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蠡的第五空間

“第五空間”這個概念，隨著年初火熱熒屏的軍旅青春勵志偶像劇——《第五空間》的熱播成為百度搜索、新浪微博的熱門詞匯。而執導這部電視劇的就是八一電影制片廠電視劇部導演張蠡。

繪畫畫進軍校拍攝拍入“八一”

20世紀60年代初，張蠡出生于內蒙古包頭市一個干部家庭。父親是位軍旅詩人，曾有詩集出版，母親供職于市電影公司。受家庭影響，張蠡從小就喜歡藝術。小學三年級就師從美術教育家藍尚連習畫。藍尚連曾培養出不少小有成就的美術人才，現今的中國美術家協會主席劉大為就是他的學生。張蠡跟藍尚連老師學習繪畫一學就是五年，期間還跟時任《包頭日報》美術編輯的劉大為學過勾線。幾年的名師領引，加上自己的聰穎勤奮，張蠡打下了扎實的基本功。他創作的《草原兒女想北京》國畫作品曾參加內蒙古自治區少年兒童美術作品展覽并獲優秀作品獎。

由于歷史原因，學校對文化課的學習抓的不緊，張蠡把主要精力都用在繪畫上。高考臨近，他才突擊補習，自稱為“惡補”。可時間畢竟太短了，只補習了數學和化學兩科，高考的時間就到了。即使如此，張蠡總分超過了一本線30多分。在填報志愿時，學醫出身的母親希望他填報醫學院，曾是邊防軍人的父親卻自作主張給兒子填報了素有“中國西點”之稱的石家莊陸軍學院。就這樣，張蠡成了恢復高考后解放軍初級指揮院校的首屆地方生。由于是首屆，屬于新生事物，自然引起媒體的廣泛關注。作為全軍惟一的八一電影制片廠理所當然地承擔起傳播這一新生事物的責任，影片《軍校生活》由此誕生。張蠡有幸成為影片中四位主角之一。拍攝中，因場記家中有事需回北京處理，張蠡自告奮勇兼做幾天替補場記。雖是第一次接觸電影，但張蠡的表現給導演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正是因為這次拍攝的經歷，當1984年八一廠軍事片室決定充實新生力量時，既有軍事指揮專業背景，又有電影《軍校生活》主演經歷的張蠡因此被鎖定。此時，留校在干部處當一年干事的張蠡已顯現出良好的發展態勢，他和同事許世宏合作撰寫的20多萬字的《干部檔案管理概論》一書剛剛殺青。用時任政治部主任王家祥的話說：這小子有培養前途。干部處領導和同事們舍不得這位精明強干的小伙子調走，希望他慎重考慮。最終，張蠡還是選擇了電影。

對于電影，由于母親在電影公司工作的緣故，張蠡從小就看了很多電影。那時，張蠡一放學就去媽媽單位。媽媽上班顧不上他，就讓他到放映室去看電影，趕上什么看什么。有時是全場，有時是半場，有時只能看個片尾什么的。雖說年紀小，當時不太懂，但通過當時的那種看電影，使他對電影有了某種感覺，盡管這種感覺是潛移默化的。

為了彌補導演專業知識的不足，調廠不久的張蠡便主動要求到北京電影學院進修。軍事片室的領導也十分地開明，立馬同意張蠡的求知需求。那段時間里，張蠡對電影的認識也逐漸加深。電影課上，他學會了欣賞、評判一部影片的方法，從最初的看熱鬧，到分析電影的技術細節，再到關注影片的故事、表演、風格等基本元素。張蠡將這些點點滴滴的收獲都融入了自己的觀念當中。

張蠡所在的軍事片室在廠里是個先進單位，多年形成了一個傳統：每月組織業務學習，至少觀摩分析一部影片，年終還把別廠的調來進行分析研究。張蠡就是在這樣的氛圍濃厚的環境中得以熏染，養成了嚴謹的創作風格。他至今還清楚地記得一位老導演對他說的一句話：做導演最終拼的還是文化。從那時起，張蠡便把精力全部用在學習上了。一是讀書。他每月62元工資除吃飯和買生活日用品外，大都用來買書了。哲學、歷史、文學、藝術等他都廣泛涉獵。他給自己定了個讀書計劃，規定每天讀書的頁數，完不成指標絕不睡覺。幾年下來，張蠡將曾經讀過的及未曾讀過的覺得重要的西方古典文學和哲學名著，認真地讀了一遍。二是觀摩國內外的經典影片。20世紀80年代初期沒有光碟，只能用大二分之一錄像帶轉錄，張蠡光轉錄的影像帶就近萬盤。后來光碟普及了，他就買原版的，現僅光盤就滿滿兩書櫥。對于每部經典影片，張蠡都是帶著問題反復觀摩、分析研究，從中汲取營養，滋潤自己。像《美國往事》這部片子他看了不下60遍。“每次觀看都有不同的感受和理解。經典就是經典。”張蠡如是說。

