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鑄劍為犁”的雕塑在聯合國總部已矗立了四十多個春秋。
但是,這世界,真的“鑄劍為犁”過嗎?
托爾斯泰創作《戰爭與和平》,已是一兩個世紀前的事。人人夸贊托老游刃有余地行駛于戰爭與和平、心理與社會、歷史與哲學、宗教與婚姻之間,殊不知這更像是托老美好的理想。
不得不說,鑄劍為犁,離這個世界還是很遠很遠。
遠點的,當屬兩次世界大戰。
那兩場死傷無數的戰爭,給太多太多的人留下了陰影。
我不想具體地統計究竟死了多少人,因為麻木的數字會讓慘痛的歷史變得模糊;我不想個別地舉例傷害究竟有多深,因為悲催的個例只會讓沉重的歷史顯得矯情。
我只知道,那是一個足以讓全世界恥辱的時代,那是一個毀滅民族的時代,那是一個毀滅人性的時代。
多少年來,好萊塢在用它主觀蠻橫的敘事方式講述一個個戰爭故事,每個血淋淋的歷史被改變成了炫耀特技的故事。于是,我們這樣了解戰爭。
或許很多人,包括我,曾這么想過,戰爭還是蠻好玩的么,英雄還是蠻好當的么……
不知道“山姆大叔”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想法?這幾年,從阿富汗到伊拉克再到利比亞,無論主角還是配角, “大叔”從沒落下一次。
我仍記得奧巴馬說的那話:卡扎菲必須下臺,為了人民群眾的幸福我們必須與利比亞武裝反動派斗爭到底。
具體言辭我不記得了。不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美國人就是自說白話,利比亞人民真的幸福嗎?
我們不妨換位思考一下。當你家門前整天上演“讓子彈飛”,你會幸福嗎?當你家院子里整天上演“太平洋戰爭”,你會幸福嗎?當你家窗臺上整天上演“拯救大兵瑞恩”,你會幸福嗎?當你一不小心上了“辛德勒名單”時,你還會感謝美國嗎?
我想恐怕大多數人都不愿意。
作為一個平民,恐怕大多數人想要的不過是凡俗的快樂。
卡扎菲或許確實該下臺,但插手的不應該是蠻橫的法國、英國或美國,而是在利比亞人民中另尋有能力管理國家的人。
再恐怕,未來伊斯蘭教的報復,會重現么?
我不是政治家,對此無從作出準確的預測和判斷。
我只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可以省掉這些麻煩,一個說過無數次的詞——和平。
我知道無數人已對這個詞感到麻木。
拜托,現在不就是和平年代么?
是啊,現在是和平年代。但是和平年代是一個根據某些發達國家或某些發展較快的發展中國家而制定的專用名詞嗎?
別說伊斯蘭地區了,就連宗教圣城耶路撒冷,多年來也從未停止過戰爭。
或許,這是上帝安排好了的吧。
可是,上帝也有信仰啊。
其實那不過是理由,是讓某些有權有勢的國家堂而皇之侵略的借口。
世界,本不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