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乾舉
(四川警察學院,四川 瀘州 646000)
論法治理性視野下警察執法和諧的構建
□ 杜乾舉
(四川警察學院,四川 瀘州 646000)
以法治理性的價值判斷和價值選擇審視和優化警察執法環境,是堅持以人為本、以自由秩序原則和民主法治精神構建警察執法和諧的關鍵所在。以自由秩序原則和民主法治精神構建警察執法和諧是法治理性的基本要求;尊重和保障人權是警察執法和諧的真諦;體現法治理性的寬容精神是警察執法和諧的需要。警察執法和諧呼喚體現法治理性的積極守法精神。培養積極守法精神對于促進公民理性守法,警察理性執法,實現警察執法效益的最大化以及構建和諧社會都具有重要意義。
警察執法和諧;法治理性;守法精神
警察是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維護社會秩序的專門力量。警察執法的實質合理性或實體正義,體現為現代法治的價值觀,即以尊重一切人的基本權利為核心,以實現社會的良序治理為目標,以追求社會的和諧為宗旨。因此,警察執法的基本要求是充分發揮警察執法對社會秩序的調整功能,用以實現社會秩序的有序化,進而較大程度地保障公民自由和權利的實現,并在此基礎上體現公平與正義的法律價值。
社會主義和諧社會首先是法治社會,法治理性是現代社會存在與和諧發展的基礎。黨中央從明確提出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到提出我國社會發展的重要目標是積極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始終強調要“堅持依法治國基本方略,樹立社會主義法治理念,實現各項工作法治化,保障公民合法權益”,[1](p29)都滲透著對“以人為本”的法治理性精神及其對社會發展作用認識的深化,體現了馬克思主義價值觀與方法論的統一、目的性和規律性的統一。構建警察執法和諧關系,是警察在執法中實現黨中央提出的依法治國和建設和諧社會任務的具體體現。以法治理性的價值判斷和價值選擇審視并優化警察執法環境,是堅持以人為本、以自由秩序原則和民主法治精神構建警察執法和諧的關鍵所在。
自由與秩序、民主與法治是和諧社會的基本價值取向,也是警察執法的基本精神和價值的選擇。最大限度地尋求有序的社會狀態,盡可能地消解社會矛盾和社會沖突,以維護執法相對人的自由和權益,建設和諧的執法關系,是警察執法的基本要求和品質特征。自由與秩序、民主與法治是以法治理性精神進行警察執法的制度安排和制度創新的重要內容與前提。
人類對法治的需求來自于對自由與秩序的追求。在社會轉型期,自由與秩序是最能反映中國法治內在精神和其基本特征的基本價值。在公民和警察之間,以法治精神創造執法和諧而不是沖突。而整合、協調、平衡自由與秩序的關系,是警察執法的內在要求。警察執法的目的不是取消或限制自由,而是維護和擴大自由。“我們所要求的自由,是秩序的自由;我們所顧全的秩序,是自由間的秩序。只有從秩序中得來的是自由,只有在自由上建設的是秩序。個人與社會,自由與秩序,原是不可分的東西。”[2](p438)秩序無疑是警察執法的重要的價值追求,但在現代法治的法益追求中,自由是更大的法益,其與秩序相比的價值地位也為更重要,秩序是為自由而構建,而不是相反。法治理性下的警察執法理應成為整個社會中符合現代自由秩序原則的典范。
警察執法通過制度性約束實現有序。警察執法的法治化,就是通過確立符合警察執法和諧與執法相對人利益平衡的權利與義務關系,并通過保障執法相對人自由的實現和義務的履行來達到警察執法和諧所要求的秩序狀態。警察執法應追求內在的制度性和諧,并以此為基礎化解社會矛盾,消除社會沖突,形成共同的自由意識、秩序觀念、法治追求,實現行為選擇的協調和控制。在法治的秩序狀態中,警察執法過程中存在的矛盾和沖突是不可避免的,也就是說,以法治為基礎的執法和諧關系并不意味著沒有沖突和糾紛,而是指在以法治原則建立起來的警察執法關系模式中,存在著實現執法和諧的制度性保障。在警察權與執法相對人權利互動過程中,是否存在有效化解矛盾沖突的機制,是能否形成警察執法和諧關系的關鍵所在。在警察權與執法相對人權利互動形態下形成的和諧,是自由與秩序、權利與權力相互沖突下的動態平衡,這種平衡使社會生活既具有穩定的秩序,又具有足夠的自由空間。
