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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文學雜志中的中國文學

2011-08-15 00:46:12澳大利亞歐陽昱
華文文學 2011年5期

[澳大利亞]歐陽昱

文學進入一個國家有很多途徑,其中之一就是通過文學雜志。澳大利亞因為國小、人口少、遠離北半球文化中心,而且向以經濟為主,文學及其他為輔,對文學雜志的發展除了幾家長期由政府贊助外,一般都令其自生自滅,因此文學雜志數量遠不如中國多,類似中國《世界文學》和《外國文學》之類的雜志更是聞所未聞,這為中國文學進入澳大利亞增加了難度。加之澳大利亞與英國同文同種,①在文化文學淵源上親英美,近歐洲,而遠離亞洲和中國,這又為中國文學進入澳大利亞增加了另一重難度。而且,澳大利亞遲至1972年才與中國建交,使得官方的文學交流長期以來幾乎根本不存在,交流僅限于個人行為和個人興趣,這為中國文學進入澳大利亞增加了第三重難度。

在這三重難度下,中國文學還是通過雜志進入了澳大利亞,改頭換面地以英文出現,艱難而又稀疏地進入了另一種文字,在20世紀90年代和21世紀初澳大利亞向亞洲,特別是中國全面開放的時代里,更借助澳大利亞華人作家之筆,以另一種方式向澳大利亞讀者呈現。本章將以三家雜志為個案,探討中國文學如何通過澳大利亞文學雜志進入,是否產生影響,如何為讀者接受,及其演變過程。

澳大利亞的文學雜志雖不如中國量大面廣,但有些雜志的歷史卻要比1949年建國以來的任何一家中國文學雜志悠久??糠慈A起家,后來成為主要屬時事性、稍含文學性的雜志《公報》(The Bulletin)于1880年1月31號出版第一期,②距今(2007年)已有117年歷史了。以墨爾本大學為依托的《米安津》(Meanjin)雜志首刊于1940年,以悉尼大學為依托的《南風》(Southerly)雜志則更早,首刊于1939年。50年代后,又出現了一直持續至今的大雜志如墨爾本的《橫跨大陸》(Overland)(1954起),西澳珀斯的《西風》(Westerly)(1959起),布里斯班的《澳大利亞文學研究》(Australian LiteraryStudies)(1963起)和《赫卡忒》(Hecate)(1975年起),墨爾本的《澳大利亞書評》(Australian Book Review)(1978起),數度易位、轉戰全球、目前暫時棲居臥龍崗的《昆納匹匹》(Kunapipi)(1979 起),塔斯馬尼亞的《島》(Island)(1979起),③墨爾本的《倒下時也要揮拳一擊》(Going Down Swinging)(1980起),以及多得不計其數,如野花遍地狂放,轉瞬即逝的小雜志,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詩歌澳大利亞》(PoetryAustralia)(1964~1992共 133期)。90年代后期以來,隨著互聯網的普及,網上網下出現了更多新的雜志,影響較大的有紙媒的《原鄉》(Otherland)(1994起),④《熱》(Heat)(1996 起),《箱形風箏》(Boxkite)(1999起)和網刊《夾克衫雜志》(Jacket Magazine)(1997起),《無煙硝化甘油火藥詩歌評論》(Cordite Poetry Review)(1997起)等。本章將集中探討三家雜志個案,即《詩歌澳大利亞》,《南風》和《米安津》雜志。

《詩歌澳大利亞》

《詩歌澳大利亞》由格雷斯·佩里(Grace Perry)于1964年第一次成立,其目的是為了扶持澳大利亞詩歌人才,把雜志辦成一家真正“具有國際性的”雜志。⑤說是具有國際性,其實只具有半國際性。在其1964年~1992年的133期中,該雜志舉辦了多次國別特刊,幾乎囊括了歐美所有重要詩歌大國,如英美法德、瑞典、加拿大、意大利、新西蘭、愛爾蘭、蘇格蘭、俄國、奧地利,也譯介了東歐諸國的作品,如捷克(1969年10月),羅馬尼亞和馬其頓(1975年54~55期合刊),南斯拉夫(1976年58~61期合刊),甚至介紹了亞洲若干國家的詩歌作品,如朝鮮(1969年2月),日本(1970年12月),巴新幾內亞(1969年12月)和希伯來詩人(1978年66期)。獨缺中國詩歌。這對于一家以“國際性”為己任的詩歌雜志來說,不能不說是一個重大的疏忽和缺憾。

是何原因導致如此呢?不外乎這樣幾種原因:主編族性、編輯傾向、中國文學,特別是中國詩歌在澳大利亞的不顯眼地位,以及澳大利亞作為英國文化附庸國對其文學藝術產品的依賴。作為一個國家文學雜志的編輯,實際上是該國文化文學教育等的一個綜合體和載體。人們不可能期望一個從小接受英式或澳式教育的白種人,把一個目的為了提攜本國詩歌人才的雜志辦成一個面向亞洲文學、甚至中國文學的窗口,這在自1901年起以“白澳”政策為國策,直至70年代初該政策才解體的澳大利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在一篇慶祝該刊發表一百期的文章中,作者毫不隱瞞自己對外來文化的抵觸情緒,盛贊該刊為了避免讓過多海外作品“危險地占有雜志版面”⑥而一期期刊載年輕詩人作品,以取得平衡的做法。盡管華人來澳早至1817年,⑦早年來自英倫三島的愛爾蘭流放犯都模糊地知道“青山那邊是中國”,19世紀末期又有寫下了《一個澳大利亞人在中國》的喬治·莫理循(George Morrison)和20世紀初為蔣介石當顧問的威廉·亨利·唐納德(William Henry Donald)這樣兩個著名的“中國通”,但澳大利亞文學界對中國文學的興趣普遍表現遲鈍和麻木。這是與自1850年淘金時代以來長期抑華貶華的制度性行為分不開的,也與澳大利亞國族意識淡薄,始終向“母親祖國”(Mother Country)英國看齊,拾其牙慧有關。既然已有亞瑟·韋利(Arthur Waley,1888~1966)的中詩英譯,何必還需要自己辛苦翻譯呢?這種依靠舶來品欣賞中國文學的思維定勢即使在今天的澳大利亞仍有很大市場。筆者就親耳聽到過這種澳洲無需翻譯,只需閱讀英美出版的中國文學翻譯作品即可的言論。而且,由于中國文學始終未進入澳大利亞大學,只是到了1953年才在澳大利亞國立大學設立第一個中國文學教授職位,⑧中國文學在澳大利亞的進入和傳播就只能在很小范圍內通過少數感興趣的人來進行了。