正是下了這樣的功夫，張蠡在獨立執導第一部片子《伴隨炮兵》時就出手不凡。《伴隨炮兵》是部反映邊境自衛還擊作戰的軍事影片，張蠡接受任務后作了這樣的思索：軍教片是拍給指戰員們看的，是教他們如何作戰。雖屬于教材類，但也應該讓觀眾感覺真實，如親臨戰場。為了拍好這部片子，他深入到曾是作戰前線的邊境地區采訪，了解掌握當時的具體情況。拍攝中，他大膽借鑒故事片的手法和敘事方式，追求紀實效果，生動形象地塑造了三個人物。這部90分鐘的片子張蠡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影片試映時受到廣泛好評，時任八一廠副廠長的陸柱國審看該片后，覺得很有新意，專門組織故事片室的同志進行觀摩。這在八一廠的歷史上尚屬首次。該片由于新穎獨特，先后榮獲八一廠“小百花”獎優秀影片獎、優秀處女作獎，被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總政治部、總后勤部聯合授予優秀影片獎，在全軍第二屆優秀軍事影片評選中獲得最佳影片獎。

初戰告捷。張蠡并沒有陶醉在贊譽聲中，而是又輕裝上陣，執導拍攝了首部超前反映解放軍在未來與S國的局部戰爭中偵察情報工作的大型軍事戰例影片《戰場的觸角》。張蠡一改軍事片的拍攝手法，全部按故事片的拍攝模式進行拍攝：內景全部搭建，扮演S國的演員全部使用外國演員，所有裝備全都涂上迷彩。該片在全軍第三屆優秀軍事影片評獎中以手法新穎、情節生動、形象逼真而獲得優秀獎。

緊接著，張蠡又采用紀實手法，真人真事真景，師長扮演師長，處長扮演處長，參謀扮演參謀，執導拍攝了一部描寫在冰天雪地的北疆某地解放軍某摩托化步兵師長途奔襲與敵斗智斗勇的大型軍事影片《雪野雄獅》。影片正如它的片名一樣栩栩如生。雖表現的是一個摩托化步兵師，但整個集團軍都給予了配合，七八十輛坦克，上百臺汽車，場面宏大。這次拍攝成功，凸現了張蠡具有駕馭大場面的能力。該片榮獲八一廠“小百花”獎優秀影片獎、優秀導演獎、在全軍第四屆優秀軍事片評獎中獲得優秀獎。

追述文化歷史傳遞人類文明

紀錄片作為一個翻譯的英文名詞，最早見于1931年梁實秋主編的《實用英漢辭典》。粗略算來，紀錄片一詞在中國的使用至少已有近80年的歷史。

由于紀錄片的發展與攝錄技術的進步密切相關，所以專家學者從技術角度將它分為三種類型：紀錄電影、電視紀錄片和人們通常所說的DV紀錄片等。張蠡真正涉足紀錄片領域是1992年的秋天。當時，總部賦予八一廠拍攝一部反映我軍軍事體育現狀與發展的紀錄影片。張蠡受命承擔了這項艱巨而光榮的任務。為了客觀、準確、全面地反映我軍軍事體育的現狀，張蠡足跡遍布大江南北，邊防哨所。他撰稿兼導演的名為《戰場的召喚一一軍體訓練》紀錄影片在部隊放映后深受好評，該片榮獲八一廠“小百花”獎優秀影片獎。

