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刊記者 翟媛媛
懷著對創新的敬重前行
文/本刊記者 翟媛媛

創新十年了,對于她來說,我還是個孩子,稚嫩但滿懷熱情。近三年來,我就像個朝圣者,仰望著她所在的高度,沿著她所在的方向努力前行。而她就像是深夜里那束照進我心靈的光,溫暖而充滿希望。
從倉庫里把十年來所有的雜志搬出來堆滿了桌子,足足200本,陌生而又熟悉。2001年3月第一期,售價9.6元,全彩印刷,宇宙、飛機、汽車、機器人大幅的彩圖讓我熱血賁張。她誕生的時候,也是身披華彩的,雖然只經歷四個月就褪去鉛華,用黑白演繹時艱,但她從未放棄過。
翻看著這些略帶灰塵的書籍,就像看一部老電影,那些經歷過的沒經歷過的,知道和未知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是新鮮而刺激的。創新有根,無論是大飛機、新能源還是中原崛起的政策導論,創新十年來從未停止調查報道,優良的血脈得到了傳承。推陳出新,創新一路打拼,已經學會了掌握規律,院士專家等高層人士為創新建言獻策,十年來風雨相伴,我們看著創新正在從上層圈子里逐漸融入全民。
身為創新人,是驕傲的,“創新科技”這四個字已經像烙印一樣深深地印在了心上,無論走到哪里,當有人提起創新,都會禁不住的亢奮。
我趕上了創新急于求變的時代、突破自我的時代。一出校園就帶著僅有的青春和熱血走進了創新,我知道一定會和她經歷一段不同尋常的歷程。從各領域的知識權威到企業界的技術狂人,從民間的執著發明人到田間地頭的科技傳播者,我隨創新走南闖北,各色各樣的人和事讓我淺薄的理論知識變得豐盈起來。猛然回頭,發現自己竟然能和各界精英無障礙地交流時,我知道我長大了,和創新一樣。
這些年,創新幾乎每一年都在尋求新的出發點,從最初的院士訪談、到節能減排專題采訪、重點實驗室巡訪,再到現在的創新方法論壇,創新每走一步都扣住了時代的脈搏,把握住了主體方向。就像如何將六根火柴拼出四個等面積正三角形一樣,我們需要在擺擺看中謀求答案,需要將思維掙脫被束縛的平面,在立體的影像中把事物看得更全面。
在我國古代的易學里面,“十年”其實并不是一個時間單位,而是完全成熟的意思。在漫長的歲月長河里,創新已經走過了第一個成熟期并正在邁向另一個更高階段。
我們深入高校、企業,在每個地方都會重新認識創新、審視創新。在這條道路上滿是心懷虔誠的圣徒,每個人對創新的理解都會有些不一樣,但歸根到底都是一種對極致和新事物的追求和狂熱。他們會對某一項技術成果報以敬重,但對發明創造卻抱著一種更深層的追求。
他們常常遺憾諾貝爾獎沒有落戶中國,他們也會惋惜大師在這個上升的時代漸次走遠,可是只要找到創新的機會和方法,都會不顧一切地投入進去。
這是個開放的時代,“共和”行將百年,中華逐漸復興,經濟建設卓有成效,文化累積代代更新。我們的企業和實驗室里,有更多的海外游子回國貢獻了智慧和力量,也有更多的優秀科技成果應用在了祖國建設和生活的方方面面。科技興國已經不再是一句響亮的口號,我們已經切實感受到了科技的魅力以及它所提供的便利。
就像北島在《宣告》中所說的那樣,“我們能夠前行,是因為我們忘記了歷史。我們能夠進步,是因為我們牢記了歷史。”創新正在一場轟轟烈烈的巨變中經受考驗,思想的火花雖然已經漫天飛舞,可畢竟還未形成燎原之勢,我們需要更加廣闊的空間和積極的力量,將創新進行到底。
這是一個儀式,思維只有經過了創新的洗禮才能掙脫束縛的禱告;這是一種精神,堅持科學發展觀的核心意志;這是一場革命,是溫水中的青蛙為生命的勇敢一搏,是偶然發現之后的執著求索。
中國的改革開放是漸進式的,總要有一批先行者來探路,因為懷揣著夢想,我們相信,彼此相攜,總能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