩兒,一個在她的筆下比她優秀的女孩兒。
對生活懂得欣賞和對自己的理解、寬容是幸福必不可少的心態,而這些我在赫喬的身上看到的很真切。一如她筆下的閨蜜,她說自己的老師會在情人節那天一改往日的裝束,以琉璃燙、泡泡裙、隱形眼鏡登場,而她欣賞這樣懂得生活情趣的女子。
正值高三的赫喬在屬于她的生活里優哉游哉的生活著,看似有些射手座的神經大條,換句話說叫沒心沒肺,因為她不把疲憊寫在臉上,不以高三的苦大仇深狀示人,因為她遵從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學習和生活著,即使在臨近高考的一百天里,她依然讀小說,寫文字。可是她時刻提醒自己朝著承載夢想的方向努力,她相信只要付出就一定會有回報。她希望自己能到達理想的城市讀理想的大學,同時她又懂得即便得不到,自己也未曾失去什么。
后記:這篇關于赫喬的文字是我歷時時間最長的一次采訪,第一次采訪之后我對赫喬說,我對你沒感覺,我寫不出來你。此后的半個月中我們一直在短信交流,赫喬及時性的為我報道她的學習和生活,她的小思緒和小感慨,以及她的“文藝病發作”。在完成這篇文字的午夜,赫喬的短信進來,她說,她一直在展示一個有些叛逆和理想主義的自己,而她的骨子里是個積極向上的姑娘。
我回她,我筆下的你文藝,聰慧,很射手,我是懂你的。她發給我兩個字:“真是!”
赫喬,廈門見,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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