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菊芬譯,Haibin DENG&Jingzhong LIAO著
(重慶三峽學院計劃財務處,重慶,404100)
R&D投資與制度:一項跨國數據的研究
包菊芬譯,Haibin DENG&Jingzhong LIAO著
(重慶三峽學院計劃財務處,重慶,404100)
使用21個國家1981—2005年的面板數據進行計量分析,關注制度如何影響國內R&D投資的總體水平。結果表明,知識產權保護強度對一個國家的R&D投資水平具有非線性的顯著影響,呈現倒“U”型的關系。這意味著知識產權保護強度在超過某一臨界點之后,反而會弱化對R&D投資的激勵。也發現了R&D投資水平與其他制度因素具有正向的線性關系,比如財產權、教育質量和經濟自由度等。因此,制度差異是影響國內R&D投資水平差異的重要因素。
制度;研發;研發投資;面板數據
R&D(研究與開發)一直被看作為知識生產和生產率提升的關鍵因素(Shell,1966)。近來,內生增長理論認為R&D不僅是技術進步,更是經濟增長的重要推動力。R&D通過提供更多的新產品、新工藝,或者改進現有的產品和工藝來提高生產率。由于認識到R&D的這些潛在的對經濟增長的作用,政府越來越重視R&D活動,特別是R&D投資。但是,R&D投資水平具有明顯的區域差異。為此,許多文獻將之歸因為一些非制度性因素,比如企業規模、現金流等,其解釋力還很不令人滿意。本文試圖就影響R&D投資水平的因素做進一步的驗證。
本文的主要目的就是考察制度的R&D投資效應,并以此說明制度也是導致R&D投資水平國際差異的重要原因。一般而言,具有較差制度和法律的國家也只有較低水平的物質、人力和知識資本存量,其R&D的邊際生產力相應地也會較低,因此這些國家也只能有較低的經濟發展速度。因此,改善制度環境將會提高對社會創新的激勵程度。使用21個國家①,樣本國家:澳大利亞、奧地利、比利時、加拿大、丹麥、芬蘭、德國、希臘、冰島、愛爾蘭、意大利、日本、韓國、荷蘭、挪威、葡萄牙、西班牙、瑞典、美國和英國。1981—2005年的面板數據,我們檢驗了不同的R&D投資水平是否與不同制度的代理變量之間有著顯著聯系,比如知識產權保護、教育質量和經濟自由度等。實證研究支持了我們的假設,即制度是影響一國R&D投資水平的重要變量。
現有的關于影響R&D投資水平的研究文獻主要集中在產業或企業層面,并且,大多都是基于非制度因素的分析。主要有四類。
(一)企業規模
熊彼特假說認為,企業的R&D支出是與用銷售額或增加值表示的企業規模成正比例的,自此以后,企業規模一直被認為是決定企業R&D投資水平的重要因素。熊彼特假設的邏輯是,由于R&D支出會明顯增加企業的固定成本,只有大企業才有能力降低研發的平均成本,從而獲取研發的所有收益。但一直未能得到實證的檢驗。例如,Horowitz(1962),Nelson和Winter(1982)的實證發現了更大規模的企業更傾向于R&D投資,但Jaffe(1988)卻發現小規模的企業研發支出占銷售額的比例要比大規模企業更高。還有文獻發現規模與研發投資水平之間的倒“U”型關系(Howe and Mcfetridge,1976;Loeb and Lin,1977;Acs and Audretsch,1988),即當企業規模未能達到某一臨界點時,規模與研發投資之間的關系是正向的,一旦越過這一點,則反轉為負向關系。Kuman(2005)以印度為研究樣本發現了此二者之間存有S-型關系。即研發支出水平對企業規模有兩個反應點,當企業規模在這兩個反應點之間時,此二者具有正向關系,超出了這一規模范圍之后,則反轉為負向關系。
看來,不同的研究樣本和研究方法,使得現有文獻的結論也大相徑庭。
(二)產品的市場競爭力
一般而言,企業一旦擁有更大市場控制力時,可能從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影響R&D支出的水平。一方面,它們可以通過市場優勢而獲取最大化的利潤,從而弱化其創新的激勵;另一方面,增加研發投資可以作為維持其市場控制地位的戰略行為,從而強化其研發激勵。在早期的研究中,沒有發現市場控制力可以強化R&D支出的明顯證據。例如,Horowitz(1962)和Philips(1966)發現,市場集中度與研發強度之間具有較弱的正向關系,但是,Lunn(1989)利用美國制造業數據卻得到了顯著正向關系的結果。使用1972—1982年的面板數據,Blundell等(1999)考察了美國產品市場競爭與創新激勵之間的關系,發現擁有更大市場份額的企業越有可能創新。一些其他研究還驗證了此二者之間是否有倒“U”型的關系(Kelly,1970;Scott,1984;Levin,Cohen&Mowery,1985;Braga&Willmore,1991)。總的來看,當保持其他因素不變的前提下,產品市場的競爭有利于R&D提高投資。符合在一定程度上,強調增加研發開支可能被作為一個防守策略,以保持較高的壟斷地位理論分析。
(三)企業財務能力
一般而言,擁有更高現金流或利潤率的企業將會更傾向于增加研發開支。因為研發活動具有高風險、長周期和高額費用等特征,所以企業很難就研發投入大規模的資金(Kumar,2005)。這意味著當資本市場不完全程度很高時,企業就很難為研發融到足夠的資金。只有具有相當利潤率的企業才會進行相當規模的研發活動。但是,實證研究并沒有完全支持該理論判斷。以美國和德國的企業為例,Bond等(1999)并沒有發現企業現金流對R&D支出的強效應。Bhagat和Welch(1995)也在美國企業數據中發現了相同的效應。然而,Cohen(1995)、Hall(1992)、Hall等(1999)和Bougheas等(2001)所做的大量研究卻證實了企業內部融資能力對R&D活動的顯著約束效應。
(四)區位因素
不斷增多的證據表明,企業所處的特殊區位能夠顯著影響企業的R&D活動。例如,Jaffe(1989)就發現了美國州域大學研發活動對產業R&D支出的正向作用。Acs等(1992)和Jaffe等(1993)提供了地理位置的便利與否制約大學研究活動對私人企業創新活動的外溢效應的證據。另外,也有學者發現了位于都市區的企業要比那些位于城市邊緣區的企業有著更加顯著的創新激勵(Davelaar and Nijkamp,1989;Audretsch and Feldman,1996;Audretsch,1998)。這些證據表明企業的區位可能是R&D支出的重要決定因素。另外,我們也發現,既有文獻主要將那些決定R&D投資水平的因素限定在非制度性因素上。但是,正如North和Thomas(1973)指出的,制度是重要的。現在,政府和經濟學家都看到了經濟制度的重要性。制度肯定是決定R&D投資的基礎性因素。本文也試圖考察這一假設的存在性。
本文中,我們僅檢驗制度因素的R&D投資效應。在實證分析中,我們嘗試性建立一個反映制度因素決定R&D投資的計量方程。依據前人的研究方法,假設R&D投資數量是一個國家的GDP和不同制度性因素的函數。從而我們可以寫出如下的表達式:

