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業, 施俊妍
(安徽師范大學歷史與社會學院,安徽蕪湖241000)
對集體化時期農村婦女組織工作的思考
——以山西省忻縣東樓公社為例
孫國業, 施俊妍
(安徽師范大學歷史與社會學院,安徽蕪湖241000)
婦女組織是提倡解放婦女話語背景下的產物。在集體化這一特殊時期,為發動婦女參與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農村婦女組織積極履行自己的工作職能。它們在共產黨的領導下,以實現男女平等、婦女解放為目標,致力于動員婦女參加生產勞動、政治事務以及維護婦女利益。這些工作對當時農村婦女生活方式產生了重要影響。在當時的政治背景下,婦女組織的工作職能不僅切實維護了婦女群眾的利益,同時也賦予了時代特征,表現出的政治色彩較為濃厚。
集體化時期; 農村婦女; 婦聯; 婦代會
幾千年來,婦女一直處于整個社會的最底層,長久的附庸地位已經塵封了她們做人的尊嚴。“歷史的精神遺傳,像是一副無形的枷鎖,不僅束縛著社會的普遍意識,而且束縛著婦女的意識。”[1]建國后,在“男女平等”、“勞動解放婦女”的口號下,廣大婦女懷著勞動創造美好未來的愿望,積極投身到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中去。新中國初期強調“一切服從革命”、“為黨好好工作”、“黨怎么說就怎么做,做好工作”是當時大多數女性的第一理想。作為重要力量的農村婦女組織,婦聯、婦代會不僅是黨和國家聯系婦女群眾的橋梁和紐帶,也是為爭取婦女解放而聯合起來的婦女群眾性組織,以實現男女平等、婦女解放為主要工作職能。
目前學術界在婦女問題的研究領域已取得了累累碩果,在婦女組織方面,學者們從不同的視角探究了建國以來婦女組織的發展變遷、職能定位等問題。但對中國現代農村發展的特定時期,即農村集體化時期,婦女組織問題沒有給予較多的關注。本文試圖通過對山西省忻州東樓鄉1960年代編寫的檔案材料的梳理,客觀看待評價婦女組織的工作,嘗試分析集體化這一特殊時期婦女組織在國家意志支配下對農村婦女生活方式的影響。
在20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政治環境與特定的歷史背景下,農村婦聯和婦代會的主要職能是宣傳黨和國家的農村婦女政策,倡導婦女解放運動,維護婦女權益,動員婦女參加生產勞動、政治活動和政治事務。
正如恩格斯指出:“婦女只有參加社會生產勞動,婦女的解放、婦女同男子的平等才是可能的。”[2]新中國成立后,黨繼承和發揚了馬克思主義的婦女觀點,認為婦女群眾的力量不僅僅是決定革命是否能夠勝利的重要因素之一,也是社會主義建設時期重要的人力資源,著重發掘婦女群眾這一重要人力資源。合作化期間,毛澤東稱贊了“發動婦女投入生產,解決勞動力不足”的做法。毛主席在《中國農村的社會主義高潮》一書中指出:“中國婦女是一支偉大的人力資源,必須發掘這種資源,為建設一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而奮斗。”[3]因此,“組織和發動婦女參加生產勞動”成為中國婦女工作的主要方針。
為了改變以前婦女不參加田間勞動的狀況,農村基層婦女組織配合當地人民政府,利用各種場合大張旗鼓地在農村婦女中開展“勞動光榮,寄生可恥”的思想教育,貫徹男女一齊發動的方針,幫助她們打破殘余的封建思想。如東樓公社各大隊婦聯,在婦女中開展“吃漢子,穿漢子”錯誤觀念的討論和批判。提出“勞動為誰?”“只靠男人行不行?”的問題,明確指出要實現男女平等,必須大家共同勞動,婦女要學會生產本領,才能真正解放自己。
同時采取深入到戶、個別動員的辦法,鼓勵婦女學習農業技術,幫助婦女解決思想和具體生活問題。“被群眾稱為‘三里香’的劉變娥,整天化妝打扮,游手好閑,從不參加勞動,經過個別發動也出了勤。”[4]首先做好干部家屬的工作,強調干部家屬參加集體勞動的意義。支書馬潤貴的女人出勤后,不少婦女說:“支書的女人能扔下吃奶的孩子參加勞動,我們也一定要多出勤”[4]。其次,幫助有孩子、拖累大的婦女。采取自找對象、個別寄托的辦法,解決小孩拖累不能勞動的問題。再次,合理安排勞動。根據婦女的農活多寡和體力強弱,對哺乳期的婦女和孕婦、老弱婦女安排近活輕活,做足了婦女勞動保護工作。