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公安精神”是河南警務改革的源動力

郭柏林

(河南警察學院,河南鄭州 450011)

“河南公安精神”是河南警務改革的源動力

郭柏林

(河南警察學院,河南鄭州 450011)

河南警務改革從題目提出,到試點實驗,再到各省轄市城區(qū)公安機關全面展開,一直有一種內在的動力在無形中推動著它穩(wěn)步向前發(fā)展,這就是“河南公安精神”。正是全省公安民警以“忠誠、為民、拼搏、奉獻”的精神面貌,義無反顧地投入到我國公安史上最大的警務改革,才破解了一個個難題,取得巨大的成功。

“河南公安精神”;河南警務改革;源動力

河南公安警務改革全面展開后,打亂了人們 60多年來已經(jīng)習慣了的社會治安管理格局,不少人還難以適應,各種疑問油然而生。其中一種就是改革中領導職數(shù)的增加,是不是以官帽換改革?言外之意是河南警務改革之所以能夠順利展開,其動力是由相當部分民警能夠“升官”帶來的。筆者認為,公安民警期望在公安工作中,獲得與其他政法機關、行政機關工作人員在政治待遇等方面有同等提升的機會無可非議;但是,河南警務改革的源動力,卻是“河南公安精神”。源動力者,最初的最基本的動力之謂也。從河南警務改革的醞釀,到其試點并在全省穩(wěn)步展開,每一步都有“河南公安精神”在發(fā)揮著推動作用。

一、“河南公安精神”是河南公安在翻身仗中獲得的一件法寶

在新舊世紀之交,河南公安工作曾經(jīng)陷入到一個低谷,著名的“楊新海流竄殺人案”、“黃勇系列殺人案”和“蜜蜂張派出所犯罪窩案”等大要案曾使河南公安蒙羞。2004年初,公安廳新黨委到任后,確定在打造河南公安的各種品牌中重煥河南八萬民警的精神狀態(tài),引導他們以堅貞的信念、熾熱的情懷、堅定的信心、高昂的斗志和過硬的作風,打一場河南公安的翻身仗。

自 2004年初,河南公安通過一次次成功的警務活動,樹立起一個個在全國叫得響的公安品牌,一步步實現(xiàn)了河南公安的大翻身。在全省范圍內各種大型的警務活動中,公安廳黨委在精心組織打造河南公安的品牌的同時,有意挖掘潛藏在公安民警下意識中的優(yōu)良精神品質,進而將其凝聚起來,匯聚成“河南公安精神”。如,在維護穩(wěn)定大抓落實中發(fā)掘出“為黨和人民利益而戰(zhàn)、為人民警察榮譽而戰(zhàn)”的信念,在“大接訪”和“大走訪”中形成了“心系群眾冷暖、努力改善民生”的情懷,在命案攻堅中凝聚成“負重拼搏、克難攻堅、敢打必勝、勇爭一流”的決心,“三基”建設工程和大練兵催生出“劍不如人、劍術不能不如人、氣勢不能不如人”的氣勢,迎戰(zhàn)暴風雪磨煉出“迎難而上、顧全大局、連續(xù)作戰(zhàn)、不怕犧牲、敢于勝利”的作風。2008年 3月 31日,河南省政府副省長、公安廳廳長秦玉海在一次重要會議上,將上述五句話以及由此凝練而成的“忠誠、為民、拼搏、奉獻”八個字,歸結為完整的“河南公安精神”。

到 2004年底,河南全省的現(xiàn)行命案偵破率已經(jīng)登上全國第一的位置,河南公安的翻身仗初見成效。此后,河南公安一年一個新面貌,到目前已經(jīng)恢復昔日的雄風。據(jù)統(tǒng)計,2010年河南全省共破獲嚴重影響群眾安全感的“兩搶一盜”案件 15051起,全省涉黑案件數(shù)、判決數(shù)、打掉黑惡勢力團伙數(shù)同比均大幅提升,打黑除惡連續(xù)三年全國第一,現(xiàn)行命案偵破率達 97.57%,連續(xù)七年全國第一。盡管河南公安目前仍然面臨著許多困難和問題,但近年來始終保持積極進取、頑強拼搏的良好精神狀態(tài)和工作作風,始終保持敢打必勝的信心和克難攻堅的決心,始終保持“逢一必爭,逢冠必奪”的爭先創(chuàng)優(yōu)意識。有了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河南公安就無往而不勝。可以說,“河南公安精神”是河南公安一件難得的法寶。

