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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5日溫家寶總理在第十一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三次會議上指出,“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要讓人民生活得更加幸福、更有尊嚴,讓社會更加公正、更加和諧。”這一論斷可以看作是對“科學發展觀”的進一步解讀,它明確了經濟增長和社會發展的關系,明確了社會發展與個人發展的關系。“幸福”、“尊嚴”、“公正”、“和諧”,這是有別于以往經濟、物質增長的客觀指標,是由廣大人民群眾評價的主觀指標、心理指標。
顯而易見,這一主觀指標比經濟增長的客觀指標更難實現。我們知道,這一目標的實現離不開經濟增長、物質財富的積累,但是,經濟的增長并不必然給人民帶來“尊嚴”和“幸福”,給社會以“公正”和“和諧”。這一目標的實現需要切實轉變發展觀念,切實突出科學發展觀“以人為本”這一核心,這是一個需要不懈努力才能實現的目標。
溫家寶總理在“兩會”期間引述過一句話,“民之所憂,我之所思;民之所思,我之所行”,要讓人民生活得更加有尊嚴,更加幸福就必須為民解“憂”,為民所想。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研究我國社會心態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一)生活壓力感
零點研究咨詢集團2010年4月在全國進行的調查顯示,有60.8%的城鎮受訪者認為通貨膨脹程度嚴重,其中認為比較嚴重的比例為51.9%,認為非常嚴重的比例為8.9%。73.3%受訪者對通貨膨脹嚴重性判斷的依據是“生活受到了物價上漲的直接影響”。
2010年10月中旬零點研究咨詢集團再次進行了類似調查,結果顯示,在城市、小城鎮和農村地區,分別有49.8%、40.5%和47.7%的受訪者表示當前的生活壓力比較大或壓力很大。在城鎮和農村地區,分別有近六成(58.8%)和超過六成(64.%)受訪者表示無法應對目前的物價變動;而在表示可以應對的群體中,絕大多數只是“基本可以應對”,完全可以應對者比例均不超過2%。
(二)安全與風險感受
在近年來的一系列調查中都發現,民眾對于食品安全、交通安全、醫療安全和社會治安很擔憂,居民評價的各項安全感基本上處于“比較安全”的水平。
由于像存在于幾乎中國整個奶業的三聚氰胺事件等食品安全事件的影響,食品安全感多年來一直很低;由于城市汽車數量的激增和農村公路的增加,城鄉居民都感受到了交通隱患;這幾年醫療的改革并未取得明顯效果,醫療安全事故常見諸報端;社會治安問題面臨許多新的問題。這些因素使得居民的安全感處于低位。
2010年6月,《小康》雜志社聯合清華大學媒介調查實驗室,對全國12個城市開展公眾安全感調查。調查結果顯示,群眾最擔心食品安全的比例為72%,擔心社會治安的比例為67%,擔心醫療安全的55%,擔心交通安全的51%,擔心環境安全的占39%。
2010年“兩會”期間零點研究咨詢集團在北京、上海、廣州三市的一項安全感調查中了解哪些因素影響居民安全感,結果顯示,選擇“生活成本高生活壓力大”的最多,占27.5%,選擇環境污染的占19.3%,選擇城市治安的占13.7%,選擇食品安全的占13.3%。
(三)社會信任特點
社會心態藍皮書課題組在北京、上海和廣州的社會信任最新調查結果顯示,三市總體的社會信任狀況堪憂,社會信任總體得分僅為62.9分,到了信任的底線,即“低度信任”的最下限。市民的特殊信任程度高,而普遍信任程度低,不適應以生人為主的工商社會生活,也極大地影響了人們對制度、規則、機構等的信任和對契約、規范等的遵從。