盡管如此,中國文學還是通過雜志進入了澳大利亞這片排他的文學風景,借助的是華人之筆,采取了一種迂回曲折的方式。以《詩歌澳大利亞》為例,其創始之初有一期(1965年12月第7期)曾介紹過幾位新加坡華裔詩人的詩歌,如唐愛文(Edwin Thumboo),⑨Wong May和Raymond Ong Eng Kong。⑩除了詩人名字上還可依稀識別出斑駁的華人風貌外,這些詩里的中國痕跡幾乎蕩然無存。此后對華人詩歌的介紹也僅限于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澳大利亞華人女詩人Tina Chin(1971年第 39 期),?美國華裔詩人 Stephen Shu Ning Liu(1971年第 40期),?澳大利亞華裔詩人 Ken Chau(1984年第96期和1986年第103期)和加拿大華裔詩人弗雷德·華(Fred Wah)(1986年 105期)。Ken Chau有一首詩以“Chinks”為題,?含蓄地反映了生活在異國的無根狀態,首句上來就是:“連根拔起,栽在陌生人家的后院/凋謝花朵的香氣馥郁得很不正常?!?Ken Chau在80年代中期和90年代初曾一度活躍,雖在《米安津》,《南風》和《西風》等大雜志上從未露面,但《詩歌澳大利亞》早于1984年就給讀者推薦,為澳大利亞的華人英文詩歌立下了開創之功。?除此之外,該刊始終與中國詩歌無緣。遲至1992年,還刊載了一首充滿中國滯定型的詩歌,題為《辦公室餐具柜中的中國娃娃》。?

我在電子郵件和《夾克衫雜志》主編約翰·特蘭特(John Tranter)提及《詩歌澳大利亞》為何從不介紹中國詩歌一事時,他是這樣回答的:據他回憶,“60年代,大多數澳大利亞人都認為共產黨中國是一個遙遠、敵視而又神秘的國家”。?正因如此,造成了這種詩歌的隔絕。實際上,中國豈止是在60年代被看作是“遙遠”的國家。直至2007年的今天,美國的澳大利亞文學專業雜志《對跖地》(Antipodes)中仍有文章把中國等同為南非和日本一類“遙遠的國度”。?

《南風》雜志

澳大利亞歷史最悠久的文學雜志是《南風》雜志,由英語協會(The English Association)悉尼分會于1939年創立。最初把重點放在英美文學上,但從1944年開始,逐漸把重心轉移到扶持推廣澳大利亞文學上來,重點介紹澳大利亞作家的創作和評論,成為一家十分重要的澳大利亞文學刊物。?但這家雜志在1939~1992年長達53年的歷史中,僅在兩期小量登載了有關中國文學的作品,?可以算得上是兩件“重小”事件了。1940年第一期橫空出世地刊載了一篇關于《金瓶梅》的短文(第23~25頁),題為《一部中國長篇小說:金瓶梅》(A Chinese Novel:The Chin P’ing Mei),其中節選了英國翻譯家亞瑟·韋利所節譯的《金瓶梅》(1939年出版)。該文作者R·奧姆斯比·馬?。≧.Ormsby Martin)開門見山,指認這部中國長篇小說有兩大特征,一是就事論事的講故事,不理會情節,也無“心理強度”(p.23)。二是這部小說從未被學者認為具有任何“文學(或道德)價值”。(p.23)但馬丁受林語堂影響,引用林的原話說明該書“可能是一部反映(明代)社會風氣的最佳小說”(pp.23-24)。他自己則認為,這部小說與其說像人們所說的那樣,是一部中國的《十日談》,不如比作菲爾丁的《湯姆·瓊斯》更佳,因為兩部作品都是“價值極高的歷史文獻”。(p.24)

時隔30年,在1970年第3期,《南風》雜志發表了艾利克·歐文(Eric Irvin)以《三首仿中國風格的詩》(Three Poems After the Chinese)為總題的三首詩(p.230)。這個“重小”事件的意義在于,它透露了澳大利亞詩歌也泛濫著一股“中國風”。chinoiserie這個法語詞在中文里有多種譯法,如中國風,中國熱,中國潮,中國風格,中國東西,漢風等,?是指17世紀以來歐洲繪畫、雕塑、家具、陶瓷等一系列藝術形式中流行的模仿中國藝術風格的時髦風潮,后來逐漸擴展到文學作品和文學語言中,具體通過厄內斯特·布拉馬(Ernest Bramah)的《凱龍》故事系列,巴里·休加特(Barry Hughart)的《主人和十號黃牛》長篇小說系列,以及斯蒂芬·馬利(Stephen Marley)的《茶黑龍》系列(Chia Black Dragon)等反映出來。?由于亞瑟·韋利和龐德對中國古典詩歌的譯介,對英語詩歌產生了深遠而廣泛的影響。?《南風》雜志1958年第1期登載的澳大利亞詩人布魯斯·比佛(Bruce Beaver)的詩《“曾憶金鑾”……以及白居易》(“‘Remembering Golden Bells’…and Po Chu-i”)(p.30)中就可以看到韋利譯詩的影響。該詩的源頭是白居易《念金鑾子二首》之一,全文如下:

衰病四十身,嬌癡三歲女。

非男猶勝無,慰情時一撫。

一朝舍我去,魂影無處所。

況念夭化時,嘔啞初學語。

始知骨肉愛,乃是憂悲聚。

唯思未有前,以理遣傷苦。

忘懷日已久,三度移寒暑。

今日一傷心,因逢舊乳母。?

