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瑾,李 濤
(1.南京審計學院 國民經濟研究所,江蘇 南京 210029;2.南京審計學院 經濟學院,江蘇 南京 210029)
服務外包就是企業將原來在企業內部的服務流程或環節以合同方式轉移給外部服務商去完成,以達到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和提升企業核心競爭力的一種服務模式[1]。如果發包方和接包方分屬于不同的國家,則稱為國際服務外包或離岸服務外包。低成本的競爭優勢是產生服務外包的根本原因,而國際服務外包更為關注核心競爭力,經濟全球化也為國際服務外包提供了良好的發展環境。目前,國際服務外包發展迅速,半數以上的歐美公司將服務外包到海外,國際服務外包也逐步從低附加值的勞動密集型制造產業向高附加值的知識密集型服務產業轉移。
中國國際服務外包發展起步較晚,多數業務還處于外包價值鏈的低端,但發展速度很快,被公認為是承接國際服務外包的后起之秀。近幾年,中國已成為全球新興的服務外包中心。
中國在承接跨國公司外包業務方面尚處于初級階段,總體規模不大,所占市場份額較小,僅占全球約5%的市場份額,與國際離岸外包首選地的印度相比還有較大差距,印度占全球離岸外包市場的份額超過60%。此外,中國服務外包企業規模普遍較小,不僅不能與IBM和EDS等國際巨頭相比,即使與印度相比也有很大差距。中國企業員工為100人以下的企業約占總數的75%,1 000人以上的企業不足行業的5%,最大的離岸軟件外包提供商東軟集團員工數量只有1.5萬余名。而印度超過2萬人的企業就有20多家,排名第一的塔塔咨詢服務公司的員工人數更是達到16萬之多。印度平均每家軟件外包企業規模在2 000萬美元左右,而中國外包企業平均規模只達其1/10。2010年中國軟件出口排名前20強的企業,服務外包業務總額為19.6億美元,還達不到印度巨頭塔塔咨詢服務公司1年的業務量。盡管如此,中國發展服務外包的潛力卻很大。自從中國加入WTO以來,服務領域不斷擴大,服務業迅猛發展,促使服務外包的業務量逐年上升。比如,美國的惠普公司在2000—2002年中,在中國的采購外包訂單就超過100億美元。近幾年,中國離岸服務外包愈發呈現出加快發展的勢頭。2006年,中國外包整體產業收入為118.0億美元,其中離岸外包收入僅為14.4億美元。2007年,中國服務外包出口合同執行金額20.9億美元,比2005年增長118.0%;在國際經濟形勢較為蕭條的2008年仍然實現較大幅度增長,全年承接國際服務外包合同金額同比增長83.0%,為58.4億美元;合同執行金額同比增長192.6%,為46.9億美元。2009年,承接合同金額同比增長153.9%達147.7億美元,合同執行金額同比增長152.0%達100.9億美元。截至2010年底,中國承接服務外包合同金額和執行金額分別達到274.0億美元和198.0億美元,同比增長37.0%和43.1%。全國現有服務外包企業12 706家,從業人員達232.8萬人,取得各類認證企業超過1 000家[2]。根據中國服務外包產業現狀,商務部提出“到2013年承接國際服務外包業務300億美元,年均增長43%”的發展目標。目前,中國已經建立北京、大連、上海和南京等21個服務外包示范城市,并在全國各地設立多個服務外包示范園區,有效發揮了區域優勢,產業集聚效應顯著。
目前,中國外包服務業主要分為信息技術外包 (ITO)和業務流程外包 (BPO)兩大業務領域。中國ITO是由硬件產品支持服務發展起來的,后來逐步拓展到軟件開發、測試以及系統維護等業務外包。IT服務外包產業快速成長,2006年ITO市場規模為61.7億美元,2010年則達到118.6億美元。根據IT研究與顧問咨詢公司Gartner預測,2007—2011年,中國IT服務外包市場年復合增長率將超過15%。BPO的業務性質比ITO提高一個層次,技術含量和盈利水平較高,起步相對較晚,處于發展的初級階段。中國BPO主要包括客戶服務、財務會計、金融以及人力資源等外包業務。目前因國內企業缺乏相關的BPO項目經驗和管理方法,提供的大多是以數據處理事務為主的低端的流程服務外包,所以占有市場份額還比較小。但是,由于BPO科技含量高,屬于服務外包產業鏈的上游,能夠充分發揮中國人力資源的優勢,已成為中國服務外包市場上新的亮點。近年來,BPO持續以高于ITO的速度增長,與ITO的差距逐步縮小[3]。