現代法治社會以民主為基礎,與民主政治緊密相連。法治是民主的理性表現,民主是法治精神的一個本質性內涵。警察執法過程是警察管理法治化和民主化的統一。伴隨著警察管理民主化的進程,警察執法已由“警察→執法相對人”的單向關系轉變為“警察←→執法相對人”的雙向關系,這種轉變增強了警察執法的參與性和民主化,使執法相對人的參與意識和權利意識不斷加強,執法相對人的權利制約警察權力的制約機制也因此正在形成和得以健全。我國 《刑事訴訟法》、《行政訴訟法》、《治安管理處罰法》、《國家賠償法》、《律師法》、《公安機關辦理刑事案件的程序規定》、《公安機關辦理行政案件的程序規定》等法律法規的頒布執行證明了以權利制約權力的重要性。在社會主義法治的狀態下,警察執法既要促使執法相對人認真履行法定義務,又要在尊重執法相對人的基礎上,切實保護執法相對人的合法權益。所以,警察執法應建立在警務公開的基礎之上,通過制度創新健全警察執法的民主制度,豐富和發展警察執法的民主形式,擴大執法過程中必要的知情權、參與權、平等權、監督權,實現民主決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監督。因此作為警察執法和諧關系的制度性保障,離不開民主法治原則的貫徹實施。
以自由秩序原則和民主法治精神構建警察執法和諧,要發揮法治理性在警察執法活動中的統領、整合與協調作用,改革和更新警察執法的管理機制、激勵機制和制約機制。推動警察在執法管理工作中,自覺貫徹現代法治的基本人權保障、民主和權利救濟、無罪推定、罪刑法定、正當程序、權力公開和公正以及合法行使等原則,認真探討如何在新的歷史時期,結合警察執法的實際進行制度創新,創建更加合理、公正和人人心情舒暢的和諧執法關系。
近年來,在警察執法活動中凸顯的保障公民合法權利與警察執法的矛盾和沖突、執法侵權行為、襲警事件等警民糾紛,反映了警察執法的傳統理念正面臨挑戰。法律賦予公民的人格權、隱私權、人身權、知情權和在執法中獲得公正對待等權利,在警察執法實踐中不同程度地受到侵害。有關警察執法的各種訟案反映出,公民的自由權利意識正在隨著我國法治建設的發展不斷提高,越來越追求人的權利的平等;越來越看重人的選擇的自由;越來越重視警察執法活動中對人的尊嚴的確認與維護,人性尊嚴正在從一種“潛在需要”迅速地成為“顯性需求”。這既反映了當今中國“以人為中心”的法治價值觀越來越深入人心,又具體體現了法治對人的現實關懷。與此同時,我國憲法第33條規定:“國家尊重和保障人權”,黨的十七大報告提出:“尊重和保障人權,保障全體社會成員平等參與平等發展的權利”。[3](p31)黨和國家對人權觀的認同,充分體現了人們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與人權關系的認識和理解,彰顯了“以人為本”的時代精神,顯示出中國的法治進程已經進入大規模的對人的權利進行確認的時代,標志著我國社會主義法治事業的日趨成熟。作為社會主義法治建設重要領域的警察執法不可能不問津法治的終極關懷。
用尊重和保障人權的憲法精神更新警察執法理念,并重新審視警察執法活動、創新執法機制,是時代的要求。尊重權利的一個重要前提就是慎用權力。這是判斷警察執法合理性的一個重要尺度。公民行為所觸犯法律法規是否應當受到處罰,必須以法治精神來判斷。警察依法享有對公民管理和處罰的權力,它屬于警察執法合法的自由裁量權。但是,正因為如此,它也就成為一項必須根據公認的執法合理性原則來行使并接受公眾監督和評判的權力。所謂執法合理性,就是要合乎情理。即在警察執法中要兼顧警察的執法目的和保護公民的合法權利,探尋二者合理兼顧的制度 “臨界點”以實現二者的平衡,這是警察執法工作中的一項艱巨任務。警察執法不能置社會的有序治理于不顧,因為警察實施的執法行為和管理措施對公民權利有可能造成不利影響,所以,警察執法應控制在一個盡可能合理的限度之內,在公正的意義上具有必要性的同時具有執法的適當性。