韋利譯詩比較自由,全文對照如下:

Golden Bells

When I was almost forty

Ihad adaughterwhosenamewasGolden Bells.

Nowit is just a year since she was born;

She is learning to sit and cannot yet talk.

Ashamed-tofind thatIhavenotasage’sheart:

I cannot resist vulgar thoughts and feelings.

Henceforward Iamtied tothingsoutsidemyself:

Myonlyreward-thepleasureIamgettingnow.

IfI am spared the griefofher dying young,

Then I shall have the trouble ofgetting her married.

Myplan forretiringand goingback tothehills

Mustnowbepostponed forfifteen years!?

布魯斯·比佛一詩的標題顯然取自韋利譯詩,詩中稱白居易為“你”,把中國的常規稱作是一種“前后顛倒的常規”(back-to-front convention)(p.30)。除了顯示出詩人對中國文學和文化的無知,以及一種拙劣的模仿之外,全詩毫無真情實感,難以卒讀。

艾利克·歐文曾在《悉尼晨鋒報》(Sydney Morning Herald)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助理編輯(1962~1973),發表作品以詩歌居多,詩歌中又以“中國風”的作品居多,如發表在《公報》的《竹笛》(1943年3月24號),《半球》(Hemisphere)雜志的四首《仿漢詩》(1967年7月號)和該刊1969年7月號的一首仿漢詩,《二十世紀》(Twenty Century)雜志的兩首仿漢詩(1970年春季號),《公報》的一首仿漢詩(1971年 2月 6號),以及《象限》(Quarant)雜志(1987年1~2期合刊)的一首仿漢詩,標題就叫《精典四行詩:漢風》(Quintessential Quatrains:Chinoiserie)(p.77)。?他 1970 年第 3 期發表的三首仿漢詩中,有一首叫《劉徹變奏曲》(Variation on Liu Ch’e),是根據韋利所譯漢武帝劉徹悼亡詩而來。中文原詩如下:

羅袂兮無聲,

重墀兮生塵,

虛房冷而寂寞,

落葉依于寧扃,

望彼美之女兮,

安得感余心之未寧。?

韋利譯文把標題改為《李夫人》(Li Fu-Jen),總體上忠實于原文,進入英文后也頗有詩味,如下:

Li Fu-Jen

The sound ofher silk skirt has stopped.

On the marble pavement dust grows.

Her empty room is cold and still,

Fallen leaves are piled against the doors.

Longing for that lovely lady

Howcan I bring my aching heart to rest??

到了龐德手上,該詩標題又變了一變,成了《劉徹》(Liu Ch’e),全文如下:

Liu Ch’e

The rustling ofthe silk is discontinued,

Dust drifts over the court-yard,

There is no sound offootfall,and the leaves

Scurry into heaps and lie still,

And shetherejoiceroftheheartisbeneath them:

A wet leafthat clings to the threshold.?

把“無聲”譯成“the ruslting…discontinued”(窸窣聲……中斷了),“生塵”處理成“dust drifts”(漂塵),又打亂詩歌語序,把“落葉依于寧扃,”一句搬到詩末,脫離全詩,自成一句,這在龐德來說頗具創意。

艾利克·歐文則是這么“變奏”的:

Variation on Liu Ch’e

No more her silken steps.No sound.

Dust clogs the Jade Courtyard.

Cold silence keeps her empty room.

Leaves press at the double-barred door.

Where shall I look to find her beauty?

Where find the dream to ease my heart??

譯文生硬而不自然。把“寧扃”處理成“double-barred door”(雙閂門),在“扃”字上固然貼近,但“寧”字的凄清之意蕩然無存。這種不懂中文,從文本到文本的翻譯雖然不失為一種獨特的文學交流,但終究屬于無本之源,不過是一種同義反復的贅述。

