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我想我在很努力地“要求”自己去叫你一聲老師,真心地叫你一聲老師。是否,我在你眼中真的有那么差,那么惡劣。
也許,我們之間的“矛盾”或者說誤會真的很大,大得有點令我流淚。
此時,我在你眼中一定是差生了吧。現在所編的位置,我坐在最靠走廊窗邊的倒數第二位,呵,接近“四大天王”的位置了。在眾多學生中,后排學生=差生。但我似乎已經開始不在乎,開始從當初的懊惱變成了現在的無所謂。不知你是否發現,我現在面對你早已顯得那么的平靜了。我想,你已經將你的一個學生逼得很急,很絕了。盡管,他也許不會反抗,也反抗不過。
但,現在只想用我心中對你的最后一點“在乎”來對你說:“老師,盡管平時我表現不太好,有很多做的不對。但你是否也意識到你自己也有錯,那些你所看見的真的并非你直接感到的那樣理所當然;而那些你所說的,也并非是你本意輕輕說過便算了那樣簡單。你是老師,有句話你一定聽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p>
對不起,第一周,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已經打了折扣。對不起。
第一周,你叫收學費單上去核對,而我的始終找不到。隱隱約約地記得似乎什么時候交給你了。所以,全班唯我一個人沒交。你叫我去辦公室問我的去哪了。我說似乎什么時候給你了,而你竟答出一句令我意想不到的話:“屁!你什么時候給了我?我手上的這張是學校回執的?!蔽殷@愕,更無語。如果我不記錯你好像是老師吧,你對一個學生說“屁?!”對不起,你給我的印象并不太好了。
第二周,選班干。你叫自薦,我去了。因為第一周時你說我是一個比較有責任的人,叫我做宿舍長,所以我很受鼓舞,很開心地應了下來,盡管舍長這個小職位小得不會令人在乎。而事后,你并不是那樣。原來,你說我很有責任心只是隨便說說的。但這已經不是你隨便說說的這么簡單的了,你已經欺騙了你的一個學生,他會很傷心,很失望。
第五周,上語文晚讀,我在背書,而你突然出現在后門看紀律。我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那時我的嘴在動,還在背書。不一會兒,你走過來到我身邊對我說:“你很想跟XX(坐在我斜后面的同學)說話嗎?不如我編你們兩個做同桌吧。”我一怔,差點反應不過來。你誤會了我了!我在讀書,沒有說話,就連平時課余時間也很少跟他說過話,沒有!
下課,我主動地過去你的辦公室解釋,我說我是在讀書,而不是在說話。而你卻問我:“那么你有沒有回過頭咯?”我誠言:“有?!薄澳蔷托辛?,我不管,反正回過頭就是說話?!蔽以俅螣o語,好吧,你贏了,算我錯吧。這是你親眼看到的,我無可反駁。但我終于知道,原來我的班主任是那么一個不可以講理的人。對不起,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再次打折。
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有一次,我很遲才回宿舍。而你已經開始去查宿舍了,我在匆忙跑回宿舍的路上遇見了你。我叫老師好,但你卻問我從哪來,這么遲才回。我說我在班學習。你卻用著鄙夷的眼神、懷疑的語氣說:“學習?”我最后還是無語了,好吧,算了吧,但我真的是在班學習,真的。
你說的話其實不算多,但你所講的每一句卻是那么的“有藝術”。
班會課,一個平時較多話說的同學多嘴的答了你兩句。你沒有罵他,只是當著全班的面舉了三個因為多嘴讓人給砍死的例子。他犯了什么錯?你至于?盡管那個人不是我,但你讓我真正地認識了你那說話之最高境界。
星期六放假。一個挺頑固的同學手機在之前讓你沒收了。他想向你拿回來。我那時站在你辦公室里請假,那同學走進來才說了一句“老師,我的手機星期六想……”還沒等他說完,你竟打斷了他,“走你的,我不想和你說話。”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他跟你不是仇家,他是你學生!你跟一個自己的學生這樣說話,合適嗎?對不起,你的形象在那一刻徹底在我心中走向滅亡。
老師,有時我多想跟你談談,跟你說說,那些你所看到的并非你理所當然地想到那樣。而那些你所說的也并非你自己所認為的只是順口隨便說說的而已。那些真的很傷人,很傷人。雖然你是老師,我無權“教訓”你。
如今,在你眼中我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差生了吧。雖然你做了很多令我討厭你的事,但我并不恨你。每當我與你再有什么誤會我也不再會試圖去解釋什么了,因為我知道沒有用了?;蛟S你會認為解釋就是掩飾吧。
但老師,請原諒,從此以后除了應付式的稱呼,我想我很難可以令自己再真心地叫你一聲老師。我不恨你,但對不起,我做不到去感恩你,愛戴你。最后還是希望你以后可以仔細想想那些你看到的與你所說的。
叮咚姐姐:人們一向認為:“教師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職業”,這讓人很容易把老師放到“完人”的境地,隨后就有了同學們對老師的標準——老師應該是光明的、磊落的、公平的、客觀的……大家忽略了一點——老師是普通人,和我們一樣普通的人!老師會心煩、會生氣、會沮喪、會犯錯誤……當你自己心煩、生氣、沮喪、犯錯誤的時候,你如何對待自己呢?像對待自己一樣對待老師吧!
再優秀的老師也會出現偏差,一定注意不要激化矛盾,相信換個場合等老師平靜下來,什么事情都能說清楚,過激會導致惡性的后果。
[編輯:孟廣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