在警察執法的價值導向方面,過去主要是著眼于社會秩序和對公民實施有效的管理,而對于如何維護人的權利重視不夠。“創造和諧而不是沖突,是人權的內在要求”,[4](p392)從本質上看,警察執法與人權的內在要求是一致的,警察執法創設秩序限制人的自由,正是為了保障權利的更好行使,保障人權是警察執法的根本價值取向和最終目的。因此,警察執法對秩序的訴求不能以犧牲權利為代價。在警察執法中牢固樹立權利意識,堅持“以人為本”,切實尊重和保障人權,恰恰是體現了現代法治的精髓。為此,我們必須要改變那種一抓執法就從限制公民權利入手的傳統做法,應當自覺形成執法是制約警察權力并同時落實警察責任的現代法治理念,并將這種理念化為活生生的警察法治,只有這樣,才能建立符合現代法治理性與價值追求的警察執法秩序。
近年來,警察執法糾紛之所以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并成為人們談論的熱門話題,是與我國整體法治建設的發展以及社會法律意識的提高密不可分的。一個顯而易見的現象是,在當前我國的各種熱門話題中,人們特別關注對于個人權益的維護和保障。從見諸媒體的相關事件反映來看,公眾希望警察執法應能充分維護人的權利和體現人文關懷。“在一個承認理性的政治道德社會里,權利是必要的,他給予公民這樣的信心,即法律值得享有特別的權威……,權利是使法律成為法律的東西。”“如果政府不認真地對待權利,那么它也不能認真地對待法律。”[5](p270)可見,以人為本,在法治理性的寬容信任中,使公民的合法權益受到充分的尊重和切實的保護,是警察執法和諧的基礎。也就是說,只有依法執法、建立法治秩序,才能真正實現執法和諧。法治文明對警察執法的要求是“認真對待權利”。警察執法應充分體現尊重人權的法治理性精神。
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應是一個“和而不同”的民主法治社會,寬容是其基本精神。為維護和諧的社會秩序,警察執法要求約束人的行為,其最終目的不在于懲罰而在于修復,它通過自己獨特的運行方式讓被破壞的社會關系得以彌補,讓失衡的社會秩序恢復平衡。因此,警察執法限制人們的自由和維護現有秩序的過程,就是以有限理性控制可能產生的非理性,約束人們的行為并使之符合有限理性條件下的和諧。但這種約束是以理性秩序和正義機制為前提的。只有符合法治精神的秩序,才能真正實現并維護和諧。法治精神所表現的是法治條件下的理性,其價值關懷是寬容,這是法治精神的倫理基礎。因此,“寬容”是法治文明的本質特征之一。法治理性是價值權衡;是兩害相權取其輕。刑法的 “疑罪從無”原則就充分體現了法治理性的寬容精神。法治精神要求警察執法不能以理想的一元化的純潔道德情感代替寬容的理性精神。
寬容的理性體現在堅持以人為本,鼓勵和倡導人與人之間的相互關愛、尊重和諒解,來滿足人們基本生存與心理上的需要。警察執法和諧需要法治理性的寬容精神。也就是說,符合法治精神的執法秩序必須包含理性的寬容和信任。警察享有實施社會管理的權力,但如果僅以權力來保障秩序,維持的只能是表面的和諧。理性的寬容是建設警察執法和諧的法治體現,不僅警察權的運用應符合這種理性精神,而且相關各項社會管理制度也應當成為這種寬容理性的權威載體。為此,警察執法和諧要求用法治精神來約束警察權力。實際上,之所以有那么多警民矛盾和沖突,很大程度上是在警察執法工作中不能慎用權力所致。
和諧的警察執法關系離不開執法秩序的制度化和規范化,依法行政是建設警察執法和諧關系與執法文明的關鍵所在。依法行政要求警察執法“有法可依”和“依法辦事”。警察執法貫徹法治理性的寬容精神應在兩個問題上端正認識。
一是在警察執法活動中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有明確的法律和制度性規定。在這種情況下,彌補作為制度的法律之不足就要靠作為方法的法律和作為理念的法律來彌補,即法律分析的方法和法治理念是警察執法所必須遵循的。這也是警察執法是否符合法治精神的判斷標準。法律分析方法要求首先要分析某一現象、某一事物、某一行為的法律性質,它屬于何種法律范疇,主體法律地位如何,權利義務關系如何,行為構成要件如何;其次是把握事實真相,一切憑證據說話,一切結論只有在掌握全部證據之后才能得出判斷。法律作為一種理念是指法治觀念、法治意識,因此有沒有正確的法律意識至關重要。在警察執法的自由裁量權范圍內把握好權力行使的邊界,就是要以法治精神慎用權力,避免因執法不當抑制公民的自主精神,侵害公民合法權益的行為發生。
