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為喜歡寫作才喜歡上了《北京文學》,還是因為喜歡《北京文學》才熱愛上了寫作。我以前寫東西,是抱有“寫寫試試”的想法的,作品很少。但是自從開始訂閱《北京文學》(精彩閱讀)雜志之后,我對寫作的態度已經由喜歡上升到了熱愛的程度。一句話,現在寫作是我日常生活中最大的享受了。而《北京文學》則是我心目中最好的一本文學期刊,同時她也是我自學寫作的優秀教材。閱讀《北京文學》可以給我帶來莫大的歡欣和美妙的享受。
一重享受,乃是文學享受,或曰閱讀享受。記得我在《北京文學》上讀到的第一篇文章是中國作家協會主席鐵凝老師的《咳嗽天鵝》(原載2009年第3期)。這篇小說構思奇妙、語言流暢,充滿了藝術感染力。尤其是到了小說的尾聲部分才讓讀者知道劉富與景班長吃的竟然就是那只“咳嗽天鵝”。這使我感到非常震撼!我甚至可以在腦海里想象得出動物園在殺那只天鵝時,那血淋淋的慘狀。整篇小說既有細致的描寫,也有可以讓讀者思考、想象的部分,這真是一篇佳作!《北京文學》刊登的其他體裁的文章也是一樣精彩。不論是小說、散文,還是詩歌和報告文學,這些文章或發揚時代精神,或揭露丑惡,或針砭時弊,或講述人情,真可謂百家爭鳴、各顯其能!《北京文學》刊登的文章雖然題材、體裁繁多,但是刊登這些文章的目的只有一個:一切都是為了讓讀者體驗最充實、最溫馨的閱讀享受!而且《北京文學》還不斷推出新欄目,從“國慶60周年作品專輯”到2010年的“《北京文學》60年”,屢屢推出的這些新欄目,可稱得上是次次出手不凡。更令讀者驚喜的是,2010年9月《北京文學》推出了“創刊60周年紀念特刊”,這一期的刊物內容豐富,且外觀素雅大方,具有閱讀和收藏兩種價值。《北京文學》不斷推陳出新,永遠精益求精,在辦刊物上真是苦心孤詣也!
二重享受,乃是投稿的享受。作為一個文學愛好者,除了閱讀之外,我也頗喜歡把內心的情感以及經歷記錄到稿紙上。體裁上我所寫甚廣,或小說,或散文,或詩歌,或評論。自從開始訂閱并喜歡上《北京文學》以后我便不斷在寫,寫完后挑出自己比較滿意的文章寄給《北京文學》,請編輯老師來審閱我的拙作。文學寫作是一門極精深的藝術,而我又剛入此道不久,只能說是初窺門徑,因此我的拙作畢竟尚欠火候,發表的極少而沒有通過的極多。但是我沒有放棄對寫作的希望,而且越寫越勇。這是為什么?是因為《北京文學》給了我前進的力量啊!《北京文學》每天接到的自然來稿數以百計,而編輯老師們卻極其認真地對待每一篇自然來稿。《北京文學》曾鄭重承諾:“凡訂閱我刊全年的讀者,憑本刊每半年出現一次的原始標志,只要在來信來稿時將原始標志貼在信封上并附等額返程郵票,可享受每信必復每稿必提出審讀意見的待遇。”這一年多來我在投稿時接二連三地將原始標志貼在信封上,同時我也接二連三地享受了《北京文學》給我這個平凡作者的不平凡的待遇———編輯老師總是及時地給我回復每一封信。在那些回信中,編輯老師對我和我的拙作總是有指導、有鼓勵,更有一片對文學新人的殷切的希望。在讀那些信時我感到了信件的字里行間散發出來的溫馨氣息。就這樣,《北京文學》相伴我走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我也終于能在《北京文學》上留下我若干粗淺的文字。看看這些日子以來《北京文學》給我的回復,從退稿通知到用稿通知,這不正反映出一個初學寫作者的成長足跡和一個優秀的文學期刊對廣大作者的一片拳拳愛心嗎?
三重享受,是得到稿酬的享受。給《北京文學》投稿是可以得到兩筆稿酬的。請大家不要誤會,我說的兩筆稿酬指的是“物質稿酬”和“精神稿酬”(或曰知識稿酬)。我在前面已經講過,《北京文學》有貼原始標志給作者回信的舉措,這是為了團結廣大讀者、培養文學新人。《北京文學》給作者回的信件實則就是編輯老師對作者的寫作指導,每位作者在向《北京文學》投稿的同時,可以說是免費上了《北京文學》的寫作課程,這能使作者的寫作水平有很大提高。《北京文學》把寫作各種文章的方法和技巧等相關知識通過信件傳授給作者,使廣大作者(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初學者)能夠掌握精深的寫作知識,在寫作中享受到一份精神上的愉悅。這筆“精神稿酬”難道還不豐厚嗎?再說了,那幾百元錢的“物質稿酬”可能過不多久就花完了,但是這“精神稿酬”卻能使每一位作者受用一世!數十年來,《北京文學》的“精神稿酬”培養出了多少優秀的作者啊?那可真是不計其數!現任北京作協副主席的劉慶邦老師,當年就多次向《北京文學》投稿,并有幸得到《北京文學》當時的主編———林斤瀾林老的細心指點。劉慶邦老師至今不是都尊林老前輩為恩師嗎?很顯然,《北京文學》給作者的“精神稿酬”意義遠遠要大于“物質稿酬”的。《北京文學》在培養文學界的新生力量上,真是獨具匠心啊!
此三重享受是《北京文學》送給作者最好的禮物,使作者與刊物的關系就像是知心朋友一樣。我很感激上蒼,讓我認識了《北京文學》這位良師益友。迄今為止,《北京文學》已經走過了60年的光輝歷程。在我的心中,《北京文學》就像是一首被人們所熱愛、所傳唱的優美樂曲。祝愿《北京文學》在今后的文學事業中永遠有光明,永無休止符!
責任編輯 王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