紀錄片講求文獻性，具有真實性的特征讓張蠡一接觸就十分喜歡。在他看來，紀錄片是把過去或現在的事用影像的手段進行人性的還原和記錄，追求一種歷史價值，具有史詩的品格。

《中華文明》是中央有關領導同志倡議，由中央電視臺和國家文物局聯合出品的12部大型系列歷史紀錄影片。這是一項重大的文化工程。張蠡作為導演為了拍好這部大型系列紀錄影片，可謂做足了功課。他深知，中華文明源遠流長，博大精深，輝煌燦爛，是中華民族為人類作出的偉大貢獻。為把《中華文明》拍攝成不朽之作，他先找來浙江少兒出版社出版的繪畫本《中國通史》進行學習，然后再通讀原著，同時他還拜國內著名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于偉超、王巍、杜金鵬為師。他搜集大量有關的考古材料，將它們作為再現的依據，以歷史再現與故事片的敘事風格展現跨越五千年的中華民族恢宏文明史。拍攝中，他將扮演的方式在片中頻繁使用，因為這是在銀幕上重現遠古祖先生活方式的惟一手段。當浩浩蕩蕩的西周軍隊走過銀幕，與商軍士兵廝殺時，很少有人能想到這些演員都是當地征集的農民。張蠡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把這些農民訓練成合格的士兵。士兵們的服裝看起來有些怪異，尤其是商軍士兵們穿著大袍大袖的衣衫，頭剃得溜光，除了頭頂留著小片頭發，還被扎成小辮子的打扮讓觀眾有些疑問：是不是導演的合理想象?對此，張蠡認真地說，所有這些都是嚴格遵循考古學家的論證而復原的。為真實再現，張蠡對每一個鏡頭都作了過精心設計。每部90分鐘，35毫米彩色遮幅式、全數字杜比立體聲制作的歷史紀錄影片前后用了4年時間。在這4年間，張蠡幾乎沒有星期天節假日，惟一的休息也就在春節期間一天的“就地放假”，與攝制組的同仁們喝上一杯“同心酒”，然后又投入工作。一分耕耘，一分收獲。12部系列歷史紀錄影片放映后，不僅得到專家學者的認可，也得到廣大觀眾的一致好評，大家普遍反映好看，一位中學生看后發出這樣的感嘆：時間怎么這么短。言外之意，還沒有看夠!中央電視臺專門給八一廠發來感謝信，對導演張蠡辛勤工作給予了充分的肯定，稱贊說：為《中華文明》的創作作出了突出的貢獻。在影片中人民看到的許多久遠而生動逼真的歷史故事場面，都是張蠡同志的杰作。其中第二部《青銅的光輝》榮獲2002年第八屆中國電影華表獎(政府獎)最佳紀錄影片獎。

《再說長江》是繼二十年前中央電視臺與日本NHK合拍的《話說長江》后，推出的大型高清數字電視紀錄片。憑著在圈內的聲譽，張蠡應邀承擔了其中第22集《廬山說廬》的拍攝。他集撰稿、導演、攝影于一身，再次展現了大師級的風范。該片于2006年7月在央視一頻道、四頻道黃金時段同時播出，給當時沉寂的熒屏注入了一股清風。該片榮獲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電視紀錄片學術委員會評選和頒發“2006年度中國電視紀錄片特別佳作”、“最佳編導”和“最佳撰稿作品”三項大獎。

商人、商族、商代，起源于哪里?這是許多人都想知道的。2007年張蠡拍攝的高清數字電視紀錄片《商魂》清楚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張蠡以國內外考古學界在河南商丘的考古發掘為線索和依歸，科學地揭示出商丘這片古老文明的發祥地之一，與“三商之源”歷史的勾連和淵源。

紀錄片的拍攝實踐，使張蠡確信無疑，真實是紀錄片的靈魂。紀錄片源于生活，無論是題材內容，還是敘事方式和表現手法，都要基于生活本身。但張蠡更是明白：“源于生活”并不等于照搬生活，紀錄不僅僅是記錄。紀錄片的價值不在于宣傳說教，而是要反映歷史，解釋歷史，要“載道”，而這一切都需要藝術化地呈現出來。這種呈現，要非虛構，不失其真，要巧妙，不留痕跡，要隱藏和內在于真實的聲畫之中。他執導拍攝的六集大型電視紀錄片《千年珠璣》，就是這一理念的最好體現。這部由中央電視臺、廣東南雄珠璣后裔聯誼會和廣州君上影視制作有限公司聯合出品的電視紀錄片為廣府人的探源之作。珠璣巷是古代中原地區通往嶺南釋道上的商業重鎮和交通要道，也是由中原地區遷徒而來的先民落戶嶺南的第一站。張蠡用紀實手法，真實地再現珠璣巷后裔足跡遍布珠三角、港澳臺以及世界各大洲，繁衍到數千萬人之眾，歷經一千多年的移民浪潮的歷史。該片在中央電視臺四、十頻道和廣東衛視、香港亞視、澳門電視臺播出后，在海內外的華人中引起強烈反響。該片被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教育司授予香港中文大學圖書館永久收藏作品殊榮。