二是“依法辦事”的習慣性思維或傳統語境往往限定在法律本身或對實體法的嚴格執行上,使警察執法過程中對法律法規的執行成為一種沒有靈魂和指導思想的機械性活動。世界法治發展的趨勢是從形式法治向實質法治轉化。實質法治所體現的理性精神要求警察權特別是警察自由裁量權的行使不僅應該嚴格依照法律的明文規定,而且應該符合法律的目的、原則和精神。法治所追求的正義理念是公平。法治以個案實質正義為目標,從法律與政治、經濟、文化的關聯性以及國家法律制度的整體性角度全面考察法律條文的本意。民主、平等、誠信、利益權衡、禁止權利濫用等一般法律原則成為立法和執法的先驗道德評價標準。法治理性所要求的依法并不僅僅指依照實定法規范和各種規章制度條文,還應遵循和符合“人文關懷”或“人性關愛”的基本法治理念。警察執法是實現法治化的重要領域,應該通過警察執法行為具體地將“人文關懷”的法治理念表現出來。也就是說,國家的法律法規是為人設計的,而人不是為法律法規服務的。執行法律法規不是機械操作規程,執行法律法規的對象是人而不是物,任何以人為管理對象的法律法規制度都應以人為核心。法治理念是法律制度的靈魂和生命,各種法律制度卻是法治理念的外在規范形態。任何法律法規制度的執行,都應該是法治精神所要求的正義理念的實踐過程。
守法是法治社會的最基本條件,也是構建和諧社會的倫理底線。一種良好的體現法治理性的執法秩序的有效遵守,有賴于整個社會良好的法治意識和對違法行為的抵制。如果公民和警察的守法行為僅僅停滯在一種被動消極的狀態,那只是法律秩序的最基本要求,只有公民和警察的守法行為上升為一種積極主動的理性境界,才能符合和諧社會秩序的基本要求,這種“理性境界”就是公民和警察守法的道德自律精神,即積極守法精神。因此,只有公民和警察把法治精神內化為自己的實際行為,即公民和警察的守法行為是一種自覺自愿的行動,是一種理性的追求,是一種對法治的信仰,才能從法治社會走向和諧社會。正如日本法學家川島武宜所說:“法秩序沒有法主體者積極自覺地遵守法、維護法的話,法秩序是得不到維持的。……如果沒有守法精神,而僅靠權力,是不能得以維持的。”[6](p19)強烈而深厚的積極守法精神是良好制度得以實施的內在動力和精神要素。警察執法的尊嚴和良好的執法秩序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公民和警察的護法意識、理性精神以及對于法律程序價值的理解和尊重。由此可見,塑造公民和警察的積極守法精神,是構建警察執法和諧的一條基礎路徑。
首先,警察執法的過程就是保證法律實施的過程,警察執法必須堅持合法性原則,因為執法犯法與合法性原則是背道而馳的。守法是警察執法合法性的根本,警察“不僅有消極的義務遵守法律,而且有積極的義務采取行動,保證法律規范的實施”。如果沒有積極守法精神的支撐,警察守法只是懾于法律威懾的消極守法,而只有真正認識到守法對個人與社會的意義,自覺地將守法作為警察的道德義務,才能保持警察每時每刻都是守法者。對法律忠誠、突出法律的最高權威等積極守法精神是警察執法手段的正當性的首要體現。“法律只有在受到信仰并且因而要求強力制裁的時候才是有效的”,[7](p43)積極守法既是警察的法律責任,又是內化為自己的信仰和自覺行為的道德操守。
其次,公民必須守法主要是法律的威懾力,及外界的道德評價壓力所致,這是公民守法的外在根據;而公民積極守法則是一種理性的自覺行為,是出于對法律的一種內心信仰,這是公民守法的內在根據。“公民的守法理由是多種多樣的,涉及習慣的、道德的、利益的、暴力的等多方面的因素。……但是,在多樣化的守法理由背后,一定存在著某種恒常的因素,存在著某種更為根本的力量。它構成了法律得以有效實施的基礎,構成了公民守法的前提。在近代的、民主的社會里,這種力量就是公民的守法精神。”[8]和諧社會必然體現自由與秩序的內在均衡和權利與義務的平等一致。因此,公民不僅是要求人權、自由和民主權利的主張者與維護者,同時也必然是自覺的以理性精神和法治意識進行自我約束和定位的自律者。對義務和責任的服從與承擔不再是外在強制的表現,更主要的是公民的理性存在形式和實現權利主張的必要條件。因此,積極履行法定義務和責任的主動精神,是公民積極守法精神的重要體現。