據筆者調查發現,《南風》雜志自創始之初就頗具世界主義傾向,發表了大量海外文學作品,1944年第1期介紹了普希金,1945年第1期介紹了馬雅可夫斯基,1949年第1期介紹了當代新西蘭詩歌,1954年第1期介紹了D·H·勞倫斯在澳洲的情況,1958年第1期介紹了于勒·凡爾納(Jules Verne)的作品,1965年第3期介紹了英國作家安東尼·特羅洛普(Anthony Trollop)的澳洲小說,但除了兩次“重小”事件之外,始終置偉大的中國文學于不顧,無論是現當代,還是古代,無論是出自本國還是他國華人筆下,都是如此。進入90年代,情況才逐漸好轉起來。1989年,澳大利亞小說家、前駐華大使館文化參贊,曾在上海華東師大外語系講授澳大利亞文學為時半年的周思(Nicholas Jose)出版了一部關于89事件的長篇小說(Avenue of Eternal Peace)。其后不久,他于1992年在《南風》雜志第3期發表了一篇題為《非關漢字:翻譯中國》(Non-Chinese Characters:Translating China)的文章(pp.3-11),?提到不少以中國為題材的澳大利亞小說,如喬治·莊士敦(George Johnston)的《一車粘土》(A Cartload of Clay,1971),其中有一個人物是其在中國認識的詩人聞一多;以及中國詩歌對澳大利亞詩人的影響,如羅絲瑪麗·多伯森(Rosemary Dobson),約翰·特蘭特?和費·茨維基(Fay Zwicky)等。至少從《南風》雜志出版史看,這是第一篇比較深入反映中國文學在澳大利亞流布情況的文章。其中也談到了周思作為一名澳大利亞作家對中國文學的看法。他是這么說的:“中國敘述文體具有典型的片斷插曲、漫無頭緒、傳奇冒險、以及零敲碎打等特征?!保╬.8)無論這種看法是否全面,它至少是一種很有意思的切入。?此后,《南風》雜志分別在1995年第2期和2003年第1期共登出兩期翻譯特刊,發表了包括《大雁塔》在內的六首韓東譯詩(1995,No.2,pp.45-52),譯者是陶乃侃和托尼·普林斯(Tony Prince)和歐陽昱英譯的李白(《送孟浩然之廣陵》)、杜甫(《春夜喜雨》、孟浩然(《春眠》)和王維(《渭城曲》)各一首(2005,No.1,pp.53-54)。其間還在1995年第4期發表了裴希敏(Simon Patton)譯的于堅一首《啤酒瓶蓋》(pp.166-167)。還通過書評方式介紹了陳順妍英譯的楊煉《Yi》詩集(2003,No.2,pp.190-193),以及不少澳洲華人的文學作品,如Chou Li-ren、Xiao、陶乃侃和歐陽昱的詩,潘孜捷(Zijie Pan)的短篇小說和Selina Li Duke的散文。不能說全面,但至少“零敲碎打”地引入了一些片斷的中國文學風景。值得注意的是譯介當代中國詩歌時譯者的介紹。陶乃侃和托尼·普林斯注意到韓東詩歌中的“非詩語言”,“對個人情感的節制”和“對陳腐詞語的運用”,認為其詩“洞見了城市生活中容易被忽視的情感一面?!保?995,No.2,p.45)裴希敏觀察到于堅詩歌中“每日平庸的生活成為新風格的基礎”之特點。(1995,No.4,p.166)。評論楊煉《Yi》詩集的克利·里夫斯(Kerry Leves)稱該作為一部“奇書”(extraordinary book),令西方讀者想起尼采和蘭波。(2003,No.2,p.190)其詩“色彩斑斕,生動,浪漫,土氣撲鼻——是一位先知對死亡、再生、苦難和升華等主題的狂想曲?!保╬.191)

總的來說,《南風》雜志在九90年代和21世紀的頭五年中所經歷的軌跡反映出這家雜志已逐漸意識到翻譯于文學交流的重要性并身體力行地實踐之。盡管對中國文學的門敞開得尚不夠大,但相較于前五十年,應該說有了長足的進步。據該雜志現任主編戴維·布魯克斯(David Brooks)說,中國文學介紹得很少主要與缺乏中國“材料的翻譯”和主編偏好有關。他很自謙地說,我們雜志(對中國文學的了解)尚處在“賽珍珠”時代。我在回信中除了提到個人口味、選編原則和關系等原因之外,也提到了時代原因(“白澳”政策、冷戰)等,以及一個十分不可忽視的問題,即中國文學在西方一向不被認為是世界文學的一個部分,而是一個專門領域,需要專家(往往不是文學評論家和批評家)來探討和介紹。?高行健英譯作品在澳大利亞出版之后,澳洲報界延請所謂“中國專家”(China specialist)而不是文學評論家來寫書評,就很說明問題。說到底,這是西方在把中國政治化的過程中連帶著也把中國文學政治化的一個嚴重傾向。

《米安津》雜志

《米安津》1940年創刊于布里斯班,第一期僅有8頁紙,逐漸擴展到雙月刊,從1943年起改為季刊至今。據第一任雜志主編克勒姆·克里斯特森(Clem Christesen)稱,該刊任務是提供“公正無私的批評,對所有有關的思想都感興趣”,“靈活多變,但誠摯本意不變”,其“原則問題”就是“不附屬于任何原則”。?67年來,這本在澳大利亞頗有影響的文學雜志在面向世界的同時,主要把重點放在推介澳大利亞本國作家作品上??飫撌贾醯?0年代和50年代,曾不斷有對中國文學的介紹,大量選譯了古代詩歌作品和少數現代作品。60年代,中國文學作品的翻譯為有關中國和亞洲的政論性文章所代替,70年代和80年代除了個別介紹澳大利亞華人作家作品之外,對中國文學只字未提。90年代開始升溫,直到2005年末,幾乎每期都有關于中國文學或華人文學或藝術的介紹,反映了該刊從開放走向封閉,又逐漸走向開放的全過程。

在早期向澳大利亞介紹中國文學的人中,R·奧姆斯比·馬丁是一個重要人物。前面曾提到他在《南風》雜志1940年首刊介紹了《金瓶梅》。在《米安津》1943年第一期,他以短文介紹了古今中國的文學情況,認為研究中國的哲學和文化“不僅會豐富我們(澳大利亞人)的國民生活,而且能讓我們在東西方的結合中發揮不可或缺的作用?!?在當年有這種見識的人是不可多得的。遺憾的是,號稱擁有關于從1780年以來澳大利亞94,000多作家和文學組織幾十萬件作品資料的AustLit網站(http://www.austlit.edu.au/about)卻時至今日(2007年7月14日)沒有這位先生的任何資料。?基于馬丁上述文中的超前認識,他不遺余力地介紹古代中國詩歌,特別是唐代詩人詩歌。這包括他在該刊1944年第二期推出七首英譯的王維詩(pp.97-8);?1946年通過米安津出版社出版一本總計六頁,題為《山水:中國風景詩歌翻譯》(Shan Shui:Translations of Chinese Landscape Poems)的中國古詩翻譯集,?該詩集曾被譽為澳大利亞第一部中詩英譯集;?1953年第三期推出的王維譯詩四首(pp.314-315)。?馬丁對王維的喜愛來自他對王維詩歌深刻的認識。他說,王維詩歌是詩與畫這“兩種藝術的完美融合”,其“文字圖像具有罕見之美”。?他認為王維對大自然留下了深刻印象,并未因其短暫易逝而像李白那樣驚倒,也因意識到自然之美而不像杜甫那樣對社會感到憤懣和不滿。?最后,他以一個關鍵詞enjoy(欣賞或愉悅)總結了王維的詩歌精髓,即王維的詩歌表現了對山水的欣賞愉悅態度。?

