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2日,新西蘭塔斯曼湖:受地震影響,冰山造成塌陷。新西蘭南島最大城市克賴斯特徹奇22日12時51分發生里氏6.3級地震
2利比亞領導人卡扎菲陷入眾叛親離
33月1日,北京,全國兩會即將召開,警察駕駛兩輪警用巡邏車巡邏,加強兩會安保
42月11日,英國倫敦,維基解密創始人阿桑奇與律師抵達法庭出席聽證會
53月2日,舊金山,病魔纏身的喬布斯現身蘋果公司新一代平板電腦iPad2發布會
“桌子開會”
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之聲”《新聞縱橫》節目報道,2011年2月底召開的云南省深化政府自身建設電視電話會議上,省委常委、副省長李江剛講完話,主持會議的省政府秘書長丁紹祥就不點名宣布了省監察廳對會議所作的視頻監察結果,4個州市的6個縣會議室沒有人,另有1個縣只有1個人!丁紹祥要求,相關州縣必須于當日向省監察廳問責辦銜接,對參會情況作出說明。此事件被媒體曝光后被網友戲稱為“桌子開會”。
數字
7.5億人
麥肯錫最近發布的報告指出,到2015年,中國網民總數將達到7.5億人。按照2015年中國總人口14億的預期,屆時將有過半中國人成為網民。報告預計,未來一年中國的移動互聯網用戶將增加近50%,達到3.33億人。
26.4億人次
2011年春運40天里,全國公路水路旅客運量再創新高,達26.4億人次,同比增長13.6%。已經超過去年鐵路春運23.7億人次的旅客發送總量。
480億美元
三大礦山巨頭2010年度利潤超過480億美元,超過中國鋼鐵業利潤總和的3倍。淡水河谷財報顯示,2010年全年利潤173億美元,力拓凈利為140億美元,必和必拓約170億美元,均創下各自的歷史新高。
43部
去年中國電影票房超過百億元,連續6年保持30%以上的增長,成為世界第三電影市場大國和第一電視劇市場國,有43部電影票房過億,影視動畫從2005年年產4.2萬分鐘到2009年實現22萬分鐘,扭轉了進口片占主導的局面。
溫家寶步步緊逼地產商“不灰心”
2月27日9時,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履約前往新華網與網友交流。這是其連續第三年回答網民提問。同樣,他也連續第三次對社會最為關注的房價和房地產市場問題發表意見,以親身體會施壓地產商,其還第一次透露未來五年3600萬套保障房的計劃。在2009年的網友交流中,溫家寶指出,“對于房地產,政府是高度重視的。我們希望在應對金融危機當中,房地產業能夠保持穩定、健康的發展,因為它直接關系到人民群眾的生活,而且直接影響到國民經濟的發展”,前后共用了309個字。
2010年,他以“蝸居”開場,“群眾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我也知道所謂‘蝸居的滋味。因為我從小學到離開家的時候,全家五口人只有9平方米的住房……應對金融危機以后,房地產市場有了很大的發展。但是與此同時,一部分城市房價上漲過快,造成群眾的不滿……我們原來制定了一個規劃,2009年到2011年,用三年的時間想把保障性用房建成750萬套,現在看來,我們能夠超額完成這個任務”,用字351個。
今年溫家寶則用了1229個字,少了以情感人,多的是決戰口吻,“我還有信心。如果我沒有信心,不去努力,那就是失職,就是對人民的不負責。我不僅要做這樣的表態,而且要付出實際行動”;。
另外,他也把矛頭直指所謂房地產商的道德問題:“在這里我也想說一點對房地產商的話,我沒有調查你們每一個房地產商的利潤,但是我認為房地產商作為社會的一個成員,你們應該對社會盡到應有的責任。你們的身上也應該流著道德的血液。”
最后,溫再表決心“這件事情真難啊。有人說我‘灰心了,其實我沒有‘灰心。我相信,只要我們把群眾放在心上,我們一定會實現調控目標。”
城鄉暴力團張曉舟
最近不知怎么腦子進水幾次三番把張大春的《城邦暴力團》說成《城鄉暴力團》。估計是被微博上祖國大地十面埋伏此起彼伏殺聲連天的各種城鄉暴力團給整的吧,《城鄉暴力團》,這名字也不賴。
我的朋友南島在微博上說:理想的城市要有咖啡館、沙龍、歌劇院、梧桐樹與革命。聽上去像在說巴黎。但“革命”二字容易引發歧義,我的妹妹火蜥毫不客氣地在微博上質疑:革命不是理想城市的特質,打個比方,不斷革命的城市就是一個不停割掉痔瘡,割了又長的屁股。
話糙理不糙,沒錯,理想的城市最不需要的,就是動不動就大卸八塊的革命。以北京為例,1949年之后經歷過三次轟轟烈烈的革命——五十年代拆城樓城墻,六十年代打砸搶,九十年代以來權力與資本聯手發財。中國的城市規劃,就如同專割痔瘡的江湖游醫。
著名新銳建筑師馬清運前幾年赤裸裸鼓吹“城市的過期與再生”,所謂過期當然等于作廢,所謂再生則是革命的近義詞。馬提出了一個無比詩意的理論:城市應向農業學習,像農民播種耕作收割一樣去規劃城市,“農業的秩序是理性生活的最高境界,農業的理想建立在未來對現在的刪除上”,“農業文明有一天將會復興,世界上會出現‘什農城(Agricity)。”
這一番話精彩得令人發指,沒有比這更能道破中國城市改造乃至整套“中國模式”的實質了:未來對現在的刪除,也就意味著現在對過去的刪除。毛主席教導我們:一張白紙,好畫最美的圖畫。別看某些新生代建筑師多么時髦,骨子里還是毛主席的好孩子。馬清運心目中的城市充滿烏托邦理想,但就是沒有人味。詩意的棲居,野蠻的規劃。
“因為土地是公有的”——地產商、政府部門以及建筑師三位一體,將這一制度優越性發揮到極致,這就是中國城市第三次革命浪潮的實質。某些建筑師的可笑在于不單縱身加入這一利益共同體,還要站在人類文明的牌坊上高唱革命贊歌。農業文明有一天將會復興?而眼下的現實是城市對農村的刪除,一部分人對另一部分人的刪除,暴力對文明的刪除。
來聽聽三首北京的挽歌:何勇的《鐘鼓樓》,誘導社的《新疆村》,左小詛咒的《平安大道的延伸》。在北京這個世界最大的停車場,再要像何勇那樣“單車踩著落葉”,簡直是浪漫的找死。
馬清運只是將農業文明當成一個拙劣的比喻,最終城市“向農業文明學習”的成果就是通過分隔乃至驅逐農民來獲得“再生”,請問到底是人在割稻子,還是在城市的發展進化中人像稻子一樣一茬一茬地被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