那么,“河南公安精神”究竟在河南公安的全局中發(fā)揮什么作用呢?“河南公安精神”主要表現(xiàn)為河南公安民警在情感、意志和價值觀等方面昂揚向上的精神狀態(tài)。公安民警都是活生生的人,有了昂揚向上的精神狀態(tài),其主觀能動性就能得到充分的發(fā)揮。主要表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首先,精神挖掘潛力。所謂潛力是人們潛在的還沒有發(fā)揮出來的能力和力量,在不好的精神狀態(tài)下它潛藏在人們的大腦或體內,只有在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下它才能被挖掘出來,精神狀態(tài)越好,挖掘出的潛力就越大。其次,精神滋養(yǎng)德性。“德性可以描述為按照相應原則行動的愿望或傾向。”[1]高尚的德性只有在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的滋養(yǎng)下才能成長。其三,精神提高生命質量。人的生命質量有生理、心理和精神三個維度,其中精神是最能讓生命升華的維度。正是有了“河南公安精神”,河南八萬公安民警的潛力得到了挖掘、德性得到了滋養(yǎng)、生命質量得到了提高,這樣才有了河南公安工作近年來的快速發(fā)展。

二、河南公安推進警務改革有一種敢為天下先的氣勢

中共“十七大”曾提出要健全黨委領導、政府負責、社會協(xié)同、公眾參與的社會管理格局,健全基層社會管理體制的改革要求。“十七大”后全國各地開展了形式不同的社會管理體制機制改革創(chuàng)新探索。各地公安機關根據(jù)各自實際,進行了大量警務創(chuàng)新的探索和嘗試。如廣東省在整合各種信息資源方面推行“一網(wǎng)通”,在推行流動人口居住證方面實行“一卡通”,在民警的績效考核方面實現(xiàn)“一網(wǎng)考”等改革創(chuàng)新,收到很好的效果。再如杭州市公安局交警支隊探索建立集服務、宣傳、管理三大職責為一體,提供主動上門服務的交管服務站,令人民群眾滿意。還有其他一些地區(qū)警務改革創(chuàng)新,對全國范圍內的社會管理改革創(chuàng)新起到促進作用。河南公安機關也在全國性的社會管理創(chuàng)新中探索河南警務改革的突圍之路,但所面臨的環(huán)境更復雜。眾所周知,河南是全國第一人口大省,而且經(jīng)濟和社會發(fā)展與中東部兄弟省份相比還處在一個比較低的水平之上。表現(xiàn)在警務建設上,就是大大落后于全國的平均水平。警力與總人口之比只是萬分之八,大大低于全國平均的萬分之十五;裝備水平不僅低于東部省份,甚至與中西部相當部分的省份相比,也處在比較落后水平。而且河南地處中原,鄭州又是全國重要的交通樞紐,輻射到全省構成十分發(fā)達的交通網(wǎng)絡,所以,河南成為各種犯罪分子流竄作案的多發(fā)地和中轉站,造成十分復雜的治安形勢。在這樣的情況下,河南警務改革創(chuàng)新如欲取得成功,必須選擇不同于兄弟省份的突破口。