C·P·費茨杰拉爾德 (C.P.FitzGerald)(1902~1992)是澳大利亞歷史學家,21歲去中國,工作生活了二十多年,直至1950年返澳。主要著作有傳記《天子:唐代奠基人李世民》(Son of Heaven:A Biography of Li Shih-min,Founder of the T'ang Dynasty)(1933),《中國文化簡史》(China:A Short Cultural History)(1935),?《中國的革命》(Revolution in China)(1952),?傳記《女王武則天》(Empress Wu)(1955)和《為什么偏偏是中國?》(Why China?)(1985)等。五六十年代,他在《米安津》發表了一系列文章,介紹中國發生的變化和現狀。他在1950年《米安津》第二期發表的一篇長文《中國的文藝復興運動》中指出,中國自辛亥革命以來,開展了一次文藝復興運動,出現了胡適和陳獨秀這樣的領軍人物,肇始了白話(pai hua)運動。?他還指出,白話雖然具有革命意義,但早在六百多年前就出現在明代話本小說中。用白話寫出的《水滸傳》和《紅樓夢》都有一種明顯的“顛覆傾向?!彼J為《紅樓夢》反對男權為主宰的社會暴政,捍衛了女性的權利,?這在50年代初,可算是一種洞見。他還提到了中國的文字改革,特別是提倡平民教育,推廣“千字運動”的領袖晏陽初(Y.C.James Yen)。?在1951年《米安津》第三期上,他又發表了一篇題為《作為顛覆力量的中國長篇小說》(The Chinese Novel as a Subversive Force)的長文,以《三國志》,《水滸傳》,《金瓶梅》,《西游記》和《紅樓夢》四部小說為例,著重指出中國長篇小說是建立在白話根基之上的這個重要原則,因此導致了這些名篇“當代遭貶,未來輝煌”的不幸之幸。?他認為“明人小說”[51]最重要的特點是其使用了“活的語言并描述了人性永恒的弱點”,因此在(共產黨的)新時代與舊時代一樣,也會有讀者并將不斷重印。[52]根據他的注釋,這五部作品中,《三國志》當時已有英文全譯本,譯者是C.H.Brewitt-Taylor,中文姓名是鄧羅(又譯布魯威特—泰勒),1925年由Kelly and Wash出版社在上海出版;《水滸傳》僅有賽珍珠的譯本,為All Men Are Brothers;《金瓶梅》有兩種譯本;《西游記》有亞瑟·韋利的節譯本,名為Monkey(《猴子》);而《紅樓夢》尚無英譯本。[53]在該刊1968年第四期發表的《中國和澳大利亞:一種持續的關系》(China and Australia:a Continuing Relationship)一文中,他強調中國是澳大利亞“最偉大的鄰居”(p.394)并提出,“研究和了解當代中國是未來中澳關系之關鍵”,只有通過學校教育和投入更多時間研究中國文明,澳大利亞才能“產生不再認為中國的一切都是陌生神秘的一代人”(p.397)。雖然費茨杰拉爾德沒有通過翻譯介紹中國文學作品,但他的文章在某種意義上向澳大利亞讀者敞開了一道大門,從中透露了中國文明的信息。

很有意思的是,在《米安津》創刊初期的50年代,經常會有關于亞洲作家會議的報道見諸于頁面,如1952年在北京召開的亞洲及太平洋區域和平會議,其中提到了中方代表茅盾和Emi Siao(蕭三),但指出了一個令人悲哀的問題,即抵達中國的英文文學都是通過蘇聯的外文出版社,人們能讀到英美作家狄更斯和法斯特(Howard Fast)的作品,卻不見澳大利亞作家的蹤影,如凱撒琳·普里查德(Katherine Prichard),弗蘭克·達爾比·戴維森(Frank Dalby Davison)和亨利·勞森(Henry Lawson)等。[54]另如 1955年的萬隆會議報道(《米安津》1955年第二期)和1958年亞非作家會議報道(《米安津》1959年第一期),其中長篇引述了中國21人代表團中主要發言人周揚的原話,重點指出,各國的文化交流“無疑會增加國與國之間的了解和友誼并推動東西方各國文化的發展?!保╬.110)有一點值得指出的是,這一時期對中國文學的介紹尚未染上后期的政治化毛病,視覺取向是以文為主,有意消解文學中的政治含義。如在關于《亞洲文學寶庫》(A Treasury of Asian Literature)(1958)一書的書評中,諾曼·巴特勒特(Norman Bartlett)指出,所收的韓素音的短篇小說《周大狗》(Big Dog Tsou)完全“缺乏政治意識”(《米安津》1958年第三期)(p.361),但這種相對擺脫政治的現象反而“更有力,更能代表亞洲”(p.362)。[55]

除了上述介紹報道之外,五、六、七十年代《米安津》在中國文學方面基本剃了一個光頭,正兒八經譯介的中國作家僅有一人:魯迅。[56]譯者本人也非科班出身。J·B·韓森 - 婁(J.B.Hanson-Lowe)是一個來自英國的石油地質學家和文學愛好者,他在荷蘭海牙偶然發現一件散佚的中文手稿,看不到作者署名,后來根據標題猜測出自魯迅之手,又經一位華人朋友確認如此。這就是他始而翻譯,終而在《米安津》1960年第三期發表譯文《孔已己》的來歷(pp.276-281)。關于魯迅,韓森-婁似乎情有獨鐘,早在《米安津》1955年第二期就專文介紹了魯迅的生平及其作品《阿Q正傳》,[57]發表了很有見地的看法,認為該作不像“馮雪峰同志”(p.213)所認為的那樣,是“從政治辯論家的角度,揭露宗族制度的陋習”(p.213),而是一部“具有高度獨創性的文學作品”,根本不是什么“革命或無產階級實用文學的樣板”(p.213),完全與共產主義無關(p.208)。[58]