而且婦女干部帶頭勞動,展開“比學趕幫”的活動,激發婦女的攀比心理,婦女工作出現了積極活躍的局面。據忻縣婦聯1964年編寫的工作總結,為了按時完成生產任務,各生產大隊開展了社會主義生產競爭運動,將婦女的出勤率、婦女勞動的數量和質量作為評選紅旗生產隊的條件之一。“東樓、義井等22個公社121個大隊的統計,出勤婦女22860人,占應出勤人數的80%,占所有勞力的90%以上,共鋤雜田8964畝,好谷10710畝,適時地完成了夏收任務。”[5]這樣,婦女在家庭生活中打下了經濟獨立的基礎,也向社會展示了自己的價值貢獻。貧農婦女陳枝娃說:“我過去不勞動,男人罵死坐死吃,啥也不干,參加勞動后,分糧又分錢,自己干啥也就理長了,思想上感到能為集體辦點事很光榮。”[6]
通過動員婦女參加生產勞動,婦女組織幫助婦女解決小孩問題和家務問題,幫助她們努力提高農業技術,大力挖掘了婦女勞力,使她們發揮“半邊天”的作用。
盡管在建國后頒布了一系列維護婦女權益的法律法規,婦女解放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但在廣大農村地區,由于傳統觀念根深蒂固,婦女合法權益得不到充分保障,維權工作仍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如在買賣婚姻、動員婦女參加勞動的同時,忽視了婦女身心健康等問題。作為婦女的群眾性組織,關心婦女身心健康和維護其合法權益,既是黨和政府賦予的職責,也是廣大農村婦女的殷切希望。
在維護婦女權益方面,一方面婦代會積極協助生產大隊及小隊修訂勞動日,解決好男女同工同酬的工作,并組織托兒組,解決部分婦女勞動的后顧之憂。在東樓公社,幾年來的經驗證明,凡勞動力安排得合理,基本工作定在適當的地方,婦女出勤就高,投工也完成得好。“據義井、段莊、大南宋、溫村、解原等6個大隊了解,婦女勞動分類排隊合理安排后,出勤達88.1%,投工任務大部分能完成,婦女非常積極也很滿意。”[5]另一方面,配合青年團、宣傳部、法院等有關部門,宣傳貫徹婚姻法等。根據當時的買賣婚姻、早婚、父母包辦等現象的重新出現,嚴重影響了青年男女的身心健康,因此堅決廢除了封建買賣婚姻,維護婦女婚姻權益。此外,婦幼衛生、計劃生育等工作也收到了良好的效果。東樓公社婦聯在60年代結合整個社會主義教育運動聯合下達了宣傳婚姻法的通知,利用小報及時表揚執行婚姻法的模范人物和批判資產階級的婚姻觀。“處理了奇村呂水仙事件,法辦了東樓公社芝郡大隊楊潤成將15歲的前家女賣給本村26歲的劉黃德做妻,過著虐待生活等案件后,大大激動了人心,教育了群眾,提高家長和青年男女的社會主義思想,買賣婚姻大為下降,自由婚姻大大興盛起來。”[5]有了婚姻自主權,婦女不再是男子的“附庸”,更不再是“家庭的奴隸”。同時在維護婦女選舉權方面,婦代會認真貫徹國家的相關選舉法律,引導和組織婦女參加各種政治選舉。在東樓公社,“為了利于婦女參加選舉,以生產隊召開婦女大會進行選舉,除老弱、殘疾、產婦等行動不便的婦女登門問選和剝奪選舉權的分子外,凡年滿18周歲的女性均應積極參加選舉,要求90%以上的婦女參加選舉”[5]。
婦女參加國家政治事務狀況如何,標志著一個國家政治生活民主化的程度,也可以反映出婦女的社會地位。在中國長達數千年的封建傳統觀念中,政治一直是男人的專利,女人是不能也不被允許參與政治事務的。“由于歷史原因,我國婦女參與政治生活的廣度和深度都遠弱于男子。”[7]共產黨始終把賦予和維護婦女的參政權當作革命任務的重要成分,堅持參與政治事務是婦女利益的集中體現。我國農村婦女占全國女性公民的大半,約占農村人口的一半,農村婦女的政治學習、政治參與狀況直接反映了農村婦女政治素質的水平及國家農村政策實施的情況。如何引導農村婦女參與政治學習和政治事務,也就成為婦女組織的重要職能。
首先,組織婦女政治學習,如學毛澤東著作。在那個特定的時代,毛澤東著作被人們普遍認為是真理。集體化時期舉國上下都在學毛著,尤其是人民公社化時期,廣大農村更是掀起了學毛著的熱潮。如1965年忻縣婦聯工作安排意見中指出:“在全縣婦女中,要掀起更大更廣泛的學習毛主席著作的高潮,革命工作有千萬條,堅持用毛澤東思想掛帥第一條。只有掌握了毛澤東思想,我們的理想才遠大,視野才廣闊,才有政治頭腦、全面觀點,才能站在正確的立場上,用正確的觀點去觀察和分析國家大事、世界大事,才能立身在農村,放眼世界,使我們永遠立于不敗之地。”[8]當時毛澤東著作被視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思想法寶,國人學習毛著熱情很高。