河南警務改革的突破口選在哪里為好呢?如果只著眼一些方法或機制方面的改進,很難擺脫河南公安的被動局面。這是因為,河南公安所面臨的警力與人口的嚴重失衡、裝備與復雜治安形勢的嚴重失衡等方面的矛盾,只靠在機制和方法的改進,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有在機制和方法創(chuàng)新的同時,對長期困擾河南的有限警力和設備不能得到充分運用的體制性問題進行外科手術,才能使河南公安走出困局。這些體制性的問題,拿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向黨教授的話來說,是傳統(tǒng)的科層制組織系統(tǒng),“對公安機關而言,強調過細的警種分工、職能分工、工作分工,其后果就是將系統(tǒng)化的警務工作人為割裂開來,單項工作的效率可能有所提高,但組織整體可能出現(xiàn)系統(tǒng)僵化、反應遲鈍、協(xié)調困難的狀況,并使公安工作的整體效能降低”。他認為現(xiàn)代警務組織應該是“具有較少管理層次和較寬管理幅度的’扁平化’的組織形態(tài),它具有嚴格自律、溝通迅速、有力協(xié)調、分權決策、快速反應的組織特征,是與現(xiàn)代社會組織發(fā)展的外部環(huán)境較協(xié)調的新型組織形態(tài)”[2]。可見,科層制組織管理體制中的層次多、反應慢、效率低以及有限的設備也不能得到充分有效利用等弊端,是河南公安警務改革創(chuàng)新必須突破的一道屏障。

可是,對科層制組織體制進行改革是一個很復雜的工程,在河南公安進行這方面的改革探索前,黑龍江省的大慶市公安局曾進行過“撤所并局”改革,吉林省遼源市公安局進行過“警署制”改革,遼寧省也在一些中小城市進行了取消公安分局、代之以“警務局”的改革。這些改革都將公安機關原來的三級架構改為兩級架構,觸及到了科層制的組織管理體制的深層次問題,具有向比較理想的“扁平化”組織指揮系統(tǒng)發(fā)展的形態(tài)。除了上述這些省份進行局部改革的例子外,還沒有哪個省份在全省范圍內進行這方面的改革嘗試。但是,別人沒有干過的事情河南公安就不敢干了嗎?“河南公安精神”中沒有“不敢”一詞。魯迅先生說過:“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誰敢去吃它呢?”[3]河南公安隊伍中有許多這樣敢于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所以,當省委書記盧展工于 2009年底視察商丘公安機關,提出通過改革把有限的警力整合起來、最大限度地擺在社會面、切實提高快速反應和應急能力的指示后,河南省公安廳就選定在其他省份都還沒有在全省范圍內碰過的科層制的警務管理模式下手,在改革中“通過局所合一的辦法,將省轄市公安局派出的公安分局和派出所兩級派出機構整合為一級派出機構,變三層管理為兩層管理,并簡化指揮流程、實現(xiàn)扁平指揮,推動警力下沉、實現(xiàn)重心下移”。①參見河南省公安廳《關于全省警務機制改革創(chuàng)新試點試行意見》。

可以看出,在兄弟省份的警務改革大多還處在機制和方法的改革創(chuàng)新水平之上的時候,河南的警務改革已經(jīng)在全省范圍內觸及到較深層次的體制問題了。做出這樣的決斷,并將其推行下去,需要很大的膽略和氣魄。無論是省公安廳黨委作出全面推進全省警務改革決策時的慨然之志,還是新鄉(xiāng)、商丘等試點在接受任務時的義無反顧,乃至全省各市公安局在接到省廳要求在市區(qū)公安機關推行“新鄉(xiāng)模式”警務改革指令后的雷厲風行,都表現(xiàn)出河南公安機關的警務改革從一開始就有一種內在的動力。這種動力就是“河南公安精神”。在這里,勇氣對沖破束縛改革的思想藩籬起到了十分關鍵的作用。雖然在公安工作中智慧和勇氣都十分重要,但在遇到巨大的思想障礙、當斷不斷時,勇氣比智慧更重要。

三、顧全大局、敢打必勝保證了河南警務改革的順利進行

這次河南警務改革有這樣一個奇特的現(xiàn)象:外部尤其是省外一些媒體對改革議論紛紛,內部特別是身處其中的全省公安民警,雖有個別人對媒體或者私下對親朋好友談一下不同的看法,但在總體上對改革是肯定的,而且是積極投入的。如果沒有公安民警的積極投入,很難想象這次改革能夠“時間短、推進快、效果好”。那么,是什么力量把河南公安民警的思想集中到推進警務改革上的呢?筆者認為,這個力量是“河南公安精神”中的“顧全大局”意識和公安民警對未來前途的樂觀預期。所有的改革都是利益的調整,警務改革也不例外。既然是利益調整,就會有一部分人得到更多的利益,相應會有一部分人失去一些利益。在河南警務改革中,失去部分利益的群體能夠顧全大局,得到一些利益的群體信心滿滿,還沒有得到利益的群體一方面對新的工作環(huán)境比較滿意,另一方面對自己的前途有所期待。