雖然我國的公共權力機構和管理部門的社會信任程度高于其他機構和組織,但市民對這些機構的社會信任評價水平并不算高,接近“中度信任水平”,而市民對商業行業則處于“基本不信任”的水平;對中央政府的社會信任度高于地方政府;對中央媒體信任程度高于地方媒體,電視媒體的社會信任高于廣播媒體,廣播媒體又高于報紙,報紙高于網站,民營性質的網站社會信任度低于政府政務公開網。對中央政府的高信賴,仍然是重要的社會整合的心理資源,但是,另一方面也反映出地方政府的公信力較低、社會組織健康成長的環境比較差的現狀。在不同行業中,銀行的社會信任度最高,屬中度信任水平,其次是計算機行業和家電行業,而社會信任度最低的是廣告業、房地產業、食品行業和制藥行業,前兩者處于高度不信任水平,后兩者屬于基本不信任水平。在人際信任上表現出傳統的人際觀念,最信任的是“家庭成員”和“親密朋友”,其次為熟人、單位同事、一般朋友、單位領導和鄰居,最不信任的是網友和陌生人。人際信任退縮在家人密友中,說明信任一般人的風險過大,是一個影響社會正常發展的問題。
(四)利他行為
利他行為是親社會行為中最高級別的助人行為,主要特征是沒有利己的動機在其中。玉樹地震、甘肅舟曲特大泥石流的救災過程再一次顯示了民眾的奉獻精神和利他行為。
中國民眾慈善捐助、志愿者行動等親社會行為逐年增多,這些行為受到2008年汶川地震、2008年奧運會、2010年玉樹地震、2010年上海世博會、2010年亞運會等重大事件的影響。
(五)公眾參與
中國民眾的社會參與熱情逐漸提高,尤其是在一些重大事件發生的時候。根據公眾參與卷入程度的不同可以把公眾參與分為關注、交流與表達、行動三種類型。目前公眾參與較多的是關注型參與,以信息獲得為主,而真正的行動參與比例還不夠高。
(六)矛盾沖突的應對策略
目前,溝通和上訪是民眾解決沖突和矛盾的主要策略,訴訟策略使用率很低。2006年和2008年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的全國調查中發現,在遇到矛盾和沖突時人們首先采取的解決策略基本接近。2008年的調查顯示,多數的策略是“無可奈何,只好忍了”和“沒有采用任何辦法”。
除了上面提到的不采用任何辦法的放棄解決的策略外,嘗試解決問題策略中用得最多的是溝通策略和上訪策略,也就是“與對方當事人/單位協商”和“上訪/向政府有關部門反映”。“與對方當事人/單位協商”在醫患沖突、勞資沖突中使用的最多,比例分別為33.5%和29.2%,其次是遇到社會保障糾紛,比例為21.8%,比例最低的是遇到消費欺詐,比例僅為3.8%,遇到學校亂收費比例為8.5%,其余的如政府部門亂收費、征地拆遷等補償不合理、司法不公、環境污染等的比例都在10%上下。采用上訪策略最多的是遇到征地拆遷補償不合理問題,比例為26%,其次是社會保障糾紛和環境污染問題,比例分別為24.4%和16.7%,接下來是下崗安置問題、司法不公問題和勞資糾紛,比例分別為15.4%、13.2%和12%,比例最低的是消費糾紛,僅為0.6%,政府機關和學校亂收費、醫患糾紛的比例在5%左右。
采取法律手段解決矛盾和沖突的比例很低,比例最高的是司法不公,僅為8.1%,其次是勞資糾紛為6%,醫患糾紛為4.8%,社會保障糾紛為3.4%,消費糾紛、征地拆遷糾紛為3.1%。
找關系疏通的策略很少采用,比例最高的是遇到政府部門亂收費,比例僅為3.5%,總體上僅有不到2%的人會采用這種方法。
對抗性策略極少使用,但少數人在認為個人利益受到嚴重侵害時有使用,如遇到司法不公、醫患糾紛、征地拆遷補償不合理、勞資糾紛和環境污染損害時,有人采取暴力反抗,比例分別為2%、1.6%、0.8%、0.8%和0.1%。在類似問題上也有極少人采用罷工、靜坐、示威,比例最高的是勞資沖突,有5.2%,其余均在1%以下。通過互聯網發帖曝光的比例極小,只有在遇到政府、學校亂收費,征地拆遷補償不合理,醫患糾紛和環境污染損害情況下有不到1%的人采取這種方法,消費糾紛中1.2%的人采取這種方法。
(一)生活壓力加大與社會支持不足
分析一些現實社會發生的案例,如富士康的“連環跳”事件,聯系生活壓力感、社會支持的調查結果,我們認為當前社會存在生活壓力加大和社會支持不足的尖銳矛盾。