在婦聯的號召下,東樓公社各大隊婦聯積極展開了學毛著的活動。工作隊組織婦女學習《為人民服務》、《愚公移山》、《反對自由主義》等文章,主要時間為晚上,制定相關制度,學完后進行經驗交流并組織討論。東樓婦女在學毛著過程中還貫徹婦女干部帶頭學,拉動群眾,遵循自覺自愿的原則,堅持活學活用,“四學一結合”(四學為地頭學、炕頭學、街頭學、文化室學,一結合為結合實際學)[9]。東樓公社婦聯通過學毛著活動對婦女進行有針對性的教育后,大大提高了她們的思想覺悟。不少婦女說:“學了毛著,眼明了,心亮了,越學越愛學,學了干勁足。”[4]
其次,引導婦女參與政治事務。“相當數量的婦女存在著自卑、依賴、保守、缺乏自信、不敢競爭等心理,制約了婦女自身參政的實現。”[10]在集體化時期,婦女參與政治事務的主要內容為婦女組織對婦女群眾進行社會主義教育。在當時的國家政治環境下,全國開展了“四清”運動,婦女也不例外。“為團結95%以上的人同階級敵人作斗爭,就必須把占有人口半數的婦女帶動起來,投入‘四清’運動,發揮她們的積極作用。根據奇村‘四清’試點工作的經驗來看,婦女在‘四清’中的貢獻很大,她們幫助黨支部和工作組提供了男人們所不知道的問題,使運動取得了勝利。”[11]農村婦女組織緊跟黨的中心,發揮組織作用,以學習毛著為主,對婦女狠抓階級教育和思想革命化。通過講解使婦女對“四清”的目的意義、方針政策有了清楚的認識,提高了階級覺悟和社會主義思想覺悟。“奇村、段莊婦代會,在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主動與有關部門配合,協助支部辦了階級展覽館兩座,編寫了苦大、仇深的婦女家史21篇,組織了訴苦會,使3298個婦女受到了深刻的階級教育。”[5]
1.在農業生產方面,婦聯和有關部門積極合作,合理安排婦女勞力,使婦女的生活方式發生了變化。以前婦女只需要照顧家務和小孩,不參加田間勞動,在社會里從屬于男人,沒有個人地位。“婦女解放的第一個先決的條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到公共的勞動中去。”[2]因此,婦聯組織婦女參加農業生產是轉變婦女生活方式的決定性前提。婦聯根據婦女的體力強弱、家務繁簡、孩子多少、技術等進行合理安排,按照男女同工同酬的原則安排勞動。在一定程度上婦聯的工作不僅維護了婦女參加勞動的權利,而且對婦女勞動做到了有效保護,提高婦女參加勞動的積極性,生活方式也有重大變化,不再是不公平的分工婦女勞動。這樣的改變使婦女逐漸淡化靠男人吃飯的思想,婦女參加生產的積極性提高,對待生活的態度也更加積極向上,更充實。同時,由于婦聯及婦代會積極辦好農忙托兒組織,婦女生活方式出現變化。根據農忙時生產需要和群眾要求,幫助婦女解決因孩子拖累不能參加生產勞動的問題,婦代會協助黨支部舉辦多種多樣的幼托兒組織,從而使婦女群眾能夠一心一意地投入農業生產勞動,減少勞動時因不放心家里的孩子而產生的擔心和不安,這樣可以提高婦女的勞動效率,從而在家庭生活中有了自信心,也使得婦女成為社會財富的創造者,實現了由“家庭人”向“社會人”的轉變[12]。
2.由于婦聯及婦代會積極宣傳和貫徹婚姻法,農村婦女的婚姻觀念出現了轉變,包括未婚婦女生活也有變化。以前農村社會的買賣婚姻、早婚、父母包辦等不正常的婚姻現象的重新出現,嚴重影響著青年婦女的身心健康。作為維護她們利益的組織,大力宣傳貫徹婚姻法內容,堅決廢除父母包辦的封建買賣婚姻,同時還教育青年男女響應國家晚婚和計劃生育的號召。婦聯的工作教育了青年男女真正做到雙方自愿,結束了以前婚姻對婦女生活方式的不良影響,從源頭上避免以后婚姻生活會出現的一些家庭矛盾。這樣的婦女工作對青年婦女以后的家庭生活方式產生了積極的效果,她們不再是婚姻的“奴隸”,變成了自己婚姻的“主人”,有助于形成家庭和睦、尊老愛幼、團結生產的新家庭,減少了社會的不和諧不穩定因素。
