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影賦予大山一場曠世絕戀、一種別樣的風情;而山也給電影特殊的榮耀:專門的宮殿,唯一的主人。
或許這是前世的緣分。
或許這是今生的約定。
有這樣一部電影,它注定專為一座山而生,她的時尚、她的情懷唯有大山能懂;巍巍青山,為等待,亦靜靜佇立不變容顏;電影賦予大山一場曠世絕戀、一種別樣的風情;而山也給電影特殊的榮耀:專門的宮殿,唯一的主人。這山便是廬山,電影便是《廬山戀》。今天就讓我們一起跟隨電影的腳步,探尋這千年古山的萬種風情。
人生若只如初見
白鹿洞書院前的“枕流”石,是男女主人公初次相遇的地方。石上“枕流”二字,是我國明代學者朱熹所書。白鹿洞書院環境清幽雅致。我們來此可以觀賞那跌宕有致的建筑,也可以尋訪這里最早主人的足跡和后來住持這里的偉岸身影,諦聽那曾經飽滿悠揚的瑯瑯書聲。女主角也是如此,回想著父親的話,看著那個在枕流石上靜靜讀書的年輕人,一瞬間,仿佛回到千年前的歲月,目睹一位清雅、俊朗的書生心無旁騖的在此品讀詩書。流轉的是時光,不變的是我們,還有我們對文化的崇敬。
周筠與耿華第三次相遇是在風景秀麗的花徑、如琴湖旁。花徑,是大詩人白居易吟桃花的地方。廬山到處是詩歌,不論是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還是李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廬山與詩歌總有斬不斷的情緣。這首《大林寺桃花》就是白居易被貶任江州司馬時而作。現在花徑亭中有塊石頭上刻有“花徑”二字,傳說也是白居易親手書寫。花徑旁的如琴湖因形如提琴而得名,湖邊繁花似錦,曲徑通幽,湖光山色,風景如畫。
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相遇,周筠和耿華的緣分或許也是前世注定。雨中,他們再次邂逅在仙人洞旁的“御碑亭”中。御碑亭是朱元璋為紀念周大癲人而造,據說這位大癲人曾幫助他一起打過陳友諒,太祖為了感謝他,刻了此碑。“故從此地尋蹤跡,更有何人告太平”,沒有找到恩人,朱元璋心里是傷感的,但是幸運的是周筠和耿華在這里找到了彼此。緣分或者說命運,有時候真的就是那么妙不可言。是廬山讓他們相遇,或者說他們來廬山就是為了遇見彼此。
因為有你,廬山的風景更美
優美的風光因動人的愛情而更迷人,純潔的愛情因秀麗的景色而更醇厚。美景與愛情相遇,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抗拒。親愛的,因為有你,廬山的風景更加美麗。
一起走走他們漫步過的“月照松林”吧,踩著廬山的月光,讓愛意在彼此心中回蕩。廬山的“月照松林”是青年情侶最喜歡的去處,它的位置很偏僻,在牯嶺的最高處,一般初到廬山的人往往找不到。這里盤巖懸露,縱橫疊置,嶙峋怪特,上下左右全是松樹,奪空拔起,宛如一支浩瀚天兵集結。石壁上有陳三立題的“虎守松門”和“松濤虎嘯”等石刻,更是平添了幾分神秘色彩。現在正值秋季,是賞月的好時節,仲秋的月色,在山上看起來顯得更加清冽,更加明朗,仿佛伸手可及,讓人欲乘風而去。
一起去含鄱亭看日出吧,沐浴著朝霞的光芒,許下海誓山盟的諾言。含鄱口是中國九大觀日出處之一,清晨,鄱陽湖上晨光熹微,天水一色,一輪紅日射湖而出,金光萬道,湖天盡赤,半壁河山成了一幅燦爛絢麗的畫卷。除了看日出,含鄱口還是觀云海的好去處。“乍雨乍晴云出沒,山雨山煙濃復濃”。薄薄的霧自湖中緩緩升起,越來越濃,越來越大,轉而變成白絮,變成云煙向山崗上涌來,攸忽間,峰隱湖失,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伸手可觸。人在霧中行,仿佛進入了一個混濁世界。
一起去東林寺拜佛,讓慈悲的佛祖見證我們忠貞的愛情吧。東林寺是中國凈土宗的發祥地,寺內建筑恢弘,松竹密植。徜徉其中,讓人神清氣爽,心曠而情怡。歷史上,慕名而來東林寺的名流高士不乏其人,如陶淵明、孟浩然、白居易、李白。你可能還聽說過虎溪三笑的故事,慧遠大師送道教的天師陸靜修和儒生陶淵明回去,三人討論問題太專注了,過了虎溪都不覺(慧遠送客是從不過虎溪的),看寺門的神虎大叫起來,三人相對大笑。
千年的廬山,處處是美景,處處是故事,《廬山戀》讀懂了它,譜寫了一曲動人的戀歌。 如果你也想一探究竟,還是親自來一趟的好。或許,這絕美的廬山,靜靜佇立,就是為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