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連續看了兩三本經濟或是理論之類的書籍后,我通常會選擇一本歷史或人物類的,調整閱讀快感。
這正是我此時此刻選擇這本《延河邊的文人們》的理由。
關于延安整風運動的書有很多。這本書能在我手中停留,大概在于它把延安文人作為一個整體,重置回那個時代進行了解讀。
我并不認同作者把當年的延安文人歸結為叛逆者、逃亡者、追求者三種類型。而寧愿相信那都是一群撲向光明的理想主義者。雖然,任何理想的洪流中,都一定混雜有機會主義分子。
這么一股理想的洪流,“粗野的力”(書中形容冼星海之語),燃燒的情,卻在連番激蕩之后,演變為一幕慘烈的悲劇。不禁令人感嘆,被時代選擇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那是一個需要且只需要集體精神的時代。
19世紀末西方關于知識分子定義中的核心要素是:“一個富有強烈道德動力的作家,用通俗的語言向一個受過教育的普通讀者群體講述當時最重大的問題。”而當時最重大的“知識分子改造”的問題,卻通俗地形容為“脫褲子”“割尾巴”。這可是1942年3月9日的《解放日報》的社論。在如此嚴酷的生存問題面前,延安文人們紛紛選擇“死去舊我”,消褪知識分子的精神秉性。
書末附錄有一封李海文致作者的信,頗有價值。寫信人從親歷者的角度,解讀了為何當年的知識分子與非知識分子會有如斯荒誕的對立。也一解我心頭之惑。
在延安之外的文人呢?書中恰好寫到朱光潛。他也曾有赴延安之意,但終未成行。他在復周揚的信中說,“你知道我已是年過四十的人,暮氣……以及家庭和朋友的關系都像一層又一層的重累壓到肩上來,壓得叫人不很容易翻身。”
這話讓人悚然心驚。心生悲涼。然而福兮禍兮。
作者在書末說,從史料里出來,看看現在的社會,有一種強烈的幸福感。這或許是我們愿意讀歷史書籍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歷史常常會以重復的方式,報復我們對它的遺忘。
是不是時代,
也是一座高墻
文*徐碧姍
如果一個人2010年和2011年的書單里,沒有和“民國”有關的書籍,我會暗暗地對他嗤之以鼻:第一,不關心國是;第二,不了解歷史;第三,跟不上潮流;第四,少了點文化。當然,這種態度是不對的。我只是想說,“民國”,實在是太火了,想躲都躲不掉。因為總對“暢銷書”的專業水準帶點懷疑,于是挑了一本排行榜之外的,叫《民國的政治邏輯》,因為書名滿足了我對逼近本質之精神的偏愛。觸動最深,是作者談抗戰期間國民黨、共產黨、蘇聯、日本四種力量之關系時的這樣一句話:“政治是現實的,民族情緒可以對政治構成強烈的沖擊與影響,但并不構成最終的決定因素。”于是所謂民族、國家大義,抗日反帝,稍有機會都被以服從國共政爭的政治需要的方式在操作。如此,那時的人們,到底是在多少重的價值、意義、陰謀、陽謀的指揮下,獻出慘烈的一生?在那個辛亥之年,不知問這個問題合乎時宜否。
無論是否因著這個疑問,齊邦媛的《巨流河》都是一定要讀的一本書。去年年末幾乎所有榜單上她都是第一位。我心悅誠服地去追捧她。文字清雅,精神高潔,如詩如歌,卻清清楚楚是慘烈的一生。“為不能回歸的東北,不能離開的臺灣。”為其出生入死,卻只能漂泊異鄉,記入歷史的背面;為其奉獻半生,卻仍是外省人,問你愛不愛臺灣。最終,還是最愛之學問給予心靈安慰,支撐生命向上,但求學路卻是千難萬難。讀著不禁心痛,這人生,到底為誰辛苦為誰忙,也許精神因背負慘烈而更顯高貴,但最渴望的是否是無須背負的自由?
如村上春樹在耶路撒冷領獎時說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分別是一個雞蛋,是具有無可替代的靈魂和包攏它的脆弱外殼的雞蛋。再假如我們或多或少面對之于每一個人的堅硬的高墻。高墻有個名稱,叫作體制(System)。”是不是時代,也是一堵高墻。
也許與此有關,也許無關,村上的《1Q84》我真心認為是一部了不起的作品。如果高墻注定如影隨形,我們也只能培育不被綁架、保持距離的力量。那么,村上所寫的那種深刻的孤獨,及由其單純地連接起的人與人的聯系,也許是一種力量。
@---神愛喜善---:Every saint has a past and every sinner has a future. 每個圣人都有過去,每個罪人都有未來 。─ 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
@梁冬 : 如果今天是2001年的3月1號你會怎樣規劃你的未來10年?我會減少一半的飯局,我會多看五十本書,我會寫一本社會評論,我會開始跟隨一位先生學臨床,我會開始做連鎖藥店。如果你認為已經錯失了十年,為什么不從現在開始堅定地走你認為應該走的路?重要的事不那么有時效性。
@施愛東1:《顧頡剛全集》中,最適合普通讀者閱讀的是日記部分,也是最引世人矚目的部分。顧先生的史家本性,促使他幾乎把每天見過的人,做過的事,都寫進了日記。顧先生對于學問的執著,對于自己流芳百世的自信,對某女學生的迷戀和苦惱,對于許多知名學者的不屑和鄙視,等等,都一一記錄在案,很值得八卦。
鸚鵡史航 : 昨天讀《岡村寧次回憶錄》,1944年5月28日,該酋寫道:“行軍宿營時如有沐浴設備,宿營的最高長官應注意迅速入浴并盡量縮短時間。如有人來訪,也應使 之稍待,而先行入浴,以免使多數部下失去一天最大快樂的入浴時間或因入浴而推遲睡眠時間。以上是我當大隊長的體驗,至今嚴格遵守,一般不超過十分鐘。”
@小兵袁@戶外探險 :摩頓森把一次旅行化作了一個生命的承諾,從而改變了他在路途中所遇見的人的命運,并通過文字將看似不相干的人拉在一起,娓娓道來,他樸素的心便很快讓你跳進《三杯茶》的友情世界里去,令你也嗅到茶的清幽香味。一個承諾,十年奔走,感動全球1000萬讀者! @戶外探險:【戶外圖書推薦】2009年度#金犀牛獎#最佳出版物#名獎:《三杯茶》(出版:吉林文史出版社 著:葛瑞格·摩頓森 譯:黃玉華 校:嚴冬冬)
@賈章柯:在長沙見毛澤東像想起沈從文高貴的自裁。1948年12月他寫到:一切終得變,中國將進入一個嶄新時代,則無可懷疑。人到中年,性情凝固,又或因性情內向,缺少社交適應能力,用筆方式二十年三十年統統由一個“思”字起步,此時卻用“信”字起步,或不容易扭轉,過不多久,即未被迫擱筆,亦終得把筆擱下。
@中國新聞周刊:【多少級地震才有震感】地震震級是根據地震時釋放的能量大小而定的。目前人類有記錄的震級最大的地震是1960年5月22日智利發生的9.5級地震,所釋放的能量相當于一顆1800萬噸炸藥量的氫彈,或者相當于一個100萬千瓦的發電廠40年的發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