這么多年來，張蠡通過鏡頭語言，追尋文化歷史，記錄時代變遷，關照社會，探索自然，感應時代發展的脈動，傳遞人類文明的精神，留下最為本真的歷史，讓歷史成為了永恒。

堪憂熒屏娛樂創拍《第五空間》

張蠡是在拍完《雪野雄師》后不久，調到廠里電視劇部的。他先后拍攝了《無情未必真男兒》、《大路正朝陽》、《驚天大劫案》和《快樂都市》等電視劇。其中由國家漢語辦、中國外研社電視中心聯合出品反映幾個家庭輕松幸福故事的高清數字電視系列情景劇《快樂都市》，在參加德國法蘭克福國際圖書展時，榮獲有圖書音像出版界“奧斯卡”之稱的音像大獎。據說，這是一百多年來中國首次獲此殊榮。該片還成為世界各國漢語教學的必備參考。

伴隨整個社會商業的興起，娛樂充斥著幾乎整個熒屏：奇裝異服的古裝劇，語言前衛、你依我依的偶像劇，還有婚介交友、娛樂選秀等娛樂綜藝節目，以及越來越多的娛樂八卦新聞……面對這種現象，張蠡深為堪憂：這樣下去，特別是年輕人都在娛樂別人或被娛樂的時候，還有誰在真正關心國家的未來?

身為精神食量的創造者，張蠡捫心自問：當大家都在關注某某演員今天出席了什么活動，某某歌手在哪里開演Ⅱ昌會的時候，我覺得更應該讓年輕人知道今天的中國發生了什么事。我要盡自己的微薄之力，用電視劇這種形式，直擊社會現實，把年輕人的眼球吸引到國家的現代軍人身上。

當參與《突出重圍》、《沙場點兵》、《光榮之旅》、《女子特警隊》等集思想性、藝術性、可視性強的現代化軍事題材作品的著名影視策劃人李洋大校找到張蠡，希望他執導全面反映中國最年輕的兵種一一陸軍航空兵時，張蠡二話沒說，愉快地答應下來。

張蠡知道：陸航官兵負重起飛、艱苦創業、敢于犧牲、勇于探索，短短23年，戰功顯赫、碩果累累。如何反映陸航人的精神風貌?張蠡作了理性思考。

熒屏上有社會責任感的電視劇不是沒有，但好看的卻少之又少，“呆板”、“說教”似乎成了它們的標簽。怎么拍是問題的關鍵。如同父母教育孩子，怎樣才能讓孩子不反感地接受父母的關愛?張蠡苦苦思索這個問題：影視作品首先得讓人看得下去。如果還是一個死板的東西，誰去看呢?關鍵之所在還是要有偶像。

張蠡在多元價值取向的洪流中保持精神與品格的操守，在媚俗化傾向泛濫的沖擊中堅守和表達崇高。他暗暗地告誡自己，要千方百計地引領觀眾走向健康陽光的精神世界，遠離庸俗的低級趣味。他深入到年輕人中間，坦誠地與他們交流，了解他們所思所想。調查歸來，他更加確信：“只有真實才能打動人，只有切合年輕人的想法，才能吸引他們去看。”于是，姜竇、沃威、湯名揚、白羽、關懷這五位個性鮮明的85后陸航學員誕生了。通過五位85后年輕陸航人的成長歷程，向觀眾展現了新時代軍人的風采。

張蠡是抱著百分之百的心態去拍這部偶像劇的。他將《第五空間》定位于現代軍旅青春勵志偶像劇，以超現實主義的風格表達劇情，輕松詼諧、節奏明快，旗幟鮮明地宣揚正確的審美導向，斷然拒絕中性人的病態審美取向，樹立起以五位85后為代表的當代青年偶像：外在一一青春、靈動、健壯、陽光：內在一一視榮譽如生命，崇尚英雄，個性鮮明，果敢堅毅。張蠡坦言：我就是要讓觀眾在他們身上找到生命的價值和意義，找到生活的美好和動力，找到崇高精神和美的體驗。

為了前瞻性地展示了以陸軍航空兵為主導的五維空間協同作戰的超前景象，張蠡首次以陸航直升機為全劇貫穿載體，采取實拍與三維數字合成技術的結合，造就了酷炫的鏡頭，營造了“飛機的翻滾、鉆橋洞，炮彈飛散，火箭噴射”等壯觀刺激的畫面效果，讓觀眾有種如臨現場的感覺。難怪不少觀眾反映片中地震效果絕不遜色電影《唐山大地震》中的三分鐘特效鏡頭。

