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死
由日本媒體創造的一個新詞,指大城市中那些孤獨死去的老人。據譯言網的一則譯稿介紹,在日本,“孤獨死”正成為一樁買賣,日本大阪某搬家公司老板太一吉田發現,“孤獨死”發生后,面對那些不堪場景,有的死者家庭回避收拾,而有的“孤獨死”者甚至沒有親友可通知。為此,該公司推出“清理死者房屋”業務。在該公司每年完成約1500件清理工作中,“孤獨死”清理約占300件。那些“孤獨死”者離世時通常孤身一人,他們或在地板上伸展四肢,或身邊堆滿皺巴巴衣物,臟兮兮餐具,或在花床罩下窩著,或靠著墻坐著……我沒從那些描述性文字中看到什么商機,反覺得它們逼真還原出“孤獨死”這3個字,抽象后面宛若有一幅幅黑白照片,有劃痕,有淚痕,凄冷滿格。
單方對話
來自路透社一則消息。消息稱,康奈爾大學研究者的一項最新報告顯示,不管是在辦公室、列車上還是汽車里,無意聽到的電話交談內容只是來自其中的一方,它會比無意聽到兩個人之間的全部交談使人分散更多注意力。在無意或被迫收聽“單方對話”的過程中,人們會情不自禁試圖揣摩別人手機交談的只言片語,預測講話者下一句話會說什么:“當你只聽到一半的對話時,你獲得的信息極少,你的好奇心將使你消耗更多注意力……”報告作者之一勞倫一恩伯森這樣說。這項有關“單方對話”的報告發表在《心理科學》雜志上。據國際電信聯盟統計,目前全球移動電話用戶已達約46億,這個數字相當于世界人口的2/3,這使得地球上幾乎已不存在所謂安靜角落。
美容臉
來自作家莊雅婷微博,上為標題。莊老師說,美容臉有一種近似的美學效果:“看起來都差不多,有美好的臉形,有做過雙眼皮的眼睛。至于鼻子和下巴是不是動過哪就見仁見智了,但并不影響大節……遠遠望去,你會覺得周彥宏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不過,“各種高科技整容手段,其實也不過就是改頭換面的‘稀硫酸’而已,過度地去角質和面部磨砂,也會造成同樣的效果。就好像有人吃辣椒來保持嘴唇的紅潤和豐盈一樣,這都是通過刺激的方式使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青春之感。最后,你只會覺得這個人面目模糊,年輕得僵硬而可疑,絲毫不會覺得有什么美麗的感覺。”
沒心情上班
“郭美美的事沒弄清楚,沒心情上班。”“郭美美的事情沒弄清楚,沒心思吃飯。”“郭美美的事情沒弄清楚,沒心思過周末。”“郭美美的身世沒調查清楚,沒心思給紅十字捐款。”……近期,郭美美事件的民間發酵繼續慘烈進行。通常而言,以互動、參與為主要特色的“網絡造句比賽”常常如一道“必選題”。
腰部經濟
語出作家顏橋微博。顏老師的介紹從“初吻網站”,到“做愛地圖”,而所謂“做愛地圖”意為可以在Google地圖上“公布你激情時刻的地址,選擇‘屋內’‘戶外’,還可以從5種姿勢中選擇其一,這些姿勢都用網站的無害卡通人物描繪出來,可以窺見全世界的腰部經濟。”
掃射型丟人
語出作家方希微博:“今天終于為一種難以準確描述的行為定性命名為:掃射型丟人……”該怎樣理解方老師創制的這個新詞?說不好。解題思路里,時間坐標、季節坐標、新聞坐標都可以有,亦可逐一打開“掃射”二字所累加在我們記憶文件夾里的繁多畫面,有黑白、有彩色、有錄播、有直播……此詞意在描述某種大面積被動丟人場景里無論左中右、無論老中青,無一幸免、無一落網?嗯,估計是。它是“被丟人”的創新版,也是“貌合神離”的微博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