在中國離岸服務外包市場中,仍然是ITO起步早,相對于BPO的發展更為成熟。ITO在整個市場中占據主導地位,由于服務外包的業務范圍正從基礎的技術層面向更高層次的業務流程外包業務擴展,使得BPO保持高速發展,因而ITO所占市場比率有所下降,BPO比率不斷上升。根據中國商務部統計,2008年,中國離岸ITO和BPO的合同執行金額分別為32.1億美元和10.6億美元,分別占總合同執行金額的68.4%和22.6%。2009年,中國離岸ITO和BPO的合同執行金額分別為63.9億美元和24.8億美元,分別占總合同執行金額的63.3%和24.6%。總而言之,ITO是服務外包市場中非常重要的方向和承接內容,BPO發展潛力巨大,將逐步成為服務外包的主流方式。隨著業務范圍的擴展,有超過40%的客戶傾向于把ITO和BPO業務捆綁外包,這就要求承接外包企業能夠提供高水平的集成IT解決和運營方案。國內服務提供商應從技術水平、行業知識、流程管理以及經營理念等方面提高自身能力,發展整合的外包能力以開拓更廣闊的市場。
源于中日兩國相鄰的地理位置、相近的文化背景以及方塊文字和分級外包,中國很自然地成為日本最大的離岸外包目的地。以軟件離岸外包為例,分析2004—2009年日本軟件發包市場規模,并把日本發包的兩個國家——中國和在全球軟件外包服務市場中排名第一的印度進行比較,可以看出日本更愿意與中國軟件外包提供商合作,從而中國獲得了更高份額[4],如表1所示。

表1 2004—2009年日本軟件發包市場情況
隨著中國離岸外包日趨成熟以及歐美為分散風險,加大了對中國市場的滲透,同時因歐美外包利潤率高、易于接到核心流程,中國也增加了對歐美市場的開拓力度。目前中國對歐美的外包正處于加速發展階段,從增長速度來看,2005—2009年歐美發包業務在中國的年均復合增長率達到40.9%,超過對日外包34.2%的增速[4]。2004年,中國從日本和歐美獲得的外包份額分別為63.5%和16.8%;而2006年,中國從日本和歐美獲得的外包份額則分別是59.3%和22.5%;到了2008年,日本和歐美在中國發包市場中分別占據49.0%和30.0%的份額。從以上數據可以看出,日本外包依然占據主導地位,是中國服務外包產業最重要的市場。但來自歐美市場的外包份額穩步上升,歐美所占比率日益增加。越來越多的中國企業將從事對日外包業務所積累的經驗和資源等逐步投入到承接來自歐美市場的離岸外包業務。
(1)中國各級政府的大力支持。“十一五”期間,商務部啟動了“千百十工程”,鼓勵外包企業積極開拓國際市場,全方位承接國際服務外包業務。自2006年起,商務部、信息產業部和科技部先后分兩批命名上海和深圳等11個城市為服務外包基地城市。這些城市把服務外包作為優先發展的產業之一,在稅收財政和人才培養等方面給予政策傾斜。例如,大連對入軟件園區的外商投資企業的所得稅實行“兩免三減半”,對出口創匯企業的軟件產品免征出口關稅等。另外,大連市政府協調海關,為服務外包企業提供通關便利。杭州以立法形式制定了《服務外包知識產權保護若干規定》。2010年政府有關部門下發了《關于示范城市離岸服務外包業務免征營業稅的通知》,對北京和天津等21個服務外包示范城市的企業,在從事國際服務外包業務中所獲得的收入免征營業稅,以進一步促進國際服務外包產業的發展。
(2)良好的基礎設施。從硬件設備來看,中國網絡技術、高速公路、民航和能源等方面得到長足發展,部分設施的標準水平不遜于發達國家;電信通訊和交通運輸等基礎設施優良,與發達國家相比還具有成本優勢,為國際服務外包的開展提供了良好的硬件基礎。從軟環境來看,中國各地設立了地理人文環境優越、配套設施完備的服務外包示范園區,幫助入園企業快速運營,節省人力、物力和時間,成為外商和國內企業的首選。此外,中國東北地區因其地理位置和語言人才的優勢,對于來自日韓兩國的服務外包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使得面向日韓市場的外包業務迅猛發展。
