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愛是什么,是一絲絲悸動,扣入心扉;愛不是隱忍,是表達。這是一個充滿愛的舞臺,表達出你對TA的愛,真誠滴勇敢滴甜蜜滴拿起你的筆,寫出對TA的誓言,畫出你的心,送給TA。我們追求創(chuàng)意,別出心裁,除了對愛的那個人的昭示,同時也顯示對愛的那個人,永遠值得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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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好時光
最大的浪漫是什么,他們的故事會告訴校園情侶們,最大的浪漫,其實就是生活里微小的點滴的感動,就是將你記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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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卑斯的另一個含義
還是朋友的時候,我倆經(jīng)常結(jié)伴去學校的后山,我們看風,看云,看天氣,談天,談地,談人生,獨獨不涉及感情。我心里非常清楚,曾有一個女生在你的心里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我小心翼翼地不讓這份友情偏離航向,害怕自己一時沖動會連朋友也做不成。
那天下午,我們一前一后沿著小路回教室,落葉踩在腳下簌簌地響,我低頭沉默地吃著棒棒糖。走在前面的你突然停下來,說:“我今天要嘗試一個從未做過的事情……”你抓起我的手,變戲法地將一顆阿爾卑斯放在我的手心里。你把我的手貼在你的胸口,認真地說:“阿爾卑斯。”除了這句我聽不懂的臺詞,你薄薄的衣衫下,透過你的溫暖,指尖觸及的跳動卻又在提醒我這一切的真實。
在小山坡上,你輕輕地環(huán)住我,你說:“‘阿’是拼音字母開頭‘第一’之意,‘爾’是‘你’字的一半,意思是‘你是我的一半’,‘卑’通‘貝’,寶貝的意思,‘斯’古語是‘我’的意思。所以‘阿爾卑斯’的含義是‘寶貝你是我的唯一’。”你的話音未落,我的雙手放滿了五顏六色的阿爾卑斯棒棒糖。
從那以后,我改吃阿爾卑斯了。在一起的51天里,偶爾的爭吵也像阿爾卑斯夾雜的微酸那樣濃情滿溢。
現(xiàn)在,我們暫時分開,可是我明白,我們是多么堅強的孩子。我會努力學習,不會輕言放棄,因為“阿爾卑斯”的另一個含義是“愛你一輩子”。
湖北省松滋市第一中學高一18班林單易
一個電話的成長
一聲乖寶,一句在乎,一個擁抱,一朵玫瑰,一個娃娃,一聲誓言……關于我們之間可以回憶的似乎有很多很多,可是我卻始終記得前年冬天的某一個夜晚。因為那一夜,你的不經(jīng)意讓我明白了很多。
印象里的我,是那么任性的人,總是那么喜歡黏人,異地戀的我們,讓我很沒有安全感,總是喜歡打電話吵你,不管你是在上課,還是在休息。
所以總是在很多的深夜拉著你煲電話粥。
那時我還是高三,壓力很大,總是有很多的作業(yè)要做。那天的我很累很累,回到宿舍前給你發(fā)短信,你告訴我你和朋友在外面玩,所以那天的我回到宿舍就開始睡覺,很快沉浸在夢里。
你的電話是在凌晨的12∶15分打來的,迷迷糊糊地將電話接起,你的聲音很輕柔,問我在干嗎,你說習慣了我每天那樣黏你,突然沒有我的晚安,你睡不著。
笨蛋,也許你不知道那樣一句話給了我多大的幸福感,心里有個地方軟軟的。
那天晚上的我們似乎是很安靜地說話,沒有平常那樣地嘻嘻鬧鬧,只是安靜地感覺你在,那樣深的夜似乎只有我們兩個。
掛電話的時候你對我說:“乖寶,我愛你!”滿滿的幸福在心里洋溢,似乎那是第一次你主動說愛我而不是我逼的。
笨蛋,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睡得有多香,你不知道這個晚上你的電話讓我成長了多少,我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像孩子那樣任性胡鬧,你是我的笨蛋你應該寵我可是我想我也得好好寵你,于是不再惹你生氣,異地戀很辛苦我不可以再讓你辛苦。我們要一起好好保護我們的愛。
我想,當一個人成為另外一個人的習慣,那說明她在對方的心里真的很重要。你用心地許了我一片寵愛,我終于明白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江西省鷹潭市鷹潭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10日韓班 伊雪嬌
愛情不是風馬牛不相及
從小,他的外號叫包子。從小,別人都叫我燕子。
終于有這么一天,我們認識了,我叫他包子,他叫我燕子。
我們寫信,我們傳紙條,我們打電話,我們的第一句話都是“包子?”“燕子?”。
我相信有那么一天會走到一起,就算“包子”“燕子”有多么地風馬牛不相及。
我們一直聯(lián)系,一直通信,我們一直打電話,每當沒有話說,他總會說句“哎,燕子?”我也總調(diào)皮地說句“哦,包子”。最后我們都同時哈哈地笑起來了。可是我從沒告訴他我喜歡他。
那是冬天的清晨,天還沒有完全明亮,他早早地到了學校就把我叫出來,一起吃了最簡潔的一頓早飯,兩個包子,兩人在天微微亮的清晨啃著包子,在操場上走著,一圈,兩圈……他終于停下來,“真不好意思,在你生日的這天我只送了兩個包子,其實……”
他盯著我看,他好像慌張得一時不知道怎么說,我反問“然后呢?”他故作鎮(zhèn)定地深吸一口氣:“我把我送給你了,你已經(jīng)吃了,你看著辦吧。”
我一愣,把剩下的包子扔給了他,掉頭就走了,我猜他肯定徹底失望了。
我默數(shù)著走出五步左右,回過頭對著他有些沮喪的臉說:“那包子不好吃,還是你這個包子好。”
我們就這么開始了,四年后的冬天,回到以前的母校,還是站在那個操場上,他牽著我的手繞著操場散步,溫暖依舊。他停下腳步,對我說,“冬天,燕子都飛走了,你能不能看在我四年前送你包子的份上,留在我身邊。”我笑著說:“我留下可以,可是我還想吃包子呢”,他伸出手臂說“別客氣……”我面露兇光:“那咱就吃咯……”
“啊~小丫頭,真咬啊……”
原來,包子和燕子并不是那么地風馬牛不相及。
江蘇省宿遷學院三系 蔡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