總之,積極守法精神是警察和公民對自己法律的與社會角色的權利、義務與責任具有高度的自我意識的基礎上產生的,是主體責任與社會責任的體現。維護警察執法的嚴肅性和權威性,既是每一個公民和警察的責任,又是對社會成員共享價值的捍衛。沒有積極守法精神,公民就不能積極地監督警察執法,也不能形成完備的執法監督機制,警察執法就不能真正實現自由與秩序、民主與法治的基本價值。馬克思曾指出:“一個人有責任不僅為自己本人,而且為每一個履行義務的人要求人權和公民權。”[9](p16)積極守法精神要求警察必須依法行使權力并合目的性,不得有法上、法外特權及權力的非合目的性行使;一切公民權利也必須依法實現,不得觸犯法律。因此,培養積極守法精神對于促進公民理性守法,警察理性執法,實現警察執法效益的最大化以及構建和諧社會都具有重要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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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牟春野)
Perspective on the Rule of Law:Police Law Enforcement Rational Construction of A Harmonious
Du Qianju
Construction of Police enforcement harmony,the rule of law to judge the value and the value of rational choice to examine and optimize the police law enforcement environment,is to adhere to people-oriented,the principles of freedom and democracy,rule of law and order,building a harmonious key police enforcement.The principles of freedom and democracy,rule of law and order,build harmony is the rule of law and police enforcement of the basic requirements of rationality;respect for and protection of human rights is the essence of police enforcement harmony;reflect the spirit of tolerance is the rule of law in a rational and harmonious law enforcement needs of the police;police law enforcement reflects the harmonious calls for rational positive law-abiding spirit.Develop a positive spirit of the law for the promotion of rational law-abiding citizens,police rational law enforcement,police law enforcement to achieve maximum efficiency,and building a harmonious societ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harmony law enforcement;rational rule of law;the spirit of the law
D631.1
A
1007-8207(2011)07-0044-04
2011-04-01
杜乾舉 (1971—),男,四川瀘縣人,四川警察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為思想政治教育和警察教育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