(3)中級人才儲備充足。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高等教育國家,具有大批受過高等教育和理工科專業背景的人力資源,為發展服務外包奠定了良好的技術基礎。有資料顯示,中國科技人力資源總量居世界第一位,而研發人員總數僅次于美國,居世界第二位;并且在航空航天和生物等多個領域的研發能力達到國際先進水平。同時,留學人員的回歸和外籍人才的加盟為中國帶來了先進的技術和管理經驗,可以吸引更多的國外企業把外包業務轉移到中國,有利于提升中國服務外包產值的國際競爭力。此外,在人力成本方面,中國占據著巨大優勢。外包從業人員薪資水平與發達國家相比要低很多。比如,中國軟件工程師的年薪平均只有1.4萬美元,而印度則為4.3萬美元,美國則高達9.6萬美元。
(1)英語能力不強,高端人才匱乏。外包的全球化對語言有了很高要求,全球超過85%的外包項目是以英語作為溝通工具,中國從事服務外包的人員在口語表達和聽力方面,與官方語言為英語的印度和菲律賓等國家相比,差距不小。Gartner曾對主要外包承接國在交流能力上進行了比較,中國排名靠后。與此同時,精通專業知識、掌握國際標準的工程和技術規范、兼具國際化視野和本土思想、對行業發展有前瞻性的人才非常稀缺,這也成為中國進軍歐美等市場的重要障礙。
(2)整體規模小,缺乏大型服務外包企業。2010年中國服務外包產業超越100億美元,還不到印度的20%,整體行業規模仍然較小。中國大型集團化的服務外包企業很少,而100人以下的小規模企業卻占3/4,國際上的大型外包項目通常需要3 000—4 000人的規模才能承接,因而國內企業大訂單少,缺乏運作的經驗,導致國際競爭力差。印度在服務質量與資格認證方面處于世界領先水平,大多數企業通過了ISO9000和CMMI認證,全球每4家獲得CMMI5級認證的企業中就有3家是印度企業;而中國企業內部運行不規范,缺少標準化流程,雖有部分企業得到認證,但等級不高,獲得5級認證的企業僅占10%左右,這同樣不利于接包國際大訂單。
(3)知識產權保護體系不完善。對于服務外包行業來說,企業的信譽顯得尤為重要,因而發包國非常重視承接國在知識產權保護和法律法規等方面的軟環境。中國的軟件市場監管不力,盜版軟件和音像制品盛行,在國際上知識產權保護形象不佳。一些跨國公司不敢把研發工作放在中國,擔心數據不安全和核心技術流失。這既阻礙了中國服務外包業務的開展,也削弱了中國企業在國際外包市場上的競爭力。
服務外包產業已成為推動中國經濟長期發展的重要因素,中國服務外包尤其是離岸外包業務仍將快速發展,市場規模不斷擴大。2008年中國承接的離岸服務外包業務與國內業務比例約為2∶8,在2011年將上升至3∶7。由于中國承接離岸業務流程外包服務起步較晚,未來4年內,離岸服務將主要由IT服務外包的增長帶動。Gartner認為,2009—2013年間中國離岸IT外包業務的年均增長速度為30%,超過世界其他地區19%的增速。畢馬威報告顯示,中國與印度的差距將逐步縮小,未來5年有可能超越印度成為最重要的離岸外包目的地。另外,越來越多的大型跨國公司采取外包來實現運營的低成本和高效率,促使全球服務外包市場規模急劇擴張,預計到2020年僅IT外包的規模將達到1.5—1.6萬億美元。可見,服務外包發展空間巨大,這將進一步推進中國服務外包企業在技術管理和市場拓展等方面的成長和壯大,并對中國的經濟發展轉型和產業結構優化產生重要影響。
盡管現階段中國ITO仍占據著主導地位,但是隨著外包逐步向高端化、科技化方向發展,BPO和KPO將成為中國服務外包發展中的主流。目前BPO需求大幅上升,增長勢頭強勁,已被提到與ITO同等重要的地位。IDC預測,中國BPO將保持高速增長,2012年5個主要職能領域外包的市場規模有望達到29.3億美元。而KPO業務如金融以及保險研究、財務分析和數據挖掘等在中國剛剛起步,所占比率還很小,因其附加值高和利潤率高的特點,日益受到關注,現正以46.0%的年復合增長率攀升。目前國內一些大型企業如海輝軟件和中軟國際等開始提供KPO服務,預期在“十二五”期間將有更多的企業涉足KPO領域。BPO和KPO的發展順應市場潮流,將成為中國服務外包乃至整個信息產業的重要增長引擎。
北京和上海等一線服務外包示范城市經過幾年的快速發展,要素成本上升和人才短缺等發展飽和問題顯現,促使越來越多的具有國際知名度的跨國企業在中國中西部和二線城市設立離岸交付中心或開發中心,將外包業務轉移。目前,西安、重慶和成都等中西部地區核心城市,以及南通和寧波等二線城市,在區位交通和電信基礎設施、人才儲備、稅費優惠及運營成本等方面具有明顯的比較優勢,未來很可能成為外包熱點區域。中國將形成以示范城市為核心、帶動一批中西部和二線城市參與的服務外包產業發展模式,逐步打造區域的服務外包產業品牌,走出有中國特色的承接服務外包轉移的新路[5]。