這次河南的警務改革失去利益最大的一個群體就是改革前各城市公安分局的局長 (包括政委)。那個時候他們都是一城之內的一方“諸侯”,管理著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的人口,掌握著管理幾人之下、十幾萬人 (或幾十萬人)之上的行政執(zhí)法和刑事司法大權,可謂是要槍有槍、要人有人。而且,他們的職務是局長 (或政委),無論交情深淺,人們對其都會敬重三分,局長的稱呼會讓他們有種自豪感。“局所合一”后,他們出任整合后的派出所所長 (或政委),雖然按照有關規(guī)定他們可以根據(jù)執(zhí)法需要使用“某某市公安局某某分局”局長 (或政委)的稱謂,但外界都知道單位的正式名稱是派出所,稱呼局長讓人感到名不正言不順。據(jù)筆者在改革后接觸過的幾個派出所領導的感覺,他們中的一些同志多多少少有點失落感。原先的副局長變成了“副所長”,也存在類似的思想問題。改革前的派出所長們的利益也受到程度不同的影響,他們原先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執(zhí)法單位的“首長”,改革后大多成為各種大隊的大隊長。可是,這三個群體恰恰是改革的骨干力量,如果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對改革有抵觸情緒,改革的結果可想而知。實踐證明,河南公安的這支骨干力量是值得信賴的。他們具有大局意識,在自己利益受損卻可以為這支隊伍帶來活力的改革中,為大我、舍小我,積極主動地投入改革,為改革的成功做出了決定性的貢獻。

在這次警務改革中,對職務的安排大多是同級調整,得到提拔比例比較小。即便如此,此舉對公安隊伍建設的影響是巨大的。一方面,得到提拔的同志看到自己多年的努力得到組織的認可,信心更加充足,工作勁頭倍增;另一方面,沒有得到提拔的民警也從中看到更大的希望,心中有了希望,感到更有奔頭。在這里筆者要強調一個問題,就是物質和精神的關系問題。辯證唯物主義歷來認為,物質是基礎,物質產(chǎn)生精神,精神對物質在一定條件下具有反作用。脫離物質的精神是不存在的,只講精神的反作用而不講其物質基礎是唯心主義的。對民警的激勵精神因素固然重要,但任何舉措如果不能維護和發(fā)展民警各方面的利益,精神因素就會顯得蒼白無力。正因為這次河南的警務改革在實現(xiàn)基層公安機關“扁平化”后,領導職數(shù)增加了,與同級的法院、檢察院和司法行政部門相比,領導職數(shù)與普通干警之比雖然還遠遠沒有拉平,但畢竟是距離縮小了。這樣,公安民警看到自己巨大的付出,也能與其他部門的政法干警享受到相近的待遇,他們對自己事業(yè)的信心就更加堅定了,職業(yè)自豪感就更強了。所以,強調弘揚“河南公安精神”,與通過改革實現(xiàn)并維護公安民警各方面的利益并不矛盾。