70年代末和八九十年代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年代,也是澳大利亞面向亞洲和中國開放的時代。自“白澳政策”在60年代末解體,中澳1972年建交,亞洲移民大批涌入,澳大利亞全面進入多元文化時期,通過《米安津》這個窗口也折射出了新時期的文學變化。80年代來自中國的文學依然沉寂,僅發表了兩個澳華作家作品,如高博文(Brian Castro)的一個短篇(1983年第一期)和K.Poon的一首詩(1984年第二期)。進入90年代,情況出現了好轉,不僅面寬(涵蓋了澳華作家的英文作品和89事件后來澳大陸作家的英譯作品,如丁小琦的《女兒樓》(Maiden Home)),而且有重點(專門出版了亞洲特輯[1998年第三期])。與《南風》雜志不同之處在于,這十年,《米安津》重點介紹的除澳洲作家外,都是澳洲土生華人或者獲得了澳大利亞國籍或其他國籍的前大陸作家,如丁小琦(1994年第一期),來自新加坡的余燕珊(Audrey Yue)(1996年第一期),來自香港的高博文(1997年第二期),澳洲土生華人作家簡·哈欽(Jane Hutcheon)、陳順妍(Mabel Lee)、Natasha Cho、[59]來自大陸的趙川(Leslie Zhao)、桑曄、歐陽昱和獲得新西蘭國籍的楊煉(1998年第三期)。但其優點也是其缺點,即沒有直接來自大陸的古代和現當代作家的英譯作品,僅在1999年第二期發表了歐陽昱譯的一首于堅詩《墻的發現》(p.20)。

從2000年開始,《米安津》在保留上述這一傾向的同時,重心向中國當代文學發生了稍許偏移。除介紹澳華作家歐陽昱、沈元芳、Christine Choo、Chong Weng-ho、關嘉祥(Andy Quan)[60]等外,還發表了陳順妍譯英籍前大陸作家虹影詩歌(2000年第四期),裴希敏譯于堅散文節選《棕皮手記》(2000年第一期),又分別在2004年第二期和2005年第四期各出版了一期“澳大拉西亞”(Australasian)特輯和“連接舌語”(Connecting Tongues)的翻譯特輯,推出了一大批澳華新人,如鐘海蓮(Helene Chung Martin)、楊威廉(William Yang)、Annette Shun Wah、Dean Chan、Tseen-ling Khoo(Qiu Qinling)、[61]Jen Tsen Kwok、林誠質 (Chek Ling)、Siew Siang Tay、Kim Cheng Boey、Miriam Wei Wei Lo,還順帶介紹了兩位新西蘭華裔女詩人莫志民(Tze Ming Mok)和黃黎(Alison Wong)(2004年第二期),2005年第四期有阿格列茲卡·斯特凡蘿斯卡(Agnieszka Stefanowska)譯蘇軾詩,Xuelian Zhang譯張承志中篇詩體小說《錯開的花》,歐陽昱譯西川和何小竹的詩等,其密度和密集度是前所未有的。誠如艾麗森·布諾伊諾斯基(Alison Broinowski)所指出,“由‘非連字符號’的純澳大利亞人來寫亞洲的集體信心已經下降”(2004年第二期,p.236),到了該由澳亞作家和澳華作家自我表現的時候了。因此,《米安津》主編伊恩·布里頓(Ian Britain)借重該期展演了比任何時候都更“多元化和混合化”的一輯,超越了這部雜志“傳統的黑白范式”(p.237)。布里頓在2005年第四期的編者按中更強調了翻譯在文學中的作用,指出時候已到,《米安津》這家“非專業雜志”該給翻譯從業者和理論家一個“更廣闊的平臺”。惜乎二十一世紀已經過了五年,盡管為時還不算太晚。而且,他在強調翻譯重要性的時候,提到的文本是《圣經》,臣服的對象是荷馬、柏拉圖和奧維德,絕口未提任何一位重要的中國作家。令人甚為遺憾。

通過華人的英文創作或流轉各國的前中國人的創作,而不是直接借助翻譯中國文學來曲折地反映中國和中國文化,直到現在仍舊是澳大利亞一些雜志的經典做法。例如,網刊《夾克衫雜志》自1997年創刊以來,在國際上享有盛譽,重點推出和介紹了很多國家的重要詩人,也介紹了不少華人、華裔作家作品,如在第八期刊登了斯蒂夫·布拉德伯里(Steve Bradbury)譯臺灣女詩人夏宇的四首詩,第十四期推出了伊利奧特·威恩伯格(Eliot Weinberger)和Iona Man-Cheong合譯北島的十三首詩,[62]第十五期推出了陳順妍譯楊煉一首,第十六期發表了雅各布·愛德蒙德(Jacob Edmond)和布萊恩·霍爾頓(Brian Holton)譯楊煉各一首,第27期介紹了美國華裔詩人白萱華(Mei-mei Berssenbrugge),第29期介紹了澳洲華人詩人歐陽昱,僅在第20期集中推出了一期當代大陸詩歌特刊,介紹了車前子、黃梵、YiCun、Zhou Yaping和HongLiu的英譯詩。據該期英文翻譯杰夫·退切爾(Jeff Twitchell)說,這期詩歌的翻譯是由他任教的南京大學學生的合作成果(http://jacketmagazine.com/20/pt-chinese.html),從翻譯角度看,倒不乏新意。