隨著國際競爭日益激烈,為了獲取更多市場份額、提升企業競爭力,全球服務外包行業掀起了并購高潮。比如,Google通過收購You Tube,極大增強了在網絡視頻領域的競爭能力,迅速獲得領導地位;HP斥資139億美元收購EDS,一躍成為僅次于IBM的全球第二大IT服務商。與此同時,中國服務外包行業日益成熟,國內一些領先的外包企業通過并購加強其在技術領域的競爭力,以及實現向價值鏈上游的發展。近兩年來,中國服務外包行業的并購事件層出不窮,尤其是海外并購為企業迅速成長帶來契機。比如,2009年8月,東軟一舉收購了芬蘭3家大型手機軟件設計公司,完善其在移動終端領域的開發設計能力;2010年4月,海輝集團收購美國公司Echo Lane,拓展了美國云計算市場[6]。隨著服務外包行業馬太效應的日益顯現,中國外包行業整合并購的步伐將大大加快,會有更多的外包企業通過并購和戰略合作等手段,提升技術和管理水平,提高國際業務的承接能力。
首先,中國政府應加強政策扶持,把技術雄厚、品牌形象好的服務外包企業作為重點扶持對象,通過兼并、重組等資本手段,打造一批極具競爭力的國際性大型骨干企業。同時,大力支持中小民營外包企業做大做強。其次,通過稅收政策和專項資金支持外包行業的發展,包括對承接國際服務外包的業務收入免征營業稅等流轉稅、將商務部制定的對出口型企業研發資金的優惠政策優先向服務外包出口企業傾斜以及設立專項資金幫助企業進行CMMI國際認證等。最后,優化外包企業的金融環境,提高商業銀行、證券市場對企業的支持力度,解決外包行業發展所面對的資金瓶頸,為企業的成長創造有利條件。
針對中國服務外包人才短缺的現狀,我們必須打破人才瓶頸。首先,高等院校應建立外語應用環境,并根據外包市場的實際需求設立專業和課程體系,培養出適合需要的人才。其次,采用由政府資助、校企聯合的人才培養模式,加強應用型和創新型人才的培養。再次,政府對外包企業培訓提供補貼,鼓勵有實力的企業員工到發包企業所在國家接受培訓,以培養一批具有西方商業理念、精通英語、了解客戶需求的專業人才。最后,出臺相關扶助政策,對急需的服務外包高端人才進行培訓,或吸引海外高層次人才回國工作,提高中國外包人才的國際化程度。
國際服務外包業務流程涉及知識產權關系,服務外包本身也涉及到大量的產權歸屬、商業機密和信息技術秘密等問題,因而發包國在這方面對承接國有很高的要求。印度吸引歐美外包的原因之一就在于具有完善的知識產權保護體系,而這卻是中國的弱項。隨著離岸外包繼續增長,知識產權問題對企業而言越發重要,它將成為一個國家外包競爭優勢的重要方面。具體來說,完善信息安全立法工作和司法體系,建立國際協作機制,加大對侵權行為的懲戒力度。另外,對新出現的外包業務合作形式和關系,如合同標的和交付方式等方面,應加快建立與國際外包商業慣例相適應的法律規章。
2007年以來,蘇州、北京和西安等地陸續成立了服務外包行業協會,積極作用已逐步顯現,但是與印度的行業協會Nasscom相比,差距顯著。Nasscom是印度重要的IT軟件和服務行業商會,由近1 000名成員組成,占據印度軟件產業95%的總收入[7]。該協會通過與政府溝通、規劃行業發展、協助企業談判、爭取有利于行業發展的優惠政策等方式,幫助印度成為全球外包行業基地。我們可以借鑒Nasscom的成功經驗,建立具有領導地位的國際服務外包行業協會,使之承擔建立行業數據庫、為政府制定行業政策提供參考、組織企業開拓國際市場以及舉辦推介會等全方位的職能。
目前中國服務外包有關數據主要來自業內咨詢公司的研究估計,難免存在諸多問題。我們可以借鑒印度和愛爾蘭等國經驗,在科學設計相關指標的基礎上,構建服務外包統計體系。同時,促進統計部門、行業協會和學術界的交流合作,加強服務外包統計隊伍建設,保證統計工作的順利進行,為掌握中國服務外包產業的新動態、政府部門及時調整管理措施提供科學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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