社會學認為社會支持是一個可以運用一定的物質和精神手段對社會弱勢群體進行無償幫助的社會網絡。心理學則認為社會支持可以緩沖生活壓力對個體的影響,保護個體在壓力狀態下免受傷害。心理學研究發現適度的壓力可以起到增強動機、提高績效的作用,成為良性壓力,但過度的壓力會對個體產生破壞性后果,稱為惡性壓力。在惡性壓力下如果得不到社會支持,個體會產生無助感、絕望感,產生心理問題或出現極端消極行為。如2010年富士康員工發生連續自殺事件,前5個月發生了13起青年員工自殺事件,這些自殺事件與青年員工長期工作在缺乏人際交流、經常加班、無法回到自己熟悉的生活環境、缺乏家人、朋友的關心和支持不無關系。根據我們的調查,人們獲得社會支持最多的是家庭、朋友、同鄉等傳統社會關系,社區、工作單位和地方政府在社會支持系統中,基本上處于“沒有幫助”和“幫助較少”水平。
(二)安全焦慮與風險漠視的矛盾
一方面,不斷發生的食品、藥品安全事件使得民眾長期處于焦慮狀態,而另一方面,社會整體的風險意識并不高,導致一些安全事故、災難頻發。
當前風險防范的突出問題是對于關系個人的風險的意識較強,而對關系到群體或社會的風險重視不夠,對于突發的、傷害性大的風險警惕性較高,而對緩釋性的、無直接生命傷害的風險防范不足。
(三)社會信任困境
許多人認為,現代社會存在著信任的危機,毋寧說當前社會存在社會信任困境。
第一個困境是社會信任不斷降低與社會信任重建艱難。
人們普遍承認,現代社會比以往社會的風險和不確定性增加了,而應對風險和不確定性的重要的策略就是信任,正如社會學家盧曼所言,信任是簡化復雜的機制。人們的信任雖然從過去和當下的經驗中來,但卻是指向未來的。有的學者指出信任是經濟交換的潤滑劑,一些研究者把低社會信任的文化與經濟的落后相關聯,對于一個社會來說,提高社會的信任度將極大地降低社會的交易和運行成本。現代社會是陌生人社會,我們多數情況下要與陌生人打交道,如果我們要先把陌生人放在騙子的角度去審視、去鑒別,則無形中增加了許許多多的交易成本。比如,國家的人口普查遇到的第一個難題是入戶難,相關部門需要花很大力氣做一系列的前期準備工作,張貼調查員的照片,通過相對“熟”的社區工作人員,提前入戶預調查,這就使得調查的成本翻番。
社會信任的第二個困境是民主和信任的矛盾。沃倫指出,“民主的成分越多,就意味著對權威的監督越多,信任越少”。這說明,信任和民主之間有著內在的沖突。對于社會大眾來說,他們的政治信任、組織信任、人際信任就是對信任對象未來可能性的投資,因此也是有風險的。這其中特別要區分出權威信任與政治信任。
研究者發現,信任在個人、組織等不同層次之間可以轉移,人際信任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人們對層級化社會組織的信任,比如對各級政府機構和管理者權威的信任。同時,我們也應該看到對于組織機構某些工作人員,公共權力機關某些權威的不信任也可能轉化為對于機構、行業、組織和政治的不信任,這是需要特別注意的,要建立嚴格的規范制約體系和失信問責制度,避免個別公共權力執行者的不當、不法行為引發社會不信任轉移為對公共權力機關的不信任,使得人際不信任轉變為組織不信任,進而轉變為政治不信任。
社會信任重建是全社會的事,人際不信任增加的是人際交往的成本,損失的是社會成本,而公共權力執行者和公共權力機關的失信不僅僅是成本的增加,而是意味著社會普遍規則的失靈,交易將無法進行。
(四)經濟增長與幸福感提升不同步
18世紀英國哲學家邊沁就認為,政府的唯一作用就是要提高人們的幸福程度,或凈幸福程度,也就是用幸福的程度減去不幸福的程度。如果簡單套用邊沁的公式,今年幸福感調查中社會的凈幸福比例是61.9%,是多數。但是,我們知道幸福的人數再多也抵消不了不幸福的人數,而反過來,很小比例的不幸福人群可能會消減很大的總體的社會幸福。
(五)底層認同可能導致群體極化
中國社會存在普遍的底層認同,但要警惕底層認同產生群體極化現象。