張蠡透露，為了增強視覺的沖擊力，北京亞地微視數碼科技有限公司為該劇制作了1405個、時長達97分鐘的特效鏡頭。據我所知，如此大量三維特效鏡頭的運用，雖說在國外電影中并不鮮見，但在國內尚屬首次。對此，有的專家評論說：《第五空間》特效技術的運用使得該劇既展現了軍事專業性，又契合觀眾的收視審美。

《第五空間》作為央視電視劇頻道2011年開年大戲，首輪熱播，完美收官，可謂收視、口碑雙豐收。《第五空間》的成功，與本劇導演張蠡的辛勤創作和努力工作密不可分，可以說，這是張蠡在當代軍旅題材電視劇導演創作上的一次突破性的嘗試。該劇在央視首播后，獲得各方一致的贊譽和極高的評價，認為這是多年來軍旅題材電視劇創作中不可多得的一部佳作、力作，觀賞性和思想性兼備，創造了軍旅電視劇的一種新形式。在國家廣電總局的審看意見中，對該劇和張蠡導演的創作專門作了如下認定：第一、《第五空間》題材新穎，是一部正面反映陸航部隊生活，揭開陸航部隊神秘面紗的電視劇作品……全面反映了陸航部隊鮮為人知而又驚心動魄的嶄新面貌，故事、人物、畫面都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第二、《第五空間》在風格樣式上，別出心裁的一次探索嘗試，在近年來的軍事題材電視劇創作中具有突破性的創新價值；第三、《第五空間》注重人物形象的塑造，對五位80后年輕飛行員富有青春活力的性格設計與起伏周折的成長軌跡把握得當，頗多感人之處，對于今天的年輕觀眾會具有相當的感染教育啟示作用；第四、《第五空間》思想立意積極向上，在軍隊建設觀念與人才選取觀念等方面都有合理超前的意識，在年輕一代軍人的成長歷程中也突出了“忠誠于黨、熱愛人民、報效祖國、獻身使命、崇尚榮譽”的當代軍人核心價值觀和積極的團隊精神，值得充分肯定；第五、《第五空間》制作精良，化妝、服裝、道具、攝像精細講究，畫面極具視覺沖擊力，音樂富于青春特色和精神感染力。

《第五空間》從眾多電視劇中脫穎而出，成為刷新收視率的一匹“黑馬”，以高收視、高關注度、高話題度掀起了開年熒屏的收視狂潮，引起眾多網友們的廣泛關注。網友“愛上紅艷艷”在微博上留言說：“《第五空間》簡直是太酷了，看了以后我都想當一名軍人了。我以前的夢想是當一名國際刑警和醫生，但是夢想沒實現。看了這部連續劇，好想自己也能參加他們的訓練當中，成為一名超級的飛行員。”不少尚在讀書的同學從中找到了自己的座右銘，“陽光大海的微博”感言道：“齊欣時白羽說的一句話很有意思‘眉毛上的汗水與眉毛下的淚水你只能選擇一樣!’是啊，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平時多流淚戰時少流血呀，學習和工作莫不如此!”年輕觀眾在劇中找到自己蓬勃的青春，而大齡觀眾也找到了回憶逝去青春的契機。“沒有白天的黑夜”感慨道：“曾經，我的夢想也是當一名軍人，可是為了生計我選擇了商人，看了《第五空間》，我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正在上大學的網友“自由sunnv”在自己的博客里寫了追看《第五空間》的感受：“每個男孩子骨子里都會有個軍營夢，都說當兵后悔三年，不當兵后悔一輩子，每次看到軍裝，心里都會一種肅然起敬，敬仰羨慕的感覺。年齡也過了，機會是沒了，只能看看軍事題材的電視了，體驗體驗那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感覺。”作為孩子的家長，在中學任教的李老師說：“我們家孩子現在也是天天晚上要看《第五空間》，我和他爸也陪著一起看。我覺得里邊年輕人的奮斗故事對孩子會有一定的激勵作用。”

對于人們的贊譽，張蠡深受鼓舞。他表示：《第五空間》是我一個美好的夢，是對未來時下一代的期待和向往。我想時正在追逐夢想的年輕人說一句：不管你在做什么，只要認為是對的，堅持住吧，將來你會為你的堅持而慶幸。”

張蠡這話是肺腑之言。其實，他就是這么一路走來!