“求新”或者說“承前”,是《夾克衫雜志》的一個重要特點。例如,該刊在第23期發表了斯蒂夫·布拉德伯里談美國詩人肯尼斯·雷克斯羅斯(Kenneth Rexroth)改寫杜甫詩篇的嘗試并在第32期刊出了加里·布蘭肯希普(Gary Blankenship)仿王維的詩作,以及澳大利亞詩人克里斯托弗·克倫(Christopher Kelen)與詩人和學生一起,對唐代詩人孟郊詩歌進行刪改、重寫、再造等種種嘗試。因為篇幅關系,此處從略。

其他文學刊物,如西澳的《西風》雜志,也與上述幾家文學雜志有諸多相似之處,如介紹現、當、古代中國文學偏稀,過于傾向華裔作家英文作品而不注重翻譯在文學交流中的作用。

①當然,這是指占百分之95以上的原籍為盎格魯-薩克遜族性的白種澳大利亞人,而不是指原住民和來自世界其它各國各地的少數民族移民。

②參見西爾維亞·勞森(Sylvia Lawson)的《阿奇博爾德悖論:一項奇怪的著作案》(The Archibald Paradox:A Strange Case of Authorship),維省林武德,企鵝出版社,1983年,第72頁。

③該雜志數度易名,開始是《塔斯馬尼亞評論》(Tasmanian Review),繼而是《島嶼雜志》(Island Magazine),從1991年開始改名為《島》至今。資料來源根據《牛津澳大利亞文學指南》(第二版)(The Oxford Companion to Australian Literature[second edition])。

④該雜志在伊麗莎白·威比(Elizabeth Webby)主編的《劍橋澳大利亞文學指南》(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Australian Literature)。英國劍橋:劍橋大學出版社,2000年,第168頁。

⑤見《牛津澳大利亞文學指南》(第二版)(The Oxford Companion to Australian Literature[second edition])。澳大利亞牛津大學出版社1994年版,第618頁。

⑥ 湯姆·夏普科特(Tom Shapcott),《詩歌澳大利亞:一百期》(Poetry Australia:One Hundred Issues),《詩歌澳大利亞》1985年第100期,第78頁。

⑦第一個于1817年登陸澳大利亞的中國人名叫Mark O Pong(馬克·奧·龐),1823年改名為John Sheying(約翰·賽英),其原名為麥世英。參見Eric Rolls(埃里克·羅爾斯)Sojourners:the epic storyofChina’s centuries-old relationship with Australia(《旅居者:關于中澳幾個世紀關系的英雄史般的故事》)。昆士蘭大學出版社1992年版,第32頁。

⑧參見雷金慶(Kam Louie)《澳大利亞中國文學研究50年》(劉霓摘譯),原載《國外社會科學》2004年第4期,第52頁。據本章作者(2007年7月5日)與雷金慶的電子郵件通訊,雷教授根據記憶也認為1950年之前澳大利亞大學并不講授中國文學。

⑨詩人多次獲國家詩歌大獎,其父是斯里蘭卡泰米爾族人,其母是中國潮州人。見http://en.wikipedia.org/wiki/Edwin_Thumboo

⑩參見《詩歌澳大利亞》1965年12月第7期5-7頁。

?關于Tina Chin,現已無可考,但很可能是澳大利亞最早以英文寫作的華人詩人之一。

?美國著名華裔詩人,曾于1982年獲得美國的重要詩歌獎“小推車獎”(Pushcart Prize)。

?Chink本有“縫隙”的意思,在澳洲英文中是因中國人眼睛細長瞇縫而專指中國人的罵人話,不能簡單地譯成“清客”。

?見《詩歌澳大利亞》1986年第103期25頁。中文詩句由歐陽昱翻譯。

?歐陽昱主編的《原鄉》(Otherland)雜志也曾于1998年8月第四期介紹了Ken Chau(肯·趙)的一組詩,由歐陽昱譯成中文。見該期第73-78頁。

?參見約翰尼·特萊博特的詩“Chinese Doll on the Office Credenza”,原載《詩歌澳大利亞》1992年第133期70頁。

?根據筆者2007年7月4日與特蘭特的電子郵件通訊并征得其同意。

? 參見納薩內爾·奧賴利(Nathanael O’Reilly)《教“彎管子”英語:美國的澳大利亞文學》(Teaching‘English with a Twist’:Australian Literature in the United States)。原載《對跖地》(Antipodes)2007 年六月號第 73頁。

?參見《牛津澳大利亞文學指南》(第二版)(The Oxford Companion to Australian Literature[second edition])。澳大利亞牛津大學出版社:1994[1985],第708-709頁。

?注意,是有關中國文學的作品,而非中國文學作品本身。

?只要在www.sina.com.cn或http://tw.yahoo.com/鍵入chinoiserie一詞,就可查到這類翻譯字眼。

?參見Wikipedia的chinoiserie詞條:http://en.wikipedia.org/wiki/Chinoiserie

?據美國澳大利亞文學研究雜志《對跖地》(Antipodes)主編尼古拉斯·伯恩斯(Nicholas Birns)昨天(7/7/07)與筆者電子郵件通信說,模仿龐德中國風的作家有美國詩人路易·朱可夫斯基(Louis Zukofsky),羅伯特·哈斯(Robert Haas)和羅伯特·布林赫斯特(Robert Bringhurst),以及英國作家弗蘭克·庫普納(Frank Kuppner)。高行健英譯者陳順妍(Mabel Lee)與作者電郵通信(7/7/07)中指出,由于中國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冷戰期間被忽略,許多西方人直接“挪用”中國文化(包括思想和文學),據為己有,海德格爾就是一個“剽竊”道家思想的顯例。