有人可能會問:上述說法是否證實了外界“以官帽換改革”的疑問?不是!本文開始就講,公安機關中有一部分人想當官,想得到與公安機關工作性質相似部門工作人員大體相當?shù)奶嵘龣C會,這是無可非議的。這種想在組織內部通過正當方式獲得提升的愿望,是組織前進和發(fā)展的動力之一。從分配角度講,社會主義的分配制度是以按勞分配為主、其他分配形式并存,公安機關與其他政法機關和行政機關無疑是按勞分配的。可是,公安機關無論工作量、工作難度,還是工作強度,都遠超其他相似的部門。目前國家公務員的經(jīng)濟收入是與其職級相對應的,整體上職級低就意味著平均收入低。而且,即便是公安機關增加一些領導職數(shù),其領導人數(shù)與普通干警之比,仍會大大低于類似部門。公安機關是支人數(shù)眾多的隊伍,無論怎么改革都不會讓多數(shù)人有一頂官帽。也就是說,大多數(shù)公安民警一生都要在平凡的崗位上默默無聞地工作,這些民警是公安隊伍的主體。不過,這次河南警務改革中,這批并沒有當官欲望民警中的大多數(shù)同樣積極投身其中。那么,這批民警投身改革的動力何在呢?其實,這些公安民警就如河南省委書記盧展工所說的具有“三平精神”的河南人那樣,是“平凡之中的偉大追求、平靜之中的滿腔熱血、平常之中的極強烈的責任感”的河南人的典型代表[4]。這些民警秉持默默無聞、樂于奉獻的精神,承擔著大量瑣碎的警務工作,他們才是河南公安的脊梁。這批民警大多都有這樣一種期望:如何使自己所在單位消除扯皮,提高效率,達到人民群眾的滿意?因為這樣一來,就會減輕他們的工作強度,提高工作質量,增強他們的自信心和自豪感。河南式的警務改革可以實現(xiàn)這些民警的期望。這樣的改革,“按照扁平化組織結構構筑公安機關,可以對派出所進行調整、合并,并賦予其與分局業(yè)務相同的職能,取消傳統(tǒng)的分局這一層次。從而使派出所也具有一定的決策權,而不是僅僅具有執(zhí)行的功能。這樣,不僅能暢通過去由上而下的信息溝通渠道,也能使公安機關的決策更具有針對性和時效性。拓寬組織的控制幅度,減少中間管理層,有利于公安機關組織的效率提高,加快信息傳遞速度。在扁平化的組織結構中,任何信息都可以直接傳遞到?jīng)Q策層”[5]。這樣的結果,是廣大的普通民警都樂意看到的。由此看來,普通的民警也都踴躍地參與到河南警務改革中來,其原因也就不難理解了。所以,沒有任何理由因公安機關增加一些領導職數(shù)就否認警務改革的正當性。

綜合上述,河南的警務改革從盧展工書記點題、公安廳黨委出題,到新鄉(xiāng)、商丘等市的試點,再到各省轄市城區(qū)警務改革的全面展開,有一種內在的動力在無形中推動著它穩(wěn)步向前發(fā)展,這種動力就是“河南公安精神”。正是全省公安民警以“忠誠、為民、拼搏、奉獻”的精神面貌,義無反顧地投入到我國公安史上最大的警務改革,才破解了一個個難題,取得巨大的成功。馬克思的一段話很能反映河南公安的這種精神面貌:“如果我們選擇了最能為人類福利而勞動的職業(yè),那么,重擔就不能把我們壓倒,因為這是為大家而獻身;那時我們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憐的、有限的、自私的樂趣,我們的幸福將屬于千百萬人,我們的事業(yè)將默默地、但是永恒發(fā)揮作用地存在下去,而面對我們的骨灰,高尚的人們將灑下熱淚。”[6]

[1](美)羅爾斯.正義論 [M].何懷宏等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8.313.

[2]向黨.中國警務改革戰(zhàn)略 [M].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10.295.

[3]魯迅全集 (第 7卷)[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5.355.

[4]河南日報評論員.弘揚“三平精神”加快中原崛起 [N].河南日報,2010-03-05.

[5]向黨.中國警務改革戰(zhàn)略 [M].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10.299.

[6]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 4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7.

“Henan Police Ethos”——the Driving Source of Henan Police Reform

GUO Bai-lin
(Henan Po lice Co llege,Zhengzhou Henan China 450011)

From tentative thoughts to the overallp ractice throughoutHenan p rovince,Henan po lice reform develops smooth ly and rap id lyw ith the invisible driving source- “Henan Po lice Ethos”.Henan po lice officers are demonstrating a sp iritualmoralof“fidelity,service,p rofessionalism and dedication”by p lunging into themostambitiouspo lice reform in history,through which various difficulties are cracked down and trem endous successes achieved.

“Henan Police Ethos”;Henan police reform;D riving source

D 631

A

1008-2433(2011)03-0005-04

2011-04-28

郭柏林 (1957—),男,河南鄭州人,河南警察學院社科部黨總支書記,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為倫理學、政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