3.婦代會的工作對于婦女的日常家庭生活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在處理家庭生活中出現的夫妻關系不和、婆媳關系不和以及各種涉及婦女糾紛的事件中,總會出現婦女組織的身影,婦代會關心婦女疾苦,幫助她們解決不同家庭的矛盾。同時,在非農忙期間,婦女的生活過得充實,既要參與農村婦女政治事務,還要管理農田、照顧孩子。做好婦幼衛生和計劃生育與節制生育的宣傳工作,向廣大婦女講解計劃生育與節制生育的重要意義,說明此項工作是為了增進婦女的健康,減輕婦女的精神與經濟負擔,有足夠的精力培養后代。這些工作使婦女的生活比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婦女生活的壓力減輕不少,能夠更從容、積極地享受生活。
4.在婦女生活方式中,娛樂活動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農閑時,通過組織詩歌朗誦比賽,不僅活躍了農村婦女生活的多樣性,也通過這種簡單的形式學習了政治事務。其次,通過扎根串聯、憶苦思甜等多種形式,各地婦女緊跟黨的中心工作展開了比、學、趕、幫競爭運動,結束了長期以來廣大婦女群眾只在家里管家孩子、做家務等沉悶繁瑣的事務,充實了婦女空虛的生活,有利于婦女群眾積極參與娛樂活動,健康身心。
新中國成立后,國家通過婦聯、婦代會等婦女組織為婦女的基本權益提供了有力的法律和支持保障,千百年來受到壓迫和奴役的婦女同胞獲得了歷史性的翻身解放。在集體化這一特殊時期,正是由于婦聯、婦代會在中國農村婦女運動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在推動男女平等和婦女解放中發揮著重要的作用,這一切都迅速改變了她們的生活方式,也改變了婦女的歷史命運,使得婦女切實感受到婦女組織所起到的作用,感受到它們是最可信賴的。但我們仍需要從正反兩方面來總結集體化時期婦女組織的工作。
一方面,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集體化時期,為了貫徹黨在那個時期的總路線,婦聯組織在“以生產為中心”方針的指導下,發動婦女參加社會勞動,合理安排勞動數量,發動婦女參加社會主義改造,同時切實維護婦女群眾的權益,積極做好婦女的思想工作,促進了勞動積極性的提高。婦女組織的工作職能不僅僅安排婦女一天的工作任務,還要關心她們的生活和心理健康等問題。“婦女運動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得到迅速發展,出現了嶄新的面貌。”[13]這樣,農村婦女群眾可以參加社會生產勞動和政治事務等,隨之她們的家庭和社會地位都大大提高,真正起到了“半邊天”的作用。
另一方面,婦聯、婦代會的工作是在黨的領導下,受黨的政策影響比較大,因而婦女組織在對婦女的工作中過多地突出了政治。由于當時的政治背景,婦聯在組織婦女學習毛主席著作和進行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中,希望通過對婦女進行政治思想教育來提高婦女的階級覺悟,過多地開展了階級斗爭教育。婦女組織開展兩條道路斗爭的大討論,發動和組織婦女參加對敵斗爭,甚至將是否支持人民公社制度上升到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條道路斗爭的高度,針對婦女的階級成分進行劃分,有針對性地開展相關教育。此外還對資本主義思想進行了批判。婦聯充分利用現場會、經驗交流會、田間地頭以及廣播和革命歌曲等各種形式講解學習毛主席著作,組織農村婦女開展學習毛著運動,毛著成了當時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思想法寶,使得毛澤東思想逐步占據統帥地位,毛主席著作成為活的靈魂,統帥一切,指導一切。力求達到實現政治學習和改造思想相結合,促使婦女思想革命化,用毛主席著作指導生產、發展生產,使婦女認識到生產勞動也是革命,增加革命干勁和勞動干勁。然而,面對婦聯的宣傳攻勢和政治權力的強大壓力,廣大婦女被裹挾入組織運動中,用是否參加生產勞動來劃分階級成分,變成了敵我矛盾。因而,婦聯雖成功地將絕大多數婦女發動組織起來,但實際上這種參與很少是出于婦女自愿,而是迫于政治壓力,表現出被動性和不正常的高度一致性。
總之,從整個集體化時期來看,盡管婦聯、婦代會在工作中過多地突出政治,強調階級斗爭,但是它的出發點是為了發動婦女從事農業生產,促進農村社會發展,并且婦女組織在解放婦女運動、提高思想覺悟和維護婦女權益等方面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1] 恩格斯.馬恩列斯論婦女解放[M].北京:中國婦女雜志社,1958.