其中,RDit和Git分別表示研發投資水平和人均GDP。下標i和t表示研究的樣本國家及時期。Xit則是制度性變量的向量。本文主要考察如下一些制度性因素:
(1)知識產權保護強度。知識產權賦予了知識創造者排他性的權利,從而保證了知識創造者獲取壟斷利益的權利。而壟斷利潤進一步給予了R&D投資的經濟激勵。知識產權利用專利保護指數表示(Park and Lippoldt,2008),處于0到1之間。
(2)經濟自由度。這一指標表征了每個人控制其勞動和資產的權利大小。在自由經濟社會中,個體可以自由的工作、生產、消費和投資于任何他想投資的領域。政府也允許勞動、資本和商品自由流動。衡量一個經濟體的經濟自由程度有5個組成部分,分別取0到10,10表示最高自由度。5個組成部分得分的均值則表征一個國家的經濟自由度(www.freetheworld.com)。
(3)教育質量。人力資本對創新非常重要。一個具有高質量教育系統的國家將會給居民提供高質量的教育、足夠的培訓和高質量的人力資本。這一變量由居民受教育年數表示(Barro and Lee,2000)。
(4)產權。產權是定義和劃定個體對特定資源的優先占有權和使用權的制度。一個良好的產權系統是經濟社會最重要的制度之一。產權制度最基本的作用是消除個體或集團對經濟資源的控制可能導致的對經濟競爭的破壞。產權制度得分從0到10,具體數據來自于Fraser Institute web site。
(5)勞動和商業活動制度。該制度反映了勞動市場和商業環境的好壞。絕大多數的理論研究認為,取消嚴格的商業限制(例如,降低市場進入門檻,取消價格控制等)可以明顯地鼓勵新企業的進入、增加競爭壓力、提高產品需求彈性、勞動需求和雇傭量提高,失業率下降(Nickell 1999;Spector 2004)。因此,放寬勞動和商業規制將促進創新。勞動和商業環境得分也從0到10,具體數據來自于Fraser Institute web site。
以上制度變量應該可以潛在地影響R&D投資水平。將方程(1)寫為下面具體的形式:

其中,IPRit;EFRit;QEit;PRitand Regit分別表示知識產權保護強度、經濟自由度、教育質量、產權制度及勞動和商業規制的評級。RDit則是每5年平均的研發支出,βi是各種制度變量的R&D支出效應。μit是估計誤差項。人均GDP數據來自World Bank(2008),R&D數據來自OECDMai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database。表1是我們所用到的制度變量的描述性統計結果。

表1 變量統計描述1981—2005
使用21個國家1981—2005年每隔5年的面板數據估計方程(2)。其原因有三:一是OECD科技數據庫中的國別R&D支出數據始自1981年;二是知識產權保護和EFW指數每隔5年計算一次,并始自1970年;三是由于制度進步非常緩慢,因此,制度進步的R&D支出效應也只能表現為較慢的變化。鑒于以上原因,選擇每5年為一個時間點是合適的。
在回歸分析時,我們使用以2000年美國美元為基的人均GDP自然對數作為控制變量。Hausman檢驗拒絕了零假設,因此使用固定效應模型估計方程。
表2給出了面板數據估計的結果。第一欄中,IPR對R&D投資具有顯著正向影響。但在第二欄中,卻發現此二者具有顯著的倒“U”型關系。并且,t檢驗和F檢驗均拒絕了IPR二次項為零的假設。因此,此二者的非線性關系表明了在較低知識產權保護的社會環境中,提高知識產權保護程度會有利于國內R&D投資。一般而言,由于欠發達國家的知識產權保護程度較低,因此,在這些國家強化知識產權保護從而可以強化創新激勵(Landes and Poser,2003;Scotcher,2004)。
正如我們發現的一樣,當IPR程度超過了某一臨界點后,對專利保護的進一步強化則反而會弱化國內創新激勵。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再進一步強化對專利的保護將會提高技術的市場交易成本,從而對企業獲取新技術形成制度性障礙。特別是當專利為研究工具性知識或技術時,會對創新活動的傷害更大。
更強的IPR保護制度也會因為競爭對手的減少而弱化創新者自身進一步創新的激勵,從而降低了R&D投資水平和努力程度(Horomitz and Lai,1996)。

表2 制度因素與研發投資水平關系的估計
接下來的6欄表明了R&D投資水平與其他4個制度便變量之間的關系。第3、7和8欄表示了產權制度對R&D投資有著顯著的正向效應。從第3欄中看到PR的系數是0.112,并且在1%水平上顯著。這是與我們的預設符合的,即完美的產權制度可以刺激包括R&D在內的所有創新活動。即使將PR與其他制度變量放在一起估計時,系數降為0.066,且顯著度降低(在10%的水平上顯著),但依然表現了它們之間的正向關系,因為從統計學上講,顯著度降低的原因可能是自變量之間存有多重共線性所致(見表3)。相同的現象同樣出現在其他制度變量上。從第4欄到第8欄,我們可以很明顯的看到4種制度變量對R&D支出水平都有著顯著的正向效應。最后,計量結果也表明了人均GDP對R&D投資顯著的正向效應,這驗證了發達國家具有更高水平的R&D支出的合理性。實際上,這21個OECD國家1990年的研發支出就占世界總R&D支出的96%以上(Xu和Wang,1999)。

表3 自變量之間的相關系數
本文考察了R&D支出與知識產權保護制度、產權制度、經濟自由度和教育質量等四種制度變量之間的關系。使用21個OECD國家1981-2005年每5年的數據為樣本,發現知識產權保護制度與R&D支出水平之間有顯著的非線性關系,這意味著過強的知識產權保護程度可能會弱化創新激勵。而其他制度變量則與R&D支出水平之間具有顯著的線性的關系。我們的發現符合先前文獻的理論分析結果(Allred和Park,2007)。
我們的結論是,具有良好制度的國家將會刺激更多的R&D活動。但我們的實證分析將制度作為外生變量,因此僅僅只是側重于分析了不同制度因素對R&D總量投資水平的影響。未來的研究需進一步將制度因素內生化,便于進一步考察是什么原因決定了制度變化的軌跡、方向和速度,這樣就可以更加清晰地表明制度與創新之間的多重維量關系。
本文譯自“3rd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Risk Management and Global e-Business”,ISTP收錄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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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19
包菊芬(1972—),女,助理會計師,研究方向:會計電算化。
F015
A
1007-7111(2011)02-0050-05
(責任編輯,張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