2007年一位記者要寫一篇《中國中產階級調查》,一個月時間采訪了50位他認為屬于中產階層的人,但令他困惑的是這些人幾乎都不認同自己是中產階層。一位經濟學家講過兩套房子算中產,統計部門把年收入六萬作為中產標準,都曾招來無數批判。而與之相反,許多人都覺得自己是弱勢群體,甚至是一些國家公務員也這樣認為。多年來的調查都是類似的結果,好像這種階層認同已經定型化,階層認同一直偏低,出現了較大比例的底層認同。
這種現象可能與社會階層的流動性低有關,較低階層向較高階層的流動機會越來越難,而長期處于低社會階層的人在預期與現實的距離長期得不到拉近的情況下,更容易產生對社會不公平的看法,體會到一種人生的“挫敗感”。
從2010年3月23日到5月13日 ,短短50天時間國內接連發生6起針對幼兒園或小學學生的惡性兇殺案件。這些血案的兇手的行為都屬于報復性的攻擊行為,符合心理學中的“挫折—攻擊”模式,也就是具有受挫經歷的人在被一些刺激因素激發下采取攻擊他人的行動。受挫折后有的人會采取直接指向阻礙目標者的直接攻擊,而這6起慘案中,多數的行兇者都采取了替代攻擊。除了警惕產生“挫敗感”后的極端行為外,需要特別注意的是慘案后的社會反應,許多人流露出對于行兇者的理解和同情,只是覺得他們不應該把孩子作為報復對象,而應該是針對貪官。這種同情心態的出現與社會中相當一部分人具有相同的“挫敗感”有關。一些處于社會底層的人把自己的不成功歸因于社會的不公正,表現出對社會現狀的不滿,他們更容易同情有挫敗經歷的人。
共同的底層認同會逐漸形成一種底層群體的群體心態,美國心理學家桑斯坦認為,“許多時候,一群人最終考慮和做的事情是群體成員在單獨的情況下本來絕不會考慮和做的”,只不過他是用群體的極化現象來解釋的,他指出,“當人們身處由持相同觀點的人組成的群體當中的時候,他們尤其可能會走極端”。也就是說,群體中更容易強化原來的態度傾向,造成明顯的一邊倒,加強原來的態度強度,可能出現風險性更大的決定。我們看到一些所謂“無利益沖突”的群體性事件就是由具有共同態度的人聚集,逐漸使得決定和行為極端化,逐漸失控的。
(六)警惕群體性怨恨成為社會情緒
“我爸是李剛”這是2010年最觸犯眾怒的一句話,這個事件背后有著極其深刻的社會內涵,他反映了一個突出的社會心態——“群體性怨恨”。這種“群體性怨恨”是“官民沖突”和“貧富沖突”的反應。
我們從近年來民眾不滿情緒的指向進行分析,主要存在幾個指向對象,一是對于貪污腐敗、不作為的官員,一是“為富不仁”的商人,還有一個是針對一些不公平的社會現象,以及造成這些不公平的公共權力機關。
群體心理中不可避免包含非理性,但是這種心態也是我們社會長期存在的一些問題得不到解決積淀而成的。盡管,這些年國家反腐倡廉的力度在加大,但官員腐敗依然是民眾最不滿意的社會問題之一。少數腐敗官員造成民眾對政府官員的信任降低、也波及到政府機關的公信力。有學者指出,“社會不公平的普遍蔓延和公權力不受制約的濫用是造成目前社會信任缺失的根本原因”。在公共權力運作缺乏公開、透明的情況下,不可避免地形成了“官員—貪腐”的思維定勢,產生不滿情緒。
群體性怨恨也與社會存在的不公平、個人發展困難、個人生活狀況得不到改善等因素有關。我們也看到“X二代”現象所折射出的社會不公平心態,民眾對“富二代”、“官二代”的不滿表達的是對于機會不平等、貧富差距過大的不滿。
根據我們調查的結果,雖然民眾對貧富差距加大不滿,但并不存在所謂的“仇富心態”。我們也可以看到那些列入富豪榜的人受到明星一樣的追捧。也就是說,民眾的怨恨是對于富人的不良行為。
要特別警惕這種“群體性怨恨”擴大化為整個社會的情緒。
(七)利他行為的主動性、習慣性不足
2010年玉樹地震、舟曲泥石流的災難讓民眾看到了許多感人的助人故事,但發生在2010年下半年昆明、青島、南京、北京等地區的“血荒”卻拷問了我們社會的利他行為和鼓勵利他行為的機制。
從調查中我們也可以看到幾個特點,一是大事件激發下的利他行為踴躍,二是經過組織的利他行為仍然是多數,也就是利他行為缺乏主動性。
