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文名:許茹蕓
外文名:Valen Hsu
國籍:中國
民族:漢族
出生地:中國臺灣-臺北市
生日:1974年9月20日
職業: 歌手
畢業院校:國光藝校音樂科畢業
多年前,她坐在一本巨大硬殼書的背脊,面朝大海,迎著風高唱“The city is so empty,可是我依然相信,真愛無敵”;今年,她引用加措活佛的話,“曾經以為不能放手的東西,只是生命瞬間的一塊跳板;所有不能放棄的事情,不過是生命的過渡,你跳過了,一切就變得更加精彩。”十二年間,她完成了從激烈到溫柔的蛻變,一如李宗盛所寫,她的溫柔,是一種火候,不是哪個青春小妞隨便學得走。
》回頭,對自己微笑
2004年,結束了七年感情的許茹蕓只身奔赴紐約,給自己放了個長假。本意是清空那些瑣碎的傷痕、不甘、恐懼和猶疑,不想一呆就是三年。乍到時,她學油畫、學做巧克力和烤雞、學跳踢踏舞,“拼命把時間填滿”,可最常干的,還是一個人買瓶啤酒,插上吸管,坐在公園長椅,看行人來往穿梭,并拍照攝影。和每個外來者一樣,她眼中的紐約有一種“習慣性的冷漠,大家都躲在空白的表情下”。直至某天,她誤上了一列開往布魯克林的地鐵,半緊張半尷尬中,她試著向鄰座女士求助,對方報以了熱情的回應。“她是名舞蹈家,五十多歲還依然優雅,身形保持得非常好。她說不過是錯了方向,沒關系,路那么寬那么多,總會帶你前往目的地。”
冥冥中,她好像就等著這句話,像一只柔軟的手,盈盈間便握緊了那顆沮喪的心,“原來我不孤單,也沒有受那么重的傷,我還有力氣站起來。”為新專輯收歌時,她把這段經歷講給制作人聽,于是有了“蕓式版本”的《向前走》,“原唱(林強)是想鼓勵社會的新鮮人云游四海,趁年輕抓緊打拼。但我知道,為夢想努力的過程是很心酸的,那些錯綜復雜的寂寞,我懂。我體會過什么叫‘獨在異鄉為異客’,我被人溫暖過,所以也想溫暖這些背井離鄉的小朋友。”
從紐約回來,許茹蕓沒有急著重返歌壇,而是做了許多和音樂不相關的事情。她出了一本圖文書,又陸續策劃了數次裝置藝術展,而后,再一次背起行囊,前往印度。印度之旅給了她很大觸動,她頭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天堂地獄一線之隔”。“那些拉觀光車的馬匹,渾身疸黃,我心里剛剛升起這個問號,就看見馬夫把臟水潑到它們身上,用刷子給馬洗澡。你說這些人錯了嗎?并沒有,他們在用自己的方式向生活妥協。他們生來也許就長在這種環境中,你不能用平常的價值觀約束他們的行為。這個時代,這個社會,總有你不能輕易否定的無奈。”
回國后,她和楊采妮、李心潔、梁詠琪一起,成立了“點燃希望教育基金會”,不分地域地資助貧困兒童。她稱呼這些孩子“小黃花”,因為“荒野中的柔弱,總有一天也會被人關愛”。她想通了,既然世界真實得令人氣餒,不如把人生看作一次漫長的修行,因循不同的欲望走任何一條想走的路。她想日行一善,“只有這樣,回頭看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你已經在另一頭對著自己微笑了。”
》為生命力做好準備
剛畢業就踏入歌壇,并幸運地遇到一批屬于她的情歌,許茹蕓笑稱多虧了當時性格中“沒有太多迂回的部分”,“我基本上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兒,或許比較早熟,但起伏比較大,做什么都帶著青春期的直白,愛得容易,忘得也快。”就是這么個女孩兒,被公司裹在一層能呼吸的薄膜內,青澀地表達著又激烈又治愈的感悟;也就在此期間內,她迅速累積了大量經典作品,奠定了難以復制的“氣聲”唱腔。2000年的《難得好天氣》是她歌唱生涯的轉折點,她開始不滿足于原地踏步,夢想擁有一種不同以往的實效性。從那時起,她便不再顧及銷量,“不是完全不在意,不是品格有多高尚。我注重的是意義,是有沒有把訊息傳遞到位”。她小心地挪著步子,嘗試觸及天平的另一頭,“向非主流的音樂人取經”。在這個過程中,她領悟了當年蹙著眉頭用盡氣力唱歌的女孩兒未曾想到的三個字:生命力。
為了生命力,她出人意料地選擇了一首空氣般透明的《好聽》宣告了自己的回歸。“我不需要用技巧高超的歌來證明我會唱歌這件事,我只想靜靜地告訴大家,我回來了。”當然,她沒有否定過去的自己,“那時的成熟和現在的成熟完全不一樣,如果說我的青澀賦予了它們(作品)吸引力,那如今的成熟只會讓它們重生。”
她全身心地享受每一個片段的自己。父母默默收集的有關她的報道與照片,被她制作成手工剪貼簿,不時拿出來回味。她很喜歡“時光”這個詞,“如果時光允許,那么能帶領我們在時光中穿梭的就是音樂”;她亦愛上了寫詩,因為迷戀“夢幻和真實的交替游走”。她的微博上有這么一小段:“你是一道星星的謎題/呼吸起來?像水/嚼起來 像石頭”,不過,大部分人沒猜到,這首詩正是出自她的手。
雖然依舊單身,但許茹蕓并不遺憾。談起那段七年的戀愛和將近三年的異國情緣,她只說“緣”。“要知道,沒緣分走下去,可能是因為你們的緣分只這么深,不是他不好,也不是你不好,而是這一世的緣分到此為止。我只知道人越長大,記的事會越多,我沒有那么多空間再去回憶‘為什么錯了’,我就記住美好的,記住讓自己快樂幸福,等未來的伴侶如期而至時,我才做好了準備。”
她心里住著個小孩,她希望日后的戀人心中,也藏著一個孩子,“孩子能平和相處,大人也融洽自在,就是對,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