? 摘自網址:http://ks.cn.yahoo.com/question/1307060404801.html

? 摘自網址:http://www.humanistictexts.org/po_chu_i.htm

?資料來源見AusLit網站Eric Irvin詞條:http://www.austlit.edu.au/

?資料來源見網站:http://book.sina.com.cn/nzt/history/his/diaoluodehongyan/78.shtml

?? 資料來源見網站:http://petersirr.blogspot.com/2006/03/rustling-of-silk.html

?見《南風》雜志,1970年第3期第230頁。

?該文曾于1991年在澳大利亞國家圖書館的“翻譯:中國和澳大利亞”研討會上作為主題演講發言,當時題目為《中國與作家》。

?周思提到特蘭特曾受羅伯特·佩恩(Robert Payne)翻譯的中國古詩集《白馬》(The White Pony,1947)影響(見該文第10頁),盡管特蘭特本人主編的《夾克衫》雜志從未刊登過一期中國詩歌特刊。這也是很奇特的事情。

?《南風》雜志1992年第3期發表了周思在中國的一組行旅詩歌(pp.75-78)。作為小說家所寫的詩歌,這一組詩不太出眾。

?與作者電子郵件交流(9/7/07)。

? 參見《牛津澳大利亞文學指南》(第二版)(The Oxford Companion to Australian Literature[second edition]),第 525頁。

? R·奧姆斯比·馬丁,《過去和現在的中國:澳大利亞的機遇》(China,Past and Present:Australia’s Opportunity)?!睹装步颉?,1943年第一期第47頁。

?據我電郵了解,高行健譯者陳順妍女士只知道馬丁先生在悉尼大學教過歷史,而不知他也曾涉足文學。

? 其中除翟理斯(H.A.Giles)和 W·J·B·弗萊徹(W.J.B.Fletcher)各一首外,其余均為馬丁翻譯。

?他署名時在自己英文姓名下用括弧含了一個中文名字Bo Yün-tien,很可能是“白云天”或“薄云天”。該詩集搜集的詩人包括陶潛,孟浩然,韋應物,李煜,溫庭筠,蘇軾,辛棄疾,幾位無名詩人(14世紀一名,17世紀兩名),三位在中文中找不到對應的詩人,即 Fu Hsüan(A.D.217-278),Weng Güan(A.D.618-907)和 Liu Deh-Jen(公元九世紀上半葉),以及一位沒有姓名的當代詩人的詩。

?A·L·塞德勒(A.L.Sadler)關于該詩集的書評請參見《米安津》1947年第一期第61頁。

?該期還登載了路易·艾黎翻譯的王維詩歌,但關于艾黎的情況,要放在另一章來談了。

?? 見《米安津》1944年第二期,第 95頁,第 96頁。

?同上,第96頁。有意思的是,據馬丁講,他翻譯的這些詩歌根據的不是中文原文,但根據的是什么,他又語焉不詳。給人印象好像是根據他人英譯的再加工。參見《山水:中國風景詩歌翻譯》。墨爾本:米安津出版社,1946,扉頁。

? 參見王賡武(Wang Gungwu),《C·P·費茨杰拉爾德 1902-1992》(In Memoriam:Professor C.P.FitzGerald 1902-1992)一文,原載《澳中》雜志(The Australian Journal ofChinese Affairs)第29期(1993年1月),p.161。

?據說該書是關于中國革命的書中被閱讀得最多的一本。1964年再版時易名為《共產中國之誕生》(The Birth of Communist China)。參見澳大利亞研究理事會亞太地區未來研究網絡(ARC Asia Pacific Futures Research Network)集體編撰的《澳大利亞按地區分類的亞洲研究:中國》(Australian Research on Asia by Region:China):http://www.sueztosuva.org.au/research/china.php

??? 參見該文,原載《米安津》1950年第二期第 100 頁;第 108 頁。

?[52][53]參見該文,原載《米安津》1951年第三期第 259-266頁。

[51]英文是“the Ming novels”,其實有誤,應指明清小說,同上,266頁。

[54]參見海倫·帕默(Helen Palmer)《與中國的文化交流》(Cultural Exchange with China)。原載《米安津》1953年第一期第100-101頁。

[55]另有一篇文章談到了1962年在馬尼拉召開的亞洲作家大會,除其它國家外,還有羅家倫領隊的臺灣作家代表團和Jack Wong領隊的香港作家代表團。詳見詹姆斯·普勒斯頓(James Preston)《馬尼拉亞洲作家大會》(Asian Writers’Conference in Manila)一文,原載《米安津》1963年第四期第 406-408頁。

[56]除了馬丁翻譯的一首王維詩之外。參見《米安津》1955年第二期第217頁。

[57]其所依據的譯本是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的The True Story ofAh Q。同上,第208頁。

[58]《米安津》倒是在六十年代末以“太平洋指向標”(Pacific Signposts)為總題,發表了一系列探討澳亞關系(包括澳中關系)的政論性文章。可參見1969年第一、二、三、四期的四篇文章和1971年第一期的一篇關于澳中關系的長文。

[59]澳洲華人作家,原名Natasha Cho,現名Tom Cho。據他講,他有中文姓名,但因私人原因不愿披露。與作者電子郵件通訊(16/07/07)。

[60]關氏實為加拿大華人,但往來于加、澳和中國三地。

[61]據作者講,她只知道自己中文名叫Qiu Qinling,而不知其意。

[62]據英譯者稱,截至2001年,北島作品在中國無傳。參見:http://jacketmagazine.com/14/bei-dao.html這一說法也為我的一位大陸詩人朋友所證實。電郵(17/7/07)。但從中文維基百科查找情況看,北島出版的詩集有《陌生的海灘》(1978),《北島詩選》(1986),《在天涯》(1993),《午夜歌手》(1995),《零度以上的風景線》(1996),《開鎖》(1999)等,不過該網站未提其中哪些是在大陸出版的,故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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