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趁泥土陣痛的間隙,我澆出肥沃的蓄積,想要縮短距離,加速瓜熟蒂落的來臨。
每到這個季節,我都顯得有些慌亂,一邊攘著分娩般的余熱,一邊興奮地等待一場大寒從頭到腳的暴淋。
像顆飽滿欲裂的豆莢,毛茸茸地鼓脹著,仿佛隨時都能將乾坤撐開。
我那么深地愛著你,愛到不說一句話,不寫給你一個字。
愛到田野成為我的舞臺,愛到沒有一粒癟谷地熟下去。
愛到骨骼勻稱,血肉豐潤,眼眸晶瑩。
愛到用雪,做了我惟一的表情。
——夜魚《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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