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教”與“學”是課堂教學的兩個基本元素,它們的和諧統一是有效課堂的基礎和核心。所以,我們的課堂必須站在學生的角度,以前瞻的視角,務實的態度,把握“功利”與“發展”的平衡,追求理念與行為的統一。
一、教師營造有“溫度”的氛圍,需要有助于學生進行有“深度”的思考
有些數學課堂表面上看氣氛熱烈,學生處在緊張的活動當中。但是,仔細觀察之后,我們會發現“被活動”的學生內在的積極性并沒有被真正激活,缺少思維的力度,也鮮有對學習內容的深刻體驗。例如,在一節練習課上,教師呈現了這樣一道題,請學生列出不同的算式。“修一條1500米長的公路,6天修了全長的2/3。全部修完一共要多少天?”教師頻頻贊許:“很好。還有嗎?”“真有創意!”在教師的鼓勵下,狂熱的聲浪震擊著學生的耳膜,誰都是那么執著于自己的答案,都急著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在這種喧鬧的氛圍中,學生的思維沒有產生碰撞,互動生成的價值幾近為零。更令人憂心的是,有相當一部分學生陷入了迷茫與恐慌之中,沒有誰來問一問他們是否聽懂了。沒有一種解法是真正屬于他們的。我們不禁要問:喧囂的背后掩蓋了什么?其實,教師完全可以發揮調控作用,讓課堂氛圍趨于冷靜與理性,讓發言的學生對自己的“個性化理解”作出解釋、說明與論證,引導其他學生及時對多樣化的解法進行面向全體的鑒賞、類歸,催生出不屬于一“類”的多樣解法,由少到多,由多到“類”,學生的思維水平才會得到提升,也能夠保證每一位學生至少掌握一種方法。
二、教師著眼于新理念的課改“情結”,還需關注學生學習過程的“細節”
目前,許多教師對于如何轉變教學方式孜孜以求,因此考慮更多的是怎樣體現新的理念,而對實施過程中的一些細節卻往往有所忽視,結果因為細節的失誤造成了理念實施的偏差。例如,在“圓的認識”課上,認識半徑以后,教師演示了一段多媒體課件:在一個圓內,在一條紅色的半徑,以O點為圓心,慢慢地旋轉。當整個圓面都被紅色的半徑覆蓋之后,老師問:你想到了什么?學生1:在一個圓內可以畫很多條件半徑。生2:這些半徑的長度都相等。老師贊許:說得很好。那么,圓內半徑的條數可以數出來嗎?看得出,老師演示這一課件的目的是想借助多媒體動畫效果,讓學生發現“半徑的條數是無限的”,然而學生卻認為:最后半徑把圓面都覆蓋起來,假如此時再畫半徑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半徑的條數是有限的。他們不可能理解“點無大小,線無粗細”的道理,課件的不恰當地演示恰恰強化了半徑的數量“從少到多”最后“不能再畫”的視覺效果,所以教師不得不花氣力解釋圓上有無數個點,根據半徑的定義推斷有無數條半徑。可以說,這里的課件演示扮演了一個不好的角色:堵塞了學生想象的空間,“極限”思想不應該也不可能通過具體的畫面來詮釋。細節成就精彩,細節決定質量,所以,教師不僅要有“課改情結”,從大處著想,設計有效活動;還要注重“細節”,從小處著手,把握關鍵性的細節,使課堂質量在一個個細節處理的過程中獲得提升。
三、課堂需要展開教與學的“過程”,同時也需指向學生收獲的“結果”
一位教師在教學“分數化小數”這一內容時,為學生提供了經歷探究過程的機會。探究伊始,學生的思維方向是比較明確的,學生的回答已經切中了問題的實質——分母能否轉化成10、100、1000的原因。教師完全可以就此提供相關材料,深化探究效果,即在“能否轉化”上做文章。但是教師最后問題的提出卻意在“怎樣轉化”:“我們發現,想辦法把2、5配對,有幾個2,就配上幾個5,反之,也是如此。下面的幾個數,你能給它們配上相應的數,轉化成10、100、1000嗎?”依筆者看來,教者的意圖旨在“能否把分母轉化”的問題上充分探究,可是卻把學生帶入了“怎樣轉化”的誤區。因為對探究的“度”的把握不當,阻礙了正常進程,學生把原先的目標拋之腦后,思維水平始終在原處徘徊。所以學生的探究活動離不開教師的科學引領,師生應該共同設計科學的、有梯度的“問題鏈”,對問題的探究結果及時進行有機整合,形成系統的認知結構。如此,學生的主體性、創造性才能得到張揚,課堂教學也才能更精彩、更生動。
四、需要“近觀”課堂目標的顯性達成效果,更需要“遠視”學生后續發展能量的積蓄
有這樣一個錯誤認識:課堂教學的有效性也就是課時教學目標的顯性達成效果好。例如,“用字母表示數”這一教學內容,能夠讓學生知道字母不但可以表示數,還可以表示數量關系,在此基礎上進行鞏固訓練和拓展運用,我們可以認為這節課的教學是有效的。但是,細細推究,這其中卻忽略了兩個隱含的知識“點”——字母不僅僅表示特定的數,更表示著變化的數;在變化著的數與數之間,存在著不變的數量關系。這樣的疏漏,影響了建構的完整性,為學生的后期學習埋了“陷阱”。由此看出,有效的課堂教學性基于對教材的準確解讀與系統把握。
因此,對課堂教學有效性的評價需要“近觀”,更需要“遠視”,著眼于長遠的有效才是真正的有效。
(高郵市天山中心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