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法布爾在大路邊,發現一群螞蟻在搬運一只死蒼蠅。螞蟻們像在緊張地從事一項巨大的工程,有的在拼命拉,有的調兵遣將,有的傳遞信息……多繁忙的勞動場面哪!法布爾被吸引住了,他趴在路邊,掏出放大鏡,不動聲色地觀察螞蟻們的行動。下地勞動的人們從他身邊走過,看見他趴在那兒;他們結束勞動回家時,他還趴在那兒。他們無法理解法布爾的行為,說:“這孩子大概‘中了邪’!”法布爾為了捕捉一只小蟲,常常喘著氣跟著蟲子奔跑。有時候,為了不損傷蟲子的腿或翅膀,他寧愿自己絆一跤。
有一次,法布爾看到沒見過的小蟲,左手抓了1只,又來了1只,右手抓住,又來了1只,法布爾就把右手的蟲子放到嘴巴里,含著,用右手抓蟲子。不管蟲子怎么掙扎,放毒汁,但是法布爾卻不放棄,最后導致自己中毒,舌頭腫大,1個月后才恢復。
有一年冬天,法布爾生病躺在床上。當他看到幾只凍僵了的昆蟲時,便把它們放進自己的懷里。昆蟲慢慢地蘇醒了,法布爾特別高興。
法布爾研究昆蟲,進入了“忘我”的境界。而“癡迷”和“忘我”往往能夠成就大事業。
【鄭硯泉/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