[2] 恩格斯.馬克思恩格斯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 毛澤東.毛澤東、周恩來、劉少奇、朱德論婦女解放[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4] 北義井工作隊是怎樣發動婦女參加集體勞動的(案卷號458)[Z].東樓鄉檔案室,1965.
[5] 忻縣婦聯會關于1964年婦女工作的總結(案卷號220)[Z].東樓鄉檔案室,1965.
[6] 南關大隊男女同工不同酬的情況(案卷號458)[Z].東樓鄉檔案室,1965.
[7] 程深,鄭小川.婦女權益的法律保護[M].北京:人民法院出版社,1988.
[8] 忻縣婦聯會關于一九六五年下半年婦女工作安排意見(案卷號458)[Z].東樓鄉檔案室,1965.
[9] 學毛著必須抓住“活”字“用”字(案卷號452)[Z].東樓鄉檔案室,1965.
[10] 謝冬慧.中國婦女參政權問題分析[J].商丘師范學院學報,2007,(4).
[11] 忻縣婦聯會關于在“四清”運動中做好婦女工作的幾點意見(案卷號459)[Z].東樓鄉檔案室,1964.
[12] 何平.婦聯對鄉村婦女的動員和組織[J].華中師范大學學報,2009,(11).
[13] 馬紅衛.淺議黨在創建初期對婦女運動的領導[J].知識經濟,2010,(20).
Abstract:Women's organizations advocate the liberation of women in the background of the product of the words.In this particular time,to mobilize women's participation in the socialist revolution and construction of rural women's organizations actively carry out their job functions.They are under the party's leadership to implement equality between men and women and women's liberation,to mobilize women to participate in productive labor,political affairs and uphold the interests of women.The work gives impact on rural women's living style.At the time of the political background,women organizations not only safeguard the people's interests,women are also endowed with characteristics and show stronger political color.
Key words:rural woman;woman's federation;conference of women representative;collectivization period
Rural Women's Organizations of Collectivization Periods of Work Taking Donglou of Xin County in Shanxi Province as an Example
SUN Guo-ye,SHI Jun-yan
(School of History& Society,Anhui Normal University,Wuhu,Anhui 241000,China)
D442.61
A
1674-0297(2011)05-0088-04
2011-04-19
孫國業(1988-),男,江蘇鹽城人,安徽師范大學歷史與社會學院2010級中國近現代史碩士研究生,主要從事中國近現代史研究。
(責任編輯:李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