一個和諧社會的重要標志應該是助人、利他等親社會行為成為一種習慣和民眾的主動和自愿的行為,而不是等待政府或單位出面組織甚至是依靠政府或單位提出要求。留給民眾表達愛心的空間,生成助人的內部動機,發展和擴大民間和社會組織,培育社會組織的凝聚力和動員力,增加相關機構的公信力,從而改變政府不得不在其間扮演組織者角色的狀況和助人行為依賴個人外部動機的狀況。
(八)社會矛盾和沖突解決渠道低效
我國處于社會轉型時期,各類矛盾和沖突不斷暴露,但面對不斷出現的新舊矛盾和沖突,存在著解決渠道不通暢,解決措施不得力,致使一些矛盾不斷升級。
從我們的調查中可以看到,對于各類矛盾廣大民眾的初期解決策略絕大多數是理性的,采取沖突性手段的極少。從一些發生的激烈沖突和演變為惡性事件來看,許多當事人都是嘗試了多種解決策略無效的情況下采取極端手段的。在一些較為激烈的矛盾和沖突中,最該起作用的法律途徑被棄用或使用率低,這是值得關注的現象,而被采用最多的溝通和上訪途徑對于解決問題的效果很有限,這就造成許多人的極端行為,如系列校園慘案中許多人采取了暴力攻擊的手段,一些人采取暴力、自焚的手段應對強制拆遷。
(一)減輕民眾生活壓力的同時,也要重視建立社會支持網絡
近年來,黨和政府十分重視民生問題,社會保障不斷完善,弱勢群體的生活得到了顯著改善。但是,民眾的生活壓力來自生活的各個方面,面臨各種各樣的問題,有的問題需要通過政府的有效的服務體系來解決,如不久前國務院出臺了十六條措施來應對物價上漲給人民生活帶來的壓力,而還有許多問題是政府無力解決的,需要政府支持建立完善的社會支持網絡,通過民間和社會的力量來幫助那些生活壓力較大的民眾。拓展家庭關系之外的社會支持力量,通過民政和其他社會服務部門完善社會應急救助體系,形成常態的應對物價上漲、災害、失業、重大疾病、傷亡等困難、困境的援助體系,使民眾在危難困境時可以得到來自社區、民間組織、志愿者和專業的心理援助、心理咨詢和治療、精神服務等機構和個人的幫助,減少身心的壓力。
(二)防范社會風險,提升群眾安全感
現代社會是風險社會,我們不得不面對各種風險,在一定意義上風險是不可避免的,但要把風險控制在人們可以接受的限度以內,讓人們有安全感。一方面要完善食品、交通、醫療等方面的監管體系,減少、杜絕食品、醫療等安全事件、事故的發生,加強交通管理,減少交通事故的發生;另一方面,要提高人民群眾的風險意識,提高人們防范風險的能力。要特別關注不同社會經濟地位人們所面對風險的差異,防止地區發展不平衡、貧富分化加劇、社會階層差距加大情況下的“風險分配”不公平。
(三)完善誠信體系,重建社會信任
通過建立公民、企業和其它組織的誠信系統,通過有效的獎懲措施,強化公民和組織的誠信行為,逐漸建立人際信任和組織信任。提高公共權力運行的透明度,完善公共權力的監督機制,約束和規范公共權力執行,嚴格問責失信的公共權力執行者和組織,提高公共權力機關的公信力。嚴厲打擊個人和組織的欺詐行為,營造人際信任的文化和社會環境,逐步重建社會信任。
(四)致力階層融合,消解不利的社會情緒
建立和完善公平、合理的分配體制和激勵機制,縮小貧富分化,完善社會管理制度,為民眾提供平等的向上流動的機會;提高人民群眾的收入,不斷擴大社會的中產階級比例;增進不同社會階層人群的互信、互助和相互理解,致力社會各階層的和諧與融合,保持整個社會的活力,避免貧富差距、地位差別帶來的階層分化,防止長期底層認同帶來的群體極化,進而產生群體性的社會怨恨。
(五)理順解決社會矛盾和沖突的機制
清理目前存在的各類社會矛盾和沖突,首先從制度層面建立解決這些矛盾和沖突的規則,落實責任部門徹底解決累積的問題。
建立了解和研究社會心態的系統,時刻關注社會心態的變化,及時發現存在的社會問題和矛盾,采取科學有效的方法來解決。
完善我國的法制體系,提高法律途徑的效用,降低人們使用法律策略的成本,培養全社會利用憲法、法律框架解決問題的信心和習慣,使得行政、司法、信訪可以高效互補和